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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看到了童淑贞。指道:
“当时这位姑娘也在场中……”只见那童淑贞倒卧在地上不动,立对不言,暗道:
她不是被人点了穴道,就是身受重伤,说出来也无法证明。
杨梦寰一拱手,道:“经过之情,在下大概了然,柳兄不用放在心上。”说完,突然抱拳一揖。
柳远吃了一惊,急急还了一礼,道:“杨大侠这是为何?”
杨梦寰道:“谢谢柳兄送讯盛情,虽然是中有变故,但这番恩义,兄弟还是感激不尽。”
柳远叹息一声,道:“在下如非杨大侠夫人相救,早已死去多时,这传讯一事,理所当然,如何敢当杨大侠的一礼。”
他似是自知说的无头无尾,赶忙将沈霞琳相救经过补述了一遍……目光一转,瞧到了铁架上的沈霞琳,道:“这位姑娘,好像是救过在下的杨夫人……”
杨梦寰接道:“正是拙荆。”
目光一转移到赵小蝶身上,道:“在下童师姊大约也是脑间受了震伤,还望姑娘一伸援手。”
赵小蝶淡淡一笑,道:“你自己怎么不动手呢?”
杨梦寰道:“在下不知如何下手。”
赵小蝶道:“我偏偏不救她。”
杨梦寰一皱眉头,道:“唉!你这几年在江湖上胡作非为……”
赵小蝶冷哼一声,道:“谁要你来管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杨梦寰呆了一呆,道:“好!我不管。”飞身跃上铁架,准备解开沈霞琳手上索绳。
赵小蝶急叫道:“不要动她!”
杨梦寰停下手来,道:“为什么?”
赵小蝶道:“不要你动,你就不要动,什么也不为。”
杨梦寰微愠道:“如若我一定要动呢?”
赵小蝶道:“谅你也没有能力动她。”
杨梦寰心中暗道:这赵小蝶武功高强,如若我强自出手去解霞琳的索绳,她随手一招就可把沈霞琳置于死地,当下跃下铁架。道:“你如不让我动手救她、只有一个办法。”
赵小蝶道,“什么办法?”
杨梦寰道:“那就是姑娘先把我伤在手下。”
赵小蝶道:“你想和我动手?”
杨梦寰道:“我虽自知不是敌手,但也不甘束手待毙,你出手吧!”
当下一提丹田真气,脚下不了不八,暗蓄内力戒备。
赵小蝶缓缓说道:“杀了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杨梦寰道:“那就请出手吧!”
赵小蝶缓缓起右掌,道:“我打你右臂‘曲池穴’。”
邓开宇听得一怔,暗道:动手相搏,那有先说明要打什么地方。
心念转之间,赵小蝶掌势已然拍出,果然指向杨梦寰右臂的“曲池穴”。
杨梦寰知她武功非向小可,那敢稍存大意之心,右臂陡然向后一挫,左掌斜里劈了出去。
赵小蝶右手陡然一屈,指向杨梦寰的脉穴,迫的杨梦寰疾快的收回了左掌,赵小蝶右手招术不变,陡然向前一探,右手食指攻向杨梦寰右臂“曲池穴”。
邓开宇只看得心头大骇,暗道:这是什么招数……。
念头初动,场中又有变化,杨梦寰右臂一屈,疾退三步。
但是赵小蝶举步一跨,如影随形,右手食指仍是指杨梦寰右臂“曲池穴。”
要知那“曲池穴”在右时之上,极是不易打中,杨梦寰曲肘让避,更是难以击中,但赵小蝶那右手食指却如磁石吸铁一般,不论杨梦寰如何让避,始终不离杨梦寰肘间三寸。
这情势险恶至极,杨梦寰只觉一身武功,竟然被逼的施不出来,只好极快的向后退避,满室绕行。
赵小蝶娇躯移转,始终跟定着杨梦寰。
但见两人满室绕走,愈来愈快,片刻间只见两条黑影,已然难以分辨两人。
耳际间响起了衣袂飘风之声,呼呼盈耳。
大约有一刻工夫,那闪转的人影突然停了下来。
凝神望去,只见杨梦寰一条右臂软软垂了下来。果然被点中了“曲池穴。”
赵小蝶冷冷说道,“这一次我要打你一个耳光。”举起右掌缓缓拍去。
杨梦寰满脸激愤之容,但却站着不动。
赵小蝶掌力将要拍上杨梦寰的脸颊,忽的停了下来,说道:“你怎么不躲了?”
杨梦寰冷冷说道:“姑娘武功高强,在下不是敌手。”
赵小蝶嫣然一笑道:“见机回头,时犹未晚。”
杨梦寰冷冷说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今日杨梦寰所受之辱,那是足以抵偿昔年姑娘对我救命之恩了。”
赵小蝶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我不要你动那沈霞琳,并无恶意,她全身骨节都被人错了开去,你一动她,不但苦疼难当,恐还将落下残废之身。”
杨梦寰道:“那也不能让她永远吊在那铁架之上?”
