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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一按城墙;嗖一声凌空跳下来;人还在半空中;身上玄兵战甲咔嚓一声张开来;一枚枚甲片上面的阵法开始闪耀光芒;玄兵战甲的核心位置开始不断泵出强大的能量注入整个战甲。纪东在半空中一声大喝;拔出背后的一柄蝙蝠翼形状的奇形战刀;一刀劈了下来。
“撕啦——”
一道电光横空劈出数十丈;超这洪禹头顶斩落。
洪禹岿然不动;七夕短剑已经握在手中。但是不用他出手;纪宏已经拦在了半空中。谁也没有看清楚一品一星阁下是如何出现在那个位置上的;给人感觉就好像他本来就在那里;纪东是个傻逼自己一头撞在了纪宏大人的身上。然后纪宏大人伸出手;很自然的一托;纪东的两条胳膊就从肩膀脱臼了。然后纪宏大人再用手轻轻一推;纪东胸口的玄兵战甲爆发出强烈的防御光芒;却仍旧不可抵挡的像一只刚刚离弦的箭一样刷一声倒飞回去;狠狠地撞在了火岩城的城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厚重古老的城门猛烈一晃;纪东身上的玄兵战甲再次爆发了强烈的防御光芒;他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必定已经身受重伤。
洪禹慢吞吞的来到了城门下;纪东掉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洪禹灵觉一发;从他身上扫过;就知道他身上的骨头断了一半;内脏都已经开裂;根本没有再战之力了。
城头上的战士们没有城主的命令;绝不敢擅自开火面对自己家族的以为一品一星。因此任凭洪禹和赵东海等人来到了纪东面前。
第六章 毒舌狠辣(下)
洪禹回头对赵东海等人义正词严道:“尔等将士;武者佼佼;骄傲操守;不可轻亵。胜、要堂堂正正;败军之将也是勇者;要给他应有的待遇;不能侮辱、不能亵渎……”
他一边说;一边反转了七夕短剑;看也不看朝着后面的纪东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纪东瞪大了眼睛;绝对想不到洪禹嘴上一套手上一套;赵东海等人也是大为惊讶;然后眼里全都是笑意;忽然觉得禹少爷实在太可爱了;简直是我辈的贴心人啊。
按说纪东身上穿着玄兵战甲;一般的兵器就算是玄兵;也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刺穿。可是七夕短剑就是轻易办到了。纪东身上多了六个血窟窿。
七夕剑灵在洪禹脑海之中嗷嗷大叫:“奥哟;本座的手指啊;要戳断了哎哟;又断了一根;奥哟哟……一定要给本座好好补一补。”
洪禹摇头晃脑:“捅一捅神清气爽”
赵东海等人哄堂大笑。
洪禹偏偏又转头;朝着正在咕咕吐血的纪东说道:“纪艮远那老东西恐怕也经常这么对你原配娘子说。”
赵东海等人又是愣了一下;然后哄堂爆笑。
“噗——”纪东喷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洪禹朝赵东海摆摆手:“弄点水把他浇醒了。”
赵东海太实诚了:“这里没有护城河;不然随手就能弄来水。禹少等着;我去找水……”
洪禹直摇头:“反应迟钝;你想个办法;把枭将军支开;本少爷人体器官之中储存着大量水资源……”
赵东海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纪枭已经红着脸狠狠啐了洪禹一口;一拍烈魔犀跑到一边去了。
洪禹色心又上来了;壮了壮色胆;嚎叫着:“枭将军;还请再走远一点;东西太大;近处还能看得清楚。”
纪枭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意思;好像我要偷看你似的她飞快而去;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赵东海等人对他由衷敬佩的竖起了大拇指:“禹少;你连枭将军都调戏;真是……”他们想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个算是称赞的词:“口味奇特”
洪禹笑嘻嘻的;解开裤腰带掏出家伙来;对着昏迷的纪东尿了一泡。
纪东悠悠醒来;感觉味道有些销魂;睁开眼看到一股水柱;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又吐出一口血来:“你、你敢如此对我;你死定了……”
洪禹吹着口哨撒着尿;好爽。纪东一开口说话;他就瞄准张开的嘴……
纪东啥也不说了。
纪宏在一边直摇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原来这么阴损。
众人收拾了纪东;然后堂而皇之的叫开了火岩城的大门;把纪东绑起来带在身边;然后在火岩城的驿站内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
赵东海有些不解:“禹少爷;您不是刚来河左大陆吗?您怎么知道纪东那些丑事的?”
