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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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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卿鸾闻言不由捏紧指间白子,冷笑一声道:“托太傅的福,朕这些日子心情好的很,所以那颗珠子,至今不曾派上用场。至于它用起来好不好,朕自然也就不得而知,怕是要让太傅失望了。”一面落下白子。
  段尧欢再怎么自欺欺人,此时也不免察觉到宋卿鸾话中带刺,心中一阵刺痛,见她落子后正要撤手,忙一把抓住,急急道:“卿鸾,我……”
  段尧欢与她下棋时,向来极易分心,宋卿鸾从前不觉得甚么,此时却分外恼火,当下狠狠地抽回手,冷声提醒道:“太傅,该你了。”
  段尧欢低头望着空无一物的掌心,心中怅然若失,不觉苦笑一声,浑浑噩噩地提子下了。
  宋卿鸾低头扫了一眼棋局,不由得嗤笑一声,心道自己胜券在握,此番必然大败段尧欢。洋洋得意的同时,不免感慨周怀素果真料事如神,计算无双,却也隐隐想起往日担忧,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宋卿鸾只恨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还在为段尧欢担心,暗暗斥骂了自己一句“多虑”后,那股担忧便随之荡然无存了。只讥讽道:“与人对弈讲究全神贯注,全力以赴,以此分出高下,方得趣味,似太傅这般,心有旁鹭,敷衍应对,未免有违棋道初衷,还是说,太傅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
  段尧欢一怔,僵硬笑道:“怎么会?圣上不是每次都能赢我么?”
  宋卿鸾闻言心中邪火更炽,重重换了一口气,极生硬地扯出一个笑来,里头含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是啊,不光每次都赢,而且每次只赢两三子,次次如此,简直毫无新意。”眸光一转,却又轻笑道:“不过这次却不然了。”看向段尧欢,似笑非笑道:“这次依然是朕赢,不过呢,却绝不止是赢两三子这么简单。”又逼近些许,挑眉道:“朕这样说,太傅你信是不信呢?朕要你,心服口服。”


第55章 笼中之鸟
  段尧欢一怔; 连忙低头观察棋局,果然见局势早已不受自己控制,黑子不知不觉中已被引入死局; 此番不消说有意相让宋卿鸾,便是不让; 也再难力挽狂澜。不由苦笑一声:“想不到短短几月; 圣上的棋艺竟已精进至此; 反倒是我自作聪明,徒惹笑话了。”
  等下到终局; 段尧欢果然惨败。
  宋卿鸾虽则如愿以偿,大胜段尧欢,却殊无半点欢喜之态,反倒意兴阑珊; 也不再出言挖苦讥讽; 只淡淡命人将残局收拾了。又让小全子将鸟笼提了过来; 兀自逗弄鸟儿取乐。
  段尧欢见是自己以往所赠白玉金顶鸟,心中也生欢喜; 遂在一旁笑着观看。
  白玉金顶鸟颇具灵性,平生最喜自由,不若金丝雀那般甘愿被困笼中; 供人赏玩,若是被人强拘于笼中,拼了头破血流也绝不屈服,但因其极难捕捉; 鲜少有人知其品行,往往被其外表所惑,认为这美丽的鸟儿合该是住在金丝笼中,为人取乐的。而眼下它仍安分待在笼中,不过是因宋卿鸾先前对其百般宠爱呵护,使其对她生了恋慕之情,竟情愿失去自由被困笼中,只求常伴左右。
  宋卿鸾不知内情,前些日子因段尧欢之事时常迁怒这白玉金顶鸟,不复温柔宠爱,反倒阴狠暴戾,常常对其发难,这鸟既有灵性,也借此事看清了宋卿鸾本性,便渐渐心寒,萌生去意,只是仍不能对宋卿鸾完全割舍,故而踌躇不定,并未有所表现。
  宋卿鸾起初还温柔小心地逗弄鸟儿,眼光扫过段尧欢,见他面带微笑,是一副若无其事的做派,仿佛他们之间,甚么都没发生过,没来由地恼恨起来,将那鸟笼往案桌上狠狠一摔,烦躁地呼出一口气。
  那白玉金顶鸟见她故态复萌,忽然惊醒,开始狠命地扑打翅膀,又啄又抓,妄图从中逃离。宋卿鸾看惯了它往日温顺乖巧模样,几时见过它这个样子,一时有些怔愣,待到反应过来,不由得冷笑一声,将那笼子狠狠摔在地上:“好个不识抬举的畜生!”
  段尧欢连忙道:“不过是只不通人性的鸟儿罢了,圣上又何必为它动怒?”
