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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老爷说过的话,能有错吗?陆二郎既然说小鸽能中秀才,那就肯定能中,到时候他就是秀才的亲爷爷,走到哪都让人高看一眼。
反正从那日起,林老实愈发将小鸽当做眼珠子一样对待。后来读书科举,一切都以小鸽为重。
至于大房那边想觊觎小鸽分得的那一成银子,哼,做梦去吧!
要说整个林家村最不高兴的,只怕就数林大山夫妻了。
原本这可是他们的女婿啊,举人女婿,活生生的举人女婿,结果让他们给推出去了,不仅一点好处没落着,还结了仇!
只要一想起这个事,夫妻俩就心痛的不行。
当然,相信随着陆二郎宝如越走越高,这种心痛只会越来越深。
这且是后话,目前夫妻俩是一点幺蛾子都不敢整了。上回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都过了定亲宴的喜事了,硬生生被折腾散了,想起吴卓生一家子的条件,夫妻俩人就是追悔莫及。
林燕如折腾了一年多,三个月前也嫁出去了,给镇上一家香油铺老板当填房。
那老板现今四十一岁,儿女都快成年了,嫁过去就是当后娘的命。
林大山原本是不同意的,毕竟给人当后娘,只有实在过不下去的人家才会那样。
可不同意也没办法,一来是燕如名声坏透了,随着陆二郎夫妇越来越出名,当初林大山一家做了什么,只要一提起他们家,旁人就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燕如在这些人口中,俨然已经成为恶毒、坏的代名词。
二来,燕如也是个吃不得苦的,要她在那些一穷二白的乡下汉子里挑男人,她宁愿嫁个鳏夫,至少香油铺老板吃喝不愁。
这会儿正是晚上,陆二郎回乡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刘氏中午去的青山村,到现在都没回来,想来是被女婿一家留宿了。
林大山和王氏窝在被窝里,瞅着桌子上的灯火发呆。
王氏瞟瞟林大山,问道:“他爹,你说陆家那边,咱还去不去?”
林大山吧嗒吧嗒旱烟,没说话。
这应该就是不去了,要是去,一准儿中午的时候就跟刘氏一块去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王氏忙晃晃他的袖子,道:“那咱女婿托的那事咋办,不是说让咱们给陆二郎带个话,让他帮着在府城找个靠谱的先生吗?”
这先生是给燕如的继子找的。
“要去你去,我不去。”
林大山终于有了反应:“先前的教训还没吃够?这几天陆家人正多的时候,陆二郎那个人,这几回碰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咱家的,你现在过去,除了给自己找不自在,一点用没有。”
说完,吧嗒吧嗒又开始抽烟。
“那就这么算了?”王氏有点急,“燕如本来嫁过去,日子就艰难,那老婆子苛刻的很,要是这回的事没弄好,回去还不知道咋为难咱们燕如。”
燕如这婆家,在她看来样样都好,继子女好对付,香油铺老板也足够喜欢她。
只可惜,摊上一个苛刻婆婆。
苛刻婆婆碰上名声不好的儿媳,交锋之激烈可想而知。
“她自己要嫁过去,日子过好过不好,我也没辙。”
林大山对陆二郎如今是忌讳的很,王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一丝动摇。
“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张家也不是什么富户,还非要找府城的先生?哼,镇上盛不下他啦?没看见小鸽和陆大郎儿子都在镇上读书,偏他家讲究……”
嘟嘟囔囔说了一通,林大山磕磕烟管,眼看没了,也没理王氏,直接拉起被子睡下了。
王氏叹息一声,想想燕如越来越瘦,明明是个新媳妇,却被婆婆管教的连个鲜亮点的衣裳都不敢穿,跟过年时见的宝如一比,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悔啊!
林大山夫妇悔青肠子这件事,旁人就算看不到,心里也猜得到。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刻意看笑话的人,可没人关注他们了。
十里八乡这几日最热议的事情,全都是陆家的流水席。
陆二郎中举,这可是大事,七爷爷与齐氏、陆二郎兄弟俩商量后,决定还是要好好摆个宴席。
原本,七爷爷是准备族里出一半,陆家出一半的,可是被陆二郎给劝阻了。
他深知族人们都不富裕,要真是办流水席,别看均摊下来没有多少,但对于族人们来说,那可是不小的一笔,两三个月的出息可能就没了。
办这个宴席,是准备大家同乐的,陆二郎可不想因此生出什么嫌隙来。
况且,他们家现如今足以支撑这些。
不单单是卖方子的存款以及铺子收益。这回乡绅们送礼,虽说陆二郎并不想收了欠人情,但这种事在整个府城都是十分寻常的,也不好太过例外,所以还是选人收了一些。
约莫有一千多两。乡下地方的流水席,无非是八大碗,没有名贵的食材,别说是一千两,就是一百两,都不一定花的完。
这些钱足够支撑了。
故而,陆二郎直接否了这个提议,只是让族人们来帮忙办宴,至于银钱,一分不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宝贝们晚安
这本书快完结了,原本以为写不到30万的,算算剩下的,还好还好,总算有一本能过30万的书了
再次给大家道歉,明天继续日万
第87章
陆家摆了整整三天的流水宴; 宴会弄得十分热闹; 着实出了一把风头。
有亲戚关系的、本村的、外村的; 凡是上门贺喜的; 全都被留下来吃宴。
这般情况下; 林大山一家居然没一个人上门,这就显得有些突出了。不过众人都知道林大山一家和陆二郎宝如的恩怨; 所以也没人会多嘴。
宝如自己私下里倒是嘀咕了几句,大伯大娘不来搞事; 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陆二郎夜里听到她的嘀咕,笑个不停,道:“怎么的; 你还巴不得他们过来闹事呢?”
