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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玉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什么,他要吃自己的烤鸡?
对于资深吃家岂能容忍他人在自己的烤鸡上留下牙印。
可谓是头可断,血可流,烤鸡不能丢。
就在她欲要反驳的时候,悠闲的坐在树椅上的离傲天不知何时从腰封里抽出来他那把绝世寒剑,他修长的长指贴着刀刃轻轻的划过,看的离玉树是毛骨悚然。
腹中的话登时噎了回去。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说罢,离玉树噙着一抹小厮的独特的狗腿笑容,将烤好的鸡从架子上取下来撕下来一只肥硕的鸡腿递给他:“皇叔,跟了朕这么久,饿了吧,皇叔请笑纳。”
“微臣不喜欢吃鸡腿这个地方。”谁知离傲天竟然牛气哄哄的撅了她的面子,他指了指烤鸡的翅膀那里,道:“微臣喜欢吃鸡翅尖儿,还喜欢吃鸡爪子,还喜欢吃鸡头,就喜欢吃那种经常动弹的地方。”
闻言离玉树笑了,幽幽道:“难不成鸡用屁股活动?”
“非也。”离傲天竖起长指顺着鼻梁擎到半空,潇洒的摇了摇,道:“鸡啊,不但喜欢啄米还喜欢摇头,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而且鸡爪子特别锋利特别快,时不时的总想挠人,鸡翅尖那里总是架不住想跃过鸡翅膀要飞走啊。”
☆、第42章 赤脚大仙
剑走偏锋。
离傲天意味深长的话让离玉树噎了又噎。
用鸡头来嘲讽她经常口是心非,好比一边点头让他吃鸡,一边在心里暗暗诅咒他。
用鸡爪子来嘲讽她是个长利爪的,喜欢经常与他对着干。
用鸡翅尖来嘲讽她野心太大,想自己扑腾飞走。
离傲天的睿智和腹黑如一**巨浪朝她席卷而来。
呛的她鼻子都要冒烟儿了。
全对,离玉树没什么好反驳的,一整只鸡太麻烦,离玉树只好把鸡捧在怀里慢慢揪,揪下来的东西全塞进离傲天的嘴巴里了。
离玉树从没想过离傲天竟然是这般的能吃,而且连个饱嗝都不带打的。
吃完以后,离傲天摸了摸身上,居然摸出来一个杏黄色且雕刻十分精细的酒葫芦,他潇洒的单腿搭在岩石上,单手后撑在后面,一只手捧起酒葫芦就往喉咙里灌。
那潇洒惬意的模样让离玉树想起了民间杂谈书中的……赤脚大仙。
哈,原谅她这么想。
因为离傲天的脚掌的确很大,很宽厚。
“喝么?”离傲天见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以为这个小家伙馋酒了。
离玉树吧嗒点头。
他笑了:“真看不出来,皇帝还跟先帝一样喜酒呢。”
他在旁边的树上扯下来一片硕大的叶子,用酒冲洗了一下灵活的叠成了一个小粽子的形状,只是没塞糯米,下面裹的严实成一个尖筒状,离傲天把酒水倒在粽子叶里一些擎在半空:“来,皇叔喂你喝。”
“不劳皇叔辛劳。”离玉树颠颠的跑过去,捧着小手去接那粽叶酒。
“皇叔喜欢辛劳。”离傲天声音悠然,一边说一边用脚将那长剑抛在脚背上。
咣当,离玉树差点尿裤子。
又是威胁。
真是该死。
“皇帝仰头。”离傲天大拇指上的扳指似乎会发亮,跟夜明珠似的,离玉树耷拉着眼睛瞅了好半天,下意识的张开嘴巴。
不张不要紧,这么一张嘴清凉的酒水顺着她的喉咙钻了进去。
呛的离玉树眼泪直流,她砸吧砸吧嘴,好像觉得挺甜的,晕晕乎乎的晃着手指:“真……真好喝。”
咣当,离玉树成功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她吃了满嘴的土,谁知这酒劲儿这么大啊,她又重新爬起来,一片晕眩。
看离傲天都是好几个影儿,她伸出玉指在眼巴前晃啊晃啊的:“好几个皇叔。”
“微臣问你,吃完的鸡你都弄哪儿去了。”离傲天斜着身躯侧躺在树椅上。
她‘咯咯’笑了两声,开始用手去刨地上的土,不一会儿就刨出来许多鸡骨头:“埋尸,懂不,皇叔,你若胆敢欺负朕,哪日朕把你的骨头也埋进去。”
“呀。”离玉树忽地大转态度,红着小脸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似是在看周遭有没有敌人,她自言自语:“怎的把计划说出来了呢。”
她一边甩脑袋一边嘀咕:“不能让他知道,不能让他知道。”
随即冷不丁抬头,肩膀一缩:“皇叔,来了啊,好看的姑娘都……都在里面呢。”
☆、第43章 朕得绝症了?
真出息。
青楼老鸨那一套话都学的炉火纯青的。
莫非这小皇帝背着自己逛青楼去了?
