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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各自心里都有些事,遂到了书房的两人,一时有些尴尬地都不知说什么好,只简单地互相招呼了一声,就相对无言地坐着了。
不过绮罗想着这些事还是因为她才惹来的,还劳动的左德昌丢开自己的事来给她撑腰,遂沉默了一会后,便大方地先开口道:“都是我不好,累了左大哥,我不会给左大哥惹麻烦了吧?其实,其实……”其实什么,看着左德昌直直看过来的视线,绮罗一下子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左德昌见绮罗住了口,这才算是满意了。本来关于彪管事一家的事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说,如今他觉得还是要说一说,没得让这小女人误会了。瞧着这小女人刚才那戏谑的样子,她还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早就在自己的一行一动中暴露无遗了。
左德昌不怕别人误会什么,可他怕绮罗误会了,这可不是他乐意看到的,且小女人还主动开了口,他作为男人有什么不能拉下脸来的?遂咬了咬牙,第一次同绮罗说起了彪管事一家的所有过往。
默默地听完了,并不算稀奇的过往,绮罗有些诧异于彪嫂子一家的臆想。就算左大哥再是个鳏夫也是个有事业有能力有外形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可以算的上是现代人眼里的砖石王老五了,凝香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且还是白吃白住白拿的****一家,这样的两人如何搭得上?除非左大哥荷尔蒙分泌异常,同这凝香看对了眼。不过目前看来不太可能呢。
绮罗如今对彪管事一家真是无语的很,在她看来这些人就是看不清自身,这在牛府怕是死的灰都寻不着。也亏得彪管事一家遇到的是章老爷子和眼前这个看着冷其实也有些侠义心肠的男人,不然这一家的下场如何,便不言而喻了。
最令绮罗觉得无法理解的是,这彪嫂子看着还是很精明的,可居然就做了这等事,还诡异地以自家女儿守寡为由,图赖上了侠义心肠的章老爷子,真真是不知所谓了。
瞧着眼前的男人说完这些话后,有些泄劲的样子,绮罗突然有些心虚了,遂忙问道:“可是我不该说她是‘泼妇’?其实当时我实在是没想到她是个****,也没想到她如此在意这句话,若是你想让我……”
绮罗其实现在已然有些明白凝香怎么这么在意‘泼妇’这两字了,她想大概这话令她想起自己已嫁的身份了,她纠结的不是泼而是妇。
“别,你这是又多想了,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对谁愧疚了,而是说,这样的人不能再对他多存好意的。且我师父也不是不分情由的人,这些事错不在你,回头我师父是不会说你什么的,你不必在意。”左德昌在绮罗还未开口前就拦住她即将要给彪嫂子母女道歉的话,觉得若是让她说了,就会有什么鸿沟似得,所以他不想听到。
还别说,左德昌拦的实在是巧了,在听到他的话后,绮罗心气顺了些。她实在是不想看到个烂好人的侠士,这样的人虽好,但只适合做朋友,如今这样的左德昌还是很合她心意的。下意识的绮罗并没多考虑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左德昌合自己心意。
瞧见左德昌说完这话,还定定的看着她,绮罗有些脸红地点头道:“我知道了,左大哥安心好了,过后她们若是再挑衅,我就当看不到好了,也免得左大哥跟着为难。”
听的这话,左德昌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解释让绮罗满意了,遂悄悄地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好明着解释彪嫂子母女俩的举动是因为人家女儿看上了他,噢,不,应该是看上了隆昌镖局的局长。
想起几年前这母女俩对自己的谋算,左德昌就很想将这些人踢离眼前,可当年他因为师父,也因为彪嫂子母女俩并没做成想做的事,所以他也就只当不知道那些个恼人的事,放过了这母女俩,只日后不再来章宅。
若不是因为绮罗,他怕是只要彪管事一家在一日,就不会再来这里。可如今不行了,左德昌觉得现在的情形不比几年前,这彪管事一家已然严重影响了他的家事甚至局里的事,不除已然不安稳了。
定了主意的左德昌突然有些坐不住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出现什么令人误会的事让绮罗日后因误会远离了他,遂咬了咬牙道:“绮罗,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你能说说嘛?”
怎样的?这叫什么话,绮罗一下子被问住了,难道她一直搞不懂的若隐若现的直觉这会子会被证实了?这么一想,她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矛盾,只呐呐地看着左德昌,反问道:“左大哥是什么意思?”