“哪有。”
宝如嗔了他一眼,道:“就是觉得,这样闷不吭声的; 可不像那夫妻俩的作风。总觉得他们现在不来; 是在憋坏水儿。”
以往每次去林家村; 林大山夫妻必定是要搞事的; 如今安安分分的; 宝如反倒是有点担心。
“才说你聪明; 这又开始犯迷糊了。”
见宝如坐在那里皱着眉头; 陆二郎扑哧一声笑了。
他捏捏宝如的脸蛋; 往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道:“你也不想想,咱们过年从定亲宴上走了之后; 吴家直接就退了亲事。虽然不是本意,但对他们两口子来说,这事情杀伤力可不小。听说你那堂姐,如今嫁到一家香油铺给人做填房,想必日子必定不怎么样。两人吃了一回教训,就算王氏想来,林大山都不一定敢,估计还在家里缩着尾巴老实做人呢,哪里敢来闹事。”
要陆二郎说,这两口子哪是在酿大招,说不定早就吓破胆了。
宝如嘴角抽抽,觉得相公说的有道理。
不过,听陆二郎提起燕如,宝如捏紧陆二郎的鼻子,哼哼道:“我堂姐嫁到哪里,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难不成还特意去打听了?”
那语气,分明是醋缸子打翻的味道。
陆二郎见娘子吃干醋,心里好笑,也没挣扎。任她捏着自己鼻子,却低头对着她花瓣似的唇瓣,张口轻咬了上去。
软唇被他咬在嘴里舔舐,缠缠绵绵中,宝如很快忘了吃飞醋,捏在他鼻子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放开了,她搂住陆二郎的脖子,跟着回吻过去。
不知不觉间,宝如身上的衣裳褪了个干净。
两人缠绵了一回,陆二郎半附在她身上,一边拿手指往她身上点火,一边轻笑道:“娘子,小生侍候的您舒服吗?”
“哼。”宝如轻笑一声,噘嘴,“还成吧。”
陆二郎:“……”
陆二郎万没想到,小娘子胆子大了这么多,现在竟然都质疑起他的能力来了。
可不得了!
男人在娘子面前如何做小伏低都成,可不能在情。事上面丢了面子。
故而,宝如话音一落,陆二郎哽了一瞬,一句话没说,伸手就要拉开宝如的腿,重新顶弄进去。
宝如可真是怕了他了,她如今还腰腿酸软,哪里还能再承受一回。方才,不过是逞强,故意那么说的罢了……
忙抬手阻止他的动作,卷起被子往身上一裹,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卷着自己滚到床里侧去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看他。
陆二郎:“……”
个小没良心的!
陆二郎叹声气,待那股劲儿过去了,才伸手连人带被一起拉到了怀里。
把脸上的被子给她拉下来,点点鼻尖笑道:“刚刚不是还说没伺候舒服嘛,嗯?怎么动真格的时候,又不让我伺候了。”
宝如鼓鼓嘴,咬唇看着他不说话。
陆二郎原想继续逗逗佳人,只是看着她羞的咬唇,又舍不得了。低头往她唇瓣上亲了亲,笑道:“还吃醋呢。你堂姐的消息,哪还用我特意打听,旁人知道她得罪过你我,恨不能把她的落魄都传到我耳朵里……”
说着,顺着她的嘴唇,下巴,吻一颗接着一颗落在她的皮肤上,极近缠绵。
“不气了哈,相公哪里都是你的,旁人想也不要想。”
宝如本来就没有吃醋,随口说说的事,闻言却还是被他的厚脸皮逗得一乐,笑道:“不要脸。”
三日流水宴摆完,期间,陆二郎和宝如一块去镇上学堂拜访了一回先生。
小鸽和石头,如今都在学堂里读书。
两人天资都算不错的,有陆二郎这个姐夫二叔督促,平日里读书也知道上进。
两个孩子入学都有一年的时间,原本,今年的童生试,两家是打算让两个孩子下场试试的,不过却被陆二郎阻止了。
没学多久便去考试,若是考好了,两个小孩子心性不稳,难免会飘飘然;若是考得不好,对孩子学习的积极性打击不可谓不大。
在读书一事上,再没有比陆二郎更让人信服的了,毕竟他自己就是个成功的例子。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