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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站在不远处等候里边完事儿收拾的宫女,听到里边最深处穿来的声音,也不由得一阵耳红心跳,面红耳赤。
屋内,一片云雨过后的狼藉,衣衫凌乱的丢弃在地面上,浮帘帐暖,女子紧紧的搂着身上的男子,尖尖的指甲因为兴奋深深的刻进男子古铜色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玫红划痕。
余韵过后,慕千怜伏在梁谨夜结实的胸膛之下辗转,水蛇腰扭动出诱人的波纹,那好似含着水波的杏眼春意未退,仍然迷蒙的看着身上男子俊朗的脸,口中逸出忘情的呼唤:“皇上~~”
那声音几乎酥到了骨子里,妖娆媚惑。
这一次,她没有再叫他谨夜。想要脱离水牢得到自由,就绝对不能惹恼了身上这个拥有炽热胸膛的男子,而这个男子,一国之君,最最恼恨的就是有女人叫他的名。
因为这会让他想到那个女人,那个七年前就死去的,阴魂不散的女人!
注意到身上刚刚收战的男子在她一声娇唤后眼底重新染上的暗色,床上衣衫不着,妖娆似水的女子微微一笑。
一双纤纤一手在男子的背上蜿蜒滑动,勾出媚惑的弧度,她抬起头,红唇印上梁谨夜带着薄汗的脖颈,“皇上……”
梁谨夜一动不动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妖娆女子,感受到来自慕千怜的挑拨,身体不由得又起了反应。
可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却是异常清醒,看着慕千怜的眼神,就想是在看一场戏。
而将头倚在梁谨夜脖颈处的慕千怜却毫无察觉,紧密相贴的躯体传来男子明显的身体反应,她含春的眸底,漾起一点失落,又伴随着冷笑。
就在她以为梁谨夜会继续的时候,身上突然一轻,紧接着接触到那炽热胸膛以外的空气,胸口一凉,梁谨夜抽身离去。
她有些不解的撑起上半身,那方才梁谨夜为她随意披上衣服就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刮了下来,顺着身体的曲线,露出胸前大片美好风光。
勾魂摄魄。
“可真是个不要脸的。”
耳边传来男子压抑的低沉声线,带着一股鄙夷不屑,以及一种暗蒙蒙的谷欠色。
慕千怜半卧在床上,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愤怒屈辱感,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了。
于是她随手拿了件披衣披上,拖着疲软无力的莹白双腿,缓步走到了赤着上身的男子身侧,“皇上,臣妾为您穿衣。”
梁谨夜看着她,不置可否。
见到男子的态度,慕千怜心中微微舒了口气。
这些日子的卑微服软,总算让梁谨夜对她的态度好转了,她还不知道梁谨夜么?处了这么多年了,她只要越卑微,梁谨夜的自信心就更膨胀,感觉颜面十足。
这么一来,他心里就舒坦了,时间一久,态度就会渐渐改变。
更何况梁谨夜如今已经因为药物的关系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如今刚刚同赴过巫山云雨,对她的态度自然不会太过糟糕了。
心中有些得意,可脸上却是崇拜妖媚的看着梁谨夜,小声细语:“听闻如今梁氏皇朝和匈奴战役,皇上可要好生休息,别整日的忧国忧民了。”
话落,梁谨夜伸手挥开女子伸来为她扣扣子的手,转身坐下,说道:“本该有人为国祈福,可是考虑到你是不洁之身,便由裘妃来代替你了。”
他的声音平静冷沉,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明显只是随口一提他已经定下来的结论。
慕千怜也不恼,只是轻轻的应了声,那双含情的杏眼儿直勾勾的看着梁谨夜,看得他心头又是一阵火起,好不容易褪去的热潮又席卷着,汹涌的弥漫了全身。
梁谨夜努力忍住了那股不对劲的火儿,看着慕千怜的眼神晦暗难明,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愈发的迷恋这贱人的身体了。
不愧是媚族的族长,连床上都是顶顶尖儿的狐媚子。
上回那个和她私通的侍卫定然倍感销魂噬骨吧!
眼中闪过一抹清晰的厌恶,梁谨夜压下心中的火热,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瓶子,冷身说道:“这个,南司让朕给你的。”
那是一个精致的白玉瓶子,不知是不是放了什么上好的药材,还不曾打开瓶塞,紧紧才凑近鼻尖,就是一阵沁人心脾的芬芳。
定然是稀世之宝!
梁谨夜关注的却不是这个。
他冷哼一声,看向慕千怜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难看,沉声说道:“不是说那日与侍卫私通是因为你媚术大成那个贱民乘人之危么!怎么如今这几日朕与你夜夜……都不见得朕的武功修为有增长半分!”
