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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却也孤单,这宫中并不缺少气势恢宏的宫殿,却独独建了一个牌楼在此处,不知是何意呢。
“小铃铛,朕刚才吃的有些油腻,现在正渴着,去给朕被一壶热茶来吧。”
“可是主子,嬷嬷名奴婢得小心伺候主子呢。”小铃铛有些为难,现如今主子身边就她一人,若是她离开了,这主子可就没人伺候了,若是遇见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萧瑾瑜好笑的看着小铃铛,说:“你看牌楼就在跟前,朕自己一个人先上去等着你,这四周都有人把守,远处还有值夜的太监,况且这皇宫便是朕的家,你还担心什么?”
“那奴婢快去快回。”小铃铛说。
“去吧。”
待小铃铛转身离开,萧瑾瑜也信步走上了牌楼,里面灯火通明,只是拐角多,多出了许多死角,倒让人很容易藏匿在其中,不被发现。
抬头远望,天空中果然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花朵,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伴随着声音的还有一阵小声沙哑的声音:“主子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接下来主子打算怎么办?”
“待藩王进京再做打算,成都王那边可有消息?”
“成都王最近与萧擎联系得挺勤,主子可防着些。”
“无妨,在这宫中暂时只需要防备太后,暂时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只有她。”京城前几天的传言可差点就让她失去了萧擎这颗暂时可以倚靠的大树,这步棋算不得高明却很管用,若不是她早就防备,怕可就如了别人的意了。
“那主子还是小心些。”因为他正好隐匿于转角处,身上又可以穿了黑色衣服和面罩,很难被人瞧见真正的模样。
萧瑾瑜点头,说:“好。”想了一下她又问:“最近还是没师傅的消息?”
黑衣人明显滞了一下说:“没有。”
萧瑾瑜叹口气,说:“师傅怕不想再见我了。”
“不会的,他肯定只是暂时不能跟主子见面而已。”
她笑笑说:“希望吧,对了嬷嬷是否有跟你联系过?”
“不曾。”黑衣人谨慎的问:“难不成主子怀疑嬷嬷有问题?”
她赶紧摇头说:“不是,朕只是觉得嬷嬷好像知道什么。”
“那主子一切小心行事,现如今切不可锋芒太露。”
“恩,下去吧,继续追查消失的飞鹰神军,待拿到虎符若还找不到神军还是功亏于溃。”
“是。”
天空此时又“嘭”的一声炸开一朵多彩的烟花,瞬间把人都照亮了。
萧瑾瑜看到小铃铛已经端着热茶过来,便转身下了牌楼。
飞虎神军是他外祖父一生的心血,绝不可能让他的心血落入外人手中。
第18章 教训
成都王萧炎因为封地最远,故而启程时间最早,所以到京城也是最早的。
待他安顿好了众藩王才纷纷相继而来,萧擎得了圣谕皆把他们安置在了城外的别院中,这地方本来是皇上去南山狩猎时候住的行宫,因萧瑾瑜刚继位不久,这里一直还空着,正好乘着藩王们来,都用上了。
其他藩王还好,回来只是个形式,住哪里并无所谓,反正大年一过,该领的赏赐领了,该提的要求提了,纷纷也就启程回封地。
可是这藩王之首的淮南王却不一样。因为太后的原因,往年一来,便直接进了皇宫。
虽然后来先皇禁止终身不准再踏入皇城半步,可新皇继位,他作为皇上嫡亲的叔叔怎么也得进京瞧瞧,所以太后跟皇上说了一声,便把这唯一的儿子诏来了。
他以往进京都是住在皇宫内,却不料这一次被安排跟众藩王一起住在了这离皇宫甚远的行宫,当即脸色就不对,还把引路的宫女当场杖毙了两个。
听回来复命的安公公说完,萧瑾瑜与萧擎对视一眼,皆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
“皇上,王爷,这淮南王还一直嚷着要进宫面圣,说是要好好瞧瞧自己皇兄唯一的子嗣,被御林军拦下之后便站在宫门口大肆叫嚣,说了许多污言秽语诋毁皇上王爷。”安盛一边说一遍瞧高坐于上的两位主子,脸色变化不甚大。
“哦,说了些什么?”萧瑾瑜倒是好奇了,按理说这个一心想要篡位的亲叔叔不至于这般无脑才是,要知道这京城可是萧擎的地盘。
他竟然敢公然叫嚣,看来准备很充分了。
安盛忙跪下说:“这话实在有污圣耳,老奴……”
“无妨,说吧。”
“淮南王说皇上现如今已经是王爷帐子里的常客,怕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坐的是谁的江山了。”安盛说完就伏低了身体,静待两位主子发火。
萧擎听完,仰头把手里的茶水送进嘴里,才波澜不兴的说,“看来淮南王离宫年纪太小,太后不曾好好教过他何为君臣之礼,送一道太后的懿旨过去,派个嬷嬷过去,好生教导一番,不认错不撤旨。”
“老奴遵旨。”安盛领旨退了下去。
萧瑾瑜忍了许久还是“噗”一声笑了出来,说:“皇叔此番不怕朕的堂叔记恨上?”
