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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道:“胖子,你就给他看看吧。”
巴岱踌躇了会,才躺上桌子。
七绝神医袖子一卷,就要解开巴岱的腰带,脱他裤子。
巴岱又叫道:“你妈的牛奶,你要非礼我?”
七绝神医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道:“谁要你的‘臭玻璃’?你再这么乱叫,我真要拿刀来割了。”
巴岱赶紧闭上嘴巴,两眼紧紧地盯着七绝神医,一瞬也不瞬。
七绝神医脱下巴岱裤子一看,只见左大腿上有一指印,呈深红色,不禁脱口叫道:“玄天一指禅!”
朱贝戎四个听得大惊,没想到,他竟也知道这门功夫。
只见七绝神医又道:“发这指劲的人,绝不是名扬天下的我来也,也绝不是飞燕子,他二人的指法才不会这么差劲,我猜想,发射这指劲之人,定是个十足的笨蛋……”
萧嫱和古人俞听了,不禁偷笑起来,却见朱贝戎狠狠的瞪着他二人,就忙打住了。
但七绝神医却已听到他二人的笑声了,就回头问道:“你们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萧嫱看了朱贝戎一眼,笑道:“你说的对极了,这人不但是个十足的笨蛋,还是一头十足的大色狼!”
古人俞接道:“还是个十足的坏蛋。”
七绝神医道:“这人跟你们有仇吗?不然,怎发这指劲伤了这胖子?”
巴岱道:“他爱上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却爱我,他吃醋就打我。”
七绝神医道:“不可能吧!又有那个女人这么不开眼,会爱上你这胖子?”
朱贝戎怕他们越扯越远,终会将自己故意射伤巴岱的事给说溜了嘴,就赶紧道:“老人,他这伤势要不要紧?”
七绝神医道:“若是我来也或飞燕子发的指劲,天下也没人能解得,只不过,他二人不嗜杀,放大半只点一些无关紧要的穴道,几个时辰后就自解了,而伤胖子这人,内力不但浅,武功可能也很差劲,一指点在这大腿肉上,又如何能伤得了人?这胖子不碍事的,我拿些药膏帮他揉搓就好。”
朱贝戎心思一转,道:“老人,麻烦你真不好意思,这样吧!那药膏放在那,我去帮你拿来。”
七绝神眼笑一笑,道:“在左边柜里,有个菊花杯,你就帮我拿来吧!”
巴岱楞道:“菊花能做杯子吗?”
七绝神医叱道:“叫你别乱说,你又说。”
回头叫朱贝戎道:“快去拿来,揉好了,我可要去睡了!”
朱贝戎一听,就赶紧去橱里拿个杯子过来,递给七绝神医。
七绝神医一看,道:“你拿迷香来干吗嘛?”
朱贝戎脸一红,呐呐道:“我不知那个是菊花杯!”
七绝神医骂道:“笨蛋!那里面有个杯子,形状像菊花花瓣的就是。”
朱贝戎“喔”了一声,又赶忙去拿来,交到七绝神医的手上。
七绝神医就取了些药膏,在巴岱腿上揉了起来。
朱贝戎一边看,一边问:“老人,这房内又无蜡烛,怎里面会这么亮?”
七绝神医回道:“你没看见墙上嵌了四粒夜明珠?”
朱贝戎身子猛一触,四下溜了一眼,心头暗喜。
这时,七绝神医已帮巴岱揉好了,回头又叫朱贝戎拿药去放着,待朱贝戎又转回来时,道:“手伸过来检查。”
朱贝戎一楞,问道:“干嘛?”
七绝神医道:“我看你贼手贼脚的,难保你不偷拿我的药,手伸出来我看看。”
但朱贝戎却真是偷拿着药背在身后的,要他伸出手去,岂不穿帮了?他就赶紧将药递给站在他右后的萧嫱,再伸出手去。
七绝神医看了一眼,又向萧嫱道:“你也伸出手来检查。”
萧嫱一听,突然就哭了起来,哭得可真是相当可怜,哽咽道:“你怀疑他偷拿药还有道理,我是个女儿家,你怎也怀疑我当贼?”
妈的,可也天才,竟会演戏!
七绝神医楞了一下,道:“好,我不怀疑你,现在就统统给我出去,我要将门锁上。”
朱贝戎四个就走了出来,随便找间茅房就坐下休息。
直至三更,他们竟又进去了,那门锁一点也挡不住他四人。
朱贝戎将左右柜的瓶瓶缝罐都拿了出来,摆满了一桌。
萧嫱三个问道:“你要做什么?”
朱贝戎道:“我要找那吃下能让人健壮胜个十个大汉的药。”
萧嫱一瞪,道,“你要这药做什么?”
朱贝戎道:“防老啊!免得到时不行了,你却要怪我。”
萧嫱叫道:“你去死吧!我又不嫁给你。”
古人俞道:“这么妙的药,他一定贴身收藏着,不会放在这的啦!”
朱贝戎道:“没有,我不会自己配。”
萧嫱三个惊道:“你会配?别把人家的药搞得一塌糊涂才好。”
朱贝戎笑道:“好啦,我是个天才,样样事看过一遍就会。”
人又叫道:“但也得事你看过啊!你又没见过七绝神医怎样配药,你怎么配?”
