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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着眉头,司空羽菲有些微微动怒,眼里升腾起委屈的泪水。
“羽菲,其实我很理解你。如果我是你,我也有可能会有你这样的想法,可是,我想,顾西诺是认真的,他不像在撒谎。就我的观察,顾西诺或许真的爱上你了。如果你是真的爱他,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点时间?我是真心不希望你们错过。”
人这一辈子,要碰上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容易,要碰上一个自己的爱的人也不容易!
有的时候,给别人机会,其实也就是给自己机会。
君雨馨打心底希望司空羽菲好。
“我……可是,他这样说,我真的很难过……”司空羽菲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强烈。
“是,顾西诺的话或许不太能让你接受,可是,这却是他最诚实的想法。难道你希望她用谎言来欺骗你。”
“那倒不是。”
“这不就对了!”君雨馨抓了司空羽菲的手放在手里,“羽菲,机会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想想你那么辛苦地追他,难道你想放弃他了?”
“不!”司空羽菲回答得太快,瞄见君雨馨嘴角的笑意,俏脸立即红成一片,嚷道,“哎呀,不说了,再说吧,我会考虑那么一下下。”
游离着目光,司空羽菲起身叮嘱君雨馨道:“快把汤给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君雨馨笑应着,端起了汤。
司空羽菲这么野性的丫头,对她其实还算是客气。尤其是知道她有了宝宝,还蛮关心她的,这不,还亲自给她送汤了。
摸着肚子,君雨馨很是欣慰。她这是沾了宝宝的光。
“少,少奶奶!”
君雨馨将碗举至嘴边刚想喝来着,阿梅喘着粗气扑到门边,惊呼了一声。
“阿梅!发生了啥事?这么慌张?”君雨馨讶异地抬头,就见阿梅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打向她手里的汤碗。
砰--
君雨馨手里的汤碗应声碎裂。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平时阿梅就是个细心又聪明的丫头,做事也稳重,从来不会像今天这般毛手毛脚。看着洒了一地毯的汤,君雨馨有些生气。
“少奶奶……”阿梅拍着胸脯,顺着气,“你,你听我说……”深深吸了两口气,阿梅凑近君雨馨嘴边嘀咕了两句。
君雨馨的脸瞬间变成一张白纸一般,苍白得吓人。
“阿,啊梅……你是说真的?”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肚子,君雨馨心里后怕得不行。
丁可儿这个女人,她居然这么大胆!
要不是阿梅来得及时,她的宝宝,恐怕……
天哪!
君雨馨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软倒在沙发里。在这个家里,君雨馨只相信阿梅一个下人,所以,她只是偷偷告诉了阿梅她怀孕的事情。想让她在生活上给照看着点。
她真的没想到,丁可儿这个狠毒的女人,这么快就想对她下毒手。
看来,昨天在去医院的路上,她感觉到身后有眼睛盯着,并不是她神经过敏,丁可儿一路跟着她进了医院,在妇产科检查的时候,门外出现的奇怪女人,应该也是她!她怀孕的事情,丁可儿显然已经知道了。
这女人找了地痞流氓,想害她,害不了,现在干脆在家里对付她了!
“没事了,少奶奶。”阿梅已经喘过气来。拍着君雨馨的肩头,给她倒来一杯水。
不说君雨馨心底后怕,阿梅的心里也后怕得要死。要不是她刚好在外面偷听到丁可儿威胁张婶时的话,赶紧冲上来阻止,后果将不堪设想。
喝了口水,稳定了下心绪,君雨馨说道:“阿梅,这事儿对谁也不许说。”
“少奶奶!”阿梅不乐意了,“难道你连少爷也要瞒么?告诉少爷不是正好让那个毒女人滚蛋!她一辈子也别想成为我们少奶奶……”
“阿梅!”君雨馨打断了阿梅的话,“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要害我,我们处处小心便是,只是你们少爷够累了,别再让他操心……”
司空烈给君雨馨提到的计划,君雨馨谁也不敢透露。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司空烈那样是不是太狠了点,可是现在,丁可儿居然要对她的宝宝动手!
心疼自个儿男人,这君雨馨不想告诉司空烈的主要原因,其二,君雨馨也是个独立要强的女人。她不想事事依靠司空烈,不想把自己变成离开男人就什么也不会的男人附属品。
女人的战争,她很自信能够自己解决。
如果有一天,丁可儿的下场凄凉,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少奶奶……”阿梅还想劝说君雨馨。
“别说了。”
好吧,见君雨馨拧紧了眉头,看样子要生气了,阿梅只得闭上了嘴巴。打今天起,为了少爷和少奶奶的孩子,她必须更加警惕。
晚饭时分,司空烈回来了。
君雨馨下楼,特地将阿梅偷偷从厨房里给她拿来的碗,当着丁可儿和张婶的面,放在桌子上。
她笑盈盈地对着丁可儿说道:“可儿,你煲的汤味道真好,有机会一定跟你学学。”
丁可儿俏脸上一僵,旋即恢复正常,捋了下头发回话:“雨馨啊,我哪有那么好的手艺,这汤不是我煲的,是张婶煲的,对吧,张婶?”
