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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她的秘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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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只是本儿童读物,但书里面提到了双胞胎姐妹,在我身边,不是恰巧就有一对双胞胎的姐妹吗?

  夏夕的姐姐在浴场的保险箱里藏下这样一本书,是不是在暗示着某些事情呢?

  我们所要追寻的未知,究竟是封面上的字?还是书页里的字?

  我用余光扫了眼夏夕,试想着将夏美的发型拼接到她的脸上,凭感觉,相似度接近99%。我从来没有听见过夏美的声音,只能从外貌、神态、姿势上辨认,但要模仿这些,对于书里的那对双胞胎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阳光从车窗外照耀在脸上,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

  这张天使般的脸庞下,会不会是一颗魔鬼的心呢?

  恍惚中,我仿佛看见了魔鬼。

  “喂!喂!想什么呢?到了,快下车啊!”夏夕用力摇晃着我的肩膀,我的头撞得出租车门咣咣响。

  原来看到的魔鬼,是夏夕的身材。透过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年轻女性含苞待放的姣美身材。

  “别推了。”

  我揉着额头,钻出了出租车。

  司机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关怀地问了句:“你没把我玻璃撞坏吧?”

  居然把财产看得比人还重要,我气愤不已,但对于出租车司机这种一天机器人,一天植物人的职业,我抱着谅解的心情不予计较。

  重回校园,让我不知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过往的同伴,尤其是汪克。听说他已经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和篮球队队长。他父亲是校长,前面一个职务还在我的意料之中,后一个职务则让我深切的意识到,政治对体育的影响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我领着夏夕直奔文科老师的办公室,能够破解诗迷的人,非我大学语文老师莫属。

  那句谜语就像句诗,我的语文老师饱读古文经诗,她一定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

  一路上,不断有女生看见我以后,尖叫着跑开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装修气派的办公室一角,坐着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脸颊削瘦,头发花白,一副无框眼镜架在笔直的鼻梁上,这个严厉的女人就是我的语文老师,她叫徐传弟。

  听名字就知道她的父母当年想要个有把儿的娃,可惜事与愿违,想以女儿的名字表明夫妻俩再接再厉的决心。可惜,计划生育计划让他们的计划流产了。所以,父母俩把徐传弟当成了男人来养活,于是造成了徐传弟对男人嫉恨的心态。

  我们进去的不是时候,徐传弟正用那双薄如蝇翼的嘴唇训斥着一位男同学。

  我只能在一旁等候,顺便听他们的谈话解闷。

  徐传弟晃着一根手指,大声冲男同学说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上个星期我刚刚解决了你的露阴癖,现在你又有偷窥癖了……”

  听见“偷窥”两字,我哆嗦了一下。

  男同学哭丧着解释道:“徐老师,这真的是误会,上个星期我起床匆忙,裤子忘记拉拉链了,碰巧被女同学看见了,结果认为我在耍流氓。今天是因为……”

  徐传弟打断了他:“今天是你凑巧看见女同学没拉拉链咯?”

  “确实是这样。”男同学都快哭了,“我是想提醒一下那位女同学,没想到被当成色狼了,这绝对不是我的错。”

  徐传弟冷冷地说:“你以往的表现,反映出思想品德上已经走向了极端的龌龊。”

  男同学说:“男人看女人叫偷窥,女人看男人叫耍流氓。走在街上,目光高一点是偷看走光,目光低一点又是耍流氓。横竖都是男人的错,到底还让不让男人活了!”

  徐传弟呵斥道:“时代不同了,女人做主了,懂不懂?你们男人就这副德性,成天到晚不学无术学禽兽,难道不是吗?”她把从小到大对男人的满腔怨愤统统喷向了面前的仇人代表。

  这句话打击面太广泛,我实在忍无可忍,上前劝阻一番后,才平息了这通不可开交的教育。

  徐传弟见到我有些诧异,以前读书时,她老是训我,好像我不是学子,而是她孙子似的。这次相见,她待我如同儿子般温柔。

  这是退学后,我心理上唯一找到的优越感。

  徐传弟笑盈盈地说:“你快和你的朋友一起坐我旁边来,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也算没白教你。”

  “这位是我雇佣的仆人。”我严肃地更正道,手臂上一阵麻痛。

  徐传弟用不敢相信的目光与夏夕对视一笑。

  我开门见山地说:“徐老师,这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拜托你。”

  “喔?”她的嘴形成了一个无比标准的圆圈,“什么事?”

  我把书递给她,说:“这本书的封面上写着一句诗,你能看看是哪个诗人的诗吗?”

