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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他问的平静。
“羽浩瀚是不是要来了?”秦如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她最关心的事情。
阎漠宸的眸底闪过一抹异常的亮光,上前两步靠近她,握住了她的手。
“为何问这个?”
“唔,他不是拿着你的东西吗?把他手上的东西拿到手,然后再将太后手上的东西拿到我们才好撒手,你不知道,这皇帝做的多无趣!”
她边说边露出了苦瓜脸。
真的很无趣啊,每天天还未亮就要起来上朝,整个上朝中她都得打着呵欠听那些有的没的,下朝回去就要没日没夜的批改那些奏折,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果然,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多少人争破头都想要这皇帝之位,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看着她那明显带着几分烦恼的神色,阎漠宸微微感到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
秦如君不免投去一个怀疑的目光。
这个男人突然这么好说话,让她差点以为是认错了人。
“那……以后你帮我改奏折好不好?”她又说道,双手合十,脸上露出的表情真的是楚楚可怜,动人万分。
阎漠宸凝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微微鼓着腮帮子,眼眸睁得很大很圆,那双桃花眼中说不出的魅惑动人,楚楚可怜的神态在眸中尽显,微微嘟起的唇瓣仿佛一种邀请。
男人的薄唇轻轻勾起,绝艳无双。
“臣替皇上批改奏章,可有奖赏?”
秦如君的表情立时一收,抱着手臂,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还要奖赏?
目光从下往上挪动,凝着他的唇,那薄唇上的笑意虽然浅淡,可却很好看。入屋后他就取了面具,俊美的面庞更是一览无遗。
她凑了过去,捧住了男人的脸狠狠的啄了一口。
这力道啄的很大,直将男人的薄唇啄出的颜色比之前更红艳了几分。
这妖孽,果然是妖孽。
“阿宸,这样可以不?”她眸光微闪的问道。
“可以。”男人那双华眸中漾荡的笑意很深,起身走至她的身边,伸手就将她给抱起。
秦如君也根本没有料及他这样的动作,然后很快,他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她被他抱着放置在了腿上。
动作做得一气呵成。
这般动作,幸好是在屋中,否则出门去让人瞧见了,不得都看见了去,该多丢人。
“阎漠宸,跟你说好啊,日后在外呢,你得照顾我的面子,你要承认你是受的那一个,我是攻的那一个。”
男人挑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抱着她抓起了本奏折递给了她,“念。”
念?
念他大爷啊!
他自己不会看呀?
秦如君心中一万个不满意,可惜这样的不满意最终还是化成无奈,恨恨的抓过奏折念着。
门却在这时候被敲响了。
“陛下,国师大人求见。”
秦如君刚念了一个开头,声音就被门口的熊大声音给打断。
她转头看向抱着他的男人。
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这下怎么办?
阎漠宸蹙眉,表情上带着万分的不满。
“不见。”男人吐出两个字,用口型告诉她最后的决定。
秦如君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小气鬼。”
说着起身坐在了一旁去,清了清嗓子说:“准。”
她尤其喜欢看某个男人吃醋的神情,那神情真是可爱死了,让她喜欢的想要多亲两口。要是这丫的再多吃几口醋,她可以完全不在意。
阎漠宸不悦地瞪她。
门却已经开了。
羽千墨手中捧着好几本奏折走入,“陛下,臣来送奏折。”
阎漠宸:“……”有点创新精神可好,学他有什么用?
而羽千墨已经将手中捧着的奏折叫道了书案上,静候在一旁。
阎漠宸蹙眉道:“奏折已经送到,国师也可离开。”赶人的意味明显。
“不不,微臣必须要看着陛下亲自审阅这些奏折,微臣才能够心安离开。”
“呵呵……”男人低沉而冷嘲的笑了,却没有说话,抓起秦如君手中拿起的一本奏折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便看看,好刺激刺激一下酸疼的眼睛。”
刺激刺激一下酸疼的眼睛?
她家阿宸真是可爱。
秦如君咂舌,又拿过第二本,刚要翻开,又被一旁阎漠宸的大手给拿走了。
秦如君无语的瞪他。
“陛下日夜操劳,这种小事本王代替就好。”他说的面不改色。
羽千墨带着几分兴味的看着阎漠宸,忽然道:“这奏折恐怕宸王改不出来。”
阎漠宸改不出来?
秦如君不由得将脑袋凑了过去,瞪大了眼睛看着上面的内容。
压根没有提及任何的朝堂之上的事情,和秦曜国的事情更是无关,而唯独清晰的就是,这上面写的是……
请问陛下的月事是多少日?
请问陛下穿的肚兜亵裤多大?
