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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筒把你运出公寓楼,你早就被跟踪你的两个警察抓住了。”
我揉着蹭破皮的手腕,说:“居然用垃圾筒装我,这主意和我身上的味道一样馊。对了,你怎么知道是警察在跟踪我?”
女孩说:“我看见他们在外面的车里等了你很久,他们还用无线电对讲机。”
我意识到自己这下闯祸了,回去说不定就被当成凶手被警察逮捕了,因为很可能他们找不到凶手就审讯我,审啊审的,把我偷拍的事情问出来后,我就算有杀人动机了,定罪也容易多了。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想什么呢?”女孩用苍蝇拍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一把抢过了拍子,对她说:“别再玩了,你快看看那把钥匙,想想在哪里看到过没有。”
她翻来转去地看了半天,说不知道。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我把苍蝇拍还给她,将她手里的钥匙和磁铁薄片装进口袋,朝仓库外走去。
“你去哪?”女孩从后面赶上来。
“我得去弄明白这把钥匙到底是开什么的。”
“我也去。”
“你去干嘛?当我累赘啊!一看你就是一副大小姐的样子,我可伺候不了。”
“我可不要你伺候,要是遇到什么坏人,我还可以帮你啊!”她说着,做了个挥舞手臂的动作。
“你以为坏人都像我这样吗?”说起她砸我后脑勺这事,我就一肚子火,心生一计,问她,“你要和我一起去也行,但你要做点牺牲,愿意吗?”
她爽快地答应了。
我接着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夕,你呢。”
我对她叮嘱道:“小夕,以后称呼我为少爷,你扮成我家的仆人。”
“我不干。”
我劝道:“这样在调查的时候才能更好的隐藏我们的身份,你要配合我,否则没法调查,而且刚才你也说愿意做出牺牲,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她嘟着小嘴,扭捏了半天,好不容易答应了下来:“好吧!”
“要说,少爷,知道了。”我纠正道。
“现在没人叫什么少爷。”
“没人的时候要演练起来,到了别人面前就不会露出马脚了。”
“是——少爷。”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得意得抖抖脚。
“啪”,我脸上又挨一记苍蝇拍。
我大怒:“你干吗没事打我。”
她若无其事地答了一句:“刚才有只苍蝇停在你脸上。”
于是,街上多了一位臭气熏天,一边脸肿得老高的人,后面却跟着个漂亮的女仆。虽然不断有路人捂着鼻子从我身旁匆匆逃离,可我觉得他们其实非常羡慕我。
我们两个人朝“泉开”锁具店走去,我想那里的老板既然熟通锁具,想必也能分清钥匙的种类。
一路上,我终于从夏夕的嘴里知道了她姐姐的名字,她的名字很直接的表达了她的容貌,叫做夏美,她比夏夕大三岁,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难怪能想出这么绝的主意,让我围着她留下的线索团团转。
关于夏美所从事的职业以及她的生活圈子,夏夕则毫不知情。她说姐姐曾告诫过她,让夏夕远离自己,因为她的生活会给家人带来危险。但具体是什么危险,夏夕又不清楚了。
夏美在一年前突然失踪,直到最近才和夏夕联系上。我推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就是在她搬进公寓的这段时间,她恢复了和妹妹的联系,原来她每天接的电话,都是妹妹打来的。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还作出如此大的牺牲。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光荣路,发现公寓楼前停满了警车,公寓门口几位警察维持着秩序,他们不让公寓里的人出来,也不让外面的人进公寓。
看来夏夕说我被跟踪不是在胡扯。
想必我的家也已经被警察控制了,担心会被警察看见,我带着夏夕躲进了转角上的锁具店里。
一进锁具店,我吓了一大跳。不大的店面里挤满了人,柜台后的老板大声问顾客们:“你们知道酒店式公寓那为什么来了这么多警察吗?”
众人摇头。
“因为有人家被撬了。”他神采奕奕地说,“要是装了我这把锁,上至400度高温至零下40度,都没办法强行打开它。这么和你说吧!要是你把这把锁的钥匙丢了,就直接考虑拆门,别想着开锁了。”
这话我听着感觉耳熟,没想到老板把自己撬门当成了宣传锁具的广告,现在我总算知道贼喊捉贼是什么样的了。
我没空管这些,握着钥匙穿过人堆挤到了老板面前,想让他帮忙看一看钥匙,谁知顾客们因为受不了我身上的臭气跑了个精光,只剩下了两三个。
老板怒气冲冲地指着我说:“你小子又来这里做什么,你一来我的生意就没了,真是个扫把星。”
我拿起柜台上的一把环形锁,故意失手掉在了地上,锁如意料中的一样,自动打开了,剩下的几名顾客一看,拔腿就走。
我说:“现在才算彻底没生意了。”
老板生气道:“臭小子,你居然骗我帮你撬锁,这事我都告诉警察了,现在我给你条生路,快走!”
