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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计划里,申涛是想要借钱昆开路,捕捉几个妖,然后帮钱昆将钱老爷子看好的继承人弄死了,可谁知徐大师这么没用,才一天罢了,就躺着出来了。
“奚老大,事情就是这样了,我听说申涛最近好像得到了什么厉害的法器,准备亲自去乌莫村一趟,你自己小心。”米天师叮嘱道。
奚辞嗯了一声,没有对这事评价什么。
米天师心头有点悬,忍不住道:“奚老大,这申涛其实也算是个人才,你到时候能不能不要弄死他,将他交给组织?哎,上头的人其实也不是为了保他,而是想要揪出他身后的人,你知道的,申涛虽然是得了祖传才成为天师,但他成为天师后所用的手段太过不寻常了,组织怀疑他身后还有个势力,想揪出这个势力。”
“我不保证。”奚辞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温润柔和的,眉宇间却是一片凉薄淡漠,“你们人类都欺到我的地盘来了,还想让我放过?”
用那么温润的声音说出这么杀气腾腾的话,米天师都有点儿犯悚,最后只得道,“那好吧,如果能不弄死的话,尽量不弄死,要不要我过去一趟?”
“随你。”
丢下这句话,奚辞就挂断电话了。
***
米天师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然后疲惫地抹了把脸,转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前的一个中年女人,叹了口气道:“何组长,你听到了吧?奚展王就是这样的态度,我在他面前能说的话不多,所以真不能保证什么。”
中年女人朝他微微地笑了下,她保养得很好,皮肤紧致细腻,风姿绰约,头发整整齐齐地绾成一个髻束在脑后,明明看起来并不如何的美丽,但身上却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味道,就像一本有故事的书,不由自主地吸引人去翻阅。
“妖一向自私凉薄,奸滑诡诈,没有什么道德是非观,这没什么。米天师,你这段时间既然没事做,就走一趟吧。”何组长很是温和地说,看米天师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孩子,充满了慈爱。
米天师朝她翻了个白眼,“我才从东北回来,累都累死了,正想休息一阵呢。”
“嗯,就当去乌莫村休息吧,听说那里都是妖类,没有被开发过,空气清新,人也朴实,很适合渡假。”
这话听得米天师龇牙裂嘴的,有种反胃的感觉。不过他也不太敢反驳这女人,只得乖乖地道:“我知道了,我会尽量保下申涛,不过别想指望我去查申涛背后的人,我可不想再掺和这种事情了,怪累的。”
“我也不想你去掺和。”何局长笑得越发的温柔了,“你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这种细腻的活,一向不适合你。”
米天师又龇了龇牙,将任务报告一交,就准备走了。
没想到刚开门,却见一身白色唐装的云修然走过来,脸色变了变,哟了一声说道:“真巧啊,花罗山的厉鬼怎么样?”
“还行,投胎去了。”
听他说得轻松,米天师撇了撇嘴,转身走了。
不过见到云修然敲门进去,哪里不明白何组长将不过见到云修然敲门进去,哪里不明白何组长将查申涛背后的人交给云修然来负责,他耸耸肩膀,对这事没啥好意外的。
第52章
吃完晚饭,见天色还早,外婆散步去六婶家,金刚鹦鹉一路跟着照顾,以防老太太发生什么事情。
“我们也去附近逛逛?”奚辞提议道。
郁龄回了声好,便和他一起手牵着手出门了。
此时天色还没有真正黑下来,天边还残留着灿烂的霞辉,不过老街这边的一些居民房的大门前的果树下已经有很多老头老太们拿着蒲扇坐在门前说话聊天,在这样将暮未暮的天色中,看起来十分悠闲。
六月初的县城白天时已经变得炎热了,不过到了傍晚时,会有凉风吹来,就算不吹风扇也十分凉爽,这种时候吃过晚饭的居民们一般会出门随意逛逛,或带孩子到街上玩,还有一些年轻人牵着宠物去遛哒。
郁龄和奚辞走在这样的人群中,依然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俊男美女的组合,一向很惹人眼球,看着就赏心悦目,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何时这两人不管是从容貌还是气质上来看,总给人一种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感觉。
一路上都有认识的人和他们打招呼,奚辞温温和和地回了,亲切随和,不管对谁都一样,很容易获得人们的好感。
郁龄则是认认真真地回,再多的就没有了,不过一路上依然有人闪闪躲躲地看着她。
奚辞见状,忍不住好笑,郁龄倒是坦然。
来到河堤时,他们沿着阶梯爬上河堤,这里的河风比较大,住在附近的人们傍晚时喜欢来这里散步或者是跑步。
看着蜿蜒的河流流向远方的山脉之间,迎着河风,奚辞忍不住侧首在她脸上亲了亲。
郁龄抬头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盈盈的大眼睛仿佛在问他为什么亲她。
奚辞又笑着亲了她一下,拉着她继续走,一边和她说起今天他去县城附近的一个镇里送快递时遇到的事情,“……是两只低级妖物作乱,这倒是没什么,不过那里我发现有一栋就要成形的阴宅,已经吸引了很多鬼魂过去,如果不处理,过阵日子,那些鬼魂互相吞噬后,会形成一只新的鬼将……”
