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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旺阿普问巴岱道:“你不骑马啦?怎冲到那驴子上了?”
巴岱揉揉肚子,楞楞的道:“那马太凶,我不骑了,还是这驴子乖。”
乌旺阿普听了,就翻上马背,笑道:“我们蒙古马,不但骏勇,且强壮而富筋力,日驰千里,是最好的马种。”
巴岱道:“但不若我这驴子可爱。”
乌旺阿普转头对朱贝戎三个问道:“你们会骑马吗?”
三人摇摇头,道:“没骑过。”
乌旺阿普道:“那我们边走,我边教你们,也好让胖子跟得上。”
巴岱道:“你怎么不教我骑驴?”
乌旺阿听得一怔,道:“朝廷的战马大半是你驯服的,怎么连骑驴都还要我教你?”
巴岱道:“但这是驴,又不是马。”
乌旺阿普道:“一样的,你慢慢骑一会就熟。”
他说完,就开始教朱贝戎三个骑马的方法,并慢慢的往前走去。
不一会,朱贝戎三个已略懂得要领,就加快速度驰去,行了一程,住马回头一看,见巴岱落后甚多,就停下等他。
一会后,巴岳渐渐赶上,但见他竟倒着骑,面向后,屁股却朝前,朱贝戎几人不禁一楞,个个两只眼睛直盯着他看。
片刻间,巴岱即赶过他们,却又见他两手抓着驴尾巴,呵呵笑道:“如此骑法,你们会否?”
众人互望一眼,吆喝一声,就又纵马跑去,驰聘了一会,又将巴岱远远抛在后头,就又停下等他。
一会后,驴子已赶上来,但却不见巴岱人影,四人大惊,正待回头找,却见驴肚下藏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巴岱,只见他身子紧贴着驴肚,两手两脚吃力的抱着驴身,四人不禁惊奇不已。
朱贝戎叫道:“胖子,你这样怎么骑?搞不好,反被驴骑。”
巴岱叫道:“我被颠下来,只好这样。”
萧嫱道:“你不会下来再重骑呀!”
巴岱道:“我怕下来后,驴子会跑掉。”
唉,还不太笨嘛!
乌旺阿普笑着摇摇头,翻下马,过去抓住驴子,向巴岱道:“你可以下来了。”
巴岳一听,手脚一松,一下屁股着地,他大叫一声,赶忙爬了起来。
正待又要上驴时,忽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群野马在那吃草,就指着叫道:“看,那里有好多马。”
乌旺阿普忙看过去,欢叫一声:“是野马,快去捉。”
他就急翻上马背,当先驰了去。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忙跟在其后,一接近野马群,三人立即吆喝个不停,举起套马杆,不论良马劣马,也不分大小,就乱套一番,直将野马群闹得嘶叫乱跳不已。
突然,野马一下冲了出去,径往巴岱和那驴子撞到,那驴子受了惊吓,就逃开去,而巴岱却仍楞在那儿。
朱贝戎见了,急叫道:“胖子快跑开啊!”
但百马奔腾之势,又是何等猛烈.刹那间,即冲到巴岱站立之处。
朱贝戎几人急忙闭起眼请不敢看,过了半晌,却没听到惨叫声,就又睁眼一看,却见巴岱竟然已坐在一匹野马上。
四人又登时一楞,真不知他又是如何骑上去的?
乌旺阿普叫道:“快套,不然马要跑掉了。”
朱贝戎、萧嫱和古人俞就急忙纵马赶上,套马杆一伸,就往马群乱套,忽觉手上一紧,以为已套得马,就猛力一拉。
谁知,却听巴岱急叫道:“你们不套马,反套我干什么?”
朱贝戎三个忙定晴一看,呵,却见三根套马杆绳子全都套在巴岔身上,不禁一楞,可也太准了吧!
就在这时,马群突奔入一片山谷,三面均是岩壁,只来路可通,马群无路可走,匹匹登时嘶叫个不停,乱冲乱撞。
朱贝戎几人便被冲散,但朱贝戎、萧嫱,古人俞三人还是紧抓着套马杆,却像要将巴岱“三马分尸”
般,竟向三面猛拉去,直扯得巴岔尖叫不迭。
朱贝戎三人大惊,急忙将套马杆一丢,谁知,长杆连着绳子却又被几匹乱窜的野马牵缠在一起,在一阵测乱后,只见十只匹马已和巴岱“难解难分”了。
偏偏这时,又有几匹马嘶叫声,人立而起,巴岱坐骑的那匹,恰是其中之一,而巴岔却被套马绳扯住,就再无法坐得那马,但也被其他缠在一起的野马扯住,无法掉下地来,竟像被“绑”在半空中,随着绷在一起的几匹马到处乱转。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和乌旺阿普均看得大愕不已,又怎会变这样?未免太怪了,到底是人套马,还是马套人?真让人分不清楚了。
正混乱时,忽听得山谷口处,几声叱喝。
朱贝戎几人忙看过去,除了乌旺阿普外,其他个个登时皆惊叫出声。
原来,那几个“牵扯难清”的冤家又来了。
正是花怜香、阴观察、杜翠莲三人,没想到,他们的“身子”竟这么快就“复原”了。
花怜香三人纵马赶人后,却见背后,竟又跟着秦白山、秦天真父女,迳往朱贝戎几人奔来。
朱贝戎、萧嫱和古人俞急忙拍马逃开,在马群中到处躲闪。
花怜香、除观察、杜翠莲三人恨朱贝戎将他们,“强行灌药”,害他三人“虚弱”了好一阵,故都往他追去。
一阵左转右赶后,忽见巴岱,这胖小子灌药可也有份,三人就又向他追去,但见巴岱竟跟几匹野马“缠扯不清”,三人不禁又是一楞。
随即三人互视一笑,眼看巴岱动弹不得,正可任意宰割,花怜香就大喝一声,离马飞起,径扑巴岱。
朱贝戎看了大惊,正欲过去援救。
却见乌旺阿普手上一抖,套马杆约绳子登时扬起空中,将花怜香套住,随即一甩,刚好撞上正离马跃起的杜翠莲,将她撞落马下。
这一来,倒是套人了。
阴观察一惊,弯身探手一抄,将杜翠莲给拉到马背上来。
朱贝戎就趁这时,赶至巴岱身边,欲帮他解开套马绳,但在刚才野马一阵乱窜下,绳子已扯得甚紧,一时间又那能弄得开?
