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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传雄跟手底下一个人正在讨论这次贪污的军饷该怎么分,我大惊,慎重起见没有立刻去禀告将军第二日,等他们走后我从他们房里发现了一封书信,打开来看居然是周传雄与淑妃的勾结贪污军饷的证据。我连忙收好,要出门交给将军,可谁知远处走来一个人,那周传雄走后发现书信没了,派人回来取。”
“我大惊,连忙将书信藏到炕下的一个密槽里。那来取书信的人对我一通盘问,甚至还将我压到了周传雄那里,我辩解他们不信,将我带到了京城,后面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直到把我折磨致死。”
听完,李忆安脸色凝重,而六笙则把书信递给他。
李忆安与宇城墉将书信摊开,读后大惊。
“他们竟是要通过挖地道,然后在城里埋火药攻城!”李忆安惊呼。
“可是地道他们是从那里开始挖起的,这么大的一个西北如果不能找出地道起始点,就算知道这一情报也是白费。”宇城墉语气凝重。
兮红听后模模糊糊想起了什么:“地道…”
六笙看向她:“想起了什么?”
兮红神情微妙:“那天夜里他们宿在我家时,好像也说了什么,蛮夷、地道、第二校练场西北角墙根下,当时我被贪污军饷吓昏了头,没听太全。”
李忆安大喜,这几个词语已经够了!
“好!兮红,你又立了大功!”
“太子,现在已经知道地道从哪里开始的了,如何应对,如果太过张扬势必打草惊蛇,这样他们没准还会换一种策略。”
宇城墉思虑半晌:“先把林军师喊过来,从长计议。”
“好。”
“对了,”李忆安离去之际,宇城墉又突然道:“素兰将军…一直没有回营?此次大战在即,他手下那六十六个以一敌百的高手可是一大助力。”
李忆安摇摇头,他也一直在派人寻找他的下落,毕竟他的军事才能无人可敌,对西北是一大保障。
六笙眸子暗了暗,素兰霁一直没有回营很正常,因为他最近一直在算计自己,没空打理西北。
“阿笙,这里好无趣,我们该回去了吧。”突然,六笙一旁的既白说话了,在这快节奏的紧张氛围里很突兀。
李忆安看出既白的枯燥,抱歉的笑笑:“呵呵,刚才只顾着问候姑娘,讨论军事,竟忘了招呼既白兄弟。不要介意,对了,如果觉得无趣的话可以去城里各处转转,前面的百姓开了不少店,街上也有捏糖人卖杂耍还有胭脂一类的,可以带姑娘去看看。”
“不必,回京城可以看,阿笙,我想回去。”既白很固执。
其实六笙并没有打算这么早回去,毕竟答应了宇城墉帮他护住宇朝,现在蛮夷攻城在即,如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她的确应该在场,以防万一,起死回生。
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地道发现了,火药会怎样用来攻城也发现了,所以李忆安其实已经抢占了先机,把主动权握在手中,她将证据带回来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本分,其实可以回京的。
但是奇怪的是,她总觉得小白现在说话有些怪异,对她太过亲昵了。
看向自己的手,方才小白说回京的时候趁机握住了自己的手,还特别亲昵的在她脖子处蹭了蹭,挑逗的呼出热气。
若放在以往,小白肯定不会在他人面前挑逗她,万一她羞红了脸,叫别人看了风情,他定会吃醋。
可是…现在怎的变了。
“你若真想回去,那便先回去,六姑娘要留在这里。”宇城墉毫不客气道。
他最看不惯这个男人明明腹黑却在六笙面前装出一副无辜撒娇的样子,偏偏六笙还吃他这套,每次他一撒娇,六姑娘必定应他。
既白埋首在六笙温香软玉的脖颈里,又蹭了蹭,挑衅似的斜眼看向他:“你的记性真是不好,我明明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招惹阿笙,现在证据已经帮你们找到,剩下的一个小小蛮夷,难道你们也不能自己处理,还要靠阿笙一个弱女子,你们…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句话无异于是所有男人的雷区。
李忆安本来觉得六笙已经为他们做了很多,回京也没关系,但是既白这话说的的确有些过分了。
“既白兄弟,一路之上你一直从旁默默协助,我与太子很感激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为。太子说得对,六姑娘是个有始有终的人,你该听听她的想法,而不是一切放纵自己,让姑娘迎合你。”
默默听着两人对既白的指责,很奇怪,六笙本该当场护短,毫不留情的将两人掀飞,维护她家可爱的小面瘫,但是…这次她却意外的毫无感觉,甚至想逃离身边这个人,逃离他不同以往有些冰冷的怀抱。
“小白,你若是想念菁华的梅茶糕,可以先回去,待到蛮夷全面投降我再回去。”
既白桃眸瞬间委屈的弯起:“阿笙不爱我了,阿笙是不是瞧上这个人了。”
手指指向正是宇城墉。
宇城墉不可置信冷笑一声。
昨日还把他叫到房里跟正宫夫君似的,警告他,六笙根本不会爱上他,现在又这样假模假样,真不知道六笙为何会爱上他,这样一个两面三刀腹黑到底的人,以前为何就不这样厌恶他呢,虽说也一样的高冷任性,但是绝不是现在这样的刁蛮,好像自从今日回来后就变得这样让人反感了。