郁龄:“……”
明明气氛那么好,为毛要说鬼的事情呢?可偏偏她的耳朵却犯贱地忍不住去听。
等奚辞说完后,她开口道:“感觉像养蛊一样。”
“确实,一群鬼聚在阴宅中,争夺阴宅的阴气修炼,就必须吞噬其他和它抢夺阴气的鬼,不仅可以减少鬼的数量避免阴气的消耗,还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有一些人就干过这种事情,专门养出一个鬼王来作乱。”奚辞一脸赞同。
郁龄默默地看着他,然后被他笑着搂进怀里狠狠地抱了下,继续又亲了亲。
每次看她怕得要死,却一脸镇定的模样,然后不着痕迹地往他身边凑,甚至往他怀里挪的样子,他就觉得她特别地可爱。不知为何,体内被压仰的妖类的劣根性会忍不住冒头,想要继续吓她,就为了看她可爱的反应。
接下来,郁龄是直接挽着他一条手臂走。
虽然这样走着很热,可是比较有安全感。
奚辞笑眯眯地由着她,不着痕迹地带着她往光线较黑的地方走。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两人去六婶家接外婆回家。
晚上,郁龄准备上床睡觉时,身边的男人顺手将灯关了,只有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然后翻身覆在她身上。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花香。
“郁龄……”他亲了她一口,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
灯光迷离,却没有昏暗到让她看不清他的样子,比起白天时的干净明晰,夜晚时的奚辞就像个勾人的妖精一样,眼睛格外地吸引人,微微上挑的模样,特别地妩媚多情,一个男人有这样一双眼睛,原本应该是格格不入的,但在他身上,好像却是适合不过。
于是她果断地伸手搂住他。
奚辞亲了亲她,将她按在怀里,等到她适应时,格外温柔地进入她,感受着那炙热的包围。明明最近一直没有碰什么含有精气的食物,可是只要碰到她,就自然而然地会产生这样的冲动,渴望和她结。合,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正常了,却又格外喜欢和她做这种事情,欲罢不能。
可能是隔了好些天没做了,这一晚奚辞的兴致很浓,再次将她当条鱼一样煎来煎去,那充满了男性力量的举动及性感,和他俊秀的外表一点也不符,体力好得惊人。
郁龄原本还忍着,直到觉得他太过份了,终于出声抗议,才制止了他想要继续做下去的行为。
她觉得这男人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甚至是个素食主义者,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实则一旦放飞自我,简直不懂克制。
意识有点昏沉,她又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和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散发的。她住在这里一个月了,可是好像却找不到花香的来源,甚至不是院子里的那些花草的味道。
真是奇怪。
她嘀咕着奇怪慢慢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奚辞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间,克制不住身上的妖力,长长的头发如绸缎般陈铺在她身上。
过了会儿,奚辞坐了起来,亲亲她睡得红扑扑的脸,悄然起身出门。
金刚鹦鹉从笼子里探出脑袋,对上一双浓紫妖异的眼睛,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道:“奚展王,你要去哪里?”
“去钱家的别墅探探,有好东西就搬回来。”
金刚鹦鹉:“……”
奚辞撩起头发随便扎起,唇角含笑,眉眼含春,妖精一般勾魂摄魄,在金刚鹦鹉露出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中出了门。等他消失后,金刚鹦鹉被奚展王勾得春心荡漾的心才平静下来,顿时一脑袋扎进笼子里的床上,嘎嘎叫了几声。
惨了,它一个笔直笔直的雄性鸟妖,每次都要被奚展王勾得不要不要的,以后还怎么找老婆?
天将亮,奚辞回来了。
头发已经收回去,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坐在床边看了会儿,伸手扯掉床上的人抱在怀里的抱枕,然后将自己挪过去,让她伸手抱着。
等到天亮,他起床时,又亲了她红扑扑的脸一下,神清气爽地起床去做早餐了。
天色大亮,郁龄爬起床时,奚辞已经出门上班去了,外婆正在看新闻重播,见她揉着眼睛顶着头乱发下来,忍不住又唠叨道:“人家阿辞八点就出门了,还给你做了早餐,你呢,睡得像只猪仔一样,要是在别人家,要被人嘲笑了。”
郁龄哦了一声,窝到外婆身边,脑袋一拱,继续眯着。
外婆拿她没可奈何,揉揉她的脑袋,由她去了。
吃过早餐,郁龄换了身休闲衣服,脖子上挂着个相机,就出门去逛了。沿途上只要她看得顺眼的风景,都拍下来,连两个光着屁股跑过去的孩子,都被她用相机诚实地将他们的小鸟给拍下来了。
一天就这这么过去了。
下午奚辞回来时,后头还跟了个人。
郁龄一见他,忍不住就问道:“难道是附近哪里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