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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越紧紧抓住他的肩背,也深深地应和着他。那唇舌之间的缠绵、纠葛、追逐,那鼻间交换的凌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令龙越几乎马上淡忘了所有的不适和难言的痛苦,陷入了晕眩一般的浪潮中。
他在御争强健的臂弯、紧拥的怀抱、炽热的亲吻、放肆而温柔的抚慰所构成的牢笼里,稍显无助的挣扎着。他微微仰起头,一边费力地跟随着那唇舌间吸吮的节奏,一边低声问道:“争……争……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
御争喉间低低地笑着。
他用坚定的语气在他的唇上磨挲着,轻柔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就像是月夜下舞动的波浪:“你是小越,我的小越。我最爱的人。”
——我最爱的人。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无论你先前做过什么,无所谓你爱过谁,更不会计较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不是我。
我只知道现在,你是真心诚意地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你眼中看见的也不是别人,而是我,御争。
是这样的吧,小越。
……要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委屈自己。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了……你明白吗?
龙越金色的眸子浅浅地泛起水雾一样的光晕,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
御争微笑了,那笑容里甚至有着嗜血一样的深浓情念。他低下头吻着那雪白的颈项,伶仃的锁骨,纤细的手腕,以及被他解得七零八落的衣襟间敞露的胸膛和小巧的肚脐眼儿。淡淡的水痕和嫣红的痕迹开始在那少年美好的胸口蔓延,宛如圣洁的冰雪之地染上了人间旖旎的情色风光,随着呼吸间颤动的节奏在滑动,犹如一曲缱绻的蓝调。
两人逐渐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肌肤间契合的温热触感令他们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御争吸吮着那胸口粉色的茱萸,左手悄然褪掉了龙越的下裳,右手搂紧了那紧实细瘦的腰部,左脚则不失时机地嵌进那微微紧闭的两腿之间。
龙越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浮动的红晕却像是无暇的白玉中透出来的美丽色调,足以令人目眩神迷。他的呼吸在御争握住他两腿间的微抬起头的欲望之时变得急促了起来,轻轻起伏的胸膛和晕染着湿痕的乳尖显得诱人无比。他在御争加速手里套弄的动作时惊喘了一下,忍不住睁开眼睛时,却看见男人俊朗的脸孔难耐地压下,像是兽一样地狂野,饥渴地吮吻住他的下唇。
龙越任他吻着,心里泛起晕眩一样甜美的感觉。这种激烈的情感,这种非君不可的感情,这种渴望到心脏都微微抽搐起来的钝痛感……
——只有他才能给自己了吧。
龙越反手握住他那胯下已经勃起涨热的巨物,学着对方抚慰自己的动作,稍显生涩地套弄起来。果不其然,那唇齿间原本还算温柔的逗弄一下子变调了,吸吮搅缠的动作甚至开始粗鲁得令龙越难以呼吸。
龙越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艰难地笑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可以……粗鲁一点无所谓。我没有那么……脆弱……啊!”
随着对方加重了手中的动作,他在男人略微粗糙的掌心达到难以遏制的高潮,眼前一阵五光十色的迷离景象。不用眼睛看,他也能察觉下体大概一片乱七八糟了。饶是他以前见过诸多大阵仗,放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难免觉得羞不可抑,难以为情。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龙越咬着下唇,压抑着那有些混乱的喘息。
御争一边咬噬着那粉嫩的耳垂,一边低声笑道:“……你是说,你希望我对你激烈点?”
说着话间,男人不安分的潮湿的手指带着自己的体液窜进了他身后隐秘的地方,揉按抚慰着。
龙越感觉到御争下身那灼热的巨物已经紧紧地抵住他,便缓缓地放松了自己。他仰起头,一边忍受着胸口男人舌尖的吮吻和逗弄,一边尽量无视股间的异物感,回答道:“我喜欢……被需要的感觉。喜欢被你需要的感觉……嗯……啊……啊!”