  宋卿鸾忽然转头看他,玩味笑道:“它是太傅所赠,是朕的心爱之物,可不是甚么寻常不通人性的鸟儿……”慢慢敛了笑意:“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朕再怎么喜欢它,它终究——只是朕的笼中之物。”
  段尧欢听出她话里有话,隐约想到了一点,竟不知是喜是忧:“这是……自然。”
  宋卿鸾冷哼一声,再去看那鸟儿时,惊觉有异,原来那白玉金顶鸟看上去柔美无力,不料发起疯来,竟生出蛮力,不仅在纯金打造的笼子上抓出、啄下道道痕迹,竟连笼条都被撑开了些许。
  宋卿鸾一时竟有些心慌,连忙吩咐下去加固鸟笼,小全子连声应是,将地上的鸟笼提起来一看,竟也吓了一跳,叹道:“果然是神鸟,竟有这等神力。”又忿忿道:“圣上待你这样好,你却不知足,就该将你的翅膀剪了去,看你飞去哪里。”他起先不过是起了调笑之意,故意说两句狠话打趣,等真将话说出了口,方才后知后觉想起那鸟儿对宋卿鸾意义非凡,他仗着宋卿鸾平时对他格外恩宠,有时说话做事便失了分寸,不想今日竟犯下这样的大忌,忙不迭地跪下请罪:“奴才失言了……还……还请圣上责罚。”
  不料宋卿鸾竟丝毫不见怒意,只淡淡吩咐他起来,目光幽远飘渺,不知落在何处:“剪去翅膀固然一劳永逸,就好比人失了双腿,寸步难行,便只能留在朕的身边。奈何朕终归不忍心,舍不得,那就只能另寻他法,加固牢笼,委屈它困于这方寸之地了。”忽然就生出了怨恨,咬牙道:“怪就怪它生了异心,全然不顾朕对它的一番情意,居然妄想逃离朕身边,这岂非是自讨苦吃!从来朕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朕想留住的东西,也决计没有留不住的道理。”
  年关将近,本该是一派热闹喜庆的景象,天子脚下近来却起了一则流言,说是两位家世显赫的官家小姐,为了争夺一名戏子闹得不可开交,更有甚者,竟似市井泼妇般在戏楼前大打出手,简直丢尽了父辈的脸面,由此传遍全城,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反倒是这传言中的戏子借此名声大噪,一时风头无两。
  此事经小全子之口,当做笑料讲给了宋卿鸾听,彼时宋卿鸾正与段尧欢在一处饮茶,听了这话便放下茶盏,转而挑了眉毛道:“你是说传言中的官家小姐,是贺知山与王安文的两位嫡长千金?”“嘶”了一声摇头道:“不对啊,那次宫宴百官带了家眷,朕见过她们一回,她二人端庄有礼,颇具大家风范,还一起合奏表演了一曲,天/衣无缝,极是动听。朕因此对她们印象极为深刻。朕还道她二人配合如此默契,定是交情匪浅,怎么,如今竟为一名戏子反目成仇,还不顾身份当众大打出手,难不成那戏子还是天仙下凡不成?”
  小全子想了一会道:“奴才也正纳闷呢,不过听说贺,王两位千金都一口咬定那戏子早与自己定了终身,而对方却非要横刀夺爱,坏人姻缘,因此起了争执。至于那戏子,名叫杜若卿,在京城也算是个名角,曾经有段时间红遍京城,倒不是戏唱的有多好,乃是因其美貌夺人,故而闻名,经此一事,名声更是大了。”
  “哦?那朕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卿鸾低头拨弄着手指,漫不经心道:“嗯,传他进宫一趟罢。”
  “这……”小全子抬头瞥见段尧欢面色不快,连忙转头看向宋卿鸾,为难道:“圣上,这……这不好罢?”
  宋卿鸾不禁笑道:“这有甚么,从前再荒唐的事朕也不是没有做过——你不是都知道的?去罢,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小全子只得领命。
  宋卿鸾轻笑一声,复又端起茶盏,闲闲呷了一口。觑见段尧欢神色不虞,忽然觉得心情大好,作势朝他举杯一敬:“太傅,喝茶呀!”


第56章 杜若卿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 那杜若卿才迤迤然地来了。
  宋卿鸾因从未将他放在心上,故而觉得这时辰过得飞快,全不似那晚苦等太医那一个时辰来的难熬。甚至于小全子将他领进来时; 她还略感讶异。
  那杜若卿束发高冠,衣着光鲜; 显然是做了精心打扮。他本就生的貌美无比; 经此打扮; 愈发显得光彩照人。不料宋卿鸾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竟是嗤笑道:“也不过如此嘛。”转而看向段尧欢; 感慨道:“喏,连我这位太傅的一半都比不上,倒还好意思称名角。”段尧欢乍闻此言,脸上血色尽褪; 看向宋卿鸾道:“圣上; 你……”
  那杜若卿向来受人追捧; 听了这话怎能不恼,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 居然讽刺回道:“贱民卑微鄙薄,自是不比段太傅天人之姿,能以此取悦圣心; 蒙获圣宠了。”此举虽有意气用事之嫌,但他善于察言观色,方才见宋卿鸾虽称呼段尧欢为“太傅”,可言谈间却颇为轻浮; 全不似寻常君臣师生。加上他一早耳闻当今圣上与其太傅之间有不伦之情,又见段尧欢果真有天人之貌,便借此断定了他的身份。又因眼见宋卿鸾言语之间对段尧欢多含轻视之意,便认定段尧欢在她心中不过是个玩物,即便自己出言讥讽,想必她也不会计较,说不定这般不服反讥反而会引起她的注意,能够借此讨她欢心,也未可知呢。
  谁知宋卿鸾闻言脸色一沉,当即起身来到杜若卿面前,抬手便朝他狠扇了一个巴掌,怒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婊/子!你以为你自己是如此,便能以此揣度他人,将旁人想的与你一般不堪么!”她此番言行颇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但段尧欢是她心爱之人,即便她对他爱恨交织,又怎能容忍旁人言语侮辱他?那杜若卿看事只看到了表面,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既要自作聪明,便只能自认倒霉了。
  杜若卿方才是跪着答话,宋卿鸾的那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将他带倒在地。他初时脑袋发懵,等反应过来,已吓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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