第一次沾酒的离玉树就跟吸了鸭|片那般迷醉,晃晃悠悠的要飞,她扑腾着双臂:“皇叔,我要带你飞,飞啊飞。”
她脚下踩着浮云跌跌撞撞朝离傲天这边走。
‘砰’大头朝下,一头栽到离傲天的裤裆上。
被压到蛋的酸爽让离傲天攥紧了拳头,一把将离玉树拽起来,她傻呵呵的偏头朝自己笑,又一声巨响,离玉树的脸直挺挺的趴在离傲天结实的胸膛上,对着他的下巴吐气如兰:“皇叔啊,你生的可真英俊。”
“在宫中,放眼望去,朕最佩服的人就是皇叔了,博学多才,文武双全,英俊逼人,真是所有人向往的梦想啊,皇叔啊,朕犹为佩服你的豁达,朕的脖子都仰弯了啊。”
虽然她说的是醉话,却是拍马屁的醉话。
马屁拍的的确管用啊。
这样一来,离傲天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为难离玉树了。
夜里凉,离傲天一把将她往肩上一扛直接扛回了乾清宫。
一颠一颠的差点把那点酒全都折腾出来,倒立着耷拉脑袋的离玉树倏然睁开眼睛,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继续装睡,当自己窝在软绵绵的龙榻上时她知道自己彻底安全了。
为了保命什么都豁出去了,弄的胃里现在火辣辣的,酒怎么这么难喝啊。
她皱着眉,谁知离傲天是不是在偷窥她。
想到自己的胸正在平面上瘫着呢,她心里一激灵,暗叫糟糕,随即装作醉酒打把势的样子‘啪’的一翻身,成功的为自己翻了个面。
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梦中流口水,说梦话。
不过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茉莉的声音,还听到皇叔和别人叽叽喳喳说了句话。
等她彻底醒来时头都疼炸了。
好歹茉莉被遣送回来了,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心了不少,半眯着眼睛:“朕的喉咙干的狠,有没有新酿的玫瑰花茶,快快给朕来上一盏。”
她一边砸吧着干裂的唇一边说。
许久都未有动静,隐约听到有哭泣声传来,离玉树躺不住了,睁了只眼睛一瞟,茉莉在哭。
“你哭什么,好像跟死了主子似的,朕这不是好好的么。”离玉树鲤鱼打挺坐起来,还敲了敲自己的肚子:“快,给朕弄点吃的。”
“皇帝。”茉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帝想吃什么就尽管吃吧,想喝什么也就尽管喝吧。”
“这是……这是怎么了?”她哭的离玉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茉莉吸了吸鼻子:“皇帝,恐怕你真的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为何?”离玉树睁大眼睛问。
见茉莉不说话,离玉树开始自己猜测:“朕……得绝症了?”
茉莉摇摇头。
“皇叔要谋朝篡位然后容不得朕?”离玉树又问。
茉莉又摇摇头。
“朕的秘密败露了?”离玉树这回是哆嗦的问,下意识的环胸。
茉莉再次摇摇头。
真愁人,能不能一次性说个清楚啊。
☆、第44章 买棺材去
她摇的离玉树晕头转向。
离玉树抄起玉枕作势要砸茉莉。
茉莉一躲,手臂撑在脸上以防破相:“皇帝,奴婢说还不行么。”
“说。”离玉树愤怒的说,她本就是个急性子的人,茉莉温水煮青蛙的性子能活活把她给折磨死。
只见茉莉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下,而后吞了吞口水,又从檀木药柜里取出来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离玉树不解的问。
“管心的,害怕你一激动抽抽过去。”茉莉一边说一边做抽搐的表情,滑稽的不得了。
离玉树不以为然打了个哈欠,既然不是秘密败露,那么对她来说所有的事都是麟毛一角:“朕洗耳恭听。”
“皇叔说要让太监总管为皇叔清洗龙根。”茉莉道。
噶。
本来稳坐在龙榻上的离玉树听到此言一下子抽过去了。
“啊,皇帝皇帝。”茉莉一猜她就接受不了。
别说龙根了,她连个龙蛋都没有啊。
离玉树倒在龙榻上翻白眼,手擎在半空:“快,快,给朕拿药来。”
茉莉赶紧从药瓶里倒出来一小粒药塞进离玉树的嘴巴里。
缓了好一会儿,离玉树才喘了一口气爬起来,瘫软的缩着肩膀盘腿坐在龙榻上,撩开自己的龙袍,无力的耷拉着脑袋看自己的裤裆,道:“朕哪有龙根啊。”
“皇帝,不如我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茉莉想出了一个馊点子。
于是她遭了离玉树的白眼:“你以为坦白就能从宽?抗拒就能从严”
“不能么?”茉莉问。
“能你个大头鬼。”离玉树恶狠狠的说。
“那奴婢为皇帝量身定做一个棺材,好在皇帝现在长的不高,还未到及笄之年,这几年奴婢攒的家底应该够买棺材的了。”茉莉认真的说:“皇帝,允许奴婢最后送皇帝最后一程吧。”
“你巴不得朕死。”离玉树翻身下了龙榻,特精神抖擞的来到面盆前,净面,漱口,束发,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似的。
正常的让人无比惊愕。
茉莉看的呆了,吞口水中不由得想起什么,立马扑过去:“皇帝,你怎么了?你这是回光返照啊,皇帝,你要坚持住啊,奴婢这就去买棺材。”
“回来。”离玉树扯住她的麻花辫:“朕很好。”
“真的?”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