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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史官又是如何口诛笔伐,想清楚,再回答。”
“将军宽容,你不是主犯,如果主动指认,说不定会免去那些刑罚,你,可要想清楚。”
王冲冷汗涔涔,肋骨的痛让他撕心裂肺,可是这铁长生的话却让他如坠地狱,他家里的那些娘们都知道自己跟王兰花那点破事,随便抽两鞭,肯定就会把所有事情全部说出来,到时。人证物证俱全,五马分尸…
232 迟来的痛
想想自己身体被分成六截,王冲连忙大吼:“我说!将军我说!那一千两就是我给王兰花的,我本来也没想送那么多,可谁知道王兰花狮子大开口,说他就要退隐还乡了,手头紧,各种暗示我多给钱,六劫的几个娘们那天那样辱我,我一狠心,就给了一千两,王兰花也答应帮我在狱中折磨致死。”
王冲说到这突然指向王兰花,拼命辩驳:“您要知道!王兰花平日里不光收我的贿,还有好几个商户也在给他孝敬,您不能光抓我不抓他们!我们只是底下人,随波逐流没办法,王兰花才是罪魁祸首!他说如果我们不给他孝敬,就让我们在京城待不下去!”
王兰花大惊失色:“王冲!你。你吃了哪儿的熊心豹子胆竟敢陷害本官,本官为官四十年,上对得起皇上厚爱,下对得起黎民信赖,自诩清廉亦不结党,你为何要陷害本官!”
王冲语气变得激动:“陷害!你竟然说陷害!将军!不信的话你可以查查城东的永信钱庄、新福钱庄跟城北的冠成钱庄,他的钱都在那里,您查查钱庄的收支账册就一目了然!”
李忆安站起来,蹲到王兰花前面,一字一顿冷道:“王大人,还需不需要本将在派人把这三个钱庄的帐都给查查?只是到那时,本将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王兰花眼神涣散,呆愣没反应。
“长生,去查!”李忆安大喝。
王兰花猛地被喝醒,连忙扒住长生的脚:“不。不。”
“我认。我认,那账本是我的,我也收了王冲的一千两,钱庄里也有十万两银子。”
李忆安眼神危险眯起:“还有呢。”
王兰花大惊失色,诚恳万千跪求:“真没了!是真的没了!将军!”
六笙突然笑出声:“不对吧,大人,我记得城东的画岚郎府里面似乎有不少你豢养的小倌,而且其中还有十个拐来的未成年的小男孩。”
李忆安惊呼:“什么!”
门外路人也沸沸扬扬议论起来。
王兰花竟然好男风!在别院豢养男宠,而且连孩子都不放过?!
“作孽啊!他怎么这么作孽!老天爷怎么没劈死他!还让他安安稳稳做了四十多年的官!”
“那些孩子得多可怜!被一个老头侵犯!他们父母得多着急!将军!请您一定要解救那些孩子!一定要给他们公道!”
“这等贪官贼官坏官大蛀虫竟然蚕食我宇朝蚕食了四十年!太气人!”
突然,有人朝着李忆安跪下:“将军!请把他即刻处死!还民公道!”
其余人见状也都跟着跪下来,高声请求。
王兰花扒着李忆安的腿痛哭流涕,不断求情,说自己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一定重新做人,求他给个生机。
“长生,去,把那些孩子放出来。”喧闹中,李忆安异常低沉道。
长生狠狠的朝王兰花的脸啐了口唾沫,而后连忙赶去。
“将。将军,您。您别杀我,只要您不杀我,我就。我就把那十万两全给您,美女也给您,您想要什么我都给,只要您别杀我!”
死到临头,王兰花还不忘贿赂。
李忆安提起他衣领一路提溜到大街中央,一扔。
王兰花乌纱帽滚在地上滚了老远,他自己也吓蒙,不敢动,人们见他出来都捡石头扔他,骂他,用口水吐他。
王兰花跪趴在地上用袖子捂住头,满手口水,满身口水好不狼狈,就像那过街的臭老鼠不受人待见。
“三十年前,蛮夷大举侵犯边关,蒙安在南虎视眈眈,我大宇飘摇动荡,但!我朝皇上!我边关西北军无惧!坚守长达数十年,直到本将这里,与外敌斗了将近四十个年头,但却险些败在内鬼手中!素兰敏德(右丞)周传雄(兵部尚书)素兰敏淑(淑妃)还有其他十数大小官员,却合谋贪污我西北军军饷及慰安金,乃至私通外敌!将我朝行军布防还有皇宫地图全部告诉敌人!让我朝处于被动!”
“细想,三十年前新皇登基!为何第一件事不是披上龙袍而是将右丞与其底下朋党当众处死?因为当今皇上与本将无一人不知!贪官贪到最后不过二字,那便是:卖国!他们没有忠心,没有原则,他们的一切都是钱!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卖!亲人能卖,良心能卖,国家更能卖!在这得之不易的太平盛世,我宇朝能容蛮夷残部,可纳蒙安平民,却决不能忍贪官!”
