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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掌冰冷哼一声,道:“我的老相好这么多,你说的又是那个?”
巴岱突然指着他,大笑道,“骗人的吧?你那张死人脸,爷爷不亲,姥姥不爱,爸爸见了别过头,妈妈看了直伤心,弟妹不敢认你做兄长,左右无人敢来当邻居,婴儿偷瞧一眼,嚎哭到噎……”
凌掌冰怒道:“你这胖呆子在胡念些什么?”
古人俞道:“他说你脸难看啊!”
凌掌冰更是怒不可遏,正待发作。
却见萧嫱道:“可怜,这么难看了,发起脾气来,竟更丑!”
凌掌冰双眼发直,一瞬也不瞬的看着萧嫱。
孟冬寒在另一边见他这样,心中登感纳闷,心想:“莫非怒得过头岔了气?或是中了邪?”
便问道:“凌掌冰,你怎么了?”
凌掌摩身子猛震一下,吞口口水,呆呆的道:“我收集女子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绝色。”
孟冬寒见他两眼直盯着萧嫱看,但由于萧嫱背对着孟冬寒,故他只觉得萧嫱身材苗条婀娜而已。
待听凌掌冰这么一说,就走到萧嫱面前一看,他两眼也不禁直了。
朱贝戎却趁此良机,双拳齐出,各打在凌掌冰和孟冬寒的下阴。
饶是二人武功再强,那“地方”总练不到吧!只见他二人立即痛得弯下腰去。
朱贝戎便急忙拉着萧嫱,招呼巴岱和古人俞从另一头跑,忽见前方又是一条地道,就又奔了过去,连转了几转后,就又躲在一堆冰块后。
瞬间,就见凌掌冰二人追了来。
他妈的,可真是有默契,他们二人跑到朱贝戎四人躲的那块冰前,便又停下身子,在那讲话了,可真让人气死,朱贝戎已连他二人祖宗八十代都骂上了。
只见凌掌冰道:“怎一下子就不见?莫非又躲了起来?”
孟冬寒道:“这里有二十四座冰窖,要是他们躲着不出来,也可真是难找。”
凌掌冰道:“待我去叫人来,就是二十四座冰窖全翻遍了,也要将那女娃儿找出。”
孟冬寒双手一拍,叫道:“不错,这女娃儿如此出色,献给令主,不消说香主,就是堂主也升得上。”
凌掌冰道:“你四下搜搜看,我现就去叫人来。”
孟冬寒待他走后,就四下找起来,他竟转到朱贝戎四人藏身的这坡冰后去了。
朱贝戎四人大惊,手拉手的蹲着走,绕了出来,趁孟冬寒又去找他处地方时,就各个趴下地,学乌龟走路。
爬了一阵后,就又站起,没命往前奔去,待转过几个冰窖后,便再将身子藏起,躺在地上直喘着。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又听得脚步声传来,四人大惊,偷眼一瞧,各个不禁张大了口,只见四五十人一起专来,这下又如何逃得了?
看看竟有人找到这边来了,四人急忙又蹲着倒退走,却听得最后边的巴岱突然大叫一声。
这一声,可真是猛响,震得众人个个一跌,随即就也都神经质的大叫起来,不但朱贝戎冰、萧嫱、古人俞三个跟着巴岱叫,就连那四五十人也一起叫喊起来。
在这样的一间地窖里,那么多人一起猛叫,再加上回音,那声音又岂会小?登时将凌掌冰和孟冬寒二人给引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四五十个大汉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怎么回事?
只见其中一个较机灵的回道:“我们听得一声尖叫,心下一怕,就也跟着大喊起来了。”
凌掌冰一赚,又问道:“你们听得尖叫声?”
所有大汉一齐点头。
凌掌冰和孟冬寒互视一眼,笑道:“那四个娃儿定在这间地窖内。”
便又下令搜寻,而他二人却分开,各占住一边出口,这下瓮中捉鳖,看他四人又如何逃得出去?
但不多时,凌掌冰却忽然发现了一个怪现象——怎在里边的一堆冰块四周的手下全定在那,一动也不动?
心下一疑,他就走过去,一看,呵!竟见朱贝戎四个全蹲在那儿,一见他来到,各个猛一抬头,一脸呆样。
凌掌冰登时大喜,正待下手擒拿,但见四人后头竟又蹲着两人,但由于巴岱身胖体大,挡在那两人身前,一下并没看清。
凌掌冰下登时一疑:“怎突然又多了两个?莫非他们玩捉迷藏玩到这里来?若是的话……糟糕,可不知还有多少个小混蛋藏在这地窑内?”
当下,就想先擒住他六人,再逼问有多少小孩跑进来。
却见后头那两个突然站了起来,冲着他一笑。
凌掌冰定晴一看,不禁吓得块飞魄散,身子登时比那些冰还冷,那二人竟是铁掌仙祝明和小灵猴柳小三。
他二人又何时摸进来?
只见柳小三笑嘻嘻道:“死人脸的,没想到,你这冰窖内竟藏了这么多绝货!”
萧嫱听了,登时回头一瞪。
柳小三见了,忙笑道:“我不是说你。”
萧嫱一下站起,逼过去,叫道:“你是说我不美?”
