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一想,左德昌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不过他可不愿意同玉沧澜啰嗦,只问道:“好了,京城的事都处理干净了?”玉沧澜是刚从京里赶过来同他汇合的,他还没机会问一问事情具体的进展呢。
听到问起正事,玉沧澜还是认真的,遂收起了总是拿在手上不断颠倒的折扇,神情有些严肃地道:“四王爷让一定要护好谢大人,这时候不能让谢大人出事,待选秀结束,朝里的局势将会有个翻覆,到时在定计划。”这事不是他出面负责的,但是他是总负责,自有人将得来的消息报给他。这便是左德昌使得一手暗度陈仓。
左德昌听了这话,知道四王爷是打算在选秀期间让谢大人抓紧搜罗大王爷在江南那一块的势力人脉,这事还真是只有为官的谢大人能搞定,不过……
“四王爷是让明着帮还是暗着帮?在一个,这谢大人可知四王爷?”左德昌对这个还是有些迷糊的,毕竟四王爷对谢大人的在乎有些异于寻常了。
玉沧澜知道局主的意思,本来他也觉得不必对一个不是自己这边的人如此在意,毕竟去了他姓谢的正好换上四王爷自己的人。可今儿他见了一个人,知道了些事情,说的话倒也合理,这才让他多少理解了点四王爷的做法。
瞧着爷也有些疑惑,玉沧澜忙解释道:“当今是个疑心特重的人,不过对待信赖的人也是特别的宽容和信任。所以,四王爷觉得与其冒着暴露的危险用上了自己人,还不如帮着谢大人好好地收集证据。按着四王爷的原话,那就是老大还是留给老爷子自己收拾为好,所以,谢大人要保。”
左德昌听了这话,已然不需要再问明保暗保的话了,这四王爷还真是好算计,让谢大人出手皇上自是信个十成。在一个,他出手保下谢大人,看上去谢大人是承了他们隆昌镖局的情,实则合适的时候,就是四王爷的人情了,只单看四王爷何时想用这谢大人,看来他得既明又暗地留一手了。
不过,可见这谢大人绝对是当今的心腹,不然不值得四王爷如此费神,遂左德昌思忖了会道:“你这样,安排些人手悄悄潜入……”嘚啵嘚啵一通吩咐后,左德昌看着玉沧澜的眼睛问道:“可明白了?”
第172章 心思深
玉沧澜听了爷的安排,不得不说到底是带着他们从生死场上回来的爷,居然敢在四王爷的眼皮底下耍心眼,不过这等心眼怕是即使四王爷知道了,也是不会说什么吧?
这么想,玉沧澜不觉得意地笑了道:“行,我知道,保证按着您的吩咐行事,定让那谢大人既记了四王爷的人情也忘不了我们隆昌镖局的恩,谁让四王爷没吩咐顺带的保护了谢大人的家眷呢,谁又让咱家爷即将娶一个同牛府有关系的嫂子呢。哈哈哈……”
瞧着瞎嘚瑟的玉沧澜,左德昌很是无语地伸腿踢了他一脚,见他住了口,这才道:“既然知道,赶紧滚回去做事,没得惹人嫌,让你嫂子知道,看我怎么整治你。”得,因为一句,‘你嫂子’左德昌的眼角眉梢都是笑。
玉沧澜本就不怕左德昌,见他这样就更是毫无忌惮了,且他手里还有爷绝对感兴趣的东西。遂被踢了一脚后,故意起身准备走人,且还笑嘻嘻地道:“既然如此,那小的可就真走了,本来还准备说说牛府的事,如今看来是不必说了。”
一听这话,左德昌还真就心动了,不过他知道这小子的性子,越问越嘚瑟,遂不咸不淡地道:“这些事我过会也能知道,你还是赶紧走吧。”
一听爷这话,玉沧澜泄气了,不觉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抱怨道:“大哥您就不能满足满足我吗,一点好奇心也没有。你这样可不行,这要是日后同嫂子相处也是如此无趣,瞧嫂子可会理你。”
左德昌才不理会他,淡淡地乜斜了眼正装可怜装忧心的玉沧澜,很是不屑地道:“好了,要说就说,这么多话做什么,我和你嫂子不用你来操心。”
玉沧澜知道从左德昌这儿是讨不了便宜,说不得惹了老大不痛快,回头自己可就要倒霉了,遂虚咳了两声道:“大哥回头让大嫂尽量别同牛府联系了,这牛府如今是越发混乱了,我怕大嫂日后吃亏。”
左德昌听了这话不觉一愣,哑然道:“这是什么话,难道另出了什么事?昨儿那个金掌柜的不是说常梳子和常嬷嬷都被府里革职赶到庄子上了吗,这府里还有谁会特特针对你大嫂的?”说着说着,左德昌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若说左德昌最讨厌牛府里的谁,首选常梳子,早就交代人特特注意这姓常的下场,若是下场不如他的意,他不介意东些手脚。所以一早儿就得知,姓常的被珍珠她们算计了一遭,被二房推出来当了替死鬼。本来这姓常的只被赶出府,左德昌还不怎么满意呢,可绮罗急着出京,他也就先放下了。难道就一会子,姓常的就翻身了?