“王兰花身为四品父母官,食朝廷俸禄,受众民敬仰,却不做利民之事,反而鱼肉百姓,贪污受贿!今日竟还想把六劫众人冤罪入狱!最恶劣的是!残害幼童!此罪!天诛而地灭!我李忆安决不能忍!今日!当着你们的面,将其砍头示众!以泄民愤,以彰正义!”
“将军!将军!”王兰花看着李忆安接过大刀,歇斯底里地大吼!
他不要!他不要死!
‘噗嗤’亮银色砍杀过无数贪官与敌人的刀被血染红。
死不瞑目的头从身子上滑落,滚在地上转了几圈,断口处沾满土迹。
“我。不要死。”
说完这句话,王兰花的眼才真正失去亮光,完全死去。
众人被这惨烈血腥的场面吓得退了一步,可缓过来又朝那尸首唾骂,这等人,死了都不解气。
将刀给底下的人,李忆安拍了拍手,这时有人走来,把王兰花尸体装在麻袋,用绳子系在马尾。
李忆安进门,看着脚下的王冲,喊了人说了几句,便有人将其抬出去。
王冲自是惊慌不已,等走远了,隐约可以听到“我不要坐牢!”的喊声,只不过,是他与王兰花狼狈为奸在先,现在根本没人理他罢了。
六笙笑脸相迎,顺道将几样二娘在后厨事先包好要送人的两包糕点拿了出来。
“多年不见,不想你竟越发像个大将军。”
方才那一斩,皓日当空,寒风烈烈,冷眸威严,竟斩出了无限拜服,一下收获了民心,所以说,这人是天生良将跟宇城墉那个天生帝王正好相辅相成。
李忆安接过糕点,笑笑:“莫要挖苦我,不过是依法办事。耽搁的时候不少,就不多待了,我先去宫里,给皇上禀报一下这件事,而你守卫误杀的那两个衙役,我会想办法跟皇上解释清。”
六笙倒不在意这个:“照实告诉他便可。”
李忆安苦笑摇头:“好。”
其实就是照实了说,皇上也舍不得对她怎样…
一个利落而帅气的翻身,骑上蛮夷新上供的烈马出发进宫,李忆安拖着后面的麻袋,路过青石长街,留下一路血痕。
此事到后来被史官记载,可谓是数百年屹立不倒的宇朝史海中最有意义的一条血痕,因为此血痕,在王兰华之后,宇朝再无人敢私收贿赂,朝野官治,一时清澈如水。
嘶…
本来坐的好好的,六笙下腹突然传来一股绞痛,让她脸色难受的白了白。
既白登时紧张得立了起来,而后又半跪在地上着急的注视着她:“怎么,肚子痛?”
六笙捂着肚子,没好气瞪着他。
昨夜若不是他不加节制,连她晕过去都不放过她,她会这般难受!今早起床嘴唇肿的老高,没关系,可以用药膏治理,但是下面。。。!!万恶的小白!
既白盯着她,见她一脸敏感而尴尬又委屈,瞬间意识到什么,俊白的脸划过赫然,既白第一次为自己所做的事后了悔。
他不该那般要她,该死!他竟伤了她!
可再自责也没用,他家阿笙的疼痛又不会消失,既白小心翼翼把手放到她捂住的那里,桃眸担忧道:“很痛么,下次我不会了。”
六笙瞥他一眼,哼了声,下次!下次他上自己床还不定什么时候了!
不过…六笙偷偷看向男人,恰好看到那低垂的毫不掩饰的怜惜加后悔到死的可怜眼神,心倒地软了,抬起手缓缓摸上他跟自己差不了多少但是被吓到煞白的脸,六笙笑了声:“别自责了,大不了一年不许上我的床而已,我不怪你,恩?”
既白抚摸女人柔软的小肚子的动作一顿。
一年。不许上她的床?这是在惩罚他!
某人瞬间化身可怜巴巴的大型忠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那眼神里分明在说‘求不要拒之门外,求同床共枕~’
六笙凤眸愉悦的弯了弯:“乖~徒儿都不听为师的话了么~去~给为师倒杯蜜香茶,用新作开的水,不然,两年。”
只见一阵疾风略过,方才半跪在地上的人哪还有人影。
六笙缓了缓,肚子的痛好点了,这时,李菁华四人也恰好回来。
一回来,红螺便兴奋地扑向六笙,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姑姑现在的状态,力度没掌握好,一下子冲到六笙身上,六笙肚子里那刚好点的痛瞬间又增大几倍,脸上立马渗出一层虚汗,嘴唇都瞬间成了白色。
既白端着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当即就把茶扔掉,把红螺拽了起来。
由于太着急,手上力度没把握好,把红螺抓的疼出了声。
“姑父!疼死了!你快放手!姑姑,你看他,姑姑?”
红螺回头,一看,六笙哪还有机会跟她说话,分明已经晕了过去。
“啊!姑姑!”绿琦手里买的小玩意一下子吓得落了地。
“小姐!小姐!”菁华跟二娘连忙围过去。
既白一把撒开红螺,拨开所有人,抱着六笙连忙去了地府。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