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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了起来……
或许是上了年纪也或许是从没有想过会发生如此的情况,老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但却发不出一句话。
这奇异的火焰如同活着的生命一样瞬间蔓延开来,茅草屋和大量的枯木接连成片,这为火焰的蔓延提供了有利的保障,一时间惊恐的喊叫声,锣鼓声,泼水声,孩子的哭泣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声,这一切在宁静的居民区内回响起来。
熊熊燃烧的大火在瞬间点燃了整个居民区并将夜晚的星空印的通红。
矿区。
见到居民区燃起大火,这些奴隶们都惊呆了,面对如此巨大的火灾,他们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直到有人喊着去救火他们才如梦初醒一般,但是当他们赶到居民区的入口时,大门上却不知为何上了锁,火焰已经烧到这里并将那坚硬的铁制大门烧的滚烫。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上锁?火怎么烧起来的”拉其一面带着奴隶去撞那铁门一面大声的质问着。
这时跑过来几个奴隶,当拉其见到他们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拉其也没放在心上。
“我看到几个教会骑士刚刚在门前站了一阵然后就跑了”一面说这个奴隶一面向着不远的方向指去,果然,十多个穿着教会骑士衣服的人正在往警戒线那边走去,当看到奴隶中有人指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突然跑了起来。
他们的举动让拉其更加确信火是他们放的,而锁也是他们锁的!
见到大火越烧越旺,拉其心急如刀割,而其他的奴隶何尝不是,这铁门的后面有自己的家人,妻儿,父母,如此之大的火势他们还能活下来吗?
由于铁门近四米高,而且又被大火烧的通红,在矿区的奴隶们根本无法进入,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蹿过铁门的大火,期盼着铁门后的家人能够平安无恙。
不少情绪激动的奴隶硬是往铁门上爬,但终究无法抵挡火的高温。
“冷静,不要慌,大家不要慌”拉其在这个时候意外的冷静,或许是他感到了一些疑惑:“你还有你带上一些人去警戒线那看看,你还有你们去把矿区的圆木扛过来”
拉其在奴隶里有很强的影响力,经过他这么一喊原本慌乱的奴隶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去看看是不是教会骑士做的”拉其吩咐了那些人后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现在准备用圆木撞开大门,其余的人准备救火的工具,行动起来,快!”
奴隶们立刻在四周寻找可以救火的工具,而很快的,粗实的圆木被几十个奴隶抬了过来。
此时,居民区内。
大火还在继续吞噬着无辜的生命,由于整个居民区处于峡谷的中段,两边是高不可攀的悬崖,后方是巨大的杂石屏障,如此一来唯一的出口就是通往矿区的铁门,可是……
燃烧中不断有茅草屋倒塌,不少人被活活烧死,更多的人则是吸入了燃烧产生的烟尘而昏迷。峭壁的废弃山洞里,一些老人甚至还没有醒过来就已经死去,而那些艰难爬到洞口的则被大火吞没。
空气中弥漫着漆黑的烟尘和刺鼻的焦糊味。
凄凉的火焰带着贪婪不停的燃烧着……
十多分钟后,当拉其和奴隶们撞开那被烧的滚烫的大门时,他们绝望了,此时整个居民区已经完全被大火所吞没,唯一能看见的就只有那肆虐的火蛇,唯一能听见的就只是噼啪作想的燃烧声。
地狱吗?
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奴隶们在也无法坚强,早以干涸的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面对着无法逾越的火之屏障,这些血肉之躯于能如何呢?
他们的妻儿,父母都被大火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那渺茫希望和期盼。
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痛苦不已的拉其和身后的奴隶们跪在了地上,他们在呜咽,他们在哭泣……
西德要塞。
此时庆劳的酒会还在继续着,一些军官喝的东倒西歪,副典狱长也喝的神情恍惚,而骑士长裘安克更是喝的难以分辨东西南北,这时,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到这不寻常的动静,横趴在桌子上的裘安克微微的抬起了头。
“大人,不好了”士兵猛的推开了门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不过宴会大厅里的军官们都已经醉的不成人形,谁会搭理他啊。
“怎么了?”一身酒气的裘安克吃力的坐了起来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或许是房间的酒味太刺鼻,士兵捂着鼻子说道:“大人,居民区着火了,而且火势很大,您看……”
“着火了?”骑士长裘安克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他懒洋洋的说道:“那不正好吗?现在缺粮,烧死几个少几个,不要去管,加强防御就好了”说到这他又开始大口的饮起酒来。
午夜,由于居民区内的可燃物已经烧的所剩无几,所以火也突然间小了很多,但浓密的烟尘还是呛的人难以忍受。
正在灭火的奴隶们一面往里去一面在浓烟和废墟中寻找自己的家人,但结果和他们心中的答案一样,在大火疯狂的洗礼下,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没有人活着,甚至连尸体的残骸也没有留下……
站在‘家’门前,拉其铁一样的汉子也流下了泪水,随之而来的是嚎啕痛哭,被同样气氛感染的奴隶们也大声的哭泣起来。
“谁干的?是谁?”奴隶中突然有人愤怒的吼叫了起来,很快的,痛哭之声变成的愤怒的撕喊:“谁干的?是谁?”