要知道这嬷嬷过去可是负责掌嘴,淮南王比萧擎还长十岁,现已经是年过半百,膝下儿孙已经满堂了,还被人掌嘴,可也算是大戏了。
“旨意乃太后下的,跟本王有何关系。”萧擎说完起身,又道:“皇上不去瞧瞧?”
“若是皇叔跟朕一同前去,怕堂叔他不肯伏法吧?”萧瑾瑜不想去,要知道这淮南王此次进京城可是奔着她的位置来的,现如今她们是在拔老虎嘴巴的毛,还是躲远些好,免得他下不来台,直接把自己结果了,就地起义,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远远看一眼吧,好歹你该瞧瞧他落败的样子,不然待到正式召见,本王怕皇上胆小怕了他。”
萧擎跟淮南王接触甚多,这个自视甚高的人,连先皇都不放眼里,若不是瞧过他如落水狗一般的落魄样,难保这小东西不会被他唬住。
再说这亲叔叔都被罚了他还能笑出来,他是真想看看这个小东西是何等的铁石心肠。
“如此,便去吧。”
说实话,萧瑾瑜还是挺想去看看。
这皇宫萧擎比萧瑾瑜熟悉,他说远远看一眼,果然只是远远看一眼。
“放肆,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本王,真是瞎了你们狗眼。”淮南王听完太后的懿旨,直接站了起来,一拳打在了宣旨的小太监脸上。
安盛瞧这架势,赶紧躲开,让身后的御林军上前架住淮南王,谦卑的说:“王爷,老奴对不住了。”说完冲着旁边带过来的两个嬷嬷说:“快按旨意行事。”
两人也都踌躇了一下,不过不遵旨这可是要命的大事,这淮南王有可能这一次来了,以后就不会来了,相较之下站于两侧开始左右开弓。
淮南王被几个精壮的御林军架住,纵然有翻天的本事,这时候也是那逃不出如来佛手心的猴子,只能任由人处置。
不过他就算身体老实了,嘴巴照常不老实,被左右开弓,一得空也不停的叫嚣,什么要杀了皇帝这话也说出来了。
此时正值晌午,人来人往的街道被挤得水泄不通,甚至有人奔走相告,此时宫城门口上演的这一幕精彩的大戏。
看来说书先生又添了一出精彩的故事,前不久盛传的王爷皇帝的秘事瞬间失去了竞争力,要知道那个只是耳听为虚,说来娱乐一番还行,当不得真,可这是眼见为实的,说起来版本都可以多出好几个。
“皇上可看够了?”萧擎问。
“够了够了。”萧瑾瑜眼带笑意的说。
“那走吧。”
萧擎这方法虽然粗暴了些,不过真算好,这淮南王一直盯着王位不放,可不算是件好事,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偏生要觊觎,现在好了,在众人面前丢了脸,怕就算给他皇位也不能服众了。
临下城楼之时,萧擎突然说:“本王瞧皇上挺开心,楼下那人可才是皇上的亲叔叔,是嫡亲叔叔呢。”他特意把嫡亲说的很重,大概有意在试探她。
萧瑾瑜一顿,确实如此,自己表现得太过兴奋了,忙掩饰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说:“在朕心中,皇叔才是朕的亲人。”
“油嘴滑舌。”他冷言道,不过绷着的面颊却放松了些。
听说淮南王直到夕阳西下才终于扛不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这不刚认错完就栽倒在了地上,被家臣扶回了行宫。
夜幕低垂,萧擎刚踏进太和宫,就感觉这里比往日清净了不少,那敲击木鱼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越发突兀,非但没让人凝神静气,还多了许多烦躁。
守在外头的刘公公见是萧擎过来,心领神会的高呼了一声。
“太后,萧擎来了。”房嬷嬷走进佛堂,垂首低声的说。
敲击木鱼的手顿了一下,但又继续了,并未理会,太后跪在蒲团上,嘴里念着佛经,像真的不理红尘俗事一般。
只是那内心的翻腾怎么都停不下来,淮南王的事情她都还没找他算账,这逆臣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萧擎并不理会外面人的阻止,径直踏入进了佛堂,长身玉立在一旁,一身月白色锦袍映衬着昏暗的佛灯,像是那要来索命一般。
“如此无礼,果然是没爹娘的野种。”太后收起手中的木鱼,闭着眼说道。
“哼,满手鲜血的人还会念佛,怕会玷污这救苦救难的佛祖吧。”萧擎说着把供于佛龛前的手抄经书全撒了一地。
太后怒喝一声,“萧擎,你好大的胆子。”
“多谢太后夸赞。”他不怒反笑,笑的像那修罗场的罗刹一样,眼里笑里都透着一股杀气。
“你有本事就杀了哀家。”太后被房嬷嬷扶着站起来,威严的瞪着他。
“急什么,你亲孙子会亲手送你下地狱,现在上赶着可就不好了,好戏得慢慢看才有意思,是不是?”
太后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