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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独自面对几百名杀伐狠绝的西北军都不见惧色,为何见到她与既白脸色就突然变了呢,更奇怪的是惊恐之余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羞涩?
于是扭过头,看着乖乖坐在红木浴桶中的白嫩徒儿,疑惑道:“你知道么?”
盯着六笙妖娆的凤眸,既白淡定摇头。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人间男女有别,礼规教条森然,未婚男女之间纵使是拉个手也会被世人唾弃,更何况是女子替男子沐浴呢。
也就只有你这个高高在上从不关心世俗的地府女君不知晓这事,反而还大大方方的为他沐浴!
呵,他正乐得舒服,怎么会告诉你。
既白桃眸闪过一缕狡黠的光。
“师傅,冷。”
男人坐在宽敞足以容纳四人的大浴桶中缓缓道,只不过那平时幽凉的声音此时却隐隐带了分撒娇,混着这氤氲湿热的水汽与满屋桃梅清香,叫人心生酥麻。
“嗯…那就出来穿衣服吧,正好为师也为你洗完了。”
说着,六笙转过身走到不远处的屏风上为他取了一身新的纯白仙袍。
这是她特地叫怜衣送来的,是樊笼家二小姐的手艺。
说起这二小姐跟他爹一样不醉心修炼,而是对旁的一些偏门技法大有兴趣,比如纺织,酿酒,铸剑,炼丹等等,她便对这纺织有着极大的兴趣,几万年来搜罗了三界内所有种类的布匹与纺车,挨个钻研了一个遍,不分昼夜废寝忘食。
也就是这几万年的醉心研究,让她的纺织技法在天地两界极为出名,一次去鲛人族庆贺鲛王寿辰天宫送去的礼物便是这二小姐亲手织的一套百鱼庆寿袍,那质地那做工,纵使是鲛人这类平时不穿衣服的种族都惊为天人。
自那以后,二小姐便被人送了外号:织女。
但她跟他爹医治病人一样有个怪规矩,一年只出一件绣品,而这能得到绣品的人,她也不看对方身份是否高贵,而是看是否对她眼缘。
跟普通女子不一样,癖好极怪。
只不过这织女自从跟着他爹去长生殿后,便性情突变似的,非要给她绣一件衣服,之后更是用板尺量遍了她全身上下的尺寸。
现下她手上这件白色桃衫,正是织女为她绣制玄色梅衫时,灵感突来顺手绣出来的,与她身上的衣服一黑一白一梅一桃,恰好配套。
只不过她与男子接触甚少,这桃衫也就没机会送出手,直到今日才有机会重见天日。
“喏,师傅送与你的衣物,这是地府织女花费几月才成的一件仙袍,快些穿上免得着凉。”
而后看着自家徒儿白皙紧致的性感胸膛,凤眸一片坦然将衣服递过去。
既白看了看眼前质地上乘的衣衫,再看了看自家师傅恍若未觉的坦然表情,桃眸一顿抿着嘴闷闷道:“还有地方没洗干净。”
闻言,六笙将衣衫又放了回去,绕着红木桶又看了一圈自家徒儿白白净净的上身:“这不是都已经洗干净了么,就连腿都让你敲到桶边给你细细擦了三遍,还有什么地方没洗干净?”
既白呼吸一顿,看向身下。
只见氤氲雾气下,男子肌肤白皙,骨架精致完美,背部肌肉的线条流畅有力,一双修长玉腿无处安放,蜷缩的弯折,圆润的膝盖露出水面,顺着大腿,男子一双翦翦桃眸正羞涩的盯着那两膝之间的一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六笙也望过去,眼角一抽。
……
“你…是要为师,为你洗那里…?”
六笙呆着眸子,良久喉咙发干挤出了这句话。
既白不好意思的微微偏过头桃眸水光潋滟,似一汪春水春情泛滥。
“我被师傅罚跪一月,现下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有劳师傅替我洗…洗那里了。”
说到‘那里’两个字时,语气明显魅惑下来,那娇声娇气的诱人声线顿时激的六笙虎躯一震。
“这…不大合适吧。”
既白低着头偷偷侧望着她:“我有洁癖,沐浴一事向来不会假手于人。若师傅不肯帮我洗,那我只能因着这事而夜不能寐食不能安了,只怕到时身体虚脱没法跟师傅出去历练了。”
说着还用那张魅惑众生的极致俊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若换做寻常女子此时恐怕早已恨不能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而后拖回家日日非礼,可六笙偏生是一个情商感人的人,跟别人的思想完全处于两条平行线上。
寻常女子关注的是帮他洗就能完全触摸那副诱人的身体,而她关注的却是若不帮他洗就会导致他洁癖发作而后身体虚弱不能跟她出去历练,最终就不能按照她的意思培养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天帝。
嗯…看来很有洗的必要。
于是将‘洗那里’与‘培养天帝’画上等号后,六笙方才怪异的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就是洗‘屁屁’么,红螺跟绿琦小时候都让她洗过的。
于是高贵的地府女君手脚利落,不一会就挽好了袖子。
凤眸微眯,纤长玉手笔直向男人身下探去。
感受着耳边女人清浅均匀的呼吸,既白呼吸一窒,胸腔内一颗心疯狂跳动,眼睛睁的老大死死的盯着那双不断向身下靠近的手。
快了,快了!就还有一分!
