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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峰转过身子,脸冲着墙,使劲用拳头砸了几下墙壁,继续说:“我和你是有约定的,我的心不会变!可是当楚云无助期望地看着我时,我就会迷失自己,总出现一种幻觉好又回到了我们相爱的那个时候……我痛恨我自己,我这样伤害了你,对不起你,让我无法像过去一样面对你。”
“这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让你这样做,你是不会陷在这样的情感里,不能自拔的。”
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如此地劝说他,仿佛那不是我自己的思想,不仅如此我仍然不停地说:“其实我非常能体会你的心情,我又何尝没有过这种体验?在我看见你和林丽丽在一起的时候,我连自杀的心都有,我甚至会去和别的男人……哈哈,我只想虐待自己,只想用脚去踩那已经肮脏的灵魂。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坏?是不是会让你鄙视?你根本不用惭愧自己的背叛!因为最先背叛的人不是你!是我!”
我不知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就仿佛把自己说的越坏,越能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觉得宁可自己比他痛千倍万倍,也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愧疚而痛苦。
少峰惊讶地看着我,我此时的脸上一定是一种无比狰狞的模样吧,要不他怎么会有一丝的恐惧?
“小艾,你为什么还要往我的心里捅刀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吗?对于楚云我是回忆和怜悯,我陷在其中是因为我难以忘记过去。我知道那不是爱,不是我对于你才有的那种刻骨的相思,有你在我身旁我会很快从那种状态中走出来。可是,你刚才说的都不是事实,是吧?你是为了安慰我才那样说的吧?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我的心突然抖了起来,是畏惧还是什么别的感觉我说不清楚,我突然觉得自己在把心里最神圣的东西撕下来扯得粉碎,然后还说我高兴!
我不敢看少峰,刚才还坚强无比的心,此时脆弱得像个一碰就碎的玻璃杯。
一个飘忽的声音传来:“我们走吧。”
我才发现楚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面前,她身边没有刚才那个男人。
我无力地说了声:“走吧。”
然后跟着她缓缓而行,没有听见少峰的脚步,我回头看,他还在屋檐下发呆。
我后悔了,自己是在干什么?用刀刺他一下,然后再洒把盐吗?可是这不是我的本意啊。楚云可能也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吧?她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前行。
走出去好远,少峰还是没有跟上来,我回头看时,屋檐下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你不用担心他。”楚云转过身说:“小艾,你很幼稚,我知道你的心里非常非常的在乎他,却不在乎你自己。”
这时候我看见了楚云的眼睛,她看向我的眼睛很温柔,虽然仍然明亮美丽,可是有了别的什么东西,朦胧,深邃,捉摸不透。
“是吗?”我问。
她点点头,又转身住前走。我木然地跟在后面,她说我不在乎自己在乎他?看来我们的对话她全听见了。
刺耳的汽车刹车声惊醒了梦游般的我,姐姐从汽车上跳下来。
“小艾!找你们半天都没找到,原来你们在这儿。春燕要带咱们去玩,你们快上车。”
“姐,上哪儿玩?”
“别问了,上车。”
不容我分说,姐姐拉着我和楚云就上车。
假小子一样的春燕姐开车,钟秀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们这一车五个女子。
我坐在后排中间,姐姐看看我的脸色说:“小艾,你怎么没精神的样子?”
“姐,我还没缓过来劲。”
“不对,你脸色挺难看。我摸摸你的头,哎,春燕,别去打靶了,咱们去医院吧,小艾发烧了。”
“姐,没事儿,是刚才吃川菜辣的。去打靶吗?好啊,我最喜欢。”
“真的没事儿?”钟秀也回头问我。
“不骗你们,你问楚云,她的身上也跟我一样,热乎乎的。是吧?楚云。”
“我们刚才去吃川菜了。”楚云马上说。
姐姐半信半疑:“吃川菜能吃成你这样?好吧,原计划不变!”
春燕姐一脸兴奋地说:“小艾你知道吗?我们今天是下了赌注的,你说如果我们几个比赛,谁能打第一?”
“那还用说,肯定是我姐!”
枪是警察的第二生命,每个警察都会对这个保命的技术,不遗余力地刻苦练习提高水平。我对于老姐的射击技术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北京市公安系统的射击比赛上,她曾经拿过两次第一,是刑警队对外的招牌,连于队长都对她赞不绝口。而在姐姐的影响下,我酷爱打枪,有这样的机会我怎能放过,刚才与少峰的一番不快,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得,你赌输的概率比较大,一赔十。”钟秀姐在一边给春燕姐泼冷水。
“未必!”春燕姐头一甩说:“小艾,你打枪怎么样?要不咱俩比?”
“我肯定—输——不了!”我大喘气。
“小样儿的,你还赢我?我倒过来叫你姐!”