“警察问了你什么?”
“问了谁让我撬的门,撬得哪家人,好在有那对小夫妻邻居做人证,才还了我清白,否则真被你个小兔崽子害死了。”
“老板,你可真够意思,以后我绝对不会把你这把锁的秘密说出去的。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我把钥匙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是哪里的钥匙?”
老板头一偏,捏着鼻子,怪声怪气地说:“走远点,我可不帮你忙了,你小子是不是跌粪坑里了,一股酸臭,我鼻毛都快烧起来了。”
夏夕也走过来,央求了半天,老板像吃了秤砣一样,铁心不帮我们,还拿起电话说要报警。
眼看老板快要拨号之时,我迫不得已使出了绝招。
我把老板唤到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板顿时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紧张地问:“你咋知道的?”
我拿起钥匙丢给他,说:“少废话!快看看这是哪的钥匙。”
老板乖乖地端详起钥匙来。片刻后就有了答案,他指着钥匙把说:“你们看这里有个类似‘C’的记号,而反面有个类似英文字母‘W’的符号,应该是……”
我抢着说道:“两面加起来是WC;莫非这是打开厕所之门的钥匙?”
老板笑道:“你这坨大便想家啦!其实‘C’是保险箱的英文首字母,而‘W’是附近一个叫‘维沃’的浴场缩写,我想这把钥匙应该是浴场里出租的保险箱钥匙。”
我对一个锁具店老板的英文词汇量已涵盖coffer表示怀疑,问道:“你确定吗?可别晃掂我啊!”
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说:“我怎么会骗你呢。瞧!我也是那里的会员。”
看来钥匙不会错了,我和夏夕随即道别老板,赶去浴场。
老板急忙把我拉到角落,说:“你小子可得守信用,为我保守秘密啊。”
“放心吧!”我学着领导人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
走出锁具店之后,夏夕不停追问我在老板耳边说了什么,让他变得俯首帖耳。
我说:“我告诉他,只要帮我找个忙,就把身边的女孩给他儿子当女朋友。”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在偷窥时看见了老板和那位爱跑步的女士之间的婚外情,所以我见了老板才会感觉眼熟。
夏夕听了我的话不以为然:“凭他一家小小的锁具店就想追我,没门!”
我说:“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这属于主子把仆人赠送出去,没得你选。”
夏夕回敬道:“你这张嘴和你身上一样臭,正好去浴场给你洗洗。”
“给我洗洗?你的意思是鸳鸯浴?”
夏夕给了我一拳:“滚!臭流氓。”
一路打着趣,可我仍然无法停止心中的忧愁,保险箱里面到底存放着什么?如果里面的东西会带来危险,我是不是仍然要打开它呢?
现在的处境下,这种对未来的不可知,是很难克服的恐惧。
临近傍晚,维沃大浴场打开了五彩绚烂的霓虹灯光,浴场外的广场陆续驶来多辆高档轿车,一个个肥头油面的有钱人鱼贯而入。
大浴场不同于以往的澡堂子,在宫殿般宏大的浴场里,除了没有冬季运动的设施外,其他你能想到的一切娱乐项目都能在浴场里找到,所以才会吸引五湖四海的款爷们前来光顾。由此可见,浴场老板敛财能力非比寻常,我估计要不是泡澡的人必须脑袋露在水上的话,说不定浴场老板还真想把浴池变成一个溜冰场。
从我看到维沃大浴场的那一刻起,我就把所有恐惧都抛在脑后了。锁具店老板竟然是这里的会员,真是羡煞我也。
我很坚定地对夏夕说:“就算有生命危险,我也要进去打开保险箱。”
夏夕瞟了眼浴场门口风情万种的女服务员,讽刺道:“你是快有生命危险了,瞧你色迷迷的样子,都快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甩去鞋子上的口水,对她挥挥手说:“你先去别处转转,我们一个小时后再在这里会合,少爷我一个人进去开保险箱就行了。”
夏夕冷笑道:“不用一个小时,一分钟后你会自动回到这里。”
我不予理睬,冲着浓妆艳抹的女服务员们大步走去,在旋转门里转了半圈后,带着一身“馊”气来到了维沃大浴场富丽堂皇的大厅。
还来不及参观一下这高档的消费场所,在一分钟后我就被赶了出来,安保人员的理由很荒唐,说我会污染浴场的水源。把我和化工厂的领导相提并论,实在太侮辱人了。
而我拿出象征会员资格的钥匙,则被证实是女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