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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甫才成年,阅历甚少,此次若能随姑娘前去收鬼,定会大长见识,还希望姑娘给城雍个机会,不要嫌弃城雍碍手碍脚才好。”
男人语含恭敬,态度谦逊,比自家那个万年冰山只会摆个面瘫脸的小白不知上进了多少,六笙顿时心生感慨,二话不说一口答应。
答应后,有望着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妖孽男人,淡道:“你又有何用?”
男人收到她的质疑,妖眸阴柔一闪,若有所指的瞄着身下,“我的作用有很多,哪种都可以,只要你想。”
六笙顿时咧嘴无声大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倒时…可别后悔。”
素兰霁缓缓起身,走至她身前替她理好散乱的发丝,俯至耳边,引诱开口:“嗯~”
既白的脸顿时就黑了。
那只猪蹄真碍眼,让人有种砍下来交给李菁华红烧后然给崔二娘吃的欲望怎么办。可师傅说了不能随便伤人,嗯…方才那个德妃不也是借刀杀人泥腥未沾还达到了想要的效果吗,自己也该那样,或许,那只女鬼…。
“小白,走了。”
回过神,六笙跟淑妃,太子,素兰霁已经走远了,既白连忙回过神,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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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已是半夜,因着老爷去宫里参加封赏大宴恐怕凌晨才能回来,诸位小姐已睡下,而且最近那女鬼的传说也越来越恐怖,所以此时右丞府只挂满了通明的灯笼,却不见一个人走动。
“锵!”
“啊!”
向门卫亮明身份顺利进门的五人一前一后缓缓的走着,突然远方传来金属掉地的尖锐声音,吓得淑妃失态尖叫。
“放手。”素兰霁看着自己手边多出来的那条脂粉味十足的手平静道。
淑妃一愣,还是抓着没放。
现在她简直怕极了。
府里一个人都没有,偏生今晚月光惨白将平日里她熟悉的府邸照的如同地狱般,仿佛那只女鬼随时都可能窜出来要她的命,而周围高耸入云的参天古树也在阴冷的夜风中不断沙沙作响,树影投射在地上活似鬼手惊骇。
所以走到前院听见那道响声,淑妃就吓得心神俱裂了,每走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极没安全感。
她不是不知道素兰霁有严重的洁癖,但这五个人里只有素兰霁是跟她一伙,能信任的了,所以她说什么都不想放开。
素兰霁望着女人胆怯到极点,瑟瑟发抖的脸,背着光影,脸色不明,但却隐隐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太子顿时一笑,将自己的手臂伸过去:“淑妃娘娘还是抓着城雍吧,城雍虽说没有素兰将军那般可靠,但娘娘是城雍的长辈,城雍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娘娘。”
淑妃犹疑许久,最终在素兰霁危险的注视下抓上了宇城雍的手。
六笙见状,脚步停住,无语的翻着白眼。
唉,女人啊,就是这么麻烦的生物。
可既白却以为她也怕了,于是学着宇城雍的样子也将手臂伸了过去。
“作甚?”六笙皱眉道。
映着月光,既白一身白色桃衫极为缥缈,他桃眸温软,淡淡道:“阿笙不怕吗?”
望着后面三个人好奇的目光,六笙凤眸无语,毫不留情的拍开了眼前的手:“怕。”
既白一喜。
“也是你们的事,就算你们都怕死了,我也不会怕。怎样,可以继续走了吗?”
既白顿时脸色厌厌,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唔,他殿中的小仙娥不是说女子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依赖男子吗?连那淑妃都吓成那样了,师傅为何就不怕呢。
啊!对了小仙娥还说过,如果女子说不怕那都是假的,肯定是因为羞于开口,这种情况下男子不应不依不挠,而应该在危险的时候保护她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这样女子就会对你着迷。
想通后,既白脸色清明,淡定的跟了上去。
素兰霁望着既白远去的身影,眼神深沉,随后血唇蠕动,一缕暗光在夜色中悄然钻入既白体内,没人察觉。
------题外话------
呵呵,男人间的宫斗戏正式拉开序幕~
小的们,坐等一场腥风血雨的美男醋宴吧!哦吼吼吼~
69 她可以这样,再这样!
“还…还要往前走吗…!那里没有灯光,还是先去别处看看吧…”
身后淑妃颤抖的声音传来。
六笙头都没回,径自向前走着。
自打她进右丞府便是冲这处来的。
前面这古井是那女鬼杀人后专门用来投尸的地方,先前几具尸体右丞还会派人打捞上来好生埋葬,但随着舆论愈来愈重,后来那十几具尸体他也就放置不管了,而后院内的这口井也被划成了禁地,白天没人来,夜里不掌灯。
尸臭越来越重,夜晚井里隐约还有恐怖的鬼哭声,所以是个人都不敢靠近三步以内。
前方漆黑一片看不见路,就连风吹的声音都能格外阴森,淑妃怕极,身上汗毛根根直立,但六笙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于是抓着宇城雍更紧了几分。
“嗯?”
