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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恩人了,所以你有什么话千万别瞒我,我受的住。”
见绮罗真没有什么怨气,珍珠欣慰地点了点头,感慨道:“唉,你这么想其实是对的,我们算是遇到了好主子了,不然就你这情况,在别家还不知是个什么了局,不过,我到是奇怪了,你那经文我看过是不错,可也没到让广源寺方丈大师另眼相看的地步,可是有什么特别的?”
对于广源寺这事绮罗可是半点不敢多说的,也不是信不过珍珠,只是觉得珍珠知道了未必好,在一个,这事是不是真有左局主的意思还不一定呢,其实她也奇怪好奇着呢,遂跟着皱眉道:“是呀,我也觉得我那点手艺还不能入了谁的眼,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正准备问问,是不是老太太因为大小姐的缘故让我去的寺里,如今看来不是了,这还真是令人奇怪了。”
见绮罗眉头死皱,珍珠好笑地推了推她道:“行了,我也就是这么一问,早就知道你自己也不会知道,就你这万事不问的性子哪里会真明白,得了,我听着老太太那意思,人家方丈也不是只单寻你一个,好似为了这个佛诞日寺里可是热闹着呢,需要的经文就多,估计到时去的绣娘多着呢,不过也看得出来,你那经文是真绣的好,这么一想,往日我竟不该总是说你脑子不开窍只知道在绣活上头下死功夫,如今可算是见着好了。”
绮罗听着珍珠的解释倒也觉得有这种可能,遂点头道:“真如此就好了,没得令人忧心,对了,这次让我这么悄悄地走,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大小姐不说我也不好问,你若是知道给我说说呗,不过,若是不关我的事,你不说也可以。”
也不怪绮罗怀疑了,先是大小姐的态度怪怪的,后又见珍珠有些不同往日的神色,再加让她走这事的蹊跷,要知道让她去寺里帮忙,很没必要搞定想逃命似得,所以有些话,绮罗是定要问个清楚的,当然也因为珍珠能知道也同她好,不然绮罗不会傻到瞎问。
珍珠看了眼绮罗,心里真是酸酸的,此时绮罗走还真是受了大小姐的牵累,若不是上次绣佛经的事,绮罗何苦走的这般匆忙,且还要去广源寺绣经文,那里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没有个熟人关照着,就绮罗这么个闷的还不知要受什么委屈呢,唉!
想到有些话还是告诉绮罗的好,虽说她要走了,不必知道的太多,可她若是回去不顺可还是要往回走的,不能让她走的两眼一抹黑,到时回来又是桩麻烦。
这么一想,珍珠遂拉了绮罗的手,神色认真地道:“我知道你是个心里敞亮的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二太太想着让二小姐进宫,老太太不乐意,毕竟大小姐可是要嫁入杨家的,杨家可是有位小姐在大王爷府里当侧妃,这里头的关碍,你定是明白的,你听了也就明白老太太的为难了,两个可都是孙女……”
绮罗听明白了,不过也有些糊涂,这管她什么事?遂心急地问道:“这些我知道,今儿琴儿也同我说了些,可我实在是不理解这里头有我什么事,非得这么着急忙慌地让我走,且还这么偷偷摸摸的,搞得我心里真是没着没落的。”
“唉,也算是你没运道,这不是二太太作吗,她因为二小姐的事,如今正处处寻大小姐的晦气好达到目的,但是大小姐是谁,如何能轻易就被人拿了把柄,所以这么一来,你可就是个最好的靶子了,上次你替大小姐做绣活的事虽说被你给圆过去了,可那是二太太不愿意再外头丢府里的脸,不然就你那说辞谁信。”珍珠说着给了个绮罗你懂得的眼色。
如今听的广源寺,绮罗就是头疼,暗恨自己谨慎了十几年,临了儿崴了马脚,不然哪里会出现这么多事,唉,绮罗只得苦笑了下道:“也是,我这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留下只会成为大小姐的拖累,说不得最后老太太还得怪上我。”
绮罗说到会被老太太怪罪的时候,没注意到珍珠脸上的不自然,仍继续道:“如今有了个由头,主子们让我走是再好不过了,日后对外大家都好说些,我猜,老太太是不是同方丈大师说,我这算是替大小姐积福的?且经文也是大小姐早就描好的?”
“嗯,确实是,不过倒没你想的那么多要求,只暗示你去绣经文有大小姐的功劳罢了,广源寺的老方丈是谁,岂是我们老太太可以随便提要求的人?”珍珠说着看了眼绮罗,叹道:“就暗示了这么一点点,老太太也不过是仗着昔日老国公爷的脸面才敢如此罢了,好在老方丈是应下了,大小姐当初让你帮着绣经文的事也算是圆过去了。”
绮罗有些糊涂了,不觉道:“这叫什么话,当日的事如何能真圆过去,那经文如今我想想也觉得脸红呢,当时是真不该偷懒,让大小姐也动了手,若是直接我全做了,也就没谁瞧出这里头有什么了,唉,但愿别给小姐惹事哟!”
