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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大叫道:“上马!”
他身子立即一应,落在地上,一连拍出几掌,击在几匹马上,马吃了痛,登时又乱串起来。
花怜香和杜翠莲也忙运掌猛击。
野马胡乱撞了一阵,就又往谷口冲出,不多时,除了几匹死马外,其余的野马却都跑走了。
秦白山四下一看,只见阴观察那惨不忍睹的死尾外,竟不敢朱贝戎几人,他不禁楞手,花怜香和杜翠莲互望一眼,尽:“怎马跑了,人也不见了?”
素白出沉思一会,忽大叫道:“不好,他们一定骑上马背,随马奔出谷去了。”
花怜香急道:“那我们快追!”
秦白山恨道:“怎么追?我们骑来的马也都跑走了,两条腿怎追得着四条腿的?”
杜翠速道:“但留在这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到谷口,问问你女儿,看马群往那个方向去了,再做道理。”
秦白山点点头,三人就来到谷口,却哪见还有人,竟连秦天真也不见了,三人不禁又一楞。
花怜香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白山又想了一下,进:“先去见十二太保花无影再说。”
朱贝戎几人就如秦白出所说,在他喊赶马时,几人就连忙爬上马背,随着马群冲出谷口。
秦天真见到了,就纵马追了上来。
奔行了一阵后。
朱贝戎回头一看,见她竟追上来,不禁一怔,叫道:“你也想杀我们?”
秦天真应道:“不是,我跟你们一起走。”
朱贝戎又是一楞,心头不禁暗爽:“该不会想和我私奔吧?”
脸上一喜,又四下看了一眼,只见萧嫱、巴岱和乌旺阿普都各骑在一马上,唯独不见古人俞,不禁大骇,就忙叫唤起来。
却听到古人俞绕道:“我在这。”
朱贝戎循声看去,只见右首前不远处,一匹马上伏着古人俞,他正回头看来,朱贝戎又不禁失笑道:“你小人,趴在马背上,在群马堆里却不易见到。”
萧嫱道:“这些马受了惊吓,不知要跑到几时方止?”
乌旺阿普道:“放心,马群不久就会停下,不过,倒要注意,刚才马受了惊吓,狂奔之中,一时不觉得我们骑在它们背上,但待它们情绪一稍平定后,感到背上有人,就会乱跳,想把我们摔下来,你们得紧紧抓住马鬃。”
巴岱笑道:“安啦!我这么重,想摔下我,可不容易。”
正说时,野马突然来个紧急刹车,巴岱骑坐的那匹马登时将后臀一耸,马头一低,就将巴岱给抛了出去,跌个狗吃屎。
朱贝戎几人却早在马停住时,就都跳出滚开了去,爬起后见到巴岱跌个四仰八叉,不禁皆大笑起来。
秦天真策马走过来,看了看巴岱,惊叫道:“哎唷!他怎么一动也不动?”
乌旺阿普也是一惊,便欲过去看视。
却见朱贝戎笑道:“他最会装死,若我猜得没错,他现在一定正用眼晴四下偷瞄,见我们没过去,他就会回过头来看。”
话未完,就见巴岱一个急忙回头,看到众人,就楞楞的道:“我摔伤了,你们怎不过来看我,还在那谈笑?”
萧嫱笑道:“从小到现在,看你装死已不下千次了,不稀奇啦!这种把戏你也拿来这里来耍。”巴岱起身走了过来,看了秦天真一眼,道:“我想骗她过来看我嘛!”
古人俞道:“干嘛,你想趁势强奸?”
朱贝戎笑骂道:“别胡扯!”
又转头问乌旺阿普道:“我们怎么回去?”
乌旺阿普往马群看了看,见他们骑来的马,和秦白山、花怜香等的马匹都夹在野马里,就指着说道:“不用套马了,我们就去将那几匹牵过来骑吧!”
众人皆上得马来,就放蹄往回路奔去。
次日,天刚破晓。
乌旺阿普就催着众人起身。
朱贝戎揉着眼睛,问道:“干嘛?”
乌旺阿普笑道:“去参加‘那达慕’啊!”
萧嫱道:“你替我们报名了吗?”
乌旺阿普道:“昨日去借马时,我就着人去代报了,我们现在得赶过去。”
朱贝戎道:“‘那达慕’在何地举行?”
乌旺阿普道:“我们这附近的都在‘赛尔乌苏’。”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和巴岱登时大惊,但算一算日子,才过了半个多月,离和完颇阿霸多约定的一月期限还早,心下略安,就收拾收拾跟乌旺阿普走出蒙古包。
朱贝戎见秦天真也跟了出来,就问道:“你也想去吗?”
萧嫱道:“这岂不是多问?难道还将她一人留在这不成?”
众人就都上马,往“赛尔乌苏”进发。
一到地面,只见一座庙宇的前面广场上,已围着一大群人。
朱贝戎几个忙下了马,挤到人丛中去看,只见场—中,这时正有两个勇士在那扑斗,均想将对方压倒。
朱贝戎转头问乌旺阿普道:“你替我们报了什么项目?”
