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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见他还是小孩,就也不勉强。
朱贝戎又敬了一会酒,但见呼廷霸甚是豪饮,就算他一杯,人家喝三杯,先倒下的恐怕,是自己,那倒反变成让人灌酒了。
他转头一望,只见狄霞儿,黄胖几人的酒量也甚是不错,若照此情形下去,可得全军覆没。
别说要偷了,能走去睡觉,就得到一旁偷笑了。
他不禁大急,但慌乱下,就越想不出好主意,想不出办法,那就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四人一齐被灌倒。
四人迟迟才醒来,个个头痛欲裂,恨不得割了下来。
萧嫱埋怨道:“自己不行,还要将人灌酒?这下好了,别人没倒,自己四个全倒,还偷什么,头能快好就不错了。”
巴岱道:“别多说!当心被听到,会被他们用酒灌死。”
古人俞道:“想得美!人家一刀就砍了,还用酒灌死你?”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昨晚不行,今夜再来。”
萧嫱三人一听,差点昏倒,叫了起来,道:“你还来?真要让人家灌死?”
朱贝戎瘪笑一声,道:“我们得想个法子,只让他们喝酒,而我们却滴水不沾。”
巴岱道:“你可以行酒令啊!就像以前对付花家姐妹那样,再对付狄雪儿啊!”
朱贝戎瞪瞪眼道:“你要害死我?她可是呼廷霸的妻子,若我对她喊这种‘风流拳’,不被他打死才怪!”
萧嫱嘴一嘟,气道:“还风流拳?我看那是‘下流拳’,竟对姑娘喊出那种拳鬼。”
朱贝戎讪笑一声,道:“你有没有较高明的行酒令?让我们稳赢,都不喝酒,而他们却输得一塌糊涂,个个当裤子。”
萧嫱眼一瞪,正待说时,忽见呼廷霸和狄霞儿走了过来。
呼廷霸大笑道:“昨晚你们可喝得尽兴?”
朱贝戎笑道:“都醉倒了,真不过瘾,最好再来痛饮一次。”
呼延霸爽朗笑道:“好极了!那我们在船上喝。”
朱贝戎一怔,问道:“为何要在船上喝。”
呼延霸也一怔,道:“不是要去幻岛吗?当然就在船上喝,待喝足了,也该到了,是不!”
朱贝戎可不能说“是”,一说,计划就全泡汤了。
当下他就用手猛敲脑袋猛想,想该如何才能溜下之法,但由于敲得太急了,竟敲出声音来。
看得众人个个大怔,“莫非酒醉头痛到这种地步,想将头敲破啊?”
只见他仍在继续敲着,就像和尚在敲木鱼一般,突然他欢叫了一声,吓得个个皆倒,朱贝戎见了,不禁一怔,然后向呼廷霸道:“我们明天才能走。”
呼廷霸站起问道:“为什么要明天才能走?”
朱贝戎道:“我算过日子了,只有明天才能到得幻岛,今天去必寻不到它的踪迹。”
呼廷霸迟疑了了下,道:“好吧!我们明天再走。”
朱贝戎暗笑了一地声,拉着萧嫱,招呼巴岱,古人俞,道:“我们现在去摸鱼儿。”
呼廷霸也放心得很,岛的四面都是海,也不怕他们逃了,总不会去摸鱼摸得变成鱼逃了吧!
海水湛蓝,清澈见底,那白沙难看来就像柔软的大床一般。
四人在水里玩了一阵,一条鱼也没摸到。
朱贝戎不禁气得大叫:“若不再让我摸一条,我就拿炸药来炸!。”
气声中,他又往鱼摸去,片刻间,他突然抓了一条超小鱼儿上来。
萧嫱笑道:“可怜!你只有摸小鱼儿的份。”
朱贝戎嘴角一撇,道:“总胜过你们一条也摸不着。”
巴岱道:“我们真来摸鱼?”
朱贝戎道:“不来摸鱼,那这里来干嘛?让鱼摸?”
巴岱讪笑道:“我以为你要商量今晚如何下手呢?”
朱贝戎笑道:“如何下手?就问问我们的女诸葛。”
萧嫱道:“你自居‘神机妙算’,怎么是反问我?”
朱贝戎瘪声道:“我没辄子,只好问问你这飞贼门的第二智囊。”
萧嫱一听,脸上喜滋滋,凤凰尾立刻翘得比天高,笑道:“我早已想好了对策,但不敢说出来,怕你又瞪我。”
朱贝戎脸更瘪,暗骂了自己千百遍,问道:“什么对策?”
萧嫱道:“跟他们交换!幻岛的宝藏给他们,呼廷霸的珠宝给我们。”
朱贝戎眼一暗,道:“这算什么对策?幻岛有秘芨,可练得绝世武功,怎能换?”
萧嫱把眼睛回去,道:“笨!不会画张假的路径图给他们,让呼延霸自己去找,待他们空手而回时,我们早巳走了。”
朱贝戎脸上一喜,大笑道:“正点!不愧是我飞贼门的第二智囊;你过来,让本特大门主赏你一个吻。”
萧嫱又把眼一瞪,道:“得手之后,金银你们三人分,珠宝我可全要。”
呵!这小妮子的野心倒真不小啊!竟然要独吞珠宝啦!
巴岱道:“我看这不太好吧……那呼廷霸又岂肯罢休?”