赵小蝶伸出雪般的玉掌,笑道:“咱们五六年不见了,你还是这样坏的脾气,不用生气了,我刚才只不过想考验下你的武功……”手指缓缓向杨梦寰右时“曲池穴”撞去。
杨梦寰身子一侧,避了开去。
赵小蝶道:“怕什么,我要解开你受制的穴道。”
杨梦寰道:“不劳姑娘费心,在下自会解穴。”
赵小蝶扬了扬柳眉儿,道:“这几年来,你武功进境很大。”
杨梦寰道:“不敢当姑娘的夸奖。”
赵小蝶连碰了两个钉子,不禁一呆,回顾了邓开宇和柳远一眼,冷冷说道:“你们站在这里瞧什么,快些给我出去。”
邓开宇似想抗辩,但终于忍了下来、大步肉室外行去。
赵小蝶缓步走向童淑贞,说道:“我解开你脑间受的禁制。”这两句活像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杨梦寰听。
杨梦寰心中暗道:如若真是那陶玉出世,他又学会伤人脑间神经的手法,此后江湖之上必然要被他搅的天下大乱,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要受其害,这手法必得学会不可……。
心念一转,偷眼瞧去。
赵小蝶的动作十分缓慢,先点了童淑贞的“百会穴”,再移向“通天”“承灵”微微一顿之后再移向“天冲”“脑穴”至“玉枕”,一路下来连点了六处穴道。
杨梦寰暗道:如若就点这六处穴道,手法倒是简单的很,人人都不难学会了。
少念转动之间,忽见赵小蝶按在那“玉枕穴”的手缓缓提起,单用一个中指,按在“玉枕”穴上,一路划移,经“风府”“凤池”“完骨”一路上至“头维”“神本”而住,这经十余要穴。
杨梦寰熟悉穴道,那赵小蝶手指移动的又慢,过穴虽然复杂,但杨梦寰都一记下来。
只听赵小蝶道:“你记下了没有?”
杨梦寰听得一怔道:“原来你早已知道了?”
赵小蝶笑道:“我如传给你,你决然是不肯去学,只好让你偷看了……”
语声徽微一顿又道:“最重要的是,手指移动时要发出内力,凡是手指经过处,穴道都被震开,才能使他麻木的神经,恢复功能。”
她回顾了童淑贞一眼,指道:“这等破坏人脑间神经的手法,在那‘归元秘笈’上,有着很详细的记载,源出于阿尔泰山三音神尼一脉武功中,其间经过了天机真人的修正,成此绝学,据那‘归元秘笈’上的记述,这门武功尚未流传于武林之中,除了兰姊姊和我之外,如若还有人知道这门武功,必然是得自那‘归元秘笈’。”
杨梦寰道:“那是陶玉,昔年他在兰姊姊逼迫之下,带着‘归元秘笈’跳入悬崖之下,想不到竟然未死。”
赵小蝶点点头道:“不是我,不是兰姊姊,自然是陶玉在作祟了……”
她轻轻皱起了柳眉儿,接道,“这几年来,我在江湖上走动,搁下了练功的事,那陶玉却潜心于习练武功,要是我们碰上了,鹿死谁手,倒是难以预料了!”杨梦寰叹息一声,道:“你闪开路,我要放开她,纵然危险万分,我也不能瞧着她永远吊在铁架之上!”
赵小蝶道:“先得设法找张软榻,再放下来。”
但闻童淑贞长长呼一口气,睁开了星目,茫然四顾了一阵,望着杨梦寰说道:“你不是杨师弟么?”
杨梦寰一抱拳道,“正是小弟!”
童淑贞回顾了赵小蝶一眼,道:“你可是赵姑娘?”
赵小蝶道:“小妹赵小蝶。”
童淑贞凝目沉思了一阵,道:“陶玉,对了是陶玉,他点了我的穴道,唉!定然是赵姑娘和杨师弟救我的了。”
杨梦寰看她一点也记不起适才之事了也不忍说穿,使她难过,叹息一声,道:“你见过陶玉了?”
童淑贞道:“见过了,我苦练了五年武功,找他报仇,但仍然是打他不过,被他点了穴道,以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赵小蝶接道:“你被他运用内力,伤了脑子神经,忘记了过去的事,所作所为,都是受他之命。”
童淑贞道:“有这等事?”
赵小蝶道:“不错,因为那时你脑际之中一片空白,他告诉你什么事,你就念念不忘,一直到完成为止,、在那段时间中,你可能杀了你不愿杀的人,做了你不愿做的事,等你神志清醒之后,大错已铸,可悲的是你却是毫无记忆!”
童淑贞只听得心惊胆战,说道:“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的武功么?”
赵小蝶目光移注杨梦寰身上,道:“那陶玉虽知此法,但却个知此法时效,只能维待六个月、六个月后,那受伤人不是伤重而死,就是完全疯狂,那时,他连施术之人也不认识,但心目之中却又留着施术人的影像,行凶扑杀必然以那施术人为主,不论他在何处出现,只要被那神志疯狂之人发现,必然如渴骥奔泉,反噬施术之人,不死不休,他多伤一人,就为他日后多树立一位死敌。”
这些事,全是江湖上未闻未见的事,只听得童淑贞目瞪口呆,半晌之后,又道:
“我还有一事不解,请教姑娘。”
赵小蝶望望那吊在铁架上的枕霞琳道:“好!你说吧!”童淑贞道:“一个人脑间神经受损到陷入疯狂,对人间事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