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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小子来了。”
丁坤等人都站起来和金炎打招呼。金炎一边和他们应和着,一边向我走过来:“张总,你回来了,应该我给你接风,怎么还要你请。”
“这你就客气了,我走这么长时间,把公司的事都扔给你们,我心里有愧。好了,菜也上来了,咱们今天就不多客气了,大家尽兴地吃。”
“这位是……”金炎坐在我旁边,看见坐在我另一侧的楚云,立刻问我。
“金炎,这是我的好朋友楚云。”
金炎和楚云握了下手,然后说:“张总,我看你这次回来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吗?怎么不一样?”
“变了,变化挺大的。”金炎看着我上下打量着说:“我也说不上具体的变化,好像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
“我也有这个感觉,只是没好意思像金炎这样和你直接说出来。你变得开朗了,还好像增加了一种气度。”丁坤也点头说。
我笑了笑说:“其实我还是我,短短的一个多月能有什么变化?可能是我在美国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对人生有了更深刻的感悟,才会令自己有了一些气质上的变化吧?”我端起自己的酒杯,里面已经倒满了啤酒。“来,为我们大家今天的重逢先干一杯。”
“干杯!”
我一饮而尽。我们女士是啤酒,他们男士是白酒,看到我喝干了,他们也不能示弱,都把杯中酒喝了。
接下来我把自己在美国发生的事,精采演讲一番,当然删去了楚云变身那样不能讲的片断以及发小财致富的事情,主要讲了车祸、恶魔岛被劫和歹徒入室抢劫小敏致死的事。大家听得惊心动魄,长吁短叹,随我的故事情节的发展抒发qing绪。特别是对于小敏的死,很多人见过小敏,我说到她的时候,自己的情绪也差点失控,借着酒劲挺了过去。
席间众人都进入剧情,不知不觉,又说又喝,我忘记了照顾楚云。猛地想起不知她会不会喝酒,才发现她已经喝得小脸粉里透红,一双大眼似睁非睁,媚态可人地样子呆坐着。
“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关切地问,这小女子喝多了,我可弄不回去了。
坐在他旁边的王兵说:“我刚才劝她不要喝了,她不听,说要跟你一样,你喝她就跟着喝。”
“我没喝多,小艾,我还能喝呢。”楚云还一脸没事样地为自己辩解。
得,说没喝多,就一定是喝多了。侯宝林的相声不是这样讲的吗?喝酒的人,一开始说不能喝,等到说没喝多的时候就是喝高了,再喝就得顺着手电筒的光爬上去了。
“你得吃菜,这么空着肚子干喝,很容易醉的。”
“我吃菜了。醉是什么样子的,我也试着醉一次好吗?”说着她又喝了一口。
金炎小声说:“没关系,张总,我开车来的,到时候我送你们回去。”
我只好不再管她,继续和大家聊天。楚云倒不多说,只用那双媚眼四下看着大伙,眼皮其实是强挑着。
“楚云,躺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吧?”
“不用,我还要喝呢。”
大家又侃了一会儿,我看楚云实在是熬不住了,就让大家接着吃喝,自己先结帐告辞了。金炎帮我搀着楚云扶着她坐到车的后排座上,让她躺下。
金炎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坐上。我问金炎,“你现在在哪儿干呢?”
“我刚从公司出来,还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现在在一个朋友那儿帮忙。”
“你呀,就是太意气用事,为什么要和他吵呢?我真没想到你会因为一点小事冲动。”
我说的一点小事就是丁坤告诉我的,金炎因为在向刘然汇报工作的时候,将下面一些职工提出的意见反映给刘然,因为不满刘然拒不接受意见的态度而和他吵起来的。
“张总,我现在不想为我自己辩护,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如果一个月后,你还能够像现在劝我这样心平气和,那我就认了,是我修养不够。”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没照顾好你。刘军他对我有托付的。”
“以后我叫你小艾吧,叫张总太生分了。小艾,我的事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和你无关。你不要有什么自责。我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换个地方未必是坏事,可以不当你的手下了。”
“是吗?当我的手下很痛苦吗?”
“不,不是痛苦,是荣幸。和你在一起工作挺愉快的。真的,这是我的心里话。以后我们朋友相处好吗?”
