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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轻轻放在腹部上,只觉得有些后怕。
只要最后,不让他找到,什么样都好。
……
从南域离开,秦如君决定去往东域。
毕竟阎漠宸要找到自己的话,恐怕也肯定要费一番周折才能确定自己的位置,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离开的地点是何处。
她只想要一个安静的走。
那一刻,心中其实还是有些绝望。
她选择了走最近的路,围着边缘而去,三日便到达了东域。
东域和南域的天气完全是两种,相对来说东域的气候更加怡人,甚至让秦如君觉得,这里很适合养胎。
她故意把自己装扮的很丑,甚至还将自己的衣裳剪出了不少洞,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特别,脸上抹着脏兮兮的泥巴在东域的大街上,显得她像是个乞丐。
一路上没人会关注她,行至一处坐下,还有不少人给她丢了铜钱。
想想,这落差可真是大,从一代君王沦落到乞丐,她大概是最倒霉的皇帝了吧?从来没有想过会落魄到如此地步。
不过她脸皮厚,也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落魄样子有多丢人,反正也没人认得她的模样。
……
宸王府。
“主子,还是没有消息。”金鸣弱弱的出声。
这都四天了,还没有皇帝的消息,这秦曜要乱了,简直是要变天了。
金鸣的话音刚落,男人又一次硬生生的将杯盏给捏碎了。
男人的面色深沉至极,这样的表情已经持续了四天了,吓得金鸣不敢言语。
阎漠宸蹙着眉心,仔仔细细的开始思索,秦如君会逃往何处呢?按照她的性子,她会怎么选择?那日她跑得匆忙,身上该是没有任何的钱物,除非是将身上值钱之物给当掉。
他的眸光轻闪了一下,出声道:“去,查所有的钱庄。”
金鸣轻轻一怔,点了点头。
他刚刚离开,门忽然又被推开了,金炎踉踉跄跄冲入了屋内,一脸惶恐的模样。
“主子,主子,那国师来了……”
国师来了。
羽千墨?
阎漠宸松了手中的碎瓷,冷冷的勾了勾唇,低声说:“请。”
这么几天不见秦如君,整个朝廷的人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分明都知道这可能的事情,可大家又哪里敢说话。
这天下终究还是秦家的,除非是再出现个其他人将此位置给夺了。
不过朝堂之上的斗争却才刚刚开始。大家都想着这个位置,蠢蠢欲动。
阎漠宸的话语,让金炎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但是不敢再怠慢,转身去开门请人入屋。那一身蓝袍的男人大步走入,脚下生风。
他几步走入屋中,直逼阎漠宸的面前,一掌拍在桌上怒道:“阎漠宸!”
三个字,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怒火。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气怒过,恨不能将阎漠宸给撕碎了去。
阎漠宸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沉声问:“做什么?”那语气,清淡万分,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分明是令人骇然的光。
羽千墨作为一个外人,又哪里会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他就算气怒,又能如何?
羽千墨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冷嗤了一声:“秦如君被你弄到哪里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拿着秦如君的消息,他现在一定毫不客气的动手。
他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冲动过。
阎漠宸却沉声说:“不知道。”
三个字,像是一种无奈的叹息。
羽千墨捏紧了拳头,“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无需知道。”阎漠宸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他的女人,怎么也由不得其他的男人过分关心在意,他只要自己的女人安然无恙便好。
听着阎漠宸这话,羽千墨气的想杀人。他已经怒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了,现在却又有一种想要冲出把阎漠宸给狠揍一番的冲动。
“你不找,我去找!”羽千墨冷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阎漠宸的眸光轻闪,有些无奈。
他又怎么不想找?
……
又过了两日。
秦如君在东域这块地儿继续做她的乞丐流浪汉。
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破旧脏乱,甚至因为太长时间了,身上都有股臭味了。
不过秦如君也不在意,继续在街上行走。
抛头露面这么多日子,也没有碰上个熟人,也没有被人给认出来,看来她这样还是比较好隐藏的。
刚想着,一批乞丐从眼前经过,经过她的时候,忽然看了她一眼,几人立时围了上来。
“你是何时来的?”有人问,“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人?”对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出声,无语的看着秦如君。
对秦如君的出现,所有人都感到了疑惑。
“你是不是都没有入我们丐帮!”
秦如君嘴角狠抽了一下。
这个破地方,竟然还有丐帮这东西?