那看向女子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慕千怜原本平静的心噔的一跳,心中不妙。
那药水虽然让梁谨夜对她的身子成了瘾,可时间一长那临时增长功力修为的用处便没了,而她又至今没有修炼到媚术大臣的地步,只怕这男人一怀疑起来,事情走向便难以控制了。
但总之,她是一定要离开水牢的!
注意到妖娆女子变幻的神色,梁谨夜冷哼一声,却没有想过这个女子胆敢骗他,大手便毫不怜惜的在女子的腰肢上一揽,女子柔软的娇躯便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一个翻身,将慕千怜再次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脊背撞击到坚硬的木板床,一片火辣辣的生疼。
可慕千怜的脸上却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显示出了更加露骨的媚色,勾的梁谨夜喉间一紧。
第127章 陪我练功
然后梁谨夜垂下头,在女子性感的锁骨上轻轻一咬,声音低哑的说道:“这瓶药水是南司让朕给你的,据说对你修炼媚术有帮助,不过你说你媚术已经大成,想必这是起稳固的作用的。”
慕千怜心中一喜,知道是贴身的人给她送了可以短时间内使媚术大成的珍惜药材,脸上却不露分毫。
辗转着,在夜色中清晰的回响。
月色,正浓。
侯在外边的侍卫听到里边再次响起的声音,脸色一僵心中火起,却有些厌恶。
便觉得当今梁氏皇朝的皇后娘娘竟然是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丢尽颜面!
“说!到底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梁谨夜,一双阴鹜带情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身下辗转妖媚的女子,声音带着怒气。
慕千怜此刻此刻,也顾不着许多。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破碎的从口中传来,那双妖媚勾人的眸子顾盼生姿,却又一丝冷芒在身上男子不经意的瞬间,一闪而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片喧嚣后,一切归于沉寂。
夜色,又重新安静下来。
一道屋门关闭的声音砰然响起,重重的吱嘎声后,屋子内,一瞬间安静的能听到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慢慢似乎从床头的位子,响起浅浅的,疲惫的娇喘声,女子身上只是盖了条薄被,那疲惫的几乎抬不起眼帘的眸子痛苦的合着,慕千怜心中无限懊恼悔恨。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药物一旦成瘾竟然会使人成为这么疯狂,她本来用这个药是打算拖延时间,让梁谨夜在碰她的时候真的能够如她媚术大成时一般增长功力。
虽然只是临时性,但能瞒一时就一时吧。
可竟不曾想这个药成瘾后竟然会有这么强大的爆发力,几乎可以让梁谨夜这个极其注重颜面,对她已经极其厌恶的男人在见到她后就气息不稳!
慕千怜躺在床上,还是没有从刚才的疯狂回过神来。
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事情痛苦的,可这是她惹得事端,又何尝不是件好事呢?说不定可以因为这样的接近,以及她长久以来的隐忍,让梁谨夜将她放出水牢呢!
梁谨夜走后许久,也不知是多久。只知道天色一直很暗,浓的粘稠,直到她撑着沉重的脸皮将要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开着的窗外突然吹来一阵风,伴着一阵淡淡的竹叶清香吹来,让她的脑袋中渐渐沉淀清明。
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而当今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出去,脱离水牢。
窗外一阵风,吹的林间树叶瑟瑟作响,一个一身浅灰衣衫的男子,跳窗而入。
看到床上破败的女子的瞬间,那张清隽的脸上浮现一抹抽搐的疼。
可他不慌不忙,站在慕千怜的床边,单膝跪下。
“属下参见族长。”男子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清隽,却让人很难想象是如何在这样的情境下做到如斯淡定的。
似乎早已感觉到男子的到来,她闷哼一声,说道:“南司。”
这声音带着痛苦,南司心中又是一疼,慌忙夺步上前,将衣衫盖在了慕千怜的身上,握住了她的手。
任由南司握住她的手,似乎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慕千怜阖着的眼眸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向南司的眼神平静而温柔。
可那眼底埋藏极深的眼底却闪过一抹深刻的恶毒。这个男人,怎么能不是她的?
在媚族的时候,南司经常陪她练功,帮她增长媚术修为,两人相处的时间许久,怎么会不知道慕千怜的性子?清晰的注意到慕千怜眼底的恶毒,南司轻轻的叹了口气,虽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却不放手。
而慕千怜,她看着南司,说道:“南司,你在外边呆了多久。”
这是上位者的口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存感,她睁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司。
“很早就在了,只是知道怜儿不愿让我插手,只得趁他走了再进来。今夜,梁谨夜让你暂时睡在这里,可以不回水牢了。”
说着,南司从袖中拿出一瓶滋补的药丸,取出一粒喂给了慕千怜,那隽秀的脸上,温柔的能溺出水来。
可慕千怜的态度却是不冷不热的,她睥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把增长媚术修为,可助本宫媚术大成的药给梁谨夜,让他转交?”
既然你今天亲自前来,为何还需要人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