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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见了,想过去帮忙,但却又被人缠住,他登时大大了,大叫道:“大家拼了!”
飞贼门的人立刻大吼一声,直向着各派门猛攻着。
但片刻间,那些转投加入的飞贼门下,见势头不对,就都绕跑了,只剩朱贝戎十几人,各各以一当百地撑着,打得实是相当辛苦。
朱贝戎便也想溜之大吉,待来日再做道理,他就转头四下寻萧嫱,却不见她人影,心下一慌,就到处乱窜,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忽见萧嫱在那灯火阑珊处,仍是叫个不停!
他心下略安,又四下看了看,见古人俞在左侧不远处,他就又窜了过去,拉着他边打边走,待至萧嫱身边,就大喊道:“飞贼门的人四下快溜!”
他一说完,就见所有朱贼门人都四散逃走了。
但却不见巴岱,朱贝戎心下大惊,又急忙向扬中找去,只见巴岱正力战十几人,勇若疯虎,两只拳头直朝着人乱打,朱贝戎便向他急叫道:“胖子快走!”
但见巴岱似未听到,仍勇猛的乱打。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又喊了几声,巴岱却仍是一味顽打,三人不禁一怔,均想:“莫非拼呆了?”
就在这时,又有人向他三人攻来,朱贝戎牙一咬,立刻从腰袋内摸出把炸药,妈的,他竟带上炸药啦!只不知他是否能带上个万斤?
只见他就身旁火把一点,跳了出去,大叫道:“谁敢上来,谁要敢过来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石季伦大惊,急忙道:“有话好说,我等只是想问个明白,并不是非耍你们的命不可!”
朱贝戎叫萧嫱、古人俞过来,各掏出一把炸药给他们,然后三人就缓缓逼向前去,径至巴岱身边,大叫道:“胖子,醒醒!”
巴岱登时一怔,回头一看,见他三人手中都拿着炸药,吓得他一下跌在地上,叫道:“你们要炸我?”
朱贝戎道:“混蛋!快起来跟着我们走!”
但见炸药引线快燃到尽头,他就叫萧嫱引点过去,接着他就将手中炸药丢了出去。
众人见了,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惊叫的四散逃开。
朱贝戒四个就趁这时,向右前方冲去。
但丐帮向竹康和杨铁崖又围了过来。
朱贝戎大眼一瞪,抓过萧嫱手中炸药,扬了一扬,叫道:“快滚开!否则,我就要丢了!”
向竹康双手一摇,应声道:“本帮八袋长老柳小三是你的好朋友,对不对?”
朱贝戎笑道:“以前是,以后可能也是,但现在却不是!”
向竹康一怔,道:“你只要交出我的碧玉棒,本帮就保你四人安全离去,如何?”
朱贝戎笑道:“我没偷你的打狗棒,也不用你们让送,我手中的炸药可比你们有用多了!”
杨铁叫道:“你不交出,就休想难开!”
朱贝戎火道:“你妈的牛奶!本特大门主要走便走,谁拦我?”
他一气之下,竟将炸药就向二人丢去!
吓得向竹康和杨铁崖大吼大叫的急急让开。
二十三
朱贝戎四个就立刻冲了出去,径奔入树林。
白大话见了,向各派的人叫道:“这林子不大,大家四散包围进去,抓住进四个小子!”
朱贝戎四个在林中乱走了一阵,便停下喘气歇息。
过了一会,朱贝戎向巴岱道:“你刚才真是勇猛,我们的人都逃了,只你一人独战千人!”
巴岱一怔,道:“我越打越来劲!”
正说间,忽听见有人接近,四人大惊,急忙又到处乱窜。
一会后,天光已射入来,四下景物己隐约可见。
正走间,突见前方一处矮树灌木丛前站着一个人。
四人互望一眼,悄悄掩过去,一到那人身边三尺处,仔细一看,呵!竟然是老淫崔道融!
没想到,他竟躲在这,四人见他全身带伤,当下就又想打个落水狗,便大笑道:“看你又躲到那去?”
崔道融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急转身面对着四人。
朱贝戎正待嘲弄他,忽见矮树丛后又站起几人,赫然是赤松子、熊松涛、彭正秀、颜无心、林和靖、石曼卿等这般武当派人。
他们看着朱贝戎四个,也大笑道:“看你们又躲到那去?”
四人大惊,那顾得再打落水狗,就急忙向右旁林木处钻去。
直窜了一阵,四人大感疲累,回头一看,不见有人追来,就躺在地上喘气。
过了会,忽然听见有打斗声向这里来。
四人一惊,急忙蹲起,拨开树叶,偷望出去。
只兄萧花、周八代、项英三人正和双鹰盟梁玉清、扬宝月及巨鲸帮袁良覃、王保生等边打边过来,一至近前空地,便停在那打斗着。
朱贝戎四人互望一眼,又看去。
只见萧花叫道:“你们别欺人太甚,怕你们也不行?跑了又追个不休!”
袁良覃嘿嘿笑道:“擒了你,不怕飞燕子不出来!”
萧花又闪躲一招,再回了一掌,道:“你逼我师父出来做什么?”