乌旺阿普尚未回答。
却听萧嫱叫道:“你们看那边。”
朱贝戎循着萧嫱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对面一张方桌后,坐着哥木夫儿,他身边“紧贴”着花无影,身后却站着墨哈都劳、乌骨都赤和金刀破元木三勇土。
正看时,忽听到场中一阵喧哗,喝采声此起彼落,忙又看去,只见场中的扑斗已结束了。
随即,一人自哥木夫儿身旁走入场中,叫了几句蒙古话,那金刀破元木就立刻走进场中。
那人又再叫了几声,四下看了一眼,突然又用生硬的汉语喊道:“下一场摔角开始,请两位勇士金刀破元木和萧嫱入场。”
夭寿,一代美人如何摔角?
萧嫱听了,登时一楞,急向乌旺阿普问道:“你怎把我报名摔角?”
乌旺阿普也一怔,道:“大概我那位朋友代报错了,我报的是巴岱啊!”
只见场中那人越叫越大声,似已不耐。
巴岱忙将萧嫱推入场中。
全场观察见竟是个马子,又是如此美丽动人,不禁全都怔愕了眼,纷纷议论起来。
金刀破元木在秦白山的“朱雀堂”里见过萧嫱一面,虽是匆匆一瞥,但像她这种美人,任谁见过后,实在就难以忘怀,故金刀破元木可认得她,当下就问道:“你要跟我摔角?”
我们的美人可怜了,她似感无所措置,不知怎么办,一脸呆样,她急忙回头看向朱贝戎,向他求救。
巴岱听到金刀破元木的问话,又见萧嫱回头看来,他就走进场中,指着萧嫱,向金刀破元木道:“她以前是个斗牛士,后来受伤了,就转到摔角界来。”
金刀破元木道:“我不跟女的斗,你这胖子过来,跟我摔角。”
萧嫱大喜,急忙奔了回去。
围观的群众又登时大楞,均想:“怎跑跑出出的,到底是那个?”
却见金刀破元木大喝一声,扑向巴岱,两手往他颈肩抓下。
巴岱大惊,转身一拳击出,碰的一声,将金刀破元木打得差点摔倒。
众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这又是那里的摔角?怎一个背对着敌手出拳,而另一个就一跌莫非早已套好,故意来取乐于众?
想到这,众人不禁暴起如雷掌声。
金刀破元木又大喝一声,扑过去,从后抱住巴岱的腰,就要将他摔倒。
巴岱一惊,举起右脚就重重的踹在金刀破元木的脚背上。
金刀破元木吃了痛,大叫一声,松开手直抱着脚。
巴岱却趁势转身一扫,将金刀破元木勾倒地下,随即就扑了上去,骑在金刀破元木身上,往他的脸,就一阵左右开弓,直打得金刀破元木昏头昏脑的。
众人不禁又看呆了,真不知他们是在比斗,或是真的在打架?
只见金刀破元木身子一挺,两个膝盖撞向巴岱背部,巴岱登时往前冲出,扑趴在地。
金刀破元木一个翻身冲过去,抓起巴岱左脚就猛扭,直扭得巴岱痛叫不迭,一会后,金刀破元木又将巴岱身子翻过,就压在他身上。
巴岱登时一楞,暗道:“他妈的牛奶,他想‘拉’我的‘玻琳’?”
他想挣扎,却挣不脱,心下一急,两手就乱打乱抓,突感到右手抓到一根“软物”,巴岱一楞,觉得那像是……他就用力一扯。
金刀破元木登时惨叫一声,一下嘴起,却见巴岱仍紧抓不放,就用脚向他胸口踹下。
巴岱大骂,右手改抓变击,一下重重的打在金刀破元木的“卵”上。
金刀破元木又是一声惨叫,脚尚未踏实,人就已昏了过去,倒在地下,旁观众人看得大骂,怎有如此等角法?莫不成将人打死了?
却见墨哈都劳将金刀破元木拖了出去。
乌骨都赤眺到场中来,指着巴岱,叫道:“你这胖子,怎使出如此阴狠手段,完全不照规矩打?看我不把你整根都摘下!”
说完,他就扑了过去,仍是向巴岱的颈肩抓下。
巴岱赶忙又薄身击出一拳,但拳劲尚未绕弯,身子就已被乌骨都赤抱住,巴岱想要故技重施,但他右脚刚抬起,就已被乌骨都赤摔倒在地。
乌骨都赤随即一手就向巴岱下阴探去,妈的,况真要摘他的命根子。
朱贝戎几人大惊,正待上前相救。
却见空中人影一翻,场中落下一人,一脚就将乌骨都赤的“撩阴手”,乌骨都赤登时痛得满地打滚。
十八
朱贝戎等人一惊,急看向那人,竟是完颜阿霸多,心下不由得大骇不已,脸上也不禁变了颜色,却没想到他竟也在这。
只见他指着巴岱,对乌骨都赤道:“这胖子尚未跟我比毒,谁都不能伤他。”
花无影和哥木夫儿双双走了出来,迳至完颜阿霸多面前站定,上下打量他一会。
花无影“娇声”问道:“你就是‘毒尊’,完颜阿霸多?”
完颜阿霸多冷道:“正是,看你不男不女的样子,是不是卖屁股的?”
哥木夫儿大怒道:“你说话客气点!”
花无影手一拦,道:“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不知可否移驾一叙?”
完颜阿霸多道:“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