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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靠近的这面城墙虽然建有城楼,但是并没有城门。城墙是由含有赤金矿石垒砌成的,缝隙也由同样含有赤金矿粉沫的泥浆涂抹得严严实实。
城墙下还有一条结上厚厚的冰又堆满积雪的护城河。河挖得很深; 即使加上积雪,离地面也有十几米高。地面距离城墙,约有三十多米; 这相当于故宫城墙的三倍。
这样的工程,如果这是在几十几百米高的水库大坝都能到处修得起来的灾难前; 算不得什么,但在这种环境下,想要建出这样的城墙; 要耗费的人力物力是难以想象的。先不说这些矿石开采难的问题,也不考虑砌墙的工程难度问题; 仅仅活跃在这片土地上的红异能虫蚁植物就能给施工队带来灭顶之灾。
这么大一个工程,这么小的一座城,其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不是作为军事用途; 就是作为物资用途。
城墙上的人探出头来; 喊:“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莫卿卿差点冒出句:“我们从东土大唐来……”张开嘴; 咽回去; 说:“你能换个问法吗?差点被带沟里。”
风倾然、柳子澈和吴闷闷和莫卿卿相处久了; 对这二货的脑回路多少还是有些理解力的,当即三人齐齐看向莫卿卿。
柳子澈无语地冲莫卿卿翻了个白眼。那是师徒四个,正好,她们这也是四个。她喊风倾然:“风和尚。”
风倾然无语,很想回柳子澈一句“沙师弟”,想想,算了,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她大声回:“从南方省过来。”
城墙上的那些人个个面露惊讶,跟着就是下意识地不相信。南方省的人能走到这里来?
领头的是一个看起来约有二十五六岁,一身军装穿得格外整齐,仿佛随时要去参加阅兵仪式似的男子。他问:“你们是怎么穿过这片荆棘沙漠的?”
莫卿卿说:“走过来的呀。”
那男子说:“走过来的?那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里面有一种沙虫,即使是在冬天也不会冬眠,并且对震感十分敏锐,哪怕是相隔十几里,也能觉察到有人走过,赶过来发起攻击。”
莫卿卿翻个白眼:“没见着。”她看他们不信她,懒得废话,说:“问个路,灾难前的国家科学院还在吗?”她想了下,问柳子澈:“你是随你爸姓的吧?”
柳子澈扔回个白眼给莫卿卿,没好气地说:“是。”
莫卿卿说,“行,知道了。”又大声问:“有个姓柳的院子,搞……”她问柳子澈,“是生物工程是吧?”
柳子澈说:“是的,专攻生物基因工程,柳观海。”
莫卿卿说:“搞生物工程的柳观海柳院士,我们找他。”
城楼上的士兵全朝领头的那人看去。
那人问:“你们是什么人?”
柳子澈说:“我是他的学生。”
那领头的说:“这是军事基地,闲杂人等不进靠近,你们需要在外面等候通报。”
莫卿卿问:“多久?”
那领头的说:“我们要先核实你们的身份,之后再向上级汇报,具体需要多久,我们也不确定。你们可以在城墙下休息。我们会尽快汇报上去。”
莫卿卿“哦”了声,她扭头看了眼因为缺少食物已经饿成皮包骨的青鳞兽一家三口,再看看这阴下来,仿佛又要刮暴风雪的天气,催动体内异能使得鬼手藤疯涨,瞬间的功夫就把他们面前的这片地方连同城墙一起占满了。。她用鬼手藤把自己送到与那人相平等的高度,在距离他约有十几米的地方,微笑着说:“麻烦你们快点,我们很急的。”
风倾然抚额无语,还假模假样地大声喊了句:“抱歉啊,一时没拦住她。”
柳子澈悄悄地竖了个大拇指。
吴闷闷则默默地留意那些受到惊吓将枪口对准莫卿卿的士兵们。
莫卿卿摆了个盘腿造型托着下巴坐在空中,看着那些对着她的黑洞洞的枪口,说:“根据我的目测计算,你们武器里的异能晶含量肯定没有我的密度大,再根据我的目测来看,你们的人体密集更没我的密度大,我简单总结,就是,你们的子弹对我造成不了伤害,但是我能一个人撂翻你们这个……”她又把自己拔高了点,顿时把整个被围墙围起来的地方全看在眼里,眼睛一亮,喊:“柳子澈,柳子澈,我跟你说,这座城的城墙……”她激动地比划了下,说:“只有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一面是直笔的,两边是个弧形,后面是悬崖。根据我的判断,这些人肯定是从悬崖下或者是悬崖对面过来的。就一小撮人驻扎在这个地方,估计是个前哨之类的地方。我们可以无视他们,绕过去。”
领头的人回过神来,仰起头看着那已经比他高出十几米的光头佬,问:“你——”
莫卿卿回头,对他说:“你不用仰视我,我这高度不是一般人能追得上的。算了,我看你们挺没效率的,就不打搅你们了,再见。”她说完便开始收回异能,刹时间,所有鬼手藤迅速枯萎。
柳子澈见势不对,大叫:“小心!脚——”话没说完,莫卿卿脚底下用来支撑重量的鬼手藤已经成灰了,莫卿卿那二货“砰”地一声砸进了雪窝子里,埋得影都看不到了,大地都被她的坠落砸得震了震。不远处的悬崖边发出轰隆隆的雪崩声响。
风倾然继续抚额,实在不想说话。
吴闷闷假装看风景。
柳子澈很想直接说不认识莫卿卿。
雪地凹陷下去的地方一阵震动,跟着雪被拱起来,莫卿卿顶着满身雪,钻出来。
莫卿卿说:“别紧张,我只是去看看雪地下的土是沙漠还是他们河堤。”她说完还冲城楼上的士兵们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啊,把你们的河堤撞裂了一小段。”心虚地冲他们挥挥手,冲柳子澈他们打手势,叫上大家一起离开。
领头的军官挥挥手,让大家放下枪,喊:“光头……柳小姐……”
光头……莫卿卿顿时停下来,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没好气地问:“你对我不长头发有意见吗?”