几乎在同时,奴隶们的矛头指向了教会骑士和那些矿区士兵,因为刚刚有很多人看到教会骑士在铁门前走动,如果火不是他们放的,锁不是他们锁的,那这一切会是谁做的呢?
一定是他们!
当理智被愤怒取代时,复仇将成为这些人唯一的动力。
见到刚刚去打探的奴隶回来,一向冷静的拉其猛的站了起来,并大声的问:“谁?看清楚了吗?”
“是,是教会骑士,我们几个看的很清楚,他们进要塞了!”这个奴隶一面说一面颤抖着注视四周,他在找寻,因为他的家人也在这里。
用力的抓着这个奴隶的肩膀,拉其第一次对同伴吼了起来:“别看了!都死了!都死了!现在我要你大声的告诉这里每一个人,是谁?这是谁干的”
这个奴隶大声说道:“是教会骑士,我看见……”
“再大点声,是谁?是谁?”
被拉其的气势所感染,这个奴隶流着泪,却同样的吼着:“是教会骑士!是教会骑士!”奴隶的吼叫声让所有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也让所有人忘记了悲痛。
大火虽然熄灭,但复仇的火却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拉其大哥,报仇,我们要报仇!”情绪已经异常激动的奴隶们从四面八方积聚到拉其的身边,他们大声的吼叫着来发泄心中的愤怒。
这一次拉其没有向以往那样,而他快速的站到了高处,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注视着一双双愤怒的目光,拿起铁锤的拉其简短的说道:“怕死的留下,愿意为家人报仇的跟我拉其走!”拉其的话让这些原本就难以抑制的复仇之火烧的更旺。
很快,拉其将可以战斗的奴隶分成了几个部分,在确定了人数后,八万多奴隶开始向西德要塞下的城防发动了攻击。
夜在大地的颤抖声中苏醒了……
复仇的欲望让这些疲惫的灵魂充满了力量,万人规模的冲锋也让大地持续的颤抖起来,此时城墙上,守夜的士兵惶恐的敲响了警钟,但面对如此数量的奴隶,原本坚固的城墙显得不堪一击。
由于事先加强了防御,所以城墙上的守军数量比平时多上一倍。
但是……
黑色的浪潮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气势拍打在城墙上,面对着如同豪雨一样的弓箭,这些无谓生死的奴隶们前赴后继,很快,城墙下就堆积了大量的尸体。
疯狂的攻击仅在十分后就获得了第一次胜利,被奴隶气势压倒的矿区守军动摇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这些奴隶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的不畏生死,就在守军攻击减弱的同时,奴隶们开始陆续爬上城墙,而那坚固的城门也被奴隶用圆木撞开。
血战中,面对全副武装的矿区士兵,这些手无寸铁的奴隶们就用石头进行攻击,石头用完了他们就用手和牙齿。
一位奴隶的身体被对方的利剑刺穿,但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对方的,直到死前,他的嘴巴里还咬着那个敌人的一片耳朵,同样惨烈的战斗在城墙四处持续上演,这战斗充满了另人恐惧的氛围。
奴隶们如同野兽一样,眼中除了敌人就再无其它。
没过多久,城墙上的士兵被奴隶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所震慑,一时间不断有士兵跳离城墙往要塞的方向跑去。
此时另一边,听说奴隶造反的军官们立刻组织了部队进行反击,而决战地点就是要塞下那近万平方的广场,当奴隶们占领了城墙并冲入广场时,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已经不在是逃逸的士兵。
广场上,两万六千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和教会骑士组成了一道坚实的钢铁洪流,而他们手中锋利的武器也在夜色下发出夺目的寒光!
奴隶们停住了脚步,而后面的奴隶也越来越多的挤入了广场,一面是整齐的军队,一面是衣衫褴褛手无寸铁的奴隶,就这样,双方都在用血红双眼相互注视着。
广场内异常安静,
“波克斯。拉其,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教会骑士长裘安克大声的质问着,而他的脚边还躺着几个逃兵的尸体:“今天下午我已经放过你了,可你现在竟然还敢造反!”
奴隶中,握着沾满鲜血的铁锤,拉其走了出来并用充满仇恨的语气回应:“安德。裘安克,今天我要为被你烧死的六万无辜的人报仇,同样也为我的儿子和妻子,今天你一定要死!”
或许是没听懂拉其的话,裘安克显得一脸茫然,就在他准备要大声反驳的时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