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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朱贝戎四个不敢停下观看,仍是往前跑去,一连转入几条小巷,回头不见人追来,才停下喘气。
是夜,星月交辉。
四人坐在巷道内,仍是不敢出来,竟一直待到三更。
巴岱道:“我肚子饿死了。”
萧嫱道:“这下我们可糗了,包袱行李丢了,要怎么回去?”
朱贝戎道:“怕什么?多干几票,别说回家,就是邀游天下,也可去得。”
古人俞道:“别扯那么远,现在肚子怎解决?”
朱贝戎道:“找目标下手啊,这下可要来狠的,不全部搬空,绝不罢休。”
萧嫱道:“那就快走啊,在这里直说到天亮,人家也不会搬来给我们。”
四人便起身,小小心心,谨谨慎慎的出了巷子,四下一看,不见有人,就沿着大街找去,去寻他们的目标。
不多时,他们就找看了一座大宅。
大宅甚是华丽,墙旁长有一棵大树,四人就爬上树,正想翻进墙时。
却候巴岱道:“真衰,我们有麻烦了。”
朱贝戎问道:“有什么麻烦?”
巴岱指着前方街上,说道:“看看那个笨蛋!”
朱贝戎三个循他手指看去,只见街上正有一人缓缓行来,一到宅前,就开门走了进去。
呵!原是这家的主人哪!这下可真有的麻烦。
萧嫱道:“气死人,可真是麻烦,到那儿玩了,三更半夜的才回来?”
古人俞道:“怎办?我们到别家去吧!”
朱贝戎探头四下看了一眼,道:“尽眼房屋皆不若这间华丽,还是在这家下手吧。”
巴岱楞道:“但人家才刚回米,一进去,可别被撞个正着。”
朱贝戎道:“懂什么?这叫艺高人胆大,就这样来个大搬家,才能显出我们的本事。”
四人就翻过进去,进了屋,一阵寻寻觅觅。
萧嫱道:“气死人,看不见啊!怎么偷?”
朱贝戎道:“待我点起蜡烛来。”
巴岱道:“你可别又摸错,再抓到我这根。”
朱贝戎道:“不会啦!你几人就在我身边,我会向前摸去的。”
不多时,他找到了烛台,从身上取出打火石将它点燃了,四下一照,只见屋内空荡荡的,竟连一件家具也没有。
巴岱叹一口气,道:“他妈的牛奶,闯上空宅了。”
朱贝戎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越是富有人家,越会使上这种障眼法,值钱的东西,一定放在后头,待我们搬去。”
四人又往后堂找去,但仍是一连几间空屋,现在正找到了最后一间,一入内,仍是一片空荡荡。
巴岱道:“我们走吧!这里可连一只蚂蚁也没有。”
朱贝戎脸上不禁一瘪,就忙开门走了出去,谁知竟又是一间空屋。
四人楞了一下,就又往另一张门开去,却仍是一阵空屋,四人不禁有点焦急,就又往一扇门开去,却照旧是一间空屋。
四人互望一眼,就又往另一扇门开去,但直转了一个更次,却仍都是空屋,四人不禁大惊,一慌起来,就更快速的开门急跑。
巴岱边跑边叫道:“我这下会累死。”
又跑了一会,巴岱忽然发觉,似乎只有他一人在跑,就急忙左右一看,竟已不见朱贝戎三个了,他登时吓得尿了裤,大叫道:“你三人在那?”
只听得朱贝戎三个回道:“真衰,我们被擒了,眼看只剩你一人,就快跑吧!免得全军覆没。”
巴岱一听,也不想想他三人何以跟他说得话,就又跑起,但最后终于累倒了,趴在地下直喘着气。
忽然,四下大亮,眼前却看见一双脚。
巴岱大骂,急忙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人,那人长相十分英俊,浓眉大眼,身材修长,看不出多少年纪,正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
巴岱登时跳起,却见朱贝戎三个苦瘪着脸,站在那人身后,便问道:“他又没绑你们,怎不跑?”
古人俞道:“你站在那,看我将就晓得。”
说着,他就从左侧一扇门跑去,不多时,却又从右侧一扇门路进来。
朱贝戎瘪声道:“这几间空屋都是相通的,我们再怎么跑,也跑不出去。”
萧嫱道:“我真怀疑,我们是怎底进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们也实在有够大胆,竟敢来我家闯空门。”
巴岱楞道:“不关我的事,我是看热闹的。”
那人一楞道:“看热闹?三更半夜的看到我家里来?”
萧嫱一听,不由得笑了出来。
那人回头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你似乎很爱笑喔?从刚才被我抓住到现在,我就看了你笑七次了,你当真这么爱笑?”
萧嫱听得一楞,忙闭上小嘴。
却见那人又问道:“还笑不笑?”
谁知,他这么一问,萧嫱竟又笑了起来。
那人看得一怔,道:“你倒真的爱笑啊!连问这么一句,你也笑得如此可爱,好,既然你如此爱笑,我就让你笑个够。”
他右手屈指一弹,一股劲风立即射出,径迳萧嫱。
巴岱楞道:“你没事弹指头干嘛?”