珍珠知道绮罗担心的是什么,毕竟那经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人的手笔,遂笑着解释道:“行了,这事是真过去了,广源寺的方丈可不是等闲人,说了不会露就不会露,你还以为那经文能再被谁瞧见呀!”
“咦,难道说,老方丈答应将那经文收起来了,若是这样倒是好办了,我知道大小姐绣活的手法,倒是我直接模仿了大小姐的手艺,再绣一副出来抵上前一副不就万无一失了。”说起这个,绮罗是真高兴了,且也感动于大小姐今儿居然没提这个要求,估计小姐是怕她在方丈面前不好交差吧。
见绮罗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珍珠点头道:“嗯,是这么个话,老太太让我来送你就是想着让你尽量绣的同大小姐的水平差不多,将上次的失误补上来,你能明白我也就不用再费口舌了,不过这样你若是万一被人家方丈大师嫌弃了,可该如何是好?”珍珠之所以这么不放心绮罗就是因为这个。
绮罗知道大小姐的水平,细细想了想这种事的操作可能,觉得可行,不觉笑了道:“你安心,没事,我的针线其实同大小姐是一个师傅学的,所以行针手法一样,算起来大小姐的针线活也是极好的,我比她不过是多了练习罢了,如今我只消做的次一点也就可以了。”
珍珠知道绮罗这是谦虚了,不过想想她同大小姐打小一出进出,大小姐又比较喜欢绮罗,自然也就待她不同,让绮罗同她一处学字一处做活,她们两的针线手法定是差不多了,且绮罗若是想学大小姐的手法还不是一学一个定,遂安心地点头道:“你觉得行就好,这事,我是一点也不敢让你徇私,毕竟这是老太太特特交代的,不过我知道你聪明,定能让自己既护住了主子又能护主了自己。”
绮罗算是明白自己走这么急这么隐蔽是为了哪桩了,就她去寺庙绣经文且还是为了大小姐,二太太哪里能放过她,让她明儿一早就走,怕也是防着一旦让二太太知道,她再闹出来吧?要知道若是被二太太拦住了,广源寺里那份佛经就是个把柄。
明白原委,绮罗心又定了定,有所求就好,她最是怕人无缘无故对自己好,说她不识好,戒心重也好,她就是觉得这世上的事真没啥无缘无故的好。
主子放她提前出府,且还得了个承诺日后可以不必说自己当日是卖身为奴,如今想来,绮罗也安心了。
第119章 表哥栽了
一好换一好,一事抵一事,绮罗觉得这才正常,主子们放她提前归家就是让她去寺里帮大小姐绣佛经的补偿了,对于这点,绮罗觉得一点也不委屈,有所得就该有所出,安心呀!
绮罗得了实惠,自然也不会否定了大小姐在这件事里的争取,她相信若不是大小姐,对于她身契最后的解释定不会是这么个结果,毕竟在老太太这样的主子眼里,主子能提前大半年还了你的身契,且半分银子没要,这在谁家也是没有了,对她绮罗就是个恩典,不过是让你去替小姐圆一圆场罢了,有什么是你绮罗不能替小姐做的?还非得让你得了完全清白的出身。
想到大小姐为自己做的,绮罗真心感动,也不觉得大小姐这么做不过是补偿她,因为这事实在算不上是自己伟大地失去了什么,要知道她可还在奴仆期,算起来她不过是被派出去做事罢了。
绮罗不是矫情的人,明了主子的意图,心里也就有数了,刚才该问的话也说了,便对珍珠道:“你放心,我定会做好的,再说了,我还想着日后再来京里,靠着府里寻些庇护呢,哪里能不尽心,且大小姐与我到底是不同的,为了她好,即使没老太太的交代,我也会弄好的,你安心。”
珍珠知道绮罗的性子,说了就定会做到,遂忙点头道:“你我哪里不放心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让我来看看,你究竟送了我什么,这么神秘,我可是说了,别说你明日走,就算是今儿走,我也是不会让你就这么打发我的。”
说完,珍珠立时上手将绮罗单放的包袱皮打开,这一打开,她算是明白绮罗为什么被老方丈给选上了,怕是府外大绣房的老绣娘也未必有绮罗弄的好,也知道刚才绮罗让她回头再来一趟拿走的意思了,这要是让其他人看到可不是小事,那些个丫头可都是识货的,一见这个活计还不得抢呀!
珍珠珍惜地轻轻摸了摸料子的边缘,对绮罗道:“这个花了你不少功夫吧,你这让我如何说是好,刚才还说我的礼重了,如今你这个若真要算银子的话,怕是上百上千也没地寻去,怪不得二太太惦记你的手艺,要我也想着将你留下来,唉,可见大小姐真是个不错的主子了。”
绮罗可不觉得自己绣的这个有什么出奇的,不过是她有些绘画的底子,再结合现代的眼光,在画面排版上出奇新颖点罢了,在一个用色上也大胆点,遂才使得整个画面看着不凡。
被珍珠如此推崇,绮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遂不觉好笑地推了把珍珠,解释道:“你也忒夸奖了点,我这个绣工并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