六笙对他毫无缘由的话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隐忧:“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从地宫回来后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小白,是不是还遇到了什么其他的事,告诉我。”
紧紧捧着他的脸,凤眸直直锁着他不让那双眼里的任何情绪躲过。
‘既白’被这又气又恼却仍旧掩饰不住的关心的眼神,暖的心里一塌糊涂,跟有一双小手挠抓一样,酥痒难耐。
阿笙…你可知此时此刻我多么渴望你,三万年的等候,原来你的爱是这样蚀骨的滋味,入骨入髓深入血液,似乎以往的疾言厉色与冷眼相待都是值得的了。
胸腔里喷涌鲜活的热血,‘既白’觉得心脏好像有些不一样,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但他不知道。
“没有,就是不想让阿笙整日劳心伤神,我看着心疼,不过阿笙若真的想再留些时日,那我陪你。”
望着他陡然变得正常的宠溺眼神,六笙心头的怪异只增不减。
小白绝对有事情瞒着她,最近情绪总是反复无常,而且做的事情也格外出格,不像以往的作风,
六笙是女人,但是却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而兮红就不一样了,她有最敏感的第六感,几乎是一眼她就猜出这个人根本不是既白,而是另外一个人,肉体是,灵魂却不是,绝对有必要告诉姑娘。
只不过她刚靠过去,那人却突然望过来,一双眸子冷如寒冰的望着她,叫她畏惧停住了脚步。
“姑娘。我先回纳戒,累了。”
本能一般犹如小动物看到某种成年猛兽想逃跑,没等六笙说什么,兮红迅速的化成一抹流光钻入了纳戒。
“抱歉,小白可能不大适应西北,情绪无常,关于应对蛮夷的策略你们先讨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让玄凌告诉我,我带他去休息。”
说完,六笙拉着既白除了军帐,回了厢房。
留下一脸疑惑的李忆安与一脸阴沉的宇城墉。
宇城墉走出军帐,看着那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越看越不般配,拳头紧紧攥起。
既白,我本以为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能跟我一争高下,但现在看来你只会让她为难,让她为你善后,早晚有一天我会将她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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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宇朝皇宫,半个月亮被乌云遮住,漫天无星,注定是一个不太吉祥的夜晚。
“皇上,右丞大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皇帝坐在上书房处理政务,李鹤走进来恭敬道。
皇帝浑浊的双眼在烛火的映照下看不分明:“传。”
李鹤弯腰后退来到门口:“大人,您就进去吧,咱家在外面候着。”
右丞点头,斜后方望了一眼,走了进去。
李鹤低着头亦看了一眼他看的地方,毫无异样。
“爱卿,这么晚入宫,何事啊。”执笔在一封奏折上写写画画的皇帝头也不抬问道,声音略显疲惫。
“禀皇上,老臣刚刚得到犬子的书信,说是蛮夷那边这次已经准备真正的与宇朝决一死战,在整座西北边关的城楼下面,埋下数千颗炸药,势必突破边防。”
“犬子一出京城就被一批蛮夷人假扮的土匪围困住,他们人多势众,现下犬子与他们打持久战,无法脱身通知西北,所以只能用家养的猎鹰传回书信,而明威将军与太子却还蒙在鼓里。”
“战情可危,整个西北边关都可能会沦陷,请皇上立刻调兵遣将前去支援,不然宇朝边关不保啊!”右丞跪在地上一改面色苍白,目光恳切,好像真的是一个忠君护国的好臣子。
皇帝眼眸暗光浮动,后像被惊道,猛地从桌案站起,手中的红笔在明白的奏折上划下一道血红的印记:“什么!此消息可是真的!”
右丞神情迫切:“绝对可信!这是犬子的书信,中途绝对没有纰漏,请皇上过目。”
将明黄色的书信递上去,皇帝连忙打开。
眼睛在信纸上上下仔细的看,越往下看,手越抖。
“坏了!这次真的是坏了!边疆不保,边疆不保啊!爱卿,快,快把所有的人都叫来,朕要赶紧派人过去支援,还有,那猎鹰还在不在,可否通知西北。”皇帝焦急安排。
右丞亦着急回营:“皇上,猎鹰是家养的只认家。现下京城距离西北如此之远,派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都得半个多月,到时蛮夷肯定早已引爆火药,唯今之计只有赶快派人过去,希望明威将军可以多坚守一会,能等到援兵,就是太子…”
说到太子,皇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