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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崔道融也扑向杜翠莲,就做起那事来。
朱贝戎看得大喜,轻声说道:“老淫虫服的药对了。”
巴岱道:“你记得渗杂了那几样吗?”
朱贝戎登时一怔,瘪笑道:“我没注意。”
巴岱一瞪眼,这:“那对了有什么用?还不是不知道?”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那崔老儿是第几个灌的?”
巴岱和古人俞都摇摇头。
却听萧嫱叫道:“第二个。”
朱贝戎看了她一眼,暗骂道:“真会假仙,明明暗恋我要死,还偏偏装那圣女模样,不然,又怎会那么留意那药?”
却又见萧嫱楞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朱贝戎朝她暖味的一笑,就开门走了进去,一下就抢到桌旁,拿起第二只杯子,一看,还剩下很多,就走到花怜香和阴德察二人身旁,见他二人就像呆子般,口中吐着白沫,还在打。
朱贝戎笑一笑,就又去取来清水,将药又灌入二人口中,然后又找上花家姐妹,也灌了下去,再走出来。
巴岱问道:“你怎么每个都灌?”
朱贝戎道:“我怕拿错了嘛!故再试一下。”
却见那花家姐妹一下蹦起,抓着崔道融就猛一摔,竟将他摔到对面墙上,撞得那药柜全塌下来。
朱贝戎四个看得大解不已,怎又会变成这样?竟灌成了两个女霸王。
但见花怜香竟然跳起舞来,口中还带唱,活像个疯子。
阴观察却在学缰尸,一跳一跳的。
朱贝戎急忙将那杯子扔掉,叫巴岱帮他,二人又冲了进去,胡乱拿起一个杯子,就朝着花怜香几人乱灌,然后又奔到门后脚着看。
谁知,那杜翠莲一下就像疯虎般,一个箭步,就推倒花怜香,剥光他衣服,跟花怜香做起那事来了。
朱贝戎四个又看得一楞。
巴岱道:“怎变成女的强奸男的了?”
但没多时,杜翠莲就又“攻”上阴观察,战完后,又欺向崔道融,一连七八遍轮回,她还是勇猛非常。
朱贝戎看了大喜,道:“她吃下的,一定才是‘正药’。”
巴岱道:“我们再去灌其他的药,看看他们又会怎样?”
可真是夭寿!
萧嫱担心道:“不好吧!可别真弄出人命来。”
但朱贝戎和巴岱却已玩起兴致来,就又冲了进去,拿药就再灌。
再看时,却见花解语突然冲向崔道融,花生香径奔阴观察,杜翠莲仍在“修理”花怜香,竟形成三对三的“拚斗”啦!
但女的却男不可当,男的却已呻吟出声。
朱贝戎惊道:“不好,别当真搞出人命了。”
正待冲进“救”人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七绝神医的怒叫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又想偷溜进去?”
朱贝戎一惊,急忙回头道:“你来的正好,有人在里边偷吃药,你快进去抓贼吧!”
七绝神医大头鬼一听,立即推开四人,冲了进去。
朱贝戎朝着他的背影做个鬼脸,就招呼萧嫱三个溜了。
一到屋外,突然见到秦白山,四人惊叫一声,急忙往城内跑去。
秦白山就在后面猛追,看看即将赶上时。
忽见朱贝戎回头叫道:“花怜香几人快要完蛋啦!你还不去救?”
秦白山一惊,就急忙转身奔了回去。
朱贝戎四个就奔进城,潜进一户人家藏起来。
待得天明,四人才走出来,四下探询完颜阿霸多的住处所在。
正走间,忽见前方来了一名马子,明眸皓齿,艳光夺人。
朱贝戎双眼登时大亮,赶上前,就笑嘻嘻问道:“我叫朱贝戎,可否向姑娘探听一件事?”
那马子见朱贝戎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实是个小帅哥,心下一喜,就也笑着回道:“我叫秦天真,不知你要探听何事?”
朱贝戎仍是笑容可掬:“不知这里可有一个叫完颜阿霸多的人?”
秦天真听了,脸色瞬变,惊道:“你问此人做什么?”
这时,萧嫱三个也已走了过来,一见她脸色,不禁互望一眼,齐问道:“你为何如此吃惊?”
秦天真道:“这完颜阿霸多,人称‘毒尊’,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更擅使毒,没事最好少惹他,一旦心在他手上,十个也没一个活的。”
四人听了,也立即变了颜色,均想:“怎与沈汉三人说的,差那么多?”
朱贝戎就又问道:“听人说,他财富如山,手下无能人,本身又无甚武功,怎你却将他说得这么可怕?”
秦天真道:“若说财富,蒙古地方当以哥木夫儿为最,不但牛羊无数,更收集了许多金玉宝玩,但他本身武功造诣也甚高的,更兼有三位力敌万夫的蒙古勇土,分别叫乌骨都赤、墨哈都劳、金刀破元木;而那毒尊完颜阿霸多,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听过他有什么财富,更别说有什么手下。”
朱贝戎转头对萧嫱三个道:“莫非沈汉他们三个搞错了?把这些人胡乱加在一块,有武功却又说成无甚武技?”
