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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前在天机城城门口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更有意义;未来前途远大
“这么说来;他还来得及参加血脉检测?”纪艮天忽然说道;眼神更加复杂了。
徐鹤然很清楚老爷的心思;不敢多说什么。
“唉——”纪艮天一声叹息;很是无奈。
“你做的很好;安排他明天照常进入地心月吧。”
徐鹤然想了想;把纪冲等人的事情跟纪艮天说了:“那帮人之中;至少有三位二品开神……”
徐鹤然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洪禹现在看来;基本可以确定是四小姐的孩子。那也就是半个纪家人。而他又有大有前途;将来如果能够成长起来;必定对家族大有用处;这个时候应该给与适当的保护。
可是纪艮天那种复杂的心思作祟;嘿嘿一笑道:“总要给他一些考验”
“是。”徐鹤然不好再多说什么;想了想;反正夫人明天也会去。
纪艮天用手指刮着自己的脸颊;着重强调了一句:“不过;是谁把洪禹要进入地心月的消息散布出去的;一定要查出来;严惩不贷”
赵东海等人前呼后拥把洪禹送回去;就差没有在街上遇到一个人就告诉对方洪禹超一品的品评结果;弄得洪禹这么爱显摆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到了洪禹的住处;众人又热闹一阵;各自告辞。
洪禹等到房间内清静下来;那种情绪迅速的又一次涌上心头;他坐下来;一个人静静的等候着;任凭思绪如同脱缰野马;浮想联翩。
天黑天明;已经是第七天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洪禹知道那是下人送来洗漱的热水和早饭。他起身来打开们;外面却是一个高挑的身影。
洪禹愣了一下:“你穿这种衣服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纪枭有些懊恼道:“我自己也不习惯。”
她今天换了一身很有女人味的长裙;这是河左大陆特色的着装;裙摆飘洒;上身紧致;将美好的胸部和腰肢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这一路上走来;无数男人侧目;弄得纪枭有些不知所措。
她手里端着热水盆;洪禹接过了洗了脸漱漱口;纪枭又出去给他把早餐端进来。
洪禹吃饭;她就坐在一边;洪禹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更是弄得纪枭一阵不自在;下意识的想把胸口的衣衫往上拉一拉。
洪禹笑道:“你既然自己都觉得不自在;为什么还要穿呢;其实你穿战甲也很好看。”
纪枭一撇嘴;总不好告诉他师尊她老人家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让自己穿着裙子过来……
秀色可餐;就算是早餐的味道远不如肖妍的手艺;洪禹也吃得心满意足。
“好了;走吧。”
洪禹擦擦嘴;推开碗起身来。
纪枭一点头;今天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我陪你去。”
石塔的门口已经有专人在等候;为他准备了马车;看到两人出来;对方一躬身:“洪禹阁下;请上车。”
说是马车;实际上都是低等级荒兽和家畜杂交的畜兽;速度远比一般的马匹快。天机城宽广无比;有时候从城市这一头去那一头;就要乘车一天时间。
马车在专门的封闭通道高速驰骋;洪禹看着车外;即便是那一世;地面交通工具能够达到这个速度的也很少。
一个时辰之后;从专用的封闭道路下来;又在一般的道路上行驶了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风格凝重的建筑群。
这里就像是闹市之中的一片净土;原本周围的高大石塔;对这里只能遥远而敬畏的注视着。市井气息十足的喧嚣和吵闹;到了这里似乎立刻偃旗息鼓安静下来。
这里就是纪家祠堂;供奉着纪家列祖列宗。百代传承下来;这里凝聚着众多族人的信仰和祈祷;天然而生一股肃穆庄严的氛围。
装饰朴素但是用料无比珍贵的正门外面;有八名衣着朴素的纪家子弟在打
左侧;则是站着一位一位同样衣着;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的中年人;他的身份明显很高;看到洪禹过来;立刻迎上来道:“洪禹阁下;您不能从正门进去;实际上您也不能从偏门进去。这不是故意刁难;纪家的家规;没有资格列入族谱的人;是不能擅自进入家族祠堂的。但是您还没有进行血脉检测;所以保留录入族谱的机会;因而我们想办法变通一下;但还得请您跟我来;从另外一个地方进去。”
第十四章 阻我者死!(上)
河左大陆的族谱和清源大陆也有些不同;比方说纪家;类似于洪禹这样的;如果觉醒了纪家先祖的强大血脉;即便是并不姓纪;也会专门有一本族谱记录。如果他愿意在自己的名字之中加上“立”字也是被允许的。
洪禹昨天听纪冲说过;点了点头;并不让对方为难。
那位祠堂管事领着洪禹和纪枭往东边去了;那里有一条环绕着祠堂的石板路。管事一边走一边介绍:“这边有一扇小门;平时用来运送祠堂内一切应用之物。不过今天为了迎接您;我已经让人将这里清空;彻底打扫过了。”
这是对洪禹的尊重。
可是才走了不远;管事的脸色就变了;石板路中央;盘膝坐着一个人。那人气度不凡;一股气势宛如光柱;从他头顶上笔直的升上天空;向四周散发着淡淡的压迫之力。
他的膝盖上;横放着一只漆黑的长弓;长弓弓稍上;还有两片漆黑的刀锋
管事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件六品玄兵;至少也是六品中。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乃是家族重地吗?”管事上前厉喝;那人却根本不理会他;只是用一种审视加鄙夷的目光看着洪禹。
“洪禹”他仿佛感觉到自己掌握着时间真理;替天行道;惩罚这些亵渎了祖先生灵的罪人
“你是一个懦夫只敢躲在别人身后吗出来与我一战你和你背后的人随意践踏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我们今天;先审判你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这里是氏族重地;是我们纪家先祖安眠的地方;是所有纪家人心目中的圣地不是什么野种都能进去的;你、没有这个资格”
洪禹轻轻推开还要再说的管事;上前一步淡然问道:“你真不让我过去?