------题外话------
呵呵,你们猜结局是什么~
嘿嘿!
审文大大就让我过吧!不要再删了~米有肉的!~
红衣女鬼
“小姐!”
可恶!
既白桃眸狠眯,冷冷喷着鼻息。
居然又有人来坏他的好事!
门外二娘嗓门高亢,震得木门两旁的花来回颤。
六笙伸向那个不可描述部位的手顿时停住,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扭头道:“何事?”
对屋内诡异气氛全然无感,二娘看了看面前这扇极其厚重看起来很隔音的木门又淡定大喊:“门外有人找您,据说是太子。”
太子?前几日被她救回来的宇城雍?他找她有什么事?
于是看了看桶内背对着她的徒儿,伸手测了测水温确定不会让他着凉后才去开门。
“我忙着呢,叫他等着。”
说完就要关门。
这不过二娘及时拦住,她一脸为难:“您有什么事我替您做还不成吗,那太子已经来了将近半个时辰了,只是怕打扰您才等到现在让我上来通传。人家毕竟是太子,还等了这么久,小姐还是下去看看的好,万一真有急事呢。”
其实她如此为那太子说好话,一是因为那人生的极为好看,二是因为…
嘿嘿,二娘傻笑一声,而后偷偷摸了摸胸口被折叠好的银票,又开始努力劝说。
于是二娘好说歹说,六笙终于同意了。临走前嘱咐她为既白沐浴。
说完,就下了楼。
可一一听沐浴,二娘就懵了。
这…这合适吗?她这一把年纪的人倒是不介意,但人家那位公子一看就是个脸皮薄的主儿,这沐浴…
算了,让她去她便去,反正是小姐吩咐的,最后公子怪罪下来也怪不到她。
而且她从未进过小姐的闺房,实在好奇的紧,嘿嘿嘿,不知是不是也有很多宝贝。
于是单纯的二娘迈着矫健的步伐,几个大步就走进了屋内。
进屋后,的确有宝贝,还是个大宝贝,泡在浴桶里的美艳宝贝。
二娘走到桶边,拿起旁边木盘上的一条干净丝巾与香皂就要为既白搓背。
却不想手刚伸过去,既白突然刷的一下站起身来,腾空翻转,身姿优美的跃至半空一把抓住那件白色桃衫而后稳稳落地,一夕之间一套高难度动作被他潇洒而又迅速的完成,甚至让人连他的残影都看不清,并且还未发出一丝声音。
徒有浴桶内水波荡漾证明方才这里曾经有过人。
二娘手里的香皂一下子滑了下去,惊恐张着嘴。
我滴个乖乖,公子呢!怎么她眨个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突然,她身躯一僵,想起了前几日去集市买菜听到的闲话。
听说右丞家最近死了不少男人,有少爷公子,也有下人护卫,据说死了的那些人下身那玩意儿都高高举着不知生前看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但引人注目的并不是那些死人惹人遐想的香艳淫事儿,而是他们凄惨的死状。
那些男人的舌头都被残忍的割下半截,只留下一个恐怖的舌根哗哗流着血。嘴也被人活生生的撕开,绝不可能是利器割开,那伤口参差不齐,一个个粉红的肉里与紫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见,绝对是被人用手活活撕开的!
更可怕的是那些人的眼里都保存了同一副画面。
那是一个身穿红衣的长发女鬼,她身后是破败的鬼神庙,她就那样恐怖的大张着嘴骇然的盯着死者看,似乎在诅咒他们死后也不得安生。
本来开始只死了几个人,右丞将事情封锁的很好,没有人知道,但后来越死越多,死相也越来越凄惨,最终事情没兜住,泄露了出来。
因着这事儿太过恐怖,现下这件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都道是右丞平日里做了太多亏心事招来了报应。
夏日的空气极其炙热,可二娘却感觉不到那炙热的温度只觉得身体很冷。
难道那女鬼不挑右丞家的男人下手了,而是跑到了她们店里觅食将公子抓走了?她们店跟右丞家正好不太远,还真说不定!
突然,背后一寒,二娘感到背后有一道森冷的视线。
既白松散披着白色衣衫,遮住重点部位,一双桃眸极其幽寒的盯着眼前这个坏了他的好事还浑然不知的罪魁祸首,视线越来越冷。
二娘背后的毛也越竖越多,她小心的咽了一口口水,猛然屏住呼吸。
下一刻“哇!”的大叫,扔下手中丝巾,拔腿就跑。
边跑边喊:“啊!观世音如来佛保佑,阿弥陀佛!修罗鬼怪莫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