话未完,却见萧嫱又格格的娇笑起来,看得巴岱一呆,问道:“萧嫱,你今天笑神经没锁紧啊?连我问他这样一句,你也笑?”
那人说道:“我已点了她笑穴,若没人为她解开,她就会笑到死。”
朱贝戎、古人俞、巴岱听得脸色立变。
又见那人走到萧嫱面前,道:“你若不立刻停止笑,我就一掌打下,你就死定了。”
朱贝戎大叫道:“你这人有虐待狂啊?点了人家的‘笑穴’,又威胁她不得笑,再笑就要打死,世上有人像你这样的吗?”
那人一听,又一指弹在朱贝戎身上。
朱贝戎登时感到全身应痒难当,不禁双手猛抓,全身抖跳个不停。
那人道:“你再动一下,就死定了。”
朱贝戎忙忍着不动,但如此麻痒,又如何忍得住?就又动了起来。
那人立即叫道:“你还动?”
朱贝戎瘪声道:“我不动啦!”
那人见他两眼睁得直大,就问道:“你干吗瞪我?”
朱贝戎道:“只因我现在敢怒不敢言。”
那人哼一声,又转向古人俞。
古人俞大惊,急叫道:“我是小不点,你不能虐待儿童。”
那人笑一笑,述:“别怕,我不会弹指点你穴道。”
古人俞一喜,登时吁一口气,脸上堆满了笑容。
但那人却将古人俞一把提起,带到一边,拿条绳子将他绑成一团,头下脚上的吊一根木梁上,底下却着一火炉,炉中火正旺,烟不时的往上腾,直呛得古人俞泪水直流。
那人道:“你泪水再流,就死定了。”
古人俞哭道:“妈妈快来啊!有人欺负我啊!”
那人笑一笑,又走到巴岱身前。
巴岱登时吓得尿湿了裤子,地下也湿了一大片。
那人皱皱眉头,道:“你的东西太不管用了,我帮你治好它。”
只见他一指弹在巴岱小腹上,巴岱那很东西登时“勃起”,还“挺”得真吓人,直欲穿裤而出。
十四
那人对巴岱道:“你再不让它软下来,就死定了。”
巴岱楞道:“那你帮我弄软嘛!”
那人叱道:“胡来,我又不是女人,如何帮你弄软它?”
却听得萧嫱叫道:“饶了…呵呵……我吧……”
那人笑着走到她面前,道:“你长得如此美,我又岂不懂得怜香惜玉?”
手一挥,就将萧嫱穴道解了,但她却一下“累”
倒在地。
朱贝戎也叫道:“我也受不住了……”
那人就又手一挥,将他穴道也解开。
又听得古人俞哭叫道:“你不放我下来,我回去后,定叫我老爸去请我来也来打死你。”
那人耸一耸肩,道:“笑话,我会打死我自己吗?”
四人一听,惊得各张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妈的,可真会偷,竟偷到贼祖宗的家里来,难怪他会这么晚才回来,是刚“下班”嘛!也怪不得,四人会被抓来受这种“虐待”。
只见我来也左掌一挥,将火炉子推开去,竟没掉出一坡炭块,他右手又一指,射出一股劲道,将绳子点断,古人俞就掉了下来。
在头部快要着地的一刹那,我来也才将他按住,两指一夹,剪断绳子,再将古人俞带到朱贝戎身边来。
我来也又走向巴岱,问道:“你怎不求饶?”
巴岱楞楞的道:“这样顶着裤子,虽有点难过,但也感到很刺激,很爽,直觉我是青春年少,正有冲劲的时候。”
我来也笑道:“那你就这样顶着吧!我不帮你解了。”
巴岱道:“这样也好,我就有借口去找女生‘拉拖’(做爱),老爸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
我来也听得一楞,弹出一指,让巴岱那东西不再“冲动”,然后笑道:“你也想找女生‘拉拖’?”
巴岱道:“想啊!但没人陪我去,我自己一个可不敢去,又怕老爸知道了,会打我。”
我来也道:“在这襄阳,你老爸不会知道的,我陪你去如何?”
萧嫱叫道:“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全破碎了,怎可带坏小孩?”
我来也走到萧嫱面前,笑道:“我不带他去也行……但你得让我‘拖拉’。”
萧嫱和朱贝戎一听,双双跃起,大叫一声,就朝我来也攻来。
我来也身子一旋,闪过一边,笑问道:“你们何时会了武功?”
朱贝戎和萧嫱登时一楞,互望一眼,反问道:“你曾见过我们?”
我来也大笑道:“忘啦?我帮你们偷东西去救济人的事啦?”
朱贝戎叫道:“那墙上的留名,也是你做的?”
我来也笑着点点头。
萧嫱叫道:“你画那个什么凤凰?简直就是一只乌鸦!”
古人俞也叫道:“你也太夸张了,竟把头画那么大,还写下‘大头鸟’。”
巴岱道:“我像那大笨象吗?”
朱贝戎突又猛省起,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