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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的动作吓得秦如君猛地往后跳了两步。
昨晚上把她给折腾惨了,今天还来?
“阿宸,我……咱们不能纵。欲。过。度啊!”
“你不是下面疼?”男人随手取了面具,帅气一扔,又一次逼近了他。
丢开面具的刹那,面具摔落在地发出的哐当响声,在屋内清脆又悦耳。
秦如君那即便是透着人皮面具的脸也微微红了。
他好意思说这话,要不是他,她至于吗?
“乖。”男人又迈进了一步,缩短了彼此之间的最后那点距离,将她的衣裙撩开。
秦如君微微囧了囧,竟是没有了反抗,然后……
腿间一凉,他动作娴熟万分的就扒开了她衣裙下的裤子。
她的心里泪奔。
阎漠宸这王八蛋,给她宽衣的动作真是越来越娴熟,不需要粗鲁,也不需要撕碎,可褪开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速。
……
门口的管家还愣着,直到自家主子抱着那白衣的陌生姑娘离开,他才晃神过来。
金炎走过他时,同情万分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往里走。
管家默默抹了一把额际的冷汗,直直往里走,忽然就被一道身影给挡住了去路。
“陛下回府了?”
身形有些胖硕的月嬷嬷站在管家的面前,表情严肃,语气郑重。
管家抬头,看着这比自己高又比自己胖的中年女人,暗暗抽嘴角。
这么身形的碾压下,他的气势都弱了好几倍。
“……是。”
“带了一个陌生女人?”月嬷嬷又问,语气不善。
太后已经给了她命令,那她自然要负责到底。
管家弱弱颔首。
月嬷嬷皱了皱眉,转身就往阎漠宸的屋子走去,管家见状暗道不好,赶忙跟上。
月嬷嬷出现,本来就以宸王奶娘的身份出现,并且刚来就向皇上请示要求给宸王赐婚,这一来就让整个宸王府的下人提心吊胆。
这赐婚一事,本就正合了秦天淮的心思,这会儿圣旨已下,想让事情有转机都转不成了。
可他们刚到了寝屋门前,就听见了屋内传来的声音。
“嗯~阿宸,你别……”这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娇媚动人,还含着几分嘶哑。
“别乱动。”男人低沉暗哑的一声呵斥,却分明又夹着浓浓的情愫。
“可你把我弄痒了呀!咯咯咯……”然后,便是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月嬷嬷的老脸红了个彻底,不敢置信屋内的两人发出这般让人遐想无限的话,更何况她还是个没有经过人事,没有过男人的女人。
“太……太荒唐了!”她红着脸骂。
光听声音就能够猜测到屋内的两个字在做什么了!
“阿宸,唔唔,你亲我干嘛?”
“难道不该慰劳我?”
又是一阵调戏与反调戏的对话,让门口的月嬷嬷真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眸中似要喷火。
站在门口的管家也默默的摇头叹息。
这下,太子也没戏了,那赐婚里的姑娘也没戏了。
而屋内……
秦如君完全不知道门口有人,只知道她现在这样被男人给弄得,比昨晚上更让她心跳加速。
“阿宸,好了没?”她忍不住催促着问道。
好不容易忍住了那想要喷笑的冲动,只感觉男人的手游弋在她的肌肤上,却偏偏像挠痒痒似的。
“好了。”最后,男人收手,修长的手指撤离了危险地带。
可秦如君的脸,却红的要喷火。
“你分明是故意的。”她边说边缓缓提上裤子,正要把裤腰带系上,门却忽然被人给推开了。
☆、第398章 还有,她不能有孕!
第398章 还有,她不能有孕! “陛下!”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秦如君循着这声音向门口看去,就瞧见了突然匍匐在地的一个壮硕的身子。
她咦了一声,下意识的看向阎漠宸。
阎漠宸的眸中迸射出了几分冷意,淡声道:“你好大的狗胆。”
“陛下,太后已经选定了上官将军家的千金,还请陛下对这些路边的野花野草要……”
“……”秦如君的眉尖轻轻抽了两下,有些咬牙切齿。
显然她明白这话的意思,这是把她形容成了路边的野花野草?
大爷啊!真是过分!
“喂喂,这位大妈,你说谁是野花野草,信不信我现在野给你看?”秦如君很冒火,她刚好把裤腰带给系上,有些怒。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貌美如花,博古通今的大美人儿,怎么就被形容成了野花野草?
大妈……
月嬷嬷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顿时给秦如君打了一个差评。
“陛下!”
“滚吧。”男人似也有些不耐烦,出声赶人,“她是本王明媒正娶之人,回去告诉母后,这女子叫,月如薇。”
突然听见“月如薇”三个字,月嬷嬷的表情微变,猛地抬头看向秦如君,说不上来的惊奇之色。
秦如君皱了皱眉,又是这个名字,什么情况?