忽听得乌旺阿普叫道:“接住刀子。”
朱贝戎一喜,急向乌旺阿普看去,只见他将一把长刀丢了过来。
朱贝戎正待接,却见秦白山犹若一只大鹏般,飞起空中,右手一抄,已将那把长刀丢了过来。随即落骑在一匹野马上。
朱贝戎不由得大惊,突猛省起,自己身上也有柄小刀,就忙取了出来,就往绳子割去。
忽听到巴岔尖叫了一声:“你割到我了。”
朱贝戎忙向刀看去,只见小刀没割在绳子上,却反将巴岱背上戳了一刀,他不禁一楞,就又忙往绳子割去。
这时,秦白山却已连人带刀扑来,一刀径往巴岳头顶砍去。
乌旺阿普见了,急忙又将手中套马杆挥起,带着花怜香撞向秦白山。
秦白山大怒,右手一杨,刀光登闪,将套马杆砍断,随即左手一抄,将花怜香抓在手中,但被这一撞,秦白山便落了下来,和花怜香一起落在地上。
但见野马又骚动起来,到处乱窜。
秦白山一惊,手中刀连挥,砍翻了几匹撞过来的野马,随即又一刀,将花怜香身上绳子斩断。
花怜香脱了束缚,登时跃起,往乌旺阿普攻去。
乌旺呵普急忙滚下马,低着身子在马群中乱走,忽见空中人影一闪,猛一抬头,见阴观察扑到,乌旺阿普就急忙将手中剩下半截的套马杆往阴观察戳去。
卟的一声,阴观察惨叫不迭,落势未停,整个身子被半截长杆贯穿过去,乌旺阿普手一松,又到处乱转。
却转到朱贝戎和巴岱的身边来,只见朱贝戎已将巴岱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乌旺阿普就道:“跟着我走。”
三人转了几转,忽听到秦白山大叫而起:“萧嫱已被我抓住,你们若想她活命,就统统给我出来。”
朱贝戎三个大惊,挺起一看,只见左首前不远处,一匹马上,站着泰白山,他左手扣住萧嫱右腕,右手拿刀抵在她脖子上。
朱贝戎立即大叫:“她是你们令主要的人,你不敢杀她。”
秦白山道:“令主已有令来,若活捉不得就杀。”
朱贝戎一惊,正待应话。
却听到秦天真大叫道:“老爸,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杀死他们。”
秦白山怒道:“你胡说什么?放了他们,你老爸就得被令主处死,你到底要我死或他们死?”
朱贝戎趁着秦白山转头之际,忙低声招呼巴岱和乌旺阿普俯下身子,随即要他二人蹲在那,朱贝戎就往秦白山所在方向悄悄潜过去。
只听到秦白山“唉”了一声,道:“那几个小子怎又不见了?”
杜翠莲道:“我看他们又低下身去。”
秦白山四下一望,叫道:“小子,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就先将萧嫱砍了。”
尾音未了,朱贝戎突然再探出头来,连弹两指,径奔秦白山左右腕“支沟穴”。
秦白山一惊,忙手一松,跳在另一匹马上。
萧嫱又向秦白山弹出一指,见秦白山再转落到另一匹马时,就溜了下来,跟着朱贝戎低下身子到处转。
却又撞上花怜香,三人一楞,各自惊叫一声,纷纷转身跑开。
花怜香走了几步,心想:“我为何要躲他们?”就又忙回头追来,并叫道:“朱贝戎和萧嫱在这。”
秦白山和杜翠莲听了,就双双跃了过来,突然,脚下一绊,竟都跌个狗吃屎。
秦白山立即翻起,却见巴岱和乌旺阿普向左侧躲去,一气之下,拉起杜翠莲就追了过去。
转了几转后,竟又碰上朱贝戎和萧嫱,各自怔愕一下,朱贝戎和萧嫱又急忙躲开去。
秦白山气吼连连,大叫道:“统统赶出谷去!”
杜翠莲道:“你女儿挡在谷口……”
秦白山就跃上一匹马,向秦天真叫道:“你先出谷去,守在一旁,不要让这四个小混蛋逃了。”
随即又大叫道:“上马!”
他身子立即一应,落在地上,一连拍出几掌,击在几匹马上,马吃了痛,登时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