  她厚厚眼镜片后的两只眼睛,费力地在红色封面上找着红色的字。

  “西出夕阳朴树枯,水进隧谷绝退路。”

  她反复念着这个句子,在大脑里开启搜索引擎,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徐传弟琢磨半天,说道:“这句话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不像是古诗词,倒有点像灯谜的谜面。”

  “灯谜?”夏夕不解地问。

  我虽然听了也有点犯迷糊,但不懂可以装懂:“徐老师,这女孩没听明白,你给她解释解释吧!”

  “好!”徐传弟热情地答应,“这应该是一句最简单的拆字迷,一句七个字代表一个字。譬如第一句头四个字‘西出夕阳’,通常我们看地图,都是以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为标准,西指的就是左,要猜的字是夕字边旁。‘朴树枯’意味着朴树枯萎说明没木头了,朴字去掉木是个卜字,夕字边旁一个卜字,组合起来就是一个‘外’字。”

  我这才恍然大悟,试着自己去解后面那个字:“照徐老师的方法,‘水进隧谷退路绝’意思就是水流进了峡谷里,这个字应该是水字边旁,再取隧谷的谷字,拼在一起就是‘浴’字,两个字连起来是‘外遇’的谐音。”

  夏夕听完我的推理,发出无限崇敬的赞扬声:“你别添乱,好好听老师说。”

  “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徐传弟对我说道,“这句和前面那句的解法不同,需要从意思上来理解。河水进了峡谷就变得进退两难,你说的水字边旁没错,但右边的字应该是形容水流艰难的‘难’字,所以从下半句里,得到的应该是沙滩的‘滩’字。”

  “外滩?”我和夏夕不约而同惊叹道。

  徐传弟说:“我想写这句话的人,是要告诉你们一个地址吧!你看,后面还写着一个数字‘0’。”

  这本书名叫《1+1=0》,夏美又写了一个数字上去,没准是在暗示一个门牌号码。

  我问徐传弟,外滩1100号是哪里?

  她告诉我,外滩只是一块区域的统称,没有叫外滩的路,自然不可能有门牌。况且,外滩也没有1100号那么长。

  对我这个平时基本只用100以内运算的人来说,要猜出数字的含义,实在是让武大郎耍丈八蛇矛。

  既然在大学校园里,可以就地取材,我突然有了主意。

  拜别徐传弟的文科办公室,我和夏夕一起去自习室找我的好朋友汪克。

  汪克继承了他父亲无与伦比的计算和算计能力,身为一校之长,他父亲从不会让学校里的一分钱旁落他人钱包,于是就有了他的私家宝马轿车。汪克从小数学就出众,还经常参加市级的数学竞赛。

  我们的这个数字难题让汪克去琢磨,再恰当不过了。

  正值午自习,离教室老远就听见汪克的歌声,他唱着周杰伦的《斗牛》:

  说你怎么面对我,

  甩开球,

  我满腔的怒火,

  我想揍你已经很久。

  别想走,说你眼睛看着我,

  别发抖,你给我抬起头。

  有话去对医药箱说,

  别怪我……

  我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练过歌喉了?以前他唱歌简直是鬼哭狼嚎,总爱半夜戴上耳机在床上咆哮,完全不顾同寝室人的死活。

  当年诸葛亮抓孟获的时候,如果让汪克朝着他们营寨唱上一曲,丞相就不用费那些心了。

  每当他放声高歌,我就明白,他恋爱了,至少是暗恋。

  我让夏夕在教室外等我,快步向他所坐的课桌走去,恰巧他抬头也看到了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你小子退学这么长时间,终于想到来看我了啊。”汪克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他和以前的形象大相径庭,蓄起了头发,发路丝溜,胡子比以前刮的干净多了。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唱这种歌了?球盲准备转型当流氓了?”

  他呵呵一笑,眼睛朝坐在他左边的一位女同学瞟去。

  坐在那的,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我大吃一惊,汪克的审美观有了质的飞跃。

  以前拒绝过汪克追求的女同学,用寝室里一个兄弟的话来形容,她们化着浓妆的脸就像北京工人体育场的草皮,远看一枝花,近看一脸洼,雨水一冲凤凰变乌鸦。

  汪克当上了篮球队队长,在学校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个头虽然没长进,但眼界和篮球队队员一样高了,他居然有胆打校花的主意。

  看来和我一起闯了祸之后,汪克认识到了有后台的重要性。

  我感叹:泡妞不下血本,也要有老本。

  汪克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恋爱就像考试做单选题一样,不能复选,你只有选择过后才会知道答案。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去追求崇高的爱情,我是一个专一的人,无论成功失败,我都不会半途而废。女孩子的外表对我来讲,不是很重要。”

  我对他说:“关键这道题目要是你做错了,没有补考。”

  汪克含情脉脉看向校花,校花白了一眼,继续看书。

  “我有信心。你看,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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