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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此事彻底闹大了。
最后,王家族长王琼做出决议来,王磐挪用店中银钱,违反家规,被打了十鞭子。而两名管事随动了王磐,却是在后者先动手的情形下,故重责十杖,以示惩罚。
一听到这个如此偏袒两名管事的决议,那王虚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和王琼争执了一下却是无果,当即到太原府一纸诉状,将两名管事告到官府,罪名是恶奴欺主。按照唐律,这仆人动主人,最少也是个流徙之罪,一般来说直接斩首。而主人打死仆人,赔上一匹牛马即可。
而王琼在知道这情况之后,也是微微发怒,自己已经做出了决议,这王虚还要将两名管事告到官府,分明就是藐视自己族长的权威,当下让人与太原府的知府打了招呼。最后,这知府只判定两名管事肉刑,重责三十大板,赔偿王磐银钱十贯。
这个结果不仅让王虚父子愤怒不已,就连整个外房都开始民怨沸腾。王磐拿起那赔偿的十贯铜钱,狠狠的砸到了那名前来送钱的北房管事的鼻梁上。顿时,那人鼻梁断裂,血如泉涌。
王琼听得这断了鼻梁的管事的哭诉,也是勃然大怒,心想这王磐也太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就派人来外房,欲将王磐押到北房去,当面责问。
王虚却是闭门不理。北房派来的管事只得灰溜溜的回了北房。
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经过这件事之后,外房与北房的矛盾显露无疑。也再没有管事来外房坐镇查账。
其后虽有王屈的尽力调解、缓和,然而效果不大。
看到这里,张允文便知道,自己一直寻找的突破口终于找到了。
当下将情报烧毁,然后带着一丝笑容躺在床上,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突破口。
第二日一大早,张允文便将那胖胖的周掌柜和何苗叫了过来,详细的布置了一番,为给他们二人派好了工作后,叮嘱道:“你等切忌,一定不要露出任何破绽让那王家发觉,一切都要有种顺其自然的感觉!”
二人忙连连点头。
当日,何苗便在太原城外“送别”了张允文张老爷,自己再次返回太原城。而张允文等人则是纵马往太原南面走去。那里的官道是山东诸州进入太原的必经之路。
这边何苗一送走张老爷,便径直来到了太原最有名气的歌舞坊。
想这何苗,也是在太原混了几年,掌管着几家调查院的店铺,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商人。所以他一出现在这座名为“春满园”的歌舞坊的时候,那名脸上敷着厚厚脂粉的老鸨子先是一愣,接着满脸谄笑的道:“哎哟,这不是何老爷么?真是好久不见啊!听说你发了大财,离开了太原,今日怎的又回来了?”
何苗伸出胖胖的手,抓了一下老鸨子的胸口,露出一副老嫖客常有的笑容:“这不是想曾妈妈你这儿了么,特地回来摸摸啊!”
老鸨子顿时“啜”了一口,拿起手中丝巾打了一下何苗的胖手,故作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直看得何苗哈哈大笑。
“唔,你们这儿又来了什么新的乐妓舞女啊?排了什么新的歌舞,让老爷我欣赏欣赏!”何苗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四下扫着。
老鸨子以为他心急着见那些乐妓,当下故作不满的道:“哎哟,何老爷,刚才还说特地回来摸摸老娘,怎么现在就去瞅其他姑娘去了?你们男人啊——”
何苗闻言,轻笑道:“别的姑娘要看,老鸨子你也要摸啊!”说着,一支咸猪手又摸了老鸨子一把。
“死样儿!”老鸨子又翻了一个白眼。
何苗笑着走开,在大厅里一处位置上坐了下来。
此时大厅中央舞台上正在表演歌舞。何苗目光四下一扫,便发现了自己今夜的目标。
在一群年轻人中,王磐正大呼小叫片子这双手,眼睛望着舞台之上,却是一眨不眨。旁边几位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也尽皆用一种将要将人衣服扒光的目光盯着台上的舞女。
“何老爷觉得怎样?这可是老娘一手**出来的,看这舞姿,听这声音,啧啧,老娘都有些想要了!”不知何时,那老鸨子竟然再次出现在何苗的身畔,对着何苗说道。
何苗不由暗骂这老鸨子的不长眼,转念一想,莫不是这老鸨子看上自己了?当下一阵恶寒。瞟了那王磐等人一眼,心头忽然起了主意。
当下笑着大声对老鸨子道:“不错啊,真是不错,这舞姿这般曼妙,这丝竹之声如此清籁,着实让人流连啊!曾妈妈,你且记下,今日本老爷打赏上面的姑娘每人铜钱五百!”
老鸨子一听这话,顿时笑逐颜开,满脸堆笑道:“何老爷真不愧是何老爷,台上一共二十二名姑娘,何老爷这一出手便是十一贯贯钱,果真是出手不凡啊!”
这边的响动自然引起了王磐那边的关注,只听王磐冷哼道:“不过区区五百文而已!曾妈妈,你且记下,本公子打赏每人铜钱一贯!”