柳小三一下楞住了,心想:“这小马子的脾气,怎么这么火爆?”
说这样也不是,说那样也不是,叫他如何说?他干脆闭口。
却听得祝朗后头笑道:“小灵猴,遇上漂亮女娃就轧啦?”
柳小三笑道:“孔子说:‘唯女与小人,是难养也!’,故我……”
话未完,萧嫱已一掌打在他脸上,凶巴巴的道:“唯臭男子与小人,更难养也!”
柳小三楞道:“何时又来这一句?”
却听得凌掌冰大叫道:“你们眼中有没有我的存在?你二人到底是来找我,或是找这四个小王八蛋?”
朱贝戎六人登时怔愕了眼,也大叫道:“你闭嘴!”
孟冬寒叫得更大声:“你不免太过嚣张,这是我们的地方,你们却来这里吵架,旁若无人,将我们这做主人的又放在那个位置?要吵出去吵。”
朱贝戎四个听了,就要走?
凌掌冰却又大叫道:“不准走!孟冬寒,你说的又是那里的屁话?还是帮我拿下。”
朱贝戎也大叫道:“他叫我们出去,你却又要留下我们,你眼中又有没是非?”
凌掌冰和孟冬寒登时听得一楞,怎变成这样?
却又听得祝朗大叫:“我眼中都没有你们的存在,留下凌掌冰,其他的都给我走。”
巴岱楞道:“你们怎都眼来眼去的,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又要留下谁,我怎么都搞不懂?”
凌掌冰愤怒大叫:“来人啊!给我拿下!”
几个手下听了,立即跑过来,将凌掌冰架住。
凌掌冰一楞,又叫道:“我叫你们拿下他六人,却抓我干嘛?”
手下们听了,又冲向朱贝戎六人。
柳小三嗤笑一声,身子飞起,一支打狗棒化成千百条捧影,刹那间,就将凌掌冰的手下,全打得在地下学狗爬。
孟冬寒见了,大喝一声,欺身过去,两臂晃动,一连击出十八拳,往柳小三就凶猛的狂打。
柳小三身子滴溜溜转,迳朝冰块旁闪过,孟冬寒的每一拳都都打在冰上,击得冰屑乱喷,水珠四下飞溅,景观甚是美幻,但场中却是大乱。
只见人人到处躲避不迭,生怕被飞在空中的冰屑击伤。
朱贝戎、萧嫱、巴岱、古人俞便趁这时,蹲下鸭步行走,待离开一段距离后,就站起朝另一冰窖奔去。
待出地道时,支见出口处,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四人急忙刹住,仔细一看,只见那人全身雪白,不但穿一身白袍,就连头发、眉毛竟也是白色的,白长发乱成一束马尾,面孔甚英俊,却也白得怕人,一副冷酷模样,右手柱着一把长刀。
那刀也未更太长了,拄在地上,长度几乎跟他的肩等齐,就跟萧嫱一般高,这样的长又,又怎能舞得灵便?
四人大奇,就往那刀仔细瞧去,只见刀身像剑一样直,只在刀尖处才微微翘起,四人登时感到迷惑,这到底要算刀呢?还是当剑?
当四人在看刀时,这个全身雪白的人,却也一直在打量着萧嫱。
萧嫱不经意的往他的脸看去,一和他的眼光接触,全身登时感到一股冷意,急忙躲在朱贝戎身后。
只听那人冷冷道:“前面那处冰窖,发生什么事?怎么有人在打架?”
朱贝戎心思一转,应道:“有人闯进来,凌掌冰和孟冬寒正带人围攻,但来人武功高强,他们抵挡不住,就要我们去搬救兵。”
那人道:“向谁搬救兵?”
朱贝戎道:“十三太保之一的白斩冰。”
那人道:“我就是白斩冰,你四人再跟我去看看。”
朱贝戎大惊,真没想到他就是白斩冰,这下可真透,听那凌掌冰的话意,这白斩冰的武功似比祝朗二人还高,他这一去,祝朗二人岂不危险?
正思忖时,却见白斩冰道:“你在想什么?我的话没听见吗?跟我过去。”
朱贝戎道:“来犯的敌人甚多,凌掌冰怕有闪失,就叫我抓这女的先走。”
白斩冰看他背后萧嫱一眼,道:“你们这样叫‘抓’吗?快跟我过去,等一切了然之后,我再做道理。”
朱贝戎见计策不能得逞,念头又一转,道:“那请你先走。”
说着,将手一摆,四人让过一条路,白斩冰看了他一眼,才从他们身边走过。
朱贝戎四人待白斩冰走到前面冰窖时,就急忙奔到另一座冰窖,一阵左转右旋,又望见一条地道。
正待走时,忽见人影一闪,白斩冰又已拦在他们身前,四人不禁惊叫一声。
白斩冰冷冷道:“你四人要往那里去?”
朱贝戎急得说不出话,又无法可想,只得站在那,心里可真是坏透了。
白斩冰喝道:“你四人到底是谁?”
萧嫱见他如此狂傲,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冲到他面前,大叫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我们要到那里我们的事,你管个什么劲?问我名字,我却偏不告诉你。”
哇噻!天下第一女勇士!
朱贝戎三个男的却看得大惊,急叫道:“萧嫱。”
白斩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