“别别,咱别乱了辈份,我可不想占你便宜。你和楚云先比,你要是输了,就不用我出马了。”
“小艾你真会气人!行!咱们就淘汰赛怎么样?五个人同时打,成绩最低的淘汰,一局淘汰一个,看谁赢得第一!”
“姐,我想明天就回北京。你给我们把机票订好。”
钟秀马上说:“没问题,我这就打电话联系,把你们的身份证号码告诉我。”
梅县公安局的露天靶场非常简陋的,就设在郊区一块空地上,比北京公安部门的现代射击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简易的小房上搭了个防雨棚,射击点上有几个简易的隔断,侧面一个通道直通前面的靶位。
管理员打开枪柜让我们挑枪,这里的枪都是老式旧枪。我挑了把五四式手枪,这种枪虽然老式,但是我当初跟姐姐学的时候就是这种枪,用别的枪我还没有试过。
楚云随便拿了一把,是勃朗宁手枪,后座力小,很适合女士用的一种。
管理员先发给我们每人三发子弹,按照惯例是要先打三发试枪。我上好三发子弹装上弹匣,站在自己的靶位上,而楚云低着头站在靶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已经晴了,光线充足,风速静风,是非常适合打靶的天气。
有一名管理员已经在15米处立好了枪靶,他手里挥动着小旗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
“砰”的一声,不知是谁那么快,已经开枪了,估计是春燕姐。我目测了一下枪靶,抬手就是一枪,瞄准稍偏左,再一枪偏点右,最后一枪瞄准靶心。
管理员开始报靶了。姐姐25环,春燕姐20环,钟秀姐22环,我5+6+7,只有18环。到楚云的靶子,管理员在靶上看了半天,用旗子划了三个圈,竟然全部脱靶。
“下面开始正式比赛了啊!”春燕姐大着嗓门说,看来她挺有信心,毕竟不用自己垫底的自信还是有的。
谁知道接下来的比赛,竟然让春燕姐完全没有预料到,也出乎我们所有人的预料。
楚云站到了最后一局,和姐姐争第一。
前面的三轮比赛她都是23环,稳居中游,淘汰的顺序是春燕,我,钟秀,我在第三轮被淘汰。
第十章 残缺不全的记忆
更新时间2006…3…1 9:52:00 字数:4881
最后楚云和姐姐的射击比赛,她25环,姐姐打得更出色,是28环。可是我心里有一种感觉,楚云并没有尽全力,她完全是在控制着比赛。
我注意到她打枪的时候浑身散发出的一种魅力,那是职业枪手所特有的气质,全身自然放松,几乎察觉不到呼吸。在较量中能够把自己的心态控制得如此平稳,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水平。
姐姐似乎也有所察觉,她并没有得第一的那种胜利感,当春燕和钟秀祝贺她的时候,她淡淡地说:“这个成绩太一般了。”然后对楚云笑笑说:“好枪法!”
楚云有些腼腆地说:“我不行。”
春燕和钟秀也对楚云的枪法刮目相看说:“楚云,你还藏了一手,最后露峥嵘。”
“咱们去比赛徒手格斗怎么样?”姐姐突然提议。
“好啊,我同意!”春燕姐第一个叫起来,我真怀疑她有暴力倾向。
钟秀姐也马上赞成:“上车!他们这儿的格斗练习场地比这个靶场还强点。”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姐姐的意思,她一定是想试探楚云的本事,也可能她因为这场比赛对楚云有了些别的想法。
楚云也没有表态,一副我随便的样子。
春燕姐“呜呜”地拉着警笛,把车开得飞快。我坐在车上,仔细地想了想,对于楚云的过去,我以前跟姐姐是怎么介绍的。我没有讲楚云在恶魔岛上的大展神功,这是肯定的,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少峰。但是关于那个‘沙加’为首的神秘组织的事,我跟姐姐说过。也许在这个问题上,引起了姐姐的联想?再有一种猜测就是关于辛家人会武功的传说。
我心里比较塌实了,毕竟这些事只能让姐姐猜测而已。不知道楚云是怎么想的,打个靶玩玩就行了,干吗要那么认真?还有,今天在街上找她的人是谁,晚上我一定要问问她。
姐姐说的徒手格斗基本上就是散打、拳击加擒拿,是警察在和歹徒搏斗时最实用的防身术。揉进了中国功夫柔道和擒拿术里最精华的东西,用腿脚、掌拳去击中对方的要害部位,从而将对手击败。
春燕姐带着我们到格斗训练场的时候,看见贺队长领着他手下的一伙警员也在这里。大概是本地的某位高手邀请贺队长来指导,其实就是下了挑战书。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中心台子上激战正酣。
我走在后面,晚一步进门,轻拉了一下楚云小声说:
“呆会儿谁要让你跟她较量,你都不要同意。”
楚云挺惊讶地样子说:“我本来就不会格斗啊!”
“那我就放心了。你刚才打枪,怎么那么准?以前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