古人俞道:“管他的,反正现在仇敌已这天下了,多个海盗又算什么?”
朱贝戎喜道:“就这么办!我们现在就找呼廷霸说去。”
当他们往呼廷霸的房子走去时,忽见花柳轻和章宏二人鬼鬼崇崇的走进一丛树林去,四人互望一眼,就跟了过去。
一至树丛时,就听到花柳轻道:“幻岛上的宝藏既是如此多,我二人得了,将强过一辈子当海盗。”
章宏道:“话虽如此说,但凭你我二人又如何敌过呼廷霸?何况,狄霞儿,黄胖,洪信也不是致手;再说,兄弟们大都只听呼廷霸的,纵使我们得了宝藏,又怎么搬运?”
花柳轻阴恻恻一笑,道:“这都不问题,我已想好了对策。”
朱贝戎听到这,心中真是暗笑得要死,他想不到对策,萧嫱有了,连这混蛋竟也有了办法,那他这“神机妙算”又是干什么吃的?
只听章宏问道:“什么对策?”
花柳轻道:“你刚才没听到吗?呼廷霸今晚又要跟那四个小鬼门‘搬火山’;我身上有一包毒药,只要渗进酒内,嘿嘿,你想,他们喝了之后又会怎样?”
朱贝戎立刻杀气陡生,两眼射出一片闪光——这两个混蛋竟也要害他四人,又怎不叫他这“天生杀星”
感到愤怒!
又所章宏道:“那只有全‘挂’(死)了,谁带我们上幻岛?”
花柳轻道:“我这毒药吃下后,人只会晕迷,到时,他们就只得任我们摆布。”
说到这,他脸上突然露出一种暧昧的表情,又道:“嘿嘿,那叫萧嫱的小姐,美得要死就给我享受了。”
章宏道:“不,她给我。”
花柳轻道:“她给我!那狄霞儿也算漂亮的,就给你。”
章宏道:“不!她已不是原封货了,再说,也不比萧嫱漂亮,那狄霞儿给你。”
花柳轻怒道:“干!方法是我想出的,你竟敢跟我争?把我惹火了,我就先干掉你。”
章宏也怒道:“你又算那棵葱?我还听你的?要打就过来,看谁被谁干掉。”
二十九
花柳轻和章宏两人一言不合,竟真的打起来,还打得凶猛无比。
朱贝戎四个征住了:“怎商量事情,商量到打起来了?”
他们就拨开树丛,偷偷看去。
只见二人旗鼓相当,武功相若,一时倒难分出高低。
见击不倒对方,竟然一些阴险无耻的招式都用出来了,径朝对方的下阴猛打,到了后来,两人竟缠倒地下,在那翻滚扭打个不停。
过了会,二人似是打累了,就分开来,各自躺在地上喘气。
花柳轻道:“干脆这样,待一切得手后,我们再分个高低,谁赢,谁就拥有一切。”
章宏道:“好!输了,自己数牛粪,栽进海里喂王八。”
两人又谈了一阵,就去准备了。
待他们走后,萧嫱就瞪着朱贝戎道:“他们说到我了,你怎神经没发作?”
朱贝戎笑道:“我们正可将计就计,今晚一切看我的。”
巴岱楞道:“一切看你的?毒酒都让你一人喝吗?”
朱贝戎瞪眼道:“现在我们就去假装画图,到晚上再说。”
古人俞道:“若都毒倒了,还画图做什么?”
朱贝戎道:“闲着无聊啊!”
他们就去向呼延霸要了笔墨画图。
呼廷霸,狄雪儿,洪信,黄胖,花柳轻和章宏当然都过来看。
只见朱贝戎将纸摊在桌上,叫巴岱磨墨,自己却跳到一张椅上,左手趴按着桌面,右手拿着笔就画了起来。
正当他画得意兴浓烈时。
忽听“啪”的一声,墨水四溅,别人闪得快,就朱贝戎靠得最近,还将整个身子都趴上桌面,又如何躲得过,便被溅了满身满脸,只见他一脸瘪样的瞪着巴岱。
巴岱忙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知这墨如此不结实,一用力就断了,手掌就拍到砚台,就翻了……”
狄霞儿笑了一会,取来一条手中让朱贝戎擦。
古人俞道:“我不够高,不好磨。”
朱贝戎又看向呼廷霸,埋怨道:“没事将桌子做得这么高做什么?连我坐看画,都很难伸手,只得站到椅子上画。”
呼延霸瘪笑道:“那就叫古人俞也站到椅子磨墨吧!”
古人俞就跳上椅子,拿着巴岱“磨断”的半截墨,就砚台又磨了起来,朱贝戎一边画,众人就一边看。
呼廷霸指着画上一条很像蜈蚣的,问道:“这是什么?”
朱贝戎头不抬,回道:“幻岛上的一处‘飞龙巅’。”
狄霞儿道:“飞龙巅像一条飞龙吗?”
朱贝戎道:“相传在远古时代,天上一条神想到人间来游玩,由于降落时,速度没调整好,就撞死在幻岛上,久之就成了飞龙巅。”
呼廷霸失笑道:“我怎看它像蜈蚣?”
朱贝戎抬头睹着他,道:“你知不知道,趴着画是很难的,你行,来画画看。”
呼廷霸疯笑一声,又指着飞龙巅下一处,问道:“这又画的什么?”
朱贝戎道:“凤凰头。”
黄胖大笑道:“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