朱贝戎道:“你们别管啦!径在一旁看我弄就好啦!”
三人就楞在一旁看他做,只见朱贝戎还煞有介事的,每个药罐都拿起来闻一闻,好似他真的懂得。
只见他又每瓶都掏出一些,搅在一起。
正当他弄得正起劲时,忽听得外头石声响,四人大惊,以为七绝神医又已来到,就都忙躲在长桌后偷看。
但过了一会儿,却没见动静,四人互相望一眼,就悄悄走到门旁向外偷看,却见那老淫虫崔道融两手挟着人,在那走道上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什么?
朱贝戎暗道:“他怎跑到这里来了?”
仔细一看,却见他两手所挟的,竟是花解语、花生香两姐妹,朱贝戎不禁一楞,又想:“怎么她二人又落在她手中啦?”
正思忖时,忽听得外头有人叫道:“老淫虫,你未免欺人太甚,我带我妹妹到这里来,你却又来来缠,你当真以为我花怜香不能奈你如何?”
朱贝戎四个不禁互望一眼,可还真是有缘,又都聚到一块了。
却又听得外头有人叫骂,听那声音,骂的最凶最大声的,像是七绝神医大头鬼。
花怜香刚才那一叫,却把他吵醒了,只听得他叫骂道:“他们是那路的夭寿仔,竟敢来扰我好梦?”
听得秦白山回道:“神医,本人奉了敝教令主之命,特来请你加入本教。”
七绝神医道:“加个鸟,就是金山银山来,也休想请得动我。”
秦白山道:“若神医不答应,可别怪我等要动粗了。”
七绝神医怪笑道:“除了我来也那夭寿仔,任谁我也不怕。”
随即,就听得有打架声,也有人冲进房里来。
朱贝戎四个大惊,若被发现可就糟糕了!
朱贝戎正待招呼萧嫱三个偷溜出去时,忽见萧嫱手中抓着一个杯子,突猛省起那是他偷拿的迷香。
当下念头一转,赶紧从萧嫱手下取过那杯子,往内抓了一把,冲了出去,就酒在崔道融的脸上,虽将崔道融迷倒了,但自己却也吸入一些,他登时感到头昏,差点摔倒,忙甩一甩头,回头叫萧嫱三个来帮忙,将崔道融、花解语、花生香皆拖入房去。
却又听得风声大响,有人赶到。
朱贝戎也不管是谁,闭住气,抓起迷香就洒去,只听得碰碰几声,全部皆倒,朱贝戎又等了一会,待迷香的烟散了之后,才走过去,一看,竟是花怜香、阴观察和杜翠莲三个人。
朱贝戎又忙叫萧嫱三个来帮忙,将他们也拖进房去。
朱贝戎又偷偷的潜到屋外观看,却没见七绝神医大头鬼和秦白山二人,不知他们打到那去了,就又折了回来,将门关上。
一看到躺在地上的花怜香几人,朱贝戎突然灵光一闪,赶紧走过去,又在“配药”。
萧嫱三个看得大楞,问道:“我们不赶紧动点子逃走,若让那秦白山冲进来,那就糟了。”
朱贝戎将迷香递给萧嫱,道:“你去门边守着,一有人撞门进来,不管是谁,就把迷香洒上去,包管个个皆倒。”
萧嫱道:“那你现在要忙什么?”
朱贝戎道:“笨啊,没看到我正在配药?”
巴岱问道:“你配那么多种做什么?”
朱贝戎道:“我不知药性啊!就几样加在一起,又另几样加在一起,然后找人来试,看配成的那种,才是吃下会胜过十个大汉的药。”
古人俞叫道:“你不会要我们试吧?”
朱贝戎回头瞪他一眼,道:“你这小不点,吃下会有反应吗?”
巴岱惊道:“你莫非要我试?”
朱贝戎骂道:“猪啊!没看到地上有好几个试验品。”
萧嫱道:“你可别试出人命来。”
朱贝戎笑道:“放心吧!那老人吃下都会比年轻人有用了,这药还会是毒药吗?纵使配错了,顶多叫他们受点苦。”
夭寿,可真会草营人命,有这样试药的吗?
古人俞也笑道:“这也好,他们处处追杀我们,正好也叫他们受点罪。”
朱贝戎道:“好了,那花怜香我最讨厌,先扶他起来试。”
糟糕!世上最恶毒的行动要开始了。
只见巴岱立即将花怜香架起,古人俞去找来清水,朱贝戎就将他“配成”的药和着清水灌进花怜香肚内。
随后,又拿着另外“配成”的几种药,也都一一灌入崔道融几人肚内,
朱贝戎道:“等下他们醒来后,不知会出了什么事,故我们先去躲着。”
巴岱道:“躲着就看不到你试验的成果了。”
朱贝戎笑道:“我们在门外偷看。”
他又将清水泼在花怜香几人身上,然后四人就都躲到门外去。
只见花怜香立即蹦起,大叫几声,捧着肚子在地上直打滚,滚了一会,突然向刚起身的阴观察,两人登时就缠打在一块。
随后,崔道融也扑向杜翠莲,就做起那事来。
朱贝戎看得大喜,轻声说道:“老淫虫服的药对了。”
巴岱道:“你记得渗杂了那几样吗?”
朱贝戎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