突然,六笙在距离那口井十步以外,看着前方的一排房,微微疑惑。
“可…可是那女鬼出来了?!”淑妃警觉大喊。
六笙瞄她一眼,复又看向那片漆黑的房。
除了她跟既白后面几个基本都是凡人,所以自然听不到那远处房屋里的娇喘声以及…房梁之上的刻毒鬼语。
六笙顿时玩味一笑。
这鬼前后共杀了二十八人,无一不是锁定目标后立刻拖到某个鬼神庙折磨致死。
她在参加宴会时之所以会突然提出来右丞府,是因为感知到了她突然暴涨的怨气,现下看来她的新一任目标就是那个正在女子身上起伏的那个男人,就是不知为何迟迟不动手了。
难道是因为喜欢看活春宫?!想看个过瘾再把人杀了?!这未免也太恶趣味了吧。
于是高贵清冷的地府女君眉头陡然皱起,快步向前走去。
身后既白自然也听到了那令人心燥脸红的娇喘与闷哼,只是…他从未尝过云雨之事,还不知屋内两人是在做什么,于是跟在六笙后面,脸色极其坦然。
“呦~好一招老汉推车,可惜的是推车的老汉太老了些,连推的力气都快没了。”
漆黑死寂的屋内,不见五指,床上前后动作的两人听到声音猛然僵住,连忙用被子捂住身体。
“你…你你你!你是何人!不知这里是右丞府禁地么!竟也。竟也敢乱闯!小心我告诉右丞大人,摘了你的狗…狗头!”
床上中年人大致摸清六笙一行人的方向,气急败坏的威胁。
宇城雍不急不忙的拿出袖口备好的火折子还有蜡烛,一一点燃递到其余人手中。
虽说区区黑夜根本阻挡不住视线,但六笙还是接下,而后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房梁。
这女鬼的趣味虽然恶寒了点,但同是爱好春宫的女子,怎么也莫名亲近点,所以六笙顿时朝她展开了一抹友好的笑。
只是…
既白跟着抬头望去,但不过一眼,冷魅眸子就极嫌弃的瞥到了一边。
那女鬼高高悬在房梁上,身上穿着一见被撕扯成条几乎不能蔽体的脏污红衣,脑袋上的长发如海底杂乱的水草,缠成一团,还散发着酸臭的泔水味,全身皮肤惨白干瘪,指甲尖锐而发黑,下身莫名的不断流着血。
最恐怖的大抵就是那张脸了。她的脸疤痕遍布,似乎是生前被人疯狂的用钝器留下的,脸上唯一完好的眼睛也被捅瞎了一只,即使是死了还在不停的向外流血,落在地上,‘滴答’、‘滴答’,极其惊悚。
不过再惊悚也吓不住六笙这个阅鬼无数的地府女君与哪个从来只关心自己洁癖的天族殿下。
女鬼依旧悬空在房梁,对六笙友好的笑视若无睹,剩下的那只猩红的眼球浸漫杀意,死死盯着床上那个男人。
六笙无趣撇撇嘴,端着手上的蜡烛凑过去,中年男人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盛气凌人样,但那女子却是紧紧用被子捂住了脸,叫人看不清。
不过也没事,反正她只要这男人。
六笙瞄了瞄中年男人微微鼓气的肚子,凤眸微动。
呵…鬼胎…
而后又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一件青色男袍扔到了那人面前。
“右丞判不判我的罪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穿好衣服听我讲话,不出明日你就会死。”
周传文顿时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嘲讽大笑,笑完后尖滑的鼠眼滴溜儿四转,拿起了床头的一个花瓶,“砰”的摔碎到地上。
而后佯装吃惊开始大喊:“好你个小女娃,偷谁家不好偏来我们右丞府,等着吃官司吧你!来人啊!有小偷!来人啊!”
周传文卖力大喊,之后觉得喊太慢,一把抢过六笙手里的蜡烛奔出门外。
刚到门外,既白长臂一横,周传文的咽喉顿时就杠到那钢筋般坚硬的手臂上,身子翻转大头倒地,后脑壳着地时甚至还传来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咳…呜!啊…”周传雄一手抚着喉咙一手摸着后脑,双眼狠狠瞪着既白痛苦的嘶鸣,只不过那喉咙刚受伤,发出的声音极其嘶哑低沉,根本没人听得见他说什么。
事实上既白也不会关心他说了什么,只关心他之前污蔑六笙的那番话。
“阿笙是小偷,嗯?”半蹲下来,既白桃眸阴森,盛满滔天杀意,直逼地上之人。
周传文眼里显出惧色,疯狂摇头。
可既白那个大手已然不断的向他的眼靠近,似乎是想将他的眼球挖出来,整个动作被放慢,等待的过程极其恐怖。
既白背对着宇城雍,宇城雍没看见他伸过去挖眼的手,只觉得地上那个痛苦蜷缩的人很是眼熟。
“侍郎大人?不对…周管家?”
有人认出了他,周传文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