瞧着左德昌眼里的疑惑和冷意,玉沧澜不知其因,但也多少知道点这姓常的八成是得罪过白姑娘,遂忙道:“倒也不是,只是那府里如今定下了二小姐入选,势力就分成了两半。若是大房无事,我想二房的人不会惦记着无关紧要的人。若是大房有事,大房的人也是不会想起大嫂这么个昔日的丫鬟来。”
左德昌一听这话,很是不客气地啐道:“这不是废话吗,快说重点,没功夫听你跟这一二的。”
瞧着爷如此急,玉沧澜很是想冲着他翻个大大的白眼,可惜这有损自己个的形象,玉沧澜自然不会干,只得咽下出口的调侃,接着道:“牛府那些个曾拿白姑娘做筏子的太太们会忘记昔日的小人物,可早就给自己留了余地且十分熟悉白姑娘的牛大小姐就未必了。这杨家可是大王爷一派的,为了大嫂也为了大哥更为了镖局,大嫂日后还是离这些人远些为好。”
左德昌听了这些话并没生气,他知道沧澜不是那等随意猜测别人的人,更何况被说的还是日后将会成为他大嫂的绮罗,那就更不可能了。沧澜说这些定是知道些什么了,遂左德昌前所未有的认真道:“有什么就说,你我不必藏掖,再说了,你嫂子那里我是不会说了让她烦心的,你安心好了。”
玉沧澜其实也不是不说,而是觉得说出来若是让白姑娘知道了,徒惹伤心,这才有些迟疑。其实,说不说与白姑娘知道,那全在于大哥,他可不好操这个心。
且这事大哥是必须要知道的,遂玉沧澜想了想道:“小子们来报,牛府的大小姐其实对大嫂是另有安排的,不然不会这么安然地放她离去。我不知大嫂的那位好姐妹信中是否提及,总之牛府还是别去为好,这趟金陵之行也先暂缓比较妥当。”
左德昌听得这话,知道问题出在牛大小姐身上,这个就真是有些令人头疼了。他知道,这牛府里最了解绮罗的人怕就是这位牛大小姐了,就连同绮罗要好的珍珠怕是都没这牛大小姐了解的全面。毕竟同他们这些学武的人一样,即使你再怎么隐藏修为,一处学习的师兄弟还是能窥的一二的。
玉沧澜说完,瞧着爷突然就皱起了眉头,遂想了想,觉得还是将话说白了比较好,便又道:“牛府的大小姐真是好大才,这位小姐早就料到了牛府会有今日的局面,也料到了自己去夫家的种种艰难,故而才同意了提前冲喜嫁入杨家。”
这个左德昌知道,便附和道:“白姑娘同我说过,牛府的大小姐是个心中有丘壑的,比之牛府的爷们的心智高出一大截都不过为过。”
这点接触过牛府众爷们的玉沧澜深有体会,不觉道:“可不是,爷怕是不知道,这位大小姐能以冲喜的姿态嫁入杨家也是她自己谋划出来的。”
“噢?”
见爷难得提起兴趣,玉沧澜就更是来了劲头,忙道:“这位大小姐可真是深谋远虑,料到未来的事,她便着手让杨家人觉得牛府因为二房的二小姐有了二意,这还得了,杨家急了,牛家可是大王爷要拉拢的人,若是失去这么个臂膀,杨家侧妃在大王爷府如何立足?遂这才有了杨家老太太病入膏肓必须冲喜一事。大哥您说这等心性的大小姐,如何会放过聪慧过人的大嫂?”
左德昌知道沧澜并不会随意猜测,定是听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遂即使知道牛府的大小姐一直被绮罗引为知己,甚至明知道大小姐对她的心不纯,绮罗也并无埋怨之心,左德昌也还是升起了不满。不过,想到绮罗那柔软的心,他还是压下心底的不快,淡淡地道:“一次说完吧。”
见爷并没有如他所想般暴躁,玉沧澜诧异地挑眉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神色淡淡,眼里却蕴含着风暴,这样的大哥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看来方柱子那小子说的对,大哥是真栽进大嫂的温柔乡了。
不过瞧着大哥这理性的样子,这温柔乡绝对不会是英雄冢就是了,遂,玉沧澜也不再拖拖拉拉地试探左德昌了,直接道:“牛大小姐好似想着日后给大嫂寻个夫家……”
左沧澜这还未说完,瞧见大哥突然气息一冷,忙忙地劝道:“大哥先别气,这位小姐待大嫂还是不错的,只是想着好好给大嫂寻个合适的好人家,虽这么做有她自己的用意,可还没坏了她与大嫂之间的情谊,您可别一时火起,做些什么。虽说不管做什么我们都不怕,可到底要顾着些嫂子,瞧着嫂子对着牛大姐还是不错的。”
左德昌早在气息一凛的同时就镇定了下来,不过心里的不舒服是有的,绮罗在他心里早就是自家媳妇了,如何能容许旁人打她的主意?就好似那个常梳子,左德昌若不是见他被牛家给收拾了,他定是要插手的。
可听的玉沧澜这直白的劝解,左德昌倒是觉得有些气闷。不过镇定下来的他,可不会再乱了心神,遂收敛了外放的气息,只淡淡地道:“你安心,她还不值得我动手。且你嫂子也同我说过,牛府的大小姐有心让她在江南帮她置办些产业,这一来定是要牵上安排忠心之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