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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摸索了一阵,终让这四个笨蛋,看到出口处啦!
从那外头透入来的光亮,可也把出口处照得很明显,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找的,竟转遇了那么多次,才终于看到,大概四个不是严重的散光眼,便皆是近视二千度。
四人立刻奔了出去,但巴岱却总觉得来人家“作客”了这许久,临走时也该告诉主人一声,以示礼貌。
他就回头高喊道:“你们继续打吧,我们可要走了,最好全部同归于尽,免得我们去找‘东海幻岛’又来缠……”
朱贝戎可真要气炸了肺!
就是故意叫人来追,也没有说得如此坦白的,竟连目的地都告诉人了!
但见众人都停下了手,一齐朝他们望来,四人大惊,扭头就跑。
冷龙立刻叫道:“路径图和影神图一定都被他们得了,大家快追!”
各派当然也听过过影神图的事,毕竟它太神秘,又太玄了,只闻得传言,却都没有见过。
现在一听,竟在这四个小笨蛋身上,他们又那能放弃这武林人人梦寐以求的宝物?
当下,众人就都顾不得在打斗,呐喊一声,就都追了出去!
其实,朱贝戎原本就聪明得很。
只是他很皮又很懒,凡是都不用脑筋想,故以自总是将事情弄得一塌糊涂,而博得“四个小笨蛋”的“雅名”。
但现在,他经过了多少历练,又几番出生入死,当下他不想敲脑袋耍诡计是不成了。
他眼看巴岱已透露了行藏,将东海幻岛的事告诉了众人,冷龙等一定不言罢休。
而各派会不会“见宝起意”也犹未可知,但只要冷龙率人追来,他四人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说要去东海幻岛,就是想离开这桐柏山区也不可能。
故他一出了山洞,念头就几经正转倒转,再左转右转,一转再转,盘算再盘算,终让他转出一个计策来,他立刻招呼着萧嫱三个直往林内躲藏。
萧嫱三个可一向以他马首是瞻,尤其当下性命攸关,急慌了,一急,有人喊往那里跑就往那里跑了,又那管去处是刀山或油锅?
就在四人刚藏稳当,就见山洞内呼啸的涌出一大群九人来,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皆是一脸兴奋,可不知他们在乐什么?
难道追朱贝戎四人,也值得他们这么高兴?
但见他们一路大呼小叫,吆吆喝喝的,直往山下奔去,可他叫朱贝戎乐歪了嘴,头一次用计如此成功,也难怪他心情大爽。
只有他非常神气的走了出来,四面一望,竟故作沉吟起来,大概又在想计策。
可也别走火人魔了,一次用计成功就那么浅。
也不想想,敌人刚刚才走,不知会不会再跑回来,他竟然大大方方的就现出身子,在那想他的一下步“神机妙算”了!
萧嫱三个看得直纳闷不已,均想:“他该不会神经又发作了吧?怎一人在那低头不知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朱贝戎忽然大叫了一声,吓得三人皆倒。
他虽然看见了,但可不会说抱歉,便是吓到他老爸,他也同样不会说声“对不起”,何况三人还是他手下。
只见他洋洋得意的,很浅的道:“我有个法子,包准能避开那群笨蛋。”
三人站起问道:“什么法子?”
朱贝戎哼了一声,道:“避开他们。”
呵!这又是什么话?不知“避开那群笨蛋”和“避开他们”可有什么不同?这算什么法子?
当然,萧嫱三个还是得再倒一次,但他们大概惊坏了,刚站起就又倒一次,好不容立起身子,就跑轰道:“你这算什么法子?有说跟没说什么不同?谁不晓得要避开他们?但问题是怎么‘避’?”
朱贝戎瘪笑了两声,道:“跟我来!”
他就带着萧嫱三个往山上爬去。
不知他这是什么“神机妙算”?
竟要如此辛苦,穿山越岭。
但他们可也会爬,山中猴子见了,不禁皆嫉妒起来,个个睁着一双红眼,直瞪着看。
当然,朱贝戎是不容它们如此嚣张的,就是人也不行,何况是猴子。
他就带头抓起石子便乱砸,直打得猴子吱吱个不停,后来终于引发了猴群众怒,就被反追着打。
这下“爬”起来可更快了,瞬间,就翻过几个山头,寻了路径,当然也得问了些路人,他们竟然从另一条路径回到杭城了。
他妈的,可也真“避开”了那群笨蛋!朱贝戎的这条“计”又成功了,就算他当真是神机妙算一把!
但四人也累惨了!
他们一回到杭城,却不敢往家里跑,怕老爸老妈们仍惦记着那让他们大失面子的事情。
四个少年竟然都去坐牢,这叫他们的脸往那里摆?当然得痛打一顿以出出气,也有可能会被赶出家门。
他四人既不敢回去,就只有往前直走。
这日,他们来到一处码头,就租了一条船,“下海”去了。
海风直吹。
海鸟乱飞。
四人站在船头,眺望远处,一片海阔天空,令人心胸一畅。
当然,这四个“嚣张”的,定然会大呼小叫,乱蹦乱叫,想引起天地的共鸣。
但可也难!