袁良覃道:“她和我来也对我们醉有威胁,不得不先除去他二人。”
朱贝戎四人记得一怔,心想:“巨鲸帮和双鹰盟在干什么?怎武林两个飞贼都对他们有威胁?莫非两派有什么宝物?”
只见萧花也是一脸狐疑,问了出来。
梁玉清阴狠道:“跟我们走,到时你就晓得。”
萧花道:“我若不呢?”
王保生吼道:“我操你师父飞燕子!敢不跟我们走,就杀了你!”
扬宝月一怔,问道:“你骂她,怎么不说操她?却操到她师父飞燕子了?”
王保生有点不好意思道:“传说飞燕子很美,但这胖女人太鬼了。”
萧花大怒道:“你又美到那去?”
她未说完,就已双手连晃,脚下左转右转,竟然也是“踢踏步”,这可真奇了,只见她径向王保生攻去。
王保生登时被她逼得手忙脚乱。
袁良覃待要过来救,却听到玉清叫道:“先助我除去扑天雕周八代!”
袁良覃立刻又转过去,一刀扫向周八代腰际。
周八代一闪,正要回招,却见粱玉清一剑攻到,他急忙一闪,但却还得过猛,竟撞上一棵树干,身子又弹了回来。
梁玉清大喜,剑第一圈,扑刺过去,但脚下却被树根一绊,就刺歪了,“噗!”的一声,一剑刺入树身去。
妈的!这些那像个高手?连个新手都不如。
但见周八代身子这一回弹,又刚好和玉清撞上,二人登时摔倒在地,扭打在一起。
袁良举趁机提刀攻上,一刀就向周八代身上狠狠砍下,看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这一刀就要将周八代砍为一千零八段!
谁知,梁玉清和周八代扭打了一会后,梁玉清境手突然用力一扳,将周八代翻倒,梁玉清整个人便压在他身上。
袁良单这凶狠的一刀却反砍向梁玉清,他登时大惊不已,急忙撤刀,但却仍然划遇梁玉清的背脊,带起一溜鲜血!
梁玉清痛得大叫,回头狠狠骂道:“砍你妈!会不会使刀?连敌人在那个位置也看不清楚,就胡乱砍!”
袁良覃脸上一红,却被骂得恼羞成怒,他狠一咬牙,竟连梁玉清也砍了。
梁玉清大惊,正要躲,但这时周八代却又将他扳倒,身子翻上,却又换成周八代迎上袁良覃这刀!
由于袁良覃这一刀含怒攻出,全力砍下,不分敌我,便就砍得结实,整柄刀倒有大半没入周八代的背脊。
周八代这一吃痛,登时抓狂,反手一掌将袁良覃打得一跌,接着又左右拳开攻,猛向着梁玉清的头乱打,直打得梁玉清齿落血喷,但他仍然不罢手!
袁良覃倒在地上,看周八代受了如此重伤,但却反而悍勇无匹,他不禁一怔。
过了会,他方才起身,悄悄掩到周八代身后,道:“你知不知道?你背上嵌着一把刀,你可能就快要死了!”
周八代一听,立刻大叫一声,口喷鲜血,软趴在梁玉清身上。
项英一旁见了,也立即抓狂,向扬宝月就乱冲乱插。
杨宝月左闪右避,脚下突然绊到周八代的脚,他身子一时不稳,一屁股就坐在那招嵌在那把嵌在周八代背上刀的刀背上。
周八代竟然又痛得大叫一声,命可也真韧!
袁良覃看得吓倒在地。
杨宝月却一下蹦起,刚好迎上项英打来的拳头,一下就被重重的击在脸上,顿将他的鼻子给打歪一边,他身子又再度倒了下去,又是压上那刀背,周八代登时又痛得大叫一声!
这一叫,顿将被周八代打得昏头昏脑的梁玉清给唤醒了,他见项英两个拳头直向扬宝月乱打,他就将双脚一剪,夹上项英的脚,接着劲力一发,就将项英挡倒!
袁良覃见了,立时扑上去,双手勒住项英的脖子,就用力一扔,只语“喀喇!”一声,将项英的头骨扭折,袁良覃笑一笑,就松手站起。
谁知,项英突然又跳了起来,两个拳头就向袁良单胸腹乱打,直打了一会后,才又倒了下去。
真没想到,这老拼命三郎竟是拼命到这种程度!
他颈骨已断,常人早已死了,但他却竟然又跳起将袁良覃打得口喷鲜血,直到那股劲没了,三魂七魄也被鬼被勾去了,他这肉身空壳子才再倒下。
但袁良覃却被打得心火直冒,也不管项英死了没,就一脚向他头上直踹。
朱贝戎四个看不过去,就冲了出来!
他大叫道:“你这人真是王八蛋!人死了就死了,干嘛拿他的尸体泄气?若是你气急难平的话,不会自杀,再到阴间找他算帐!”
袁良覃见他们突然冲出,早是一惊,又被他四人这一骂,登时楞呆当场,怔怔的看着他们。
朱贝戎宝气不过,就两手一扳,将袁良覃翻倒地下,也用他的脚踹袁良覃的头。
萧嫱、巴岱、古人俞也围着袁良覃,一齐拿脚乱踹。
梁玉清见了,急忙推开周八代,和杨宝月向朱贝戎四个攻去。
朱贝戎四人大惊,急忙退到一旁去。
袁良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