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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着笑道:“父皇赞誉太过了,瞻基怎么能和父皇相比呢?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嘛,还要多经验经验才是……不过。他却是真的很乖巧的,挺会孝顺长辈地。再说了,我听几位宫廷内的供奉说,瞻基的马步功夫,也算是一流的好手了,这可都是吕风的功劳啊。”他得意的看了朱登一眼。
朱棣笑。他扫了朱僖和朱登一眼,轻轻地点头,很爱腻的抚摸着朱瞻基的脑袋说到:“昔日瞻基出生那日,朕梦到先皇把玉玺交于朕手,果然是个吉兆。瞻基却也不负朕望,果然是个好孩子啊……嗯,登儿。你放下居庸关那边的事情吧,回去自己的封地,好好的管管自己地方上的事情。僖儿也回北平城,那边城池地扩建、宫殿的营造。可不能耽误了功夫。”
顿了顿,朱棣说出了让朱登浑身冰冷的话:“至于瞻基么,就留在应天城,朕亲自来教授他吧。治国之道也该从小学起的!僖儿脾性也太柔弱了些,却不是瞻基地良师,就让瞻基留在应天城吧。”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日后朱瞻基要接位,那,显而易见的就是,朱僖是皇太子了。
不敢表示出任何的异象,朱登端正了脸上的表情,站起来拍朱棣马匹到:“父亲皇果然英明,瞻基侄儿却是我家的龙马,日后定然有大成就的。”这话说得那个难听啊,他的嗓子里面就好像镶嵌了两片瓦砾一样,声音叫做一个沙哑、凄凉的。
就这时候,随伺在外的小李子尖声尖气的叫嚷起来:“启禀陛下,大内总管吕公公、锦衣卫大统领吕风觐见。”然后,就可以听到小李子压低了嗓音的问候声:“哎呀,老公公,您可回来了,皇上可担心着您哪。哎呀,您的手臂怎么了?哪个贼子这么大胆,敢伤您呢?”
御书房的大门突然敞开,丢了一条左臂,就剩下一条空荡荡的袖子在那里飘舞,脸上罩着一层黑气的吕老太监快步的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可就叭下了,痛哭流涕的嚷叫起来:“陛下,老奴可偷得性命回来见您啦。陛下,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跟随陛下一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啊?陛下不在宫里,那些牛鬼蛇神的也大胆了,居然就跑到皇宫来杀人啦。”
朱棣看看吕老太监那空荡荡的衣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他阴沉的喝道“吕公公,且先起身,你的事情,朕已经有计较了。吕卿家,你应该已经把应天城内的贼子们都给扫荡了吧?可有发现些什么东西么?”
趴在地上的吕老太监听到朱棣的声音,立刻就爬了起来,脸上的眼泪奇迹一般的蒸发掉了,他熟门熟路的站回了朱棣身后,满脸笑容的看着朱僖、朱登、吕风三人。当然了,他眼里闪过的那道阴狠的毒光,却是让朱登不寒而栗,下意识的在心里叫嚷到:“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派人来刺杀你这个老怪物,你,你可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如今正气恼着,你可不要再找我的麻烦了。”
吕风则是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回禀到:“陛下。臣今日在城内的几个据点,总共杀死江湖人两千三百七十二人,活捉三百五十五人,缴获……缴获军用强弩一千三百张,各式军用兵器、软甲等不计其数。诶,其中还有一些往来书信等等,臣已经把那些书信交给大理寺了,这里只有几份特别一点的,还请陛下过目。”当下吕风就把几份书信递交到了朱棣地桌案上。
朱棣扫了一眼那书信,掌心真力突发。顿时把那信纸震成了粉碎。他淡然回首,朝着吕老太监说到:“吕公公,你这回却是吃亏了。朕已经有了计较。唔,今日朝堂上,朕力压众议,已经决定逐步的把京城搬迁到北平府。这其中却欠缺了一营造总监,凡天下富商搬迁、城池改造、粮草金银运送、掌管民夫民役等等。都归他掌握。此一职位,极其重要,可调动大明朝七成的人力物力。”
吕老太监眼睛一亮,立刻说到:“陛下,此职位权限过大,怕是非要一个陛下信得过的人去掌管才是。否则金银过手。免不得有贪污徇私舞弊之事。若是那人乃是奸佞小人,却又免不得祸害各地官员,催促粮草物资,弄得民怨沸腾啊。”可是么,迁都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惊动天下各县、府的官员的,民夫民役、物资粮草、迁居的百姓。都归这些官员调动。这所谓的营造总监,怕是掌握了尚方宝剑,对于这些地方官员,若有办事不力的。立刻就可以更换,手中权力过大地话,其中徇私舞弊的勾当,免不得会多起来的。
朱棣笑起来,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朕也有此等思量,所以正准备委托一朕最信任之人来担当此大事。吕卿家忠正刚毅、铁面无私,乃是朕最贴心之人,又正好是僖儿的心腹之人,有他经营此职,最是妥帖不过了……尤其锦衣卫掌管天下官员监察大权,由他们做为各路催调大员,还怕有人在其中徇私舞弊么?”
