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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想了想天宫的老弱病残们,脸上怒气顿时熄了火,红螺冷笑一声,骂了句缩头乌龟,这人再也忍不住。
跪在地上的身子猛地站起,指着红螺大喝:“你不要仗势欺人!就算你等赢了这场大战!但是都是靠既白殿下还有女君赢得!你这个公主又做过什么,有何资格在这里奚落我们!地君!请您管管您的女儿!”
这年轻人也是气疯了,完全忘了六笙平日里最宠爱她的侄女们。
红螺不耐烦啧了声:“小红,把这些乱吠的狗扔出地府,莫要打扰姑姑清静。”
此时刚走到殿门,想要汇报什么的小红,转了个弯,喊上几个鬼差,当真架着几人就出了门。
老者见他们没有开玩笑,顿时急了,大喊:“地君!此次来我们是请您做天帝的!天宫需要仁慈的主人!请您做天帝!”
从阳咻然睁开眼:“等等。”
鬼差们顿时停下。
老者连忙补充:“此次我等看清了父神还有尊玉的真面目,被他们蒙蔽着错怪您与女君十万年,很是惭愧,但现在我们是真心想邀请您继任天帝,再没有人比您合适了。”
从阳缓缓走下高阶,来到他们面前:“哦?为何不找小六做呢?她可是三界内现有的唯一的一个上神,而且父神还是她打败的,让她做天帝岂不是更服众?本君只不过是个心脏还没长出来的废人罢了,而且就算本君去做天帝,鬼族也不会因我而有所忌惮,可小六就不同了,她一人可控紫雷,而且还有金龙保护,完全可以从各路牛鬼蛇神手里保护天宫周全,你们怎的不找她?”
老者镇定的眼神有些慌乱,六笙按修为来说的确是天帝的不二人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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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差不多该收尾了~
215 甜蜜的误会
老者镇定的眼神有些慌乱,六笙按修为来说的确是天帝的不二人选,但!
但她太危险了!从阳从小在天宫长大,有父神与母神疼爱,对天宫尚有情分,但是这煞仙可是实打实的厌恶天宫厌恶到了极点,她做不做天帝是一回事,但是做了天帝她保准不会把天宫交给鬼族或者随意挥霍了吗,天宫在她的手里能不没落了吗?
而且她性格这么唯我独尊放肆浪荡,不适合做天帝啊!
“地君!您是最适合的人选,您做了天帝,女君可以做地君,不然封仙君继任九宫中的一宫也是可以的,您飞黄腾达了,女君也跟着沾光,您…”
“老匹夫还不住嘴!”红螺气炸了,这老匹夫以为谁都跟他们一样喜欢住天上,喜欢有权力么!继承九宫算什么!她姑姑若想,三界都能打下来!用得着他们为她姑姑规划么!姑姑玉一般尊贵的人,不屑他们的恩赏!她父君也不屑天帝的位置!她们一家人在地府逍遥的很!
“红螺。”从阳微微皱眉,语气有些不好。
红螺心里一紧,父君难道对天帝之位有意?
从阳叹口气:“身为公主,注意礼仪。”
红螺瞬间松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反正你赶快把他们赶走,我看着眼烦,姑姑看到估计也得心烦好一阵。”
红螺最后剜了他们一眼,眼不见心不烦去了长笙殿,让从阳与他们协商。
“地君…”老者还想说什么,从阳做了个手势打断。
“本君在地府做地君很好,你们不必再费口舌,这几箱法宝也拿回去,日后不要再来地府,地府自此以后与天宫完全划分界限,不再来往。”
老者狠狠一愣:“地君!天宫不可无天帝啊!您身为父神第二子,您有义务扶天宫一把!”
又是这样,每次都用父神第二子的身份让他不能说话不能拒绝,让他与小六饱受天宫刁难,他烦了!
“那好,自今日起,本君也与父神断绝关系!你们不是需要天帝么,从你们之中选不就行了!”
老者不知自己哪里激怒了他,连忙跪下:“地君莫要发怒!老仙知错!天帝一位我们万万担当不起!若您也不管…天空恐怕真的要…”被鬼族侵占!
从阳看烦这些人遇难畏畏缩缩,遇到别人受难而又雪上加霜的虚伪胆怯了!
“去找龄止!(父神第四子)他不也是父神之子么!再不行还有傅宜(父神第五子),小红送客!”
红脸青眼的鬼差领命,与手下擒着几人就扔出殿,随后狠狠关上大门。
“地君~”隔断的大门将老者的呼喊阻隔在外。
“切!装什么装!明明想当天帝还装的这么高尚,玉虹上仙,咱们去找龄止仙君还有傅宜仙君吧,过几日他就哭着求咱们了。”年轻的那个上仙咽不下这口气,冷冷瞅着小红等几个脸色不善的鬼差,阴阳怪气道。
小红鸟都不鸟。
老者当即一个耳光扇过去,他这孙子怎么这么没用!