军官赶紧说:“没有没有,这不是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吗?抱歉抱歉。”他说:“几位,特事特办。请你们稍等,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待太久。你们这样直接闯过边境哨所,这也会让柳院士难做,是不是?”
莫卿卿问:“你们这有食物吗?”她指指三头青鳞兽,“我们有三头异兽要喂。”
军官点头,说:“有。”对身旁的一个班长说:“马上带人去运肉过来。”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效率非常快。
不到半个小时,便运来大量的冻肉和罐头。
冻肉是给青鳞兽一家三口的。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气温,除非是加热或者是赶活着的野兽过来,不然怎么都得成冻肉。不过以青鳞兽一家三口的牙口,不要说是冻肉,铁坨子都能咬碎。
基地的人用绳子把肉送下来,青婶让两个孩子守在护城河上,自己来来回回把大块的肉叼上岸。
虽然这野兽肉不是异兽肉,不含异能,但对啃完异能晶已经饿得成为青包骨的青婶它们来说,这也是无上美味。
蹲在帐篷里鸟窝中猫冬的心机鸟听到有肉吃,再不肯窝在温暖的帐篷里,飞到护城河中,屁股往积有厚厚积雪的冰面上一坐,用爪子扒开兽肉便要上嘴,待看见是普通兽肉时,顿时那嫌弃的表情,满脸毛都遮不住。鸟爪子一扒,挥到青婶那边去了,眼睛都不看一眼。这一路,谁都饿着,就没太饿着它,还能挑食。
突然,护城河下面的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青婶对心机鸟吼了声,提醒它,当心冰裂。
心机鸟“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地回了它一句:要裂也是你太重压裂的。
青婶见心机鸟不领情,还甩锅,懒得搭理它,反正待会儿掉冰心里成落汤鸟的又不是它。它又不怕水。青婶美滋滋地来回搬着肉,两头幼崽吃得头都不抬。它们吃到冰面下有声音,都冲心机鸟吼了两声,让它上来。
心机鸟把翅膀青婶一指:它压裂冰面的。
还冲柳子澈叫唤,告状。
柳子澈说:“少爷,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声音是从冰面下传来的,冰底下有东西。”
心机鸟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柳子澈说的是什么,它坐在冰雪上的屁股像是被烙铁烫到似的,发出声尖厉的鸟叫,一下子蹿起来,扑腾着翅膀,异能像不要钱似的朝着结冰的护城河释放出去。
异能放出去,似春风吹过大地,雪飞快融化,就连冰都化开。
青婶见到心机鸟炸毛,叼起一块肉,头也不回地跑得远远的,警惕地看着那只疯鸟。
在心机鸟的异能下,冰面破开一个直径足有三十多米的大洞,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冰面。
冰底下的东西似乎也在撞击冰面,它俩的东西落在一处,以至于冰里的东西突然蹿出来,朝着鸟少爷咬去。
心机鸟吓得连叫唤都不会了,疯了似的放异能,一口气把异能劈头盖脸地放出去后,挥动翅膀飞也不回地直接拉高,飞到高空中去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叫声活脱脱的是:吓死少爷了。
至于快把心机鸟吓疯的是一条脑袋足有卡车轮胎大的大黑鱼,满嘴锋利的利齿。
岸上的几人也只看见一眼,那大黑鱼就在少爷的异能中被烧没了。
破开的冰面中,突然涌出大量的黑鱼,这些黑鱼有大有小,挤在一起扬起大量的水花,水花飞到半空就结成冰,冰面也被它们撞得越来越开。
冰面上还有青婶没来得及搬走的肉,肉进水里后,更是引来大量的黑鱼。
柳子澈这时候看清楚了这些鱼的长相,也认出它的品种。这种鱼分布在地下洞穴、暗河、深潭中,长得特别像以前餐桌上的黑鱼变种,身形像,但是,这种大黑鱼的头与身子的比例,比餐桌上的黑鱼要大得多。从进食习性上来说,它还很像食人鲳,一群鱼一涌而来,很多大异兽落在鱼群中,都得遭殃。毕竟就算是大异兽,也很少有能靠异能把全身都覆盖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