吕老太监的心气顿时平和了,再也不提自己的左臂被断的事情。他心知,朱棣也清楚,他地左臂就是被那几位殿下派人砍下的,可是既然他的义子吕风凭空得了这么大一件差使,也弥补得过去了。这营造总监,看起来不过是监工头目,可是其中牵涉极多,若是吕风经营好了,日后在各个方面都会经营起极广的人脉,对他日后的前程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的。
这还能不满意么?太满意了,这安排简直让吕老太监笑出来,他也就不说什么了,不就是一条左臂么?这算什么呢?所以虽然明白朱棣是有意要把这件事情含混过去,他也就认了。毕竟朱任朱登是朱棣地亲儿子,朱棣既然连他们的书信都毁掉了,显然就是想要把这次的事情给糊弄过去了,既然已经用这么大的一个职位作为补偿了,他吕老太监还说什么呢?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
那边吕风已经跪倒在了地上,长声到:“陛下,此等重任,臣实在是内心惶恐啊。此营造总监之事,还请殿下来担当,臣在一旁倾力辅助,也就是了。”这是门面功夫,不能说委任了你一件重要的职位,你立刻就欣然接过吧?这样会让上位者不高兴地。稍微的谦虚一点,推辞一
下,这样才是为臣之道。
其实,吕风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新的职位,总监整个迁都地过程,有权力调动任意需要的物资和人力,基本上就等于另外一个独立的户部和吏部的组合体嘛。这样以来,吕风就算想要在北平城外多修建点什么,要各地的官员提供某些珍惜的矿石,提炼出各种奇怪的金属,熔炼成几条不大不小的法龙,那就太容易了。只要账本上一划拉,谁知道这事情曾经发生过呢?
朱僖则是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连忙站起来跪拜在地上说到:“父皇,吕大人兼任此职,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儿臣还担心一人之力,不足以担当此大任,但是有吕大夫相助,则万事不愁了。”他心里那个高兴啊,趁着这个机会,正好让吕风盘点天下各府各县的官员状况,经营属于他朱僖的势力,日后接位后。也方便他掌握天下嘛。
朱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哪里是什么营造总监?分明就是钦差大臣,而且是被朱僖直接控制的钦差大臣嘛。尤其又是吕风这厮掌握管这个职位,怕不是他朱登、朱任的相亲近的那些官员,都会被吕风寻找纰漏给更换掉?朱登气煞,可是在朱棣面前,他哪里敢说什么?他只有不断的去瞥吕风,寻思着什么时候一定要找高手把吕风给清除掉。
朱棣看得朱登这等模样,不由得不快的哼到:“登儿,你在想什么?父皇告诉你。此番回去后,把你自己领地上那些江湖匪类都给清除掉,省得他们天天跑来应天府。给朕找麻烦……这些事情,你也去告诉你三弟,你们自己地盘上地人,都看紧一点。”朱棣冷笑了一声,“这回是父皇给你们收拾了那群匪类。下一次,可就要你们自己去收拾了。”
停了一下,朱棣轻轻的拍了拍朱瞻基的小脑袋,叹息到:“你和任儿,做事也要留点余地……吕卿家,那些强弩什么的。你重新归还给兵部吧,找几个替死鬼砍掉了就是,也不要把兵部彻底的清洗掉了。这些人也是脑袋糊涂,哼,须知道他们是给朕办事,不是给朕的儿子办事的。给朕去警告他们一下,也就够了。
吕风躬身领命。朱棣寻思了一阵,继续说到:“再者,既然你去做那营造总监,总要在北平府和应天府之间来回奔走。锦衣卫最近人手又缺失太多,怕是有些事情就力不从心了。既然李主管的那东厂已经有了规模,那就让东厂配合锦衣卫,监察各地官司员吧。嗯,这事情嘛,吕主管,你等下就去办理一下。锦衣卫也是替联办事,东厂也是替朕办事,吕卿家和李主管也是相好,不分彼此嘛。”
吕老太监和吕风同时领命了,他们心里清楚,这是朱棣再给朱僖造势呢。朱棣也希望,朱僖身边能够有几个可靠的,能够相互制衡的人,总不能把大权都放在吕风身上吧?所以如今突然让小李子地东厂和吕风的锦衣卫并列,就是制衡的需要了。
很轻松地几句话,朱棣就把日后的朝政大方向做了一个安排,随一他很轻松的靠在座椅上,笑吟吟孤看着吕风说到:“吕卿家,腾还没仔细的问问,你脸上的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嘿嘿,吕卿家的本事,腾是很清楚的,莫非还真的被狗给抓伤了?那岂不是要千年妖精才能办到么?”株棣说到这里,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吕风很尴尬,朱僖则是知嘻嘻的看着他,浑然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叹息了一声,吕风无奈地跪倒在地上回禀到:“陛下,臣……臣最近碰到了一喜爱的女子,并且准备娶她为妻,奈何却有小人在其中挑拨,臣后院失火……这脸上的伤痕,实实在在是被……是……被……她给抓伤的。臣惭愧,这等事情,实在是不好出口得啊。”
朱棣、朱僖、吕老太监以及门口处的小李子同时大笑起来,能看到吕风吃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