左德昌不知道别人如何同心爱的女子说心思,自然也不知道女孩子是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男子的。他觉得自己该问也就问了,没有退缩,他信自己的直觉,绮罗其实是懂他的意思的。不过,瞧着这小女人的样子貌似有些不敢置信,遂左德昌本有些忐忑的心情倒是一定,只要这小女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无动于衷就好。
得知这么个结论,左德昌一下子又变成了往日的运筹帷幄的将军了,不过不是冷面将军就是了,只听的他微微有些遗憾地道:“绮罗,你觉得左大哥是什么意思?”说完这句话,他也没逼着绮罗回答,反接着问道:“他日回了南,你可有什么打算?”到底是上过战场的将军,懂得张弛有度,不能将人逼急了。
果然绮罗被左德昌这么一反问,松了口气,可听的后一句,她又差点跳脚。且也有些腹诽左德昌的反问,暗道这什么人,自己问的话还要旁人猜,更何况还是要女孩子猜这等****的话题,真是过分了。绮罗突然觉得这时候的左德昌虽然仍旧平平的一张酷酷的脸,可却带着那么点坏坏的感觉。
绮罗心有些乱了,怕左德昌突然挑破什么令彼此尴尬的事,她忙忙地接话道:“我回南,也没什么具体的打算,就那么简单地自由的过自己的小日子罢了,哪里能如左大哥这般做大事……”这话说的,绮罗恨不能咬断自己个的舌头,怎么听怎么像是同人家调侃。
大概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好,没了词,绮罗只得呵呵傻笑了两声,才又接着道:“倒也不是一点事没有,我想着若是家里的境况不佳,我也不会就这么干闲着,我哥哥不是开着铺子吗,我就想着出些点子,帮着哥哥将铺子弄大了,也算是补了我回家之后添的麻烦。”
第168章 相处
听的绮罗改了话头,左德昌很是满意,也暗暗欢喜,觉得绮罗对他还是坦诚在意的。遂绮罗这话,若是以前,左德昌自然不会在意,他与商贾之事不太灵通,且也不会多管人家如何过活,可如今不同了,绮罗的事自然就是他的事了。
且一听这话,左德昌下意识地就想起了老方丈当初对他说起钱袋子的事了,一下子,他心又热了几分,知道老方丈当初的话八成是应在了绮罗的身上,这媳妇无论如何都是上天定给自己的了。
不过,他知道绮罗面子薄,已然将他的话给岔开了,遂表明心迹的事还是先放下的好,且如今大概绮罗也知道了几分自己的意思,那就一切待回了南再说吧。
遂左德昌也不打算再继续刚才的话了,便点头道:“如此也不错,不过你一女孩儿家不必如此殚精竭虑,你爹娘怎么可能认为你是麻烦?且你也别担心,他们是真的待你不错,且如今的日子过的也算是不错,我知道你有心结也有防心,其实,当年……”遂左德昌一阵巴拉巴拉便将老方丈对他说的话又一次说给了绮罗听,想着消减了绮罗的担心和忐忑。
绮罗听左德昌说完她父母当年卖她的无奈和心疼,不觉心头一叹,对于她们那等家庭来说,唯有卖了她才彼此有生路,她也没法说什么不好。再说了,其实谁也不知道,她并不介意被卖这事,毕竟自己又非真的白芸娘,她如今没什么安全感只是源于对陌生环境陌生人的不确定罢了。
且她本心里不管在意不在意白家当初卖了她的事,都对白家有着淡淡的疏离,因为她算起来并不是白家女儿,这一生不再同白家人相见才是她所期盼的,所以与她真是谈不上原谅不原谅,期待不期待的,如今,唉……
不过,左大哥并不知道内情,这么劝她可见是真心对她了,毕竟左大哥可不是好官闲事的人,如今这样还真不能只解释成,对方只是因为章老爷子的托付才如此待她的。不过她此时也不肯定,遂有些事还是先这么着好了,遂绮罗便深吸了口气,看着左大哥道:“大哥的心意我懂,您放心,我不是那等钻牛角尖的人,回家自然是要和和乐乐过的。”
左德昌瞧着绮罗就这么突然地看着他,说了句,‘大哥的心意我懂’,懂什么?左德昌突然觉得也不重要了,他知道眼前这个聪慧的姑娘若不是真心,是不会说出令人误会的****之言的,若是说了,定就是那等意思。
明了绮罗真意,左德昌笑了,点头道:“嗯,你懂就好,我下午还有事,你就在这里别回头后去了,晚间也在这里休息。哦,不对,住这里还是不方便的,你就住前院我的房间,安心,我昨晚没在那里休息,且这院里没有其他人,不会有人说什么的。”说完,又怕绮罗不好意思,忙又道:“我晚间住老爷子的院子。”
绮罗被他这话说的一愣,待回过神来,不觉羞红了脸,若是她再不明白眼前人的心意,她还真就傻了,人家这可是连着房间都让出来了,不是对她有意思,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按说对方的年纪比她大好多,可绮罗也不是真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心里又有某些认定,倒也没怎么反对。对她来说不管日后如何,她还真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爱来个这个避讳那个避讳的,既然左大哥没挑明,后院又有那对母女在,也确实是不好回。如此她也就老实一回,只当给她住的是客房,反正左大哥自己也没住,遂点头道:“嗯,那就听左大哥的。”
左德昌没想到绮罗这么爽快就接受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