丁可儿一张白皙脸庞,闪着熠熠的光辉,看向张婶,完全没表现出一丝不安。
倒是张婶,突然被点到名字,忍不住浑身一颤,嘴角抽动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哎呀,张婶,怎么突然不好意思了,在这个家里,有谁不知道你的绝好是煲汤啊?连营养师傅都说要向你学呢。”
丁可儿见张婶像抽风一般杵着,她浅笑倩兮地说着话,暗地里,狠狠地瞪了张婶一眼,以示警告。
“我,我……”她真的好冤!张婶欲哭无泪,丁可儿这是当着少爷的面,明着推卸责任。
如果君雨馨要有什么,少爷第一个拿她试问。
本来就惧怕司空烈,加上合着丁可儿干了坏事,今天浑身如同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像烂泥一般摊在地上。
一旁的司空烈,早就拧起了眉头,他不喜欢她和丁可儿走得太近。
他不悦地斜了一眼张婶的异状,怎料,他这一眼,差点让张婶双腿一屈,立即跪倒在地上求饶命。
幸亏丁可儿及时出手一把扶住,“张婶,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可得早点医治!”阴毒的目光,立即将张婶震住。
司空羽菲瘪着嘴,看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不就煲汤一小事儿么?张婶至于这样?
再有,明明丁可儿亲口告诉她是她自己亲手煲的,如果她说是自己煲的汤,兴许还能讨一下她哥的欢心,可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张婶了?
唉,不懂。
虽然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几年,司空羽菲却有种越来越不认识定丁可儿的感觉。
“张婶,可儿,我看你们俩就别推迟了,羽菲都说了,是你们俩一起的功劳。真的,味道很好!”君雨馨悠闲地看戏,心情还不错,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张婶精彩的表情,她一个细节也没有错过,丁可儿几次差点崩盘的反应,她只是觉得好笑。
她也不是个善茬,他们越是想要推卸责任,她就越是将她们捆绑在一起,故意当司空烈的面儿说,意思是谁也别想摆脱干系。
丁可儿听闻君雨馨这么一说,一张俏脸瞬间龟裂,心底一阵咯噔,不过,她依然假笑着推脱:“我真的不敢邀功,一切全是张婶……”
看着君雨馨如花的笑脸,丁可儿的心肝脾胃肾揪着一团。
笑吧,看你这个贱货能够笑多久!
司空羽菲听得莫名其妙,也不耐烦了。
她挥着手道:“诶,我说你们,不就煲个汤吗?谁煲不一样?整得好像祸事一般,急巴巴地躲避,切,吃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张婶又一阵腿软,努力维持着镇定。
左有司空烈,右有丁可儿,什么是人间地狱,就如她此刻一般。
司空烈本就不喜欢啰嗦,更早他就立下了规矩,司空家用餐,不准讲话。今天他女人挑了个头,这话匣子好像就关不上了一般。
深深地看了君雨馨一眼,将一个鸡腿放她碗里,他最喜欢他女人乖乖接受他的喂食。
看她吃得愉快,他就心情舒畅。
见着司空烈的不爽,谁也没有再说话,大家闭嘴,静静用餐。丁可儿虽没有抬眸,斯文优雅地吃着饭,可眼角的余光还是把司空烈与君雨馨的互动看在眼里。
她心底冷笑一声:嗤,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夜,静悄悄,整个司空家进入了梦乡。
只有两个人,在床上辗转发侧,难以入眠。
当然,这两人便是丁可儿和张婶了。
丁可儿人虽躺在床上,可耳朵却如同兔子一般竖着,随时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楼下却什么动静也没有,丁可儿又急又抓狂,根本无法入睡,起身,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黑暗中,只见点点红星。
忽闪忽闪的红点,时而映照着她阴毒扭曲的脸。
她不信,君雨馨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加了那么大剂量,就算君雨馨的肚子是磁石做的,那孽种也会保不住!
而楼下的张婶,更是圆睁着两眼,盯着天花板,瑟瑟发抖。
她也侧耳倾听着楼上的动静,静夜里,仿佛掉一根针,她都能听见。
双手合十,她祈求君雨馨平安无事。
她就一个下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怎么斗得过司空家未来的女主人?
正在万籁俱寂的当儿,忽地,呯嘭一声响,划破了夜的宁静。随即司空烈的急促的惊呼声传来:“雨馨!”
一时间,司空家每个窗户亮起了灯光。
丁可儿第一个冲出房间,跑下楼,刚好和开门出来的司空羽菲撞在一起。
两人惧吓得拍拍胸脯。
贱货,终于是熬不住了!
“出啥事儿了?”丁可儿压住心底的笑意,佯装着急地问司空羽菲。
司空羽菲摇摇头,揉揉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