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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凉水洗了洗脸,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被凉风吹着,感觉脸上的热意散了,才转身进了灶房。
吃晚饭的时候,宝如虽然恢复正常,可却不敢跟陆二郎对视了。一触及到他的目光,就忍不住想起下午看到的东西。她羞怯地低头,恨不得直接埋进碗里,生怕被家人看出端倪,知道两人下午干了什么坏事。
齐氏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已经是误会了。
小年轻嘛!
她懂得。
想到明年可能又要抱孙子了,齐氏就乐呵呵的,也不打扰小夫妻,转头继续跟陆大郎说事。
“……不到饥荒年,平常人哪舍得卖田地,所幸离春耕还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大郎啊,你也不用着急,慢慢找就是了。”
陆大郎应了一声,把打听到的几处田地消息跟齐氏细细说了。
若是往常,宝如肯定要仔细听的,可这回却有些心不在焉的。主要是相公说了,晚上要照着书里的内容好好试试,想到两人要做那些图画里羞人的事,宝如就忍不住脸热。
偏偏在这时候,陆二郎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宝如挣了挣,没挣开。
陆二郎也没做别的,就是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
其实,他已经有些后悔了。
明明知道宝如脸皮薄的,就不该下午的时候就给她看那些,应该等到晚上的。虽然他很喜欢看宝如娇羞的模样,但也仅限于私下里,如今当着一家子的面,害的宝如连头都不敢抬,陆二郎都觉得自己过分了。
不过,这种后悔持续时间并不长,等结束晚饭,两人再次回到卧房的时候,就完全消失了。
陆二郎看着坐在床上、不敢抬头看他的妻子,骨子里汹涌的热血沸腾起来,狼一样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恨不得立刻把人拆吃入腹。
好在,他还记得两人都是初次,生怕吓到她,便努力让自己跟往常一样,甚至更加温柔一些。
“宝如。”
他走过去,在宝如旁边坐下。捧起她的脸,见她羞的闭上眼睛,睫毛却轻轻颤动,忍不住笑了笑,在她眼皮上烙下一个吻。
睫毛颤动的更厉害了。
陆二郎心里软软的,说:“宝如,睁眼看看我。”
明明羞的要命,也害怕的要命,偏偏对自己提的要求,却根本没有拒绝。这样的妻子,让此刻的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总觉得自己是禽兽啊!
宝如听到他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眼,立马就对上陆二郎亮晶晶的眼睛。
“相公。”她轻轻喊了一声,“你……”
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啦?
这句话卡在喉咙里,宝如问不出口。
陆二郎刮刮她的鼻梁,笑道:“睡吧。”
宝如:“???”
她张张口,眼见陆二郎转身去吹桌子上的大灯,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该松一口气的,毕竟那种事,想起来就羞人的很。
可相公明明说好的,这会儿却又突然不做了,她就……心里奇怪又失落。
“哦。”
宝如应一声,然后起身去收拾床铺。
整个房间只留下床头柜上一盏小油灯,陆二郎熄灭大灯,拿着两根红烛走过来的时候,宝如已经褪下外衣,爬到里侧被窝躺好了,此时正对着床帐发呆,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直到陆二郎点上红烛,吹灭那盏小油灯,宝如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连忙爬起来,看着床头柜一左一右两根红烛,红烛上还留着大大的喜字,她有些惊讶,随后就明白陆二郎要做些什么了。
她重新躺好,一直把被子盖到脸上,弯着眼睛笑吟吟看着陆二郎,刚刚那丝难受和不确定没了,这会儿只剩下甜蜜。
而陆二郎也确实如她所想,固定好红烛后,便道:“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有些简陋了,宝如可别嫌弃。”
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得补给娘子一个,毕竟之前嫁给自己的时候,听说拜堂都是用的大公鸡,虽然是惯例,但陆二郎还是觉得娘子她受委屈了。
可如今条件受限,娘和大哥一家都在呢,他要是大张旗鼓的,也不知会不会给宝如惹麻烦,她那么傻乎乎的,陆二郎可不忍心看她受委屈。
宝如把被子拉的更高些,心里却甜丝丝的,小声说:“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
说完,就拿被子完全盖住了脸。
嘻嘻……
陆二郎乐了,愈发觉得自家妻子笨笨的傻傻的,他笑了笑,紧跟着爬上床,挤进了宝如的被窝。
嗯……白天教了晚上实践,宝如不学会,他就坚决不罢休,陆二郎觉得,自己真的是最负责的夫子了。
两床被子,他却硬要挤在一处,可想而知有多挤了,加之他一上来便紧紧抱住自己,被窝里的空气很快就燥热起来,宝如觉得口干舌燥的,推了推他,却没推动,推人的胳膊便愈发软了。
“相公,你快出去吧。”宝如声音娇滴滴的,软的像是水,“你别呆在这儿了,好热呀。”
天虽然凉了些,好歹还是夏日的尾巴,如此抱在一起一动,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的汗。
“热?”