天地未共鸣,船上水手就已共鸣了一个个直瞪着他四人猛瞧,均想:“该不会是四个小疯子吧?”
他们就都围过来看,但见除了巴岱较呆相外,其他三个可都是一付精灵面子,尤其朱贝戎那副天生贼相,实叫人担心,他是不是会劫船?
如此的“聪明”相,水手们当然就不敢将他们当疯子看。
朱贝戎四个见了,便都敛住“狂”态,不敢太过嚣张,要是人家一怒之下,将他们抛下可就天地未共鸣,倒跟海“共鸣”了!
忽然,一名水手像发疯般的大呼小叫起来:“后头有千舟万船过来!”
朱贝戎四个听了,急忙到船尾一看,那有那名水手说的那么多,不过四五十—只“而已”!
但也别“而已”,船上可尽是“老相好”的,个个皆识,不但各派人马全到,就是冷龙也带着大队的人马赶来。
四人一下绿了脸,瘪了心,这海上又往那处躲去?
这不想跟大海共鸣,恐怕也不行啦!
朱贝戎立刻又开始卖弄他的“神机妙算”!
只见他皱上眉头,瞬间计上心头,他突然咧嘴大笑起来,这可真让人佩服了,他竟然还能笑得出口!
萧嫱三个顿感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飞机,敌人已大批的来到,这有什么好乐的?
但见朱贝戎一副贱样,手用力一挥,大喝道:“击船!”
此话一出,众人皆倒,惊问道:“击船?”
朱贝戎朗声道:“不错!唯有如此,方能逃生!”
水手们可当然得听他的话,只因他太阔了,租条船,一出手就付了可买同样五艘船的价钱,船东一下乐歪了,就吩咐水手,凡事都听他的,他要怎样就怎样,就是要将船毁了,也得照做。
看来,这船东还真有先见之明呢!
水手们得了令,就立刻带了工具跳下海去,瞬间,叮叮咚咚之声登时传来,片刻后,船身猛然一倾,差点将朱贝戎四个掀下海去!
朱贝戎大惊,向海上水手急问道:“你们干嘛!”
水手答道:“你不是说要击船?”
朱贝戎气得头发昏,道:“是击他们的船,谁叫你们击自己的船?船沉了,大家都得去喂鱼,笨!”
水手听了,个个不禁呆怔着,浮在海面上不知所措。
半响,方有人问道:“这下该怎么办?”
朱贝戎叫了起来,道:“一不做二不休,就叫个个同归于尽,全去将他们的船都击了,让他们集体下海!”
畦噻!这小子越来越狠了,自己不能活,也要叫那么多人陪葬!
水手们立刻游过去,竟真的去击船了。
但由于朱贝戎这条船破了几十个洞,海水涌进底,已然迅速沉下,四个小鬼慌了,还是由朱贝戎想法子。
他当下就叫萧嫱三个抄起木板,往海里跳。
萧嫱三个就立刻抄起木板跳了下去,朱贝戎却看得发楞,骂道:“他妈的牛奶!就不会多抄一块给我?”
他也只得赶紧动手,抓了一块木板跳了下去,待浮起后,就招呼萧嫱三个,全叭在木板上,往东游去。
咦?这小子竟还不死心,沉船了,他竟然还往东游,可不知他是不是想破纪录,要横东海,太平洋到美洲,或是到日本就罢游?
但各门、各派、各教、各帮却没人会这么笨,想横渡太平洋?
当他们看到水手游过不,心思恶毒的,就暗器或明器,那管什么器,就统统招呼下去,能用上的,可致人于死的兵器也全出来,就像在标鱼一样,往水手痛宰。
有这么好机会让他们表现,以博得侠义名声,又何乐而不?何况又是“出口”之劳,吩咐下去,就自有船上水手抛开救人。
但他们在这一点上,就不及冷龙他们聪明!
试想,救人要耽搁了多少时间,那像冷龙他们一边—打一边前进,因此,各门派就落在一统教之后了!
这当然也就正邪之间的不同!
各派救起人之后,就立刻全速追赶,他们可不愿让一统教的人先抓了四个小子。
但见朱贝戎四个仿佛已停下了,大概也知道横渡太平洋不容易,可能都已在那喘气。
然而,一统教的船只却已迫近他们了。
朱贝戎四头看见了,立刻又计上心头,他忙将羊皮和图都取出来,就一阵乱扯。
冷龙站在船头看见了,就叫了起来,道:“混蛋小子,你竟敢撕图?”
朱贝戎笑道:“图在我手里,你管得着?我爱怎么撕就怎么撕!”
他一边说,还一面猛撕猛扯不停。
冷龙怒道:“你还撕?等下被我抓到,看我不撕烂了你!”
朱贝戎骂道:“放你妈的连环屁!竟还吓了我?妈的,看我撕成术形状给你瞧瞧!”
朱贝戎笑道:“你看看,我可是抽象派的!”
他立刻从身上取出那把小金剑,将图和羊皮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