“我们以前不是朋友吗?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
金炎点点头说:“那好,小艾,有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
想到那时,刘军把他介绍给我的时候,因为对公司的事情不熟悉,他不厌其烦地把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讲给我听,我对他的感激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我想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是要让他回公司来。
车很快就开到家了。我把楚云扶下车,对金炎说:“谢谢你,我真心地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如果以后有缘,也许我们还有共事的一天。”
看到金炎的车开远了,我才扶着楚云进屋。
爸爸妈妈正在看电视,看见楚云醉态朦胧的样子,立刻不高兴了。
“小艾,你怎么能让楚云喝酒?还喝成这个样子!”妈妈上前一把拉过楚云扶她坐在沙发上。
我没敢吱声,没照顾好她,确实是我的责任。赶紧为楚云倒了杯浓茶。
“阿姨,不怪小艾,是我要喝的,她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可是她没事。她告诉我了会喝醉的,我说喝醉是什么样子,我想喝醉。”
楚云现在可能是酒劲过去了吧,头脑挺清晰的。
“来,喝点茶,解解酒。”把茶水递给她。
“云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心里难受吗?”我妈关心的问。
“不难受。”楚云喝了口茶说:“刚才走路好像轻飘飘的,现在呢头有些晕。”
“你要是想吐的话,就赶紧到厕所吐出来啊!只要吐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阿姨,我不想吐,我想画画。小艾,把我的画板给我拿出来,我要画画。”
喝多了酒就画画?真奇了怪了。我进屋把她的画夹拿出来,画画的一套东西都放到茶几上。
“画吧,你就在这儿画。”
她这一画还不知道画到什么时候呢,看爸爸妈妈无限好奇地坐到楚云的身旁,瞪着眼睛想看楚云画什么的样子,我心里一乐,这下可好,没人唠叨我了,我消失。
我进到卧室,放提包听到手机有提醒铃声响,是有人来短信?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短信:“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峰”我一看时间,是19点10分打来的,那时我正在讲我的故事,没有听见铃声。现在已经21点30分,不好。我马上冲出屋子,还没等看楚云画画的妈妈反应过来,我已经出了家门。
我和少峰的老地方,就是那家卡布奇诺咖啡店。我一路跑过去,咖啡店的霓虹灯已经关了,门口没有人。
我来晚了。我失望地看看手机,打开刚才的那条短信,想给他回复一条短信,没什么解释的,道个歉吧。
突然,一个宽阔的胸膛贴在我的背上,一双臂膀从后面紧紧地把我搂住,他的下颏紧抵着我的头顶,轻声说:“小艾,你终于来了。”
巨大的幸福包围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永远被这样抱着。紧点,再紧点,紧得让我窒息,让我感觉到他的心跳,让我体会着他的温暖,让我无法挣脱他的束缚,让这一刻到永远……
“是我不好,我误解了你……”
我的嘴被他的手捂住,然后被他扳过身子。“小艾,记得是第几次道歉了吗?”
“两次。”我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看着我的眼睛,你愿意为别人牺牲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牺牲自己的爱情,因为那份爱情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她不只属于你。你不可以把我的那一份感情送给别人,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是我错了。”
“你错的离谱,错的多么幼稚。”
少峰两手捧着我的头,深深地吻我的唇,唇的温柔齿的坚挺,将我紧紧地吸吮。突然我感觉到他的胡子扎得我好疼,我轻轻呻吟了一下。
他松开我的唇,凝视着我。我们这时才互相看清楚对方。
他一定很长时间没有刮胡子了,浓密胡须遮住了唇上和下颏,一直向两边延长到两鬓,眼窝也有些下陷,好像瘦了很多。
“你瘦了。”
“你也是。”
“我从没发现你有连毛胡子。”
“从你走后,我就没有刮过,我想如果你不回来,我就永远也不刮了。”
“你留胡子的样子挺好看的,显得很帅。”
“真的,那我就不刮了?”
“不行,你不刮,我就不准你……刚才你扎疼我了。而且这个样子显老,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看到有个医生的胡子比你还浓密,那是他引以为傲的男人的威严,可是我说他是老头子,他其实才不到30岁……”
我想起了威廉,那个被我一句老头子伤了自尊的医生,乐得把这个笑话讲给少峰听。
金秋的北京,气候宜人,柔美的小风吹拂着婀娜的杨柳,我们畅漾在后海湖畔,沉醉在秋的怀抱。
听我诉说着在美国的历险,让少峰心痛不已,对于展鹏的示好我没有多说,但他多少能够从我的话里察觉到他对我的情意。他认识展鹏,从那次他和展鹏的较量中他的胜出,曾经给了他男人的骄傲,而这次,我的美国之行,一直和展鹏在一起,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他只是认真地听我说,每一个细节,他都会问到。
说到小敏的死,我们都沉默了
“太可惜了!你去她家了吗?”
“去了。他们接到阿强的唁电了,可是因为他们身体不好,不能去美国参加小敏的葬礼。”
“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小艾,如果你在那次车祸中真的发生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