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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彩依这双狐狸眼,惯会看人脸色,虽然有些不舍,她还是知趣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不要太累!”佯装乖巧地说着话,本来还想在男人脸上吧唧一口,可看男人似乎下一秒就会爆炸了,她也不敢放肆地摸老虎屁股,赶紧缩回了嘴在男人面前消失。
以莫彩依的狡猾,也猜到司空烈刚刚的动作,很可能是做样子给那个女人看,心底纠结着一团火,她没地儿撒呀。
吼!吼!
她恼怒地直挠头。
突然她想起了男人的允诺,瞬间又眉开眼笑了。
管他是真的也好,还是做样子也好,总算,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入主卧室了。
动作敏捷地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推开主卧室门,看见超大的床,莫彩依美得冒泡,今晚她终于可以和她的烈共度良宵了!
想想她的烈,那健硕的身材,刚刚他搂着她的触感,她就激动得浑身直抽抽。
一下子扑进大床上,翻两个滚,脑子里幻想起了司空烈和她搂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嘴吧里发出了狐狸精似的吚吚呜呜的声音。
这边,莫彩依做着美梦,书房里,司空烈却是怒火冲天!
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他看什么都烦,双臂一撸,桌上的文件,‘嘭’一声全砸在了地上。
他的心口燃烧着一团火,火势好大,好大,仿佛就快把他整个胸腔烙出一个破洞。
好痛!
该死的女人!
他都开口允许她回主卧室了,他都承诺让那个女个立即消失了,他那么低三下四,可惜,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拒绝,还让他把那个女人带进主卧室!
很好!
算你狠!
不稀罕他的主卧室是吧?不在意他把任意一个女人带进他们曾经翻云覆雨的主卧室是吧!
很好!
他便带进去让她看!
他司空烈不是非君雨馨这个女人不可!
只要他愿意,成千上万的女人都会蜂拥而至!
“啊……”司空烈发疯了一般,将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七零八落。瞬间,书房里犹如发生了地震了一般,遍地狼藉。
终于砸累了,他一下子瘫软在真皮椅子里,双手揉向自己的额际。
门外,张婶和其他佣人早就闻声而来,听见里面的巨响,也没有谁敢出声音询问,只得垂首在书房门外等候着。
似乎,他们少爷,好久不曾发这么大脾气了!
难得发一次脾气,真的会吓死人。
今天也不知到底谁惹恼他了!
其他小丫头猜不出少爷到底怎么回事,可精明的张婶却能洞察其中的奥秘。
贱人啊!作孽呀!长得就是个克夫相,还得瑟地以为自己是女王,看把她们家少爷折磨得!
当即,心底把个君雨馨又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又骂了个彻底!
约莫沉寂了半个小时,司空烈拉开书房的门,对着张婶吩咐:“把里面都收拾了。”
迈步,往楼下而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汽车的引擎声,然后迈巴赫呼啸而去。
“少爷!少爷呀!都这么迟了,你这是要上哪里去啊?”张婶匆匆下楼跟着追了一段,可惜迈巴赫早不见了影子。
沮丧地停下脚步,张婶只得给丁川打电话。
她们少爷可是老爷子的宝贝疙瘩呀,万一出点什么事,她算是活到头了。
黎阳的初秋,夜风冰凉,君雨馨蜷缩在泳池边长椅上,像木头人一般,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她的腿已经完全麻木到没有知觉,而她浑身的血液,仿佛也凝固了,结冰了。
她很冷,她只得紧紧抱住自己,将下颌置于膝盖上。当迈巴赫冲出别墅的时候,她抬眸看了一眼那个方向,然后回归静止。
“少,少奶奶,这里好冷,咱们进去吧。”阿梅的声音里染满了颤音,她不知已经劝了君雨馨多少回,可她就是那样坐着不动,想要回屋给她拿件衣服,又担心她一走开少奶奶出事了。
于是阿梅只得在旁边默默地陪着。
终于,君雨馨动了,她放下了长腿,“走吧,咱进屋。”她无所谓,可不能冻坏了阿梅。
主卧室的方向,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而她以前住的那个房间,刚刚,被莫彩依弄脏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进去住的。
这二楼的其他房间她也不想住了,省的看到某些不该看得心烦,司空家的三楼只住了司空羽菲一个,应该还有很多客房。
拿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她准备上三楼去休息。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不太一样,中间是宽敞的大厅,休息的房间设在两头,看上去房间还挺多的。
随意走到一间房前,君雨馨伸手刚触到门把手,张婶就尖着着嗓门喊了起来。
“少奶奶,快住手!那间屋子是你碰不得的!”