她眨了眨眼眸,装傻。
“看来是个傻子。”有人唏嘘的感叹着,挥了挥手,却劈手要夺过放置在她面前的破碗。
正在这时,前方一队人马将人群给自动分开了两条道。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官兵将人群给自动分开了来。
那辆拉风的马车立时出现在了眼前。
秦如君觉得那辆马车很眼熟,眼熟到让她暗暗骂了一声。
虽然不是阎漠宸的马车,可是在这里遇到羽千墨,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羽千墨,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第444章 那位夫人,好像要生了!
第444章 那位夫人,好像要生了! 遇到谁都不可怕,只要不遇到阎漠宸。
毕竟现在的她这般模样,很难说清楚。
她猜测,哪怕她化成灰,阎漠宸都能够认出她来。这是一件让她想想都觉得可怕的事情。
秦如君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心中祈祷着这位大爷赶紧从自己的眼前掠过,不要认识自己。
马车浩浩荡荡的从面前经过,大部队就这么离开了,让秦如君在心底长长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那个男人没有认出自己来!
可刚叹了一口气,那方的马车里的人却叫停了马车。
羽千墨的嗓音还是那般慵懒好听,像极了夜色中夜风轻拂帘纱发出的沙沙声,醉人的厉害。
秦如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
一旁有人低声说道:“你不知道啊,外面的人都在传,这秦如君早已经死了,现在秦曜国在国师和宸王的抗衡下,竟是让离王坐了皇位。”
“我还真不知道呢。”
“过不了几日就要举行登基大典。”
秦如君坐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论,暗暗咂舌。
没想到,她不在,阎漠宸还可以扶持夜离坐上皇位?说不上来心底的那股感觉,到底是失落多一点呢,还是松一口气多一点呢?
她都消失这么久了,就刚开始他派人疯了一般到处抓她。她刚来东域时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如此的事情,可那时候看着满街的黑衣人,她还是放心大胆的走在街上,那群炽焰门的人都未曾认出她来。
可现在,完全不同了。
她觉得心底很失落。
她分明还是希望那个男人在意她寻找她。
可是她又害怕他找到她,万一抓到她要拿掉她腹中的孩子可怎么办?拿掉她的孩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却不想跟她商量,想要悄无声息的将她的孩子给拿走。
阎漠宸这男人,一直都知道很可怕,可像现在这样可怕的,她还真的第一次体验到。
那方的马车已经停下。
羽千墨却是从马车走了下来。
不少街上的少女纷纷投注来了一抹痴迷的目光,没想到当今国师如此年轻俊美,吸引多少少女的心。
秦如君感觉到那个男人的逼视目光,下意识的低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可是那双缎面黑靴却毫不犹豫的停留在了她的眼皮底下。
她的心徒的一紧。
“你这样,不难过吗?”羽千墨忽然说道。
这话,对她说的?
秦如君的心咯噔了一下,蓦地抬头看向羽千墨,和这个男人的视线正对了一个正着。
羽千墨垂眸看她,虽然脏兮兮的泥土粘在脸上,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定了她的模样。
秦如君尴尬了,伸手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
“嗨。”这一个字,打的招呼格外诡异。
她自己都觉得诡异而窘迫。
像羽千墨和阎漠宸之间的关系,他们二人应该不会有消息互通吧?即便是羽千墨知道自己在这儿,应该不会告诉阎漠宸自己所在的位置吧?
秦如君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的想法和顾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羽千墨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低声说道:“我不会告诉他。”
秦如君的表情微怔,微微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她轻轻咬住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来。
羽千墨伸手想碰她,结果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不动声色避过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如君边走边问,语气平淡。
这么一个尊贵的国师,身边忽然跟着一个乞丐,多少还是会惹人注意。
阎漠宸那男人的眼线这么厉害,又如何会发现不了她在羽千墨的身边?她有些怕自己这样有些招摇了,正要走,却被羽千墨给拎着了后衣领。
“你不用太紧张,我真的不会告诉他。”
秦如君想挣扎,可是最终还是乖巧地不再动了。
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告诉阎漠宸,可是阎漠宸的人肯定也有布置在东域吧,必定会知道他今天抓了一个乞丐,这名乞丐肯定就变得不一般了吧?
但……
有羽千墨在的话,她又有何怕?
索性,她也就不再挣扎了,爬上了马车去,直接坐上了马车去。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问。
羽千墨的眼眸微沉,却只是勾了勾唇说:“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