萧嫱道:“那我们还要不要去?”
朱贝戎沉吟着。
却见秦天真说道:“你们几位为何不如暂住我家,待我和你们说个仔细,再做道理。”
朱贝戎听了,满心欢喜,连声道:“太好了,若是能让我多住几日,那将更好。”
萧嫱道:“打扰人家已是不好意思了,你却还好要多住几日?”
秦天真笑道:“不妨,我老爸素来好客,都结交一些江湖好汉,就是一些文弱书生,也常是老爸的座上客呢!”
朱贝戎笑问道:“你老爸是谁?”
秦天真道:“我老爸秦白山,人称小孟尝。”
朱贝戎四个一转,大惊不已,均瘪想:“怎如此有缘?又碰上那‘朱雀堂’堂主的女儿。”
当下四人就踌躇不敢去。
但见秦天真貌美,天真气暇,朱贝戎又怎舍得下?想了一想,就道:“我们四人实怕生,更不愿跟一些江湖人物来往,若前去你家,你是否可为我们隐瞒,不告诉那些江湖人,也别让你老爸知道,如此,我们就去。”
秦天真看着朱贝戎,笑道:“没想到你们如此面嫩,我就依你们,跟我走吧!”
四人就随着秦天真,迳至“朱雀堂”。
午后。
朱贝戎四个用尽了饭,正在后花园闲脚,忽见秦天真犹如穿花蝴蝶般,娇笑着飞舞过来。
她一至近前,就开口叫道:“我老爸和前日来的一些江湖朋友回来啦。”
四人听了,猛吃一惊,互看一眼。
秦天真又道:“但那些人似乎……都受了‘伤’,只几个时辰不见,就个个皆形消骨瘦,尤其那花怜香和阴观察两个男的更惨,简直面如死灰,连站也站不住,得让人抬看,现在都去休养了。”
四人听完,相视一笑,让他们吃吃苦头也好。
秦天真又道:“但跟老爸一起回来的,还有四人,你们一定有兴趣想知道他们是谁。”
朱贝戎心下一惊,问道:“你怎知我们有兴趣?”
秦天真笑道:“那四人就是哥木夫儿、墨哈都劳、乌骨都赤和金刀破元木。”
朱贝戎急问道:“他四人跟你老爸很熟?”
秦天真道:“当然熟,他四人是本教的一员,地位特殊,那墨哈都劳、乌骨都赤和金刀破一兀木称为三勇士,身份跟十三太保差不多;而那哥木夫另虽没正式称职,但却形如本教的副教主一般,教主待他真是礼遇备至。”
朱贝戎道:“你们的首领不是称为令主吗?怎……”
秦天真“唉”了一声,反问道:“你怎知道?”
朱贝戎一惊,支吾道:“我曾听人说过。”
好在秦天真心地一片纯真,若是换个别人听他这么一说,定会起疑,但秦天真只是笑一笑,就又道:“令主是无上权威,统领一切,在幕后指挥,他才是真正的领导人;而教主只是处理教内一般平常事务,却没什么实权,但代令主发令而已。”
朱贝戎道:“你们道又是什么教?”
索天真道:“一统教,‘铁旗令’是教内至高无上的信物,只有令主才拥有。”
朱贝戎道:“那个哥木夫儿几人,何时会走?”
秦天真道:“马上就走,他们此来,就专为迎接一位太保,听说是要去劝服‘毒尊’完颜阿霸多入教,若不肯就杀却。”
四人听得大惊,没想到,还有一位太保在这,只不知是否见过的那几个?
朱贝戎当下就道:“我们去偷看一下,见识见识那几位江湖人物的风采,可好?”
秦天真踌躇一下,道:“但要小心,若被发觉了,可就不好。”
四人点头间,便随着她潜至大堂,躲在屏风后,远远偷看看。
只见秦白山坐在主位,身旁坐着一个相当“娇美”
的男子,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位美女坐在那呢!
秦天真指着“娇美”男子,悄声道:“他是十三太保中的一个,叫花无影。”
朱贝戎四个不禁一齐打量着他,却见花无影竟不时跟一个蒙古大汉在“眉日传情”,四人又不禁看得一呆。
秦天真道:“他跟哥木夫儿二人,似乎有点不太正常,两个都是男子,但却亲密得有如夫妻一般;那哥木夫儿一个到花无影要来,就急巴巴的带着三勇士赶到道,来迎接他。”
四人又听得大怔,均想他二人莫不成在搞“同性恋”?
秦天真又道:“那个跟花无影一直在看来看去,而又长得甚威武的蒙古大汉,就是哥木夫儿,站在他身后的三人,从右边看去,第一个就是墨哈都劳,中间那个是乌骨都赤,左边那个是金刀破元木。”
四人又一一看去,忽见花无影“娇”声道:“屏风后面的人,请出来吧!”
朱贝戎四个听得大骇,却见秦天真踌躇一下,就走了出去。
秦白山见了,楞了一下,忙转身对花无影道:“太保,这是我的女儿,请看……”
花无影手一挥,道:“既是堂主干金,我便不追究,我想告辞了。”
那哥木夫儿一听,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