洪禹两眼一翻:“我当然不知道了;我就是随口造谣;泼他脏水罢了。”
“啊——”赵东海傻眼:“那您还说的跟真事儿似地”
洪禹坦然:“我不这样;哪有杀伤力?你可别傻乎乎的出去给他辟谣。”
赵东海哈哈一笑:“我怎么会”
洪禹的图腾雷音有着巨大的“说服”效果。这一天城头上的那些士兵;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洪禹只是在信口胡说于是谣言很顺利的诞生;越传越广;很快纪东在整个纪家的名声就臭了。
在洪禹他们行进的道路前方万里之外;有一座据说在星空之中都能看得到的千古雄城。
城墙高达三百丈;用巨大的岩石混合着粗壮的铁柱建造而成的城墙;周长超过了千里。城墙上密密麻麻分布着一个个阵法结点。从远处看去;那些阵法结点很有一种神秘的奥义隐藏其中。
而到了近处;每一个阵法结点;都是城墙上凸出来直径一丈;长达三丈一根石柱。
在石柱的附近;必定有一座大口径的玄兵弩炮。
河左大陆的玄兵发展的非常高超;他们的玄兵核心可以更换;能够最大限度发挥玄兵的威力;当然消耗也是惊人的。
这些玄兵弩炮的核心位置上;都按放着一枚三品荒兽的脑晶。这些脑晶乃是一头三品荒兽毕生能量汇聚;但是用在这种玄兵弩炮上;却只能够发射十次。每一击都有一品合真的威力。
城墙有三十六做城门;每一座城门的门楼上;更是矗立着一座更加巨大的玄兵弩炮;必须用一品荒兽的脑晶才能驱动;每一击更是有一品三星的威力。
这一样做庞大的雄城;在清源大陆是不可想象的。
城中一座座石塔高高耸立;至少有三成的高度超过了城墙。如果七夕剑灵在此;一定就能够完全肯定;这里的确继承了苍黎古朝的全部文明。因为打造这种级别的建筑的手段;绝不是发掘几个破碎文明遗迹就能够获得的。
此时已经入夜;整座城市就是一座巨大的阵法;在夜色之下;城市之中各个阵法节点放出朦胧的光芒;不断吸收着天空中明月洒下的能量;维持着整个城市的运转。
在城中一座高高的石塔上;夜风吹过;一名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站在最高层。这里距离地面足有两百八十丈;一般人站在这里稍稍往下一看;就会觉得头晕目眩;一不留神十足摔下去就是尸骨无存。
年轻人站在这里却是轻松自如;任凭夜风吹开自己的敞开的衣襟;长发飘舞好似鬼魅。
站在这里;可以俯视天机城的绝大部分区域;就如同年轻人的身份;远远比这个城市之中巨大部分人尊贵一样。
年轻人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人;神态恭敬;微微低头;似乎是在等候着他的吩咐。
“哼”年轻人一声冷哼;语气却是毫不在意:“这种小事情也用得着来烦我?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就是了。”
“少爷;是夫人让小人来向您禀告的。”
年轻人一摆手:“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身份到底是真是假都不好说。纪云也是老糊涂了;这种人也犯得着万里迢迢送回天机城?”
中年人为难道:“可是纪云把他送回来了;就算是进入家族处事程序;咱们就得按照家族的规矩来办事。”
年轻人嘴角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就如同他那飘舞的长发一般:“家族规矩?嘿嘿嘿;家族规矩只是为了约束那些低贱的家族武士罢了。”
中年人不敢接话。
“去;让老九在他进城的时候试探他一下。”
中年人一点头;又问道:“那……少爷;纪宏还跟着呢;据说纪宏这一次时来运转;居然在路上突破;成了一品一星;也正式进入家族高层的视野范围内。”
年轻人啧啧称奇:“那只老废物居然有这么好的运气?罢了;去找黑叔;就说我请他老人家出手;保护一下老九。”
他正要离去;年轻人忽然想起来:“等一下;纪枭那个高妹这一次回来了吗?”
“回来了。”
年轻人笑了:“没想到啊;这一路上纪艮远都没能阻止她;哈哈哈那个老色鬼这些年为了得到纪枭;费劲了心思;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结果纪枭回来了;我看他这一次怎么收场;嘿嘿”
在这样一座庞大的城市之中;出身和家世往往比个人的努力更加重要。有时候即便是一品合真;也要听从这样一个区区四品通法的命令。
距离天机城越来越近。纪艮远的一些嫡系因为纪东的遭遇;都不敢过分为难纪枭了。不知道远在天机城的纪艮远是不是暴跳如雷;反正他的手下很明智的选择了退让。
赵东海等人的家都在天机城;这一次出去也有一年时间了;眼看着要到家了;人人兴奋。
纪枭在这种情绪的海洋之中;越发显得格格不入。
她在天机城已经没有了亲人;而唯二能称得上“故旧”的长辈;一个避而不见;一个恨不得把绑到纪艮远的床上去。
洪禹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纪枭了;他时常一个人坐在战马上发呆;他搜遍了自己的记忆;想要找到和母亲相关的部分;但是努力徒劳一无所获。
于是他开始猜测自己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够让父亲那样的天之骄子为之倾倒。
他来到河左大陆之后才明白为什么父亲当年追求母亲花了那么大的心思。
说白了;娘当年根本没看上爹——洪承业在清源大陆的确是第一天才;可是在河左大陆……不说也罢。
再后来;他开始幻想自己和母亲见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两世为人;他对于亲情反而更加珍惜;因为远比正常人多的生命经验;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值得去珍惜的。
有的时候;想着想着;他的眼角就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