这个人他昨天见过了;是纪冲那一伙人之中的一个。只不过昨天他比较低调一直没有出面;却没有想到居然也是三品显圣中期;实力不凡;故而今天被派来把守这“第一关”。
“不放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洪禹当即毫不犹豫走上去:“好”
说话之间;七夕短剑已经在手中;不起眼的短剑似乎连日光都懒得反射一下;让人根本看不出来这病短剑有什么不凡。
管事的脸色变了变;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了。
在祠堂之中;一个僻静的小院内;夫人淡然而坐;手边摆着一杯花茶;她丢了几块冰糖进去;用小勺子轻轻搅动着;杯中茶水打着旋;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一样。
“夫人”一名祠堂管事飞快而来:“不好了;有人在外面阻拦洪禹阁下
夫人脸上有一丝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是谁”
“是纪冲他们;现在第一个出手的人是纪言”
听到不是自己丈夫安排的人;夫人明显心情好了不少:“一群傻瓜而已;如果没有二品开神出手;不用去管。”
尽管是他的外孙;但是如果连这样的考验都应付不过去;愧为纪家子孙。
石板路上;纪言身上武气光芒爆发出来;腾空而起;双手快速无比而且花哨无比的在那柄黑弓之间缠绕;当他飞空到了最顶点的时候;忽然一声大喝;那张弓被他拉开了。
玄兵的威力体现出来;弓身上凝聚出一颗光点;迅速的化为了一道光芒箭矢;嘣的一声朝洪禹射了过去。
洪禹随手一剑。
他在寂灭古界之中经历了太多的厮杀;冷箭都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这一箭哪会放在心上?
可是对于纪言来说;这一箭却至少凝聚了他八成的力量;这一箭之后;还会有各种复杂的技巧连绵而出;最终把洪禹斩杀。
他手中这张弓可远可近;远攻威力无穷;近杀还有弓稍上两道利刃。
可是那一箭射出去;洪禹随手一剑挥出;纪言已经露出了冷笑;敢这样轻慢的对待自己的这一箭;这一战的结果已经注定;洪禹必死无疑
可是七夕短剑却出人意料的一剑劈碎了他的光芒箭矢;轻松无比;甚至洪禹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下。
这一下子纪言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他后续的攻击不得不强行发动。而洪禹就那么一步步走来;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彻底发动;气势也没有累积;就那样让纪言觉得很是古怪的穿过了他那泼水不进的攻击之中;偏偏自己什么攻击都没能打中他。
然后洪禹又是那么轻松平淡的一剑刺出
“噗”
纪言两眼圆瞪;想要低头去看看那一只插在自己咽喉上的短剑。短剑想必就算释然了自己的鲜血;也仍旧是那么不起眼。可是纪言动不了了;原本咽喉就很疼;强行低头的话更疼……
他眼中神光涣散;整个人倒了下去。
三品显圣中期;连洪禹片刻也没有阻拦住;就送命了。
洪禹一脚踩在他的尸体上;跨了过去。那一脚下去;纪言的尸体顿时成了一滩肉泥
“如你所愿。”
后面的纪枭眼神有些迷离;这才是绝世猛将
祠堂管事则是长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这样一场战斗会是这个方式结束。三品初期;对三品中期——想不明白啊;怎么会这样?
洪禹大步向前;显得急不可耐。而他也真的急不可耐。
前方再次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看上去比纪言更有气度;气势更加强盛。他看到洪禹正要开口;洪禹已经飞速冲了上来拔剑一击;不耐烦道:“不用浪费唇舌了。我不在乎你们说我什么;因为你们这帮人在我眼中也就是一群傻逼。但是今天;谁敢阻拦我去见我母亲;我就杀他绝无妥协任何延误我去见我母亲的人;我都将践踏们的尸体;绝不宽恕”
“噗”
那人已经是三品显圣后期;洪禹仍旧是一剑刺穿了他的咽喉;而后毫不客气抬脚践踏了他的尸体;而后越过
祠堂内;一名管事飞快冲进小院内:“夫人洪禹阁下一剑击杀纪言”
夫人还没来得及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