她转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阎漠宸,实在不明白这个名字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含义。
可心底多少还是有些不愉快的。
师父也提过这个名字,起初她以为这是她娘的名字,可现在阎漠宸说出这个名字时这位嬷嬷也露出了这般表情,显然不像是她娘……吧?
月嬷嬷的唇微微颤抖,不敢相信的摇头:“不……不可能……”
“月嬷嬷照着本王的话,告诉母后。”阎漠宸又说了一句,语气微凛。
如此一说,月嬷嬷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明净的神色,其实陛下也不知道这月如薇到底是谁吧?却故意随便找个女人来装作月如薇,陛下以为这样能够骗过太后?
他们母子之间的较量,也实在让她看不懂了。
“老奴告退。”月嬷嬷不敢逗留,尤其是阎漠宸身上那散发的浓烈赶人之意,她可不敢再留下。
待那壮硕的身子消失在眼前,秦如君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一把揪住了身边男人的衣袖。
“月如薇是谁啊?”
实在好奇死了,幻灭那老头也不见了踪影,若是问幻灭或许是更直接。
男人看她,眸光轻闪,淡声问道:“你想知道?”
“你这不废话吗?我不想知道问你干啥?”秦如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说来话长,我并未见过,母后也在找她,说在她出生之前就订下了亲事,其余之事我并不知。”
秦如君缓缓松开了男人的衣袖,皱着眉。
阎漠宸这男人,是不是太抢手了点啊?这儿一个女人,那儿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有了男女关系。
“我,我换衣裳回宫。”秦如君收了心思,转身抓起早已放置在桌上干净的衣裳,心不在焉地往身上套。
阎漠宸没有阻止她,也没有让她留下。
秦如君脚步快速往外走,仿佛身后有人在追赶她似的,大步至极。
男人垂眸,掩了眸中所有复杂情绪。
风子默见秦如君走掉了,这才缓缓走入,看着男人沉静思索的模样,轻轻叹息:“阿宸,她身上的蛊毒,要尽快想法子解。每次发作之后都会加重一分,严重可致残废和眼瞎。”
一句话,像是一层重锤敲在男人的心底。
“还有一件事……她不能有孕,否则,有孕更会加重丧命的危险。”
虽然不想告诉他这些,可他们之间的男女关系走的这么近,若是万一一个不慎重就突然让太子有孕了,那可怎么办?
保妻还是保儿,这个男人的选择会是怎样?
阎漠宸抿着薄唇,一股在眼底积聚而起的沉怒,在慢慢酝酿。
风子默一抬眸就看见了男人那双冰蓝色华眸中沉怒的神色,那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着实吓人。
……
景阳宫。
“殿下!”
“殿下回来了!”
秦如君的脚刚刚跨过门槛,就瞧见了两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而出,上前正要抱住秦如君之时,却被秦如君给不动声色的闪开了。
秦如君轻咳了一声说道:“行了。”
“殿下,宸王搬走了。”熊大率先出声。
“嗯。”秦如君回应的很冷淡,毕竟这事情她都知道了,那位姓月的嬷嬷也真的是很讨厌,一想到她就觉得郁闷。
“那……皇上赐婚了,上官将军家的千金。”熊大见秦如君一脸淡定,不免有些疑惑,不得不说,他家殿下回来后就一脸冷淡的模样,让他这个做下属的都看不懂了。
提到这位上官将军家的千金,秦如君蹙了蹙眉。
她还真没有印象。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都闪开,别挡着本宫的路。”心烦意乱至极,她挥手让两个碍眼的人闪开,她直直往里走。
如若这圣旨一下,那阎漠宸要怎么解决?
而且是他娘点名的媳妇,他又如何能够拒绝。
她想的头都大了。
……
翌日早朝,龙御殿。
秦如君将秦瑞麟贪污的账本递交上给秦天淮,当着众臣的面。
秦瑞麟也站在众臣之列,清晰的看见秦如君手中拿起的账本递交上去,不免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今日,秦如君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人给弄死。
她霸占秦如君这个身体一年之久,这么长的时间里,秦瑞麟找她麻烦的时间也是占据了一大半,对她来说,现在这个报复的时机刚好成熟,成熟到要让他万劫不复。
“啪”地一声响,秦天淮将手中的账本狠狠摔在了地上。
“瑞王!”一声低沉的呵斥声在整个大殿上响起,震动着人心。
秦瑞麟第一次看见秦天淮发如此大的怒火,不受控制地往殿中央走去,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父皇恕罪,儿臣……”
“瑞王你该知罪?”秦天淮冷冷喝了一声,目光轻扫向秦如君。
“父皇,儿臣所做都是逼不得已……”
“呵呵,所做是逼不得已?”秦如君冷不丁的插话,“父皇,瑞王他贪污之事做的可不止这么一次,在芸妃曾经的寝宫里有一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