卧槽……
秦如君在心中大骂了一声,不由得抬头看向羽千墨,“你你你……朕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对秦如君来说,这带着黄色气息的奏折,他丫的竟然也敢问的出口。不但如此,而且一直觉得羽千墨那般正儿八经的人也能够问的出口?
“咳咳。”羽千墨尴尬的握拳在唇边咳了咳,俊美的脸上也飞上了两片红晕,他轻轻道,“陛下,微臣只是想要更了解陛下一些。”
“本王可以告诉你。”阎漠宸缓缓捏碎了手中无耻的奏折,华眸中冷眸迸射而出,“国师想知道?”
秦如君大惊,万分惊愕的看着阎漠宸。
显然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却非常清楚她的各种隐私问题。
次奥,虽然的确是应该清楚啊,可是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的说出口啊?
☆、第418章 朝贡,至尊法师送了何宝贝?
第418章 朝贡,至尊法师送了何宝贝? 秦如君眯着眼眸看着那一脸淡定神色的男人。
他要真的敢说,她非得把这死男人的舌头给割了。
他作为男朋友,该有男朋友的自觉吧?
眯着眼眸看着此男时,那眸中迸射的冷光恨不能将他给戳穿去。
死死瞪着他,就不信他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某男的脸皮厚度。
阎漠宸说:“国师若想知道,本王大可以告诉。只是告诉了又如何,国师又能做什么?”
羽千墨的脸色微沉。
这话,他再明白不过,这分明就是在告诉他,这个男人知道秦如君的一切隐私,就连秦如君穿多大的衣裳都清晰的知道。
阎漠宸唇边的笑意勾着几分邪肆,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透着满满的都是冷冽之气。
他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会如此问,敢觊觎他的女人,门都没有!
“不如宸王就说说,到底是什么尺寸,又是什么时间来的月事,不如就告诉本尊。”羽千墨干脆将计就计。
既然这问题已经问出了口,那岂有不得到答案的道理。
阎漠宸薄唇一勾,伸手抓起桌上的笔,御笔或轻或重的在那奏折上写着什么,劲道十足的字煞是好看。
秦如君瞧着他写的认真的模样,不免好奇的凑了过去,用奇怪的眼神凑过去看着他写的是什么。
很快,她就盯着那奏折上的字句,表情傻住了。
皇上上月开始就未来过葵水。
至于尺寸……皇上在床上的手感极佳。
“……”秦如君瞪着那上面简单的两行字,整张脸爆红。
“奉劝国师回府后再看。”阎漠宸写罢,将奏折合上递还给了羽千墨。
男人冰冷的华眸中满是嘲弄的光。
秦如君不太清楚其他男人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她唯一能够却确定的是,像羽千墨这样顽固又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一定会又气又恼。
原本还想说羽千墨问出这般问题实在太无耻了,没想到阎漠宸这男人说的答案更加无耻。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苍天啊,为什么她的四周都是这种无耻的卑鄙男?
像阎漠宸这种腹黑之主,谁都不是他的对手吧?
脑子里想过无数的问题。
这时候,羽千墨没有打开奏折,狐疑的扫了一眼秦如君,只因为秦如君的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
“既然如此,微臣告退。”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逗留的,最可气的是,这两个人之间总弥散开一股莫名的氛围,总让他有一种他是多余的错觉。
“早该滚。”
秦如君还未说话,她就听见身边的男人低声说了三个字。
她惊愕的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不敢置信这个男人会说出这种话来?
“额,国师慢走。”她还非常客气的道了一声。
羽千墨那好看的嘴角轻轻抽了两下,因为他们两个人,这般说话的口气,真是让他不爽快。
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有办法把阎漠宸给弄死。
……
羽千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可秦如君的视线还停留在那一方。
阎漠宸瞧着她那眼神,忍不住低声嘲弄的问道:“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哦?
秦如君没有反应过来,转过头来看向身边的男人,脸上挂着几分不解的表情。
男人没有理她,随手拿过了一本奏折翻开,大手一挥,轻轻松松就在奏折上加了批注。
秦如君看他批阅奏章的熟稔动作,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北冰国也要批阅奏折不成吗?”
不然他怎么这么娴熟?
她这么做了一年的太子,向来偷工减料的人,更别提批改奏折了。
男人的御笔微微停顿住。
“嗯。”他回应的相当简单。
这是阎漠宸似的回答,却也让秦如君相当不满。
她以前去他书房可不止一次,可是他的奏折在哪里呢?她都未曾瞧见呢,每次去找他,他要么在看书,要么在下棋,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可做。
“奏折在哪儿,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
“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