陆二郎一挑眉,手往她腰带上伸,说:“脱了衣服就不热了,来,相公帮你。”
宝如拦住不肯:“嗨呀,你!”
陆二郎不动了,侧身挨着她睡,开始装可怜:“宝如,你忘记下午答应什么了?”
“我……”
“相公就想看看,不动。”
僵持了一下,宝如红着脸,开始脱衣服。
先是中衣,再是藕荷色的小衣,两层脱下后,就只剩下最里面一层肚。兜。
红色的肚。兜,胸口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牢牢裹住鼓鼓囊囊的两团,外部却露出大片莹润的皮肤,珍珠一样细腻,在床头红烛的映照下,仿佛发着光一样。
陆二郎喉结动了动,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直接伸手过去。
宝如委屈巴巴的看着那双伸过来的贼手,相公又骗自己!
然而,没等她闪躲,陆二郎便径直罩住了那两团,还轻轻揉捏了两下。
宝如“呀”的一声,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酥酥麻麻的。
她的脸更红了,想推他,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软绵绵的,根本抬不起来。
“相公……”
“宝如,你这里怎么鼓鼓的,跟我的不一样。”陆二郎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馒头?”
“没藏馒头……”
明明本来就长着的!
宝如眼睛满是水光,好委屈,相公不仅不守承诺,还冤枉自己。
“我不信……”
陆二郎说着,忍着心虚和脸红,颤手去解她肚兜,脸上还一本正经的,“明明我就没长,你骗人!”
说着话,红绳已经被他解开了,玉白的两个馒头也露了出来,粉粉的小尖尖,甫一暴露在空气中,还轻颤了两下。
陆二郎觉得自己怕是不行了,鼻子冒火,再看下去,恐怕要流鼻血的。
想了想,他伸手罩了上去,左右大掌各握住一只,重重一捏,白白的肉便从指缝中露了出来,像是小时候偷玩面团时的感觉,软绵绵的。
不……比面团要软的多,手上的劲儿忍不住就大了。
宝如都快要哭了,娇声说:“相公,我疼,你别捏了好不好。”
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却被相公大力的捏,宝如又羞又委屈,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
“不捏了、不捏了。”
陆二郎也是头一回,看宝如面上痛苦,连忙撤回手,心里也是纳闷不已。
明明书上说,这个时候妇人该是很欢愉的。
难道初次的缘故?还是他手法不对?
这样一想,便又紧张了,哄道:“我不捏了,你别哭啊。”
他这样一哄,宝如反而更委屈,原本没掉下来的泪,扑簌簌开始往下落。
陆二郎一慌神,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往那两个尖尖上吹了吹。就如同往常她撒娇捶打他之后,陆二郎帮她吹手止疼是一样的。
谁知,刚吹了两口,宝如却轻轻嘤。咛了一声。
陆二郎:“……?”好像发现了新玩法?
他眼睛一亮,断断续续继续吹,吹着吹着,脸就凑上去,如同亲她嘴唇似的,在那尖尖上轻咬了一下。
宝如嘤。咛声更大了些。
陆二郎便放心了,轻轻啃咬着,见她面上渐渐迷醉,整个人也如坠云里雾中,好一会儿才放开,哑声道:“娘子,不是馒头,是桃子,甜的……”
比桃子甜多了。
宝如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陌生的感觉袭上来,她觉得身体奇奇怪怪的,明明想推开他的,那么羞耻的地方,可偏偏手却软绵绵抬不上来。
而就在她愣愣发怔的时候,陆二郎已经褪去上衣,露出蜜色的胸膛来。
他虽是读书人,且大病小灾没断过,可身量却十分高大,这会儿脱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脊背来,宽肩窄臀,虽没有鼓囊囊的肌肉,上半身却十分健壮,宝如只看了一眼,就羞涩的捂住了脸。
陆二郎轻轻笑了笑,硬是拉下她的手,好不害臊地在她面前坐起来,刮刮她的鼻梁笑道:“相公好不好看?”
臭流氓!
宝如伸手捶他。
陆二郎也没拦,任她小猫一样挠自己,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笑道:“你给我看你的桃子,那我也给你看看大宝贝。”
经过刚才的事,宝如再也不信他说的话了,一听什么大宝贝,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娇哼一声就要转身。
陆二郎哪容她逃跑,眼疾手快脱下了裤子,在她转身之前,把那东西露了出来。
“好丑啊!”
宝如咬咬唇,震惊地看了一眼,脑中回想起下午看的图画,已经明白这根棍子是什么东西了。想到一会儿要……她打了个寒战,那么大的尺寸,得多疼啊,心里怕怕的。
陆二郎并不知小妻子在想些什么,他低头看看自己,明明不丑啊!
“哪里丑了?”
陆二郎低声问了一句,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