君雨馨回眸,便看见张婶一脸恼怒地冲她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全是鄙视与刻薄的精光。
“这不是空房间吗?我怎么就碰不得了?”君雨馨冷冷地问。这个老女人处处不待见她,她也没好脸色给她。
“哼!”张婶冷哼了一声,“这是我们……”张婶的话音嘎然而止,遂有些不耐烦地吼,“总之,这个房间不是你这种人碰的!你还是下楼去吧,这三楼的其他房间你也不能进!”
说话间,张婶甩动着手上的一大串钥匙,将所有的房间门上了锁。
拧着眉,君雨馨咬牙,寒着脸对着张婶问道:“我这种人?请问我是哪种人?张婶,你能说明白点吗?”
张婶表情一僵,似乎意识到自己嘴巴快了一点,不过,她也不怕,她们家少爷已经不待见这个女人了,她被赶出司空家是早晚的事情。
心里这么暗忖着,她胆子大了,甩了一张冷脸,回道:“至于少奶奶是哪种人,我这老婆子是说不清楚,少奶奶自个儿应该最清楚!”
阴声阴气地撂下一句话,张婶倨傲地下楼而去,只要少爷不在,她这司空的管家,在这个宅子里,就是可以横着走!
哼!马上就要被踢出司空家了,她怕谁?
咬牙,君雨馨真想给这刻薄的老女人踹过去一脚,不过,她忍住了!
如今,她的任何举动都是被人笑话的。她何必把自己搞得更狼狈。
下了二楼,却见其他房间都上了锁,那个老女人好狠!
君雨馨干脆就在大客厅的沙发上睡下了。
幸好盖沙发的薄毯没被收走,她扯过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间,君雨馨老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倏地睁开眼睛,便见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眸子。
下一秒,熟悉的男人味道,夹杂着酒气儿直冲她的面门。
不用猜也知道是司空烈,立即翻身,她想起身摁开电灯开关。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准她动,跟着整个身体沉重地压住了她,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寻找着她的唇。
“起开!”君雨馨浑身紧绷,推拒着男人,声音压抑低吼。
男人没有吭声一个劲儿地在女人脸颊上和脖颈上乱啃。
君雨馨怒了!
她可没有忘记,他的主卧室,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呢?他这是在外面混够了,回家冲她撒酒疯来了!
狠劲儿地推着男人,君雨馨嘶吼:“司空烈,要撒酒疯去你的主卧室,里面有个女人正等得不耐烦了呢。”
“女人,你真的要我去跟她?”因为酒的关系,司空烈的声音无比沙哑,虽然在黑暗中,也能见他拧紧的眉头。
咽下心口的火气儿,他盯着女人的脸庞一刻也没放过。
君雨馨冷嗤了一声:“笑话,你司空大爷想要跟哪个女人,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让开!”抬手,她使劲推搡着男人的肩。
虽然看不太清,司空烈仍能想象女人冷漠的脸庞的样子。她没心没肺的话,犹豫在他心里刺进去一把匕首。
心里一阵刺痛,他的声音也很冷:“对!确实和你无关。不过,你也是我司空烈的女人!我今晚就偏要睡你!”
不由分说,男人低头便啃咬女人的唇瓣。
“唔,滚……你这个畜生!流氓!你以为你是谁啊?古代的帝王吗?想睡哪个,哪个就得乖乖就范!”君雨馨奋力踢打,眼睛里雾气升腾。
呵呵,‘也是’她也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她应该不算是他的女人,她仅仅是他用几百万买回来的一个替身而已。
不管女人的挣扎,踢打,男人狠劲儿地啃咬女人的脖子,潜意识,这女人就是他的,他要她,她便不能拒绝!
他司空烈要宠谁,谁就得乖乖顺从!
普天之下,也没有谁敢骂他‘流氓,畜生’!
“不知好歹的女人,爷宠幸你,是你的福气!”男人恼怒地吼,双眼嗜血,今晚不把这女人驯服了,他就不是司空烈!
大力地扯开君雨馨的衣服,男人似一头发了疯的猛兽。
“不!”君雨馨哭喊,她不要他这样对待她,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我不是你女人!我只是你几百万买回来的一个玩物而已!大爷你的宠幸我无福消受!”
颤抖的声音里,她哭喊出了心灵深处最大的痛!
她和他只是银货两讫的交易关系!
倏地,男人停住了嘴上的动作,死死盯着女人的脸,他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说出这样的没心没肺的话。
是,当初他们的结合确实相当于是一场交易,可是,她说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
请问,当今世上,有哪个玩物被男人宠上了天?
不都是玩玩,腻了就扔了么?
可是,他根本没把她当成玩物在玩,他是那么宠她,把她呵护在掌心里面宠着,虽然,他不知道他对她的这种宠能够延续多久,但是,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腻,还没有想要将她丢掉!
但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居然自甘下贱地标示自己是玩物也不要当他的宠物!
心底凝结的怒气,充满了司空烈整个胸腔,这就是他宠坏的女人,一个白痴到无药可救的女人!
“好!你要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