此言一出,老鸨子更是眉开眼笑,向何苗告了声罪,便来到那群公子之中,四下招呼。
这时何苗不由暗骂自己迟钝,那老鸨子刚才缠着自己分明就是让自己掏钱嘛!
何苗当下朗声道:“曾妈妈,你切记下,老爷今日赏每人铜钱两贯,就连曾妈妈你也有份!”
听得何苗这般说,那群公子顿时一怒,又开始往上加起价来。
就这样一直加到了十。就在王磐刚刚喊出十贯的时候,台上歌女舞女同时停了下来,却是满脸怒气的望着那群公子与何苗。
“这位老爷,各位少爷,你们的赏赐奴婢心领了!可是你们意不在我等歌舞之上,众姐妹们领起你们的赏钱来实在心头有愧。还是请收回去吧!”只见一名穿着宫装的女子站在台上淡淡的说道,“曾妈妈,刚才记的那些帐,全部撕了吧!好了今日姐妹们也乏了!若是众位客人想要欣赏歌舞的,晚上再来吧!”
“菱姑娘,菱姑娘!”听得这女子的话语,王磐顿时面露浓浓的失望。知道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后台之上,那王磐顿时转过头来,咬牙切齿的看着何苗。
何苗也是转过头,愤怒的望着王磐。
“死胖子,你他娘的是在找碴!”王磐恨声说道,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价格战好像是自己先挑起的。
何苗也是嚣张一笑:“老子还没怪你们将菱姑娘气走了,你们却来怪老子!”
这嚣张的话语一出,顿时惹起了这些纨绔公子们的怒火,他们纷纷嚷道要让自家老爹或是其他长辈来收拾何苗。
何苗闻言,却是轻蔑一笑:“靠家里算个屁的本事,有种咱们来赌上两把!”
于是何苗和王磐等人便浩浩荡荡出了歌舞坊,往赌坊而去。本来王磐等人说找最近飞赌坊,何苗却是轻蔑的道:“就那家小赌坊,若是老子去了,平白的失了身份!”
所以,在何苗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家装饰得颇为豪华的赌坊。
在那家赌坊的招牌上,赫然有着一个调查院的标记。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盗窃
更新时间:2010…9…14 10:03:00 本章字数:3390
四面墙壁包着厚厚的绒,地面上铺着洁白的羊毛地毯,头顶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巨大的宫灯,投下明亮的光芒。
虽然是冬季,但是一进这赌坊便有一种宛在春日之感。墙角的火炉正散发这丝丝热气,场中的香炉冒出缕缕香烟。
可惜的时,此时的王磐却是焦躁不安,滴滴汗水从额上落下,看样子内衣已经湿透了。
“他娘的,这么热还让不让人玩,把窗户打开!”王磐理了一下衣襟,对着赌场中侍应的小厮吼道。
那小厮赶忙打开窗户。顿时,一股寒风涌进屋中。
王磐不由浑身一颤:“算了,还是关着吧!”
何苗见状不由冷笑道:“这位公子,怎么,不玩了么?”
“谁说不玩了!”王磐瞥见何苗的笑容,不由心头恼怒之意更盛,“咱们接着摇骰子!”
何苗看看王磐身边的筹码,却是故作好心的提醒道:“这位公子,你手中的筹码可是不多了啊!”
王磐脸色顿时憋红,四下望了一众纨绔公子:“呃,那个,你们谁有私房钱,先借与我,改日定然还你们!”
一众公子却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王兄啊,漫说我等没有,就是有,谁会带着几斤、十几斤的铜钱来逛街啊?能带个半贯一贯钱,已经很是不错了!”
王磐闻言,不由有些失望了。
何苗见状,知道该收手了,当下笑道:“这位公子,你我不过意气之争,况且同时喜欢那菱姑娘,怎能在此斗成这般模样?来来,这些还你,以后我们再接着玩!”
王磐顿时愤怒的道:“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苗即刻表情无辜的道:“我这不是瞧见公子性格豪爽,加之身世不凡,起了结交之意么?再说了你我同好那菱姑娘,趣味相投,若是能因此结识,岂不是一桩美谈?”说着,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一听何苗这样解释,王磐心头怒气顿消,却是有些犹豫的望着何苗。
何苗知他心动,当下继续道:“观这位公子所交之人,皆为金玉,且家世不凡,在下乃是生意人,不缺的是钱,缺的正是关系,这位公子和诸位公子能帮扶在下一把,在下定有重谢!”
王磐一听这话,顿时豁然开朗,难怪这胖子会向我等挑衅,分明就是想来结交我等,以方便其做生意。想到此处,王磐看着何苗,开始觉得顺眼了。
就在何苗和王磐开始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张允文正和一群人呆在官道一侧的树林中。此处位于太原南边将近百里处,却是两条官道交汇的地方,是进入太原的必经之路。
“头儿,想我也是堂堂的从五品游击将军,怎么能做这种学强人做这种剪径的勾当呢?”刘诚一边拿起横刀将自己手中崭新的砍刀砍出一个个豁口,极力弄成破旧的样子,一边对张允文抱怨道。
他的言语顿时引起了其他士卒的纷纷赞同,马望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