“去找龄止还有傅宜!这也得知道他们在哪啊!数十万年了!他们在外游荡数十万年了!对天宫一点眷恋都没有!怎么找!怎么说服!说话之前你怎么就不过过脑子!”
那年轻人被扇,听到几个鬼差的嘲笑,只觉好没面子。
“那也不用一定要求地府啊!就算鬼族打过来,咱们向鲛族求助不就行了么!”
老者恨铁不成钢的颤着手白着脸:“你。你也不想想,当年鲛王戮力都宣布过娶女君为王妃!而女君为了救他鲛人一族还跳了海,你觉得凭他们的情分,鲛族会帮忙吗!三界之内除了地府!你觉得还有谁能帮天宫!”
年轻人被堵得无话可说,突然想起三界还有一个种族:“人族啊。”
老者简直被气得险些晕倒,人族…人族有什么本事,在他们这些修仙人眼中不过是一捏就死,命如蝼蚁的卑贱存在,他怎么不说空气能帮忙呢!
老者气极,不跟他说话,走到小红面前恭敬一拜:“这位鬼爷,您转告地君,改日我等会再来的。”
小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脸冷漠,全然不理。
老者尴尬的笑了笑,领着几人灰溜溜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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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掩映在重重梅林后金碧辉煌的长笙殿,女君寝殿。
“疼吗。”既白疼惜的捧着六笙一只因为白雷而变得焦黑伤痕遍布的犹如鬼爪般的手。
六笙动了动,想把手抽回来,既白坚定却又温柔的抓着不让她动,面对男人的无奈,六笙叹了声,瞅了眼床边尴尬的人们,接过樊笼手里的白瓷碗,里面有药膏,递给既白。
只不过接过来之前,既白先她一步,责怪的瞅她一眼:“昨日才擦过一次药膏,手还没好,不许动。”
周围宫锦、婉柔、红螺、绿琦、樊笼连带着怜衣都笑她,六笙脸上有点烧,默默收回手。
既白用棉签…想了想还是用手,肌肤之亲才好掌控力度,于是用手摸了一点淡绿色清凉的清淡药膏,缓慢而小心的给女人的手涂抹。
“金果果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阿笙的手成这样了,怎的还笑得出来,是没心没肺么。”
既白委屈的盯着女人嘴角不自觉的笑,这句话脱口而出,危难时不许他陪,受伤后又不自觉乱动,是故意想让他心疼到死么。
六笙僵住,知道这场大战里,跳海还有上神之劫的两次消失让他担惊受怕到极点,自知理亏,低下头默不作声,老老实实任他擦。
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白又要唠叨了。
旁人显然也预料到,转身要走。
“站住!”既白一句话喊住所有人。
“呵呵…姑父,你跟姑姑聊私密话,我们就不方便在场了吧,我们还是走吧,啊?姐姐,咱们走。”
红螺抓着绿琦对婉柔他们不断使眼色。
既白默认,不过在怜衣出门前多吩咐了句‘记得端午饭过来。’
所有人都出去,只剩既白与六笙,空气静的让六笙有些不安。
“那个,小白…”
“既白。”某个男人一边细细擦拭药膏一边赌气道。
六笙猛地愣了下,完了完了,都不让喊小名了,这得气到什么地步了…
“那个既白啊…”
“你真喊!”
六笙:“…”不是你让喊的么,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眼睛,六笙想哭…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心海底针么!
六笙想道歉,但…发现自己实在羞于出口,作为一个为非作歹十万年,做坏事也不道歉的人突然让她道歉,总会别扭!但是小白总是赌气,她不哄谁哄,万一气坏了怎么办,外伤没好又添内伤怎么办。
“我…”
六笙支支吾吾要说什么,既白却猛地死死搂住她,钢筋一般有力的双臂紧紧锢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肩窝,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撩拨起阵阵瘙痒,犹如一个个小蚂蚁啃食,酥麻而不习惯。
她身上的伤除了双手被雷劈的焦黑,别处的都已治好,但是小白回来后却一直寸步不离照顾她,身上的伤没来得及处理,他抱得这么紧,万一裂开怎么办。
尝试着挣扎了下。
“别动。”既白埋首在肩窝,突然出声,声音嘶哑低沉,像吃了黄连一样,发苦,而且在抖…他到底在怕什么。
“小白。”不管他怕什么,六笙缓缓抚摸他的背,像无数个日日夜夜两人和衣而睡时他睡不安稳一样。
背上女人被劈焦还没愈合的手发硬,触感不是很舒服,可即使是这样,既白却也庆幸。
“谢谢你,谢谢你回来了,谢谢你没有留下我一人。”
六笙凤眸停滞,红唇启启合合:“我…没想留下你一人。”
虽说是这样想,但是被尊玉逼着跳海时听到他与施兰大婚,她一瞬间曾经有过只身赴死然后让他后悔一生的报复想法,可也只是一瞬,她相信小白对他们爱情的忠诚,把它当做了不存在,然而这一瞬似乎并没有逃过这习惯注意她一切的小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