那在湿润温热甬道缓缓抽送的手指仿佛在一瞬间按压到了奇怪的地方,激烈的快感像触电一样袭上龙越混浊的脑海,他的腰部像是受惊的鱼儿一般惊跳了起来。肢体接触间御争发出痛苦压抑的喘息,却仍不忘调笑一样说一句:“是这里了吧……” 他蓦地压低声音,用有些奇怪的语气询问道:“行了吗……?”
龙越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压在他的肩膀深处,点了点头。
当灼热的硬物在下身缓缓侵入时,说一点也不痛当然是假的。但是龙越愿意忍受和尝试这种奇异的疼痛感,因为他已经将自己忍受的最高限度给予了这个男人。
而且……那其实并不只是单纯的痛苦……
随着针刺一般的热辣感过去之后,涌起的酥麻令龙越不禁收缩起下身,做着无言的要求。
御争勉强维持着的理智在他的催促下化为泡影,那紧紧包围着自己的紧窒的密处令他简直快要在快感中发疯了。他握住那纤细柔韧的腰肢,放纵自己展开狂乱的节拍,在这具完美的少年身躯上律动摇摆着。
当两人契合的下身之间发出叫人耳热的湿润的声音的时候,龙越忍不住张开唇瓣放任自己发出低喘。奇妙的快感自那连接之处传上脑海,龙越不由自主弓起身子,随着御争越来越强烈的舞动而动荡着,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然后男人俯下身体,深深深深地吻住了他。
那一瞬间,龙越紧紧闭合着的双眼间,流出了晶莹的水线。说不上是悲伤,但是却是五味杂陈的复杂感觉,以及一点柔软的狂喜……
番外:小越与不良中年不得不说
66
说到镇西将军(离任中)的厉害得可怖的父亲大人,我们就不得不复习一下先前文中提到的资料。
他是整个龙神界唯一有资格被人冠之以国姓的龙将军,龙神界(曾经,也是现在)的第一猛将,曾经蝉联十届神界格斗比赛冠军的梦幻级高手。
他现在已经是接近三朝元老的存在的终极老怪物,所有好勇斗狠的热血龙神界青年们心中偶像的NO。1,号称永远不老不死的不良中年。
龙刑年轻时曾经是龙神界的第一美男子(当然,现在已经换成是我们龙皇陛下了)又兼头号猛将,对无数那个年代过来的女人们(以及无数对那个年代拥有特殊情结的女人们)有着“曾是春闺梦里人”的称号,可谓风头一时无两。
他,就是偶民家小越的父亲——龙刑。
嗯……这个故事要从哪儿说起呢……(好了,1,2,3,4,5。嗯,骗了五段字数共计278个字,某猪心满意足地展开下面的叙述。嗯……诶?!谁砸我?收拾收拾东西,某猪抱头鼠窜ing~)
龙越自小虽然便是皇天不收、地府不管的难驯个性,但是那可全都是龙刑一手亲自训练出来的。用这个徒有一个好皮囊的不良中年的话来说,就是:
“嗯哼,你以为他是谁的儿子?”龙刑用极其不雅的姿势倒提着那把龙神界中名闻遐迩的善服剑,得意洋洋地看着哭着喊着来讨个说法的倒霉的某个朝中将领,耸着肩膀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实在叫人咬牙切齿而又无话可说。
随着小龙越的逐渐成长,当他开始有了“少年维特的烦恼(汗――)”之后,那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本加厉的恶魔性子总算有所收敛,最后竟然硬生生催成了闷骚至极的个性(某猪:内敛!我家小越那是内敛!!某中年:你家?某猪抹汗:嗯……您继续……快把剑收起来吧,伤到人不好……)。直到少年自动请缨戍守边城,风霜磨砺之后,竟是变成了表面虽仍旧俏皮痞气实际上却深沉难测的个性。
龙刑一方面扼腕叹息自家小子怎的变成如此个性,一方面嘻笑怒骂如同往常。
直至后来时事变迁,经过种种叫人措手不及的变故,向来自诩八风吹不动的龙刑竟然也闷头掉进了情网……
而且叫人吐血的是,对象还是自家那个万年长不大的死小子!
“……那么,”
龙越看着丝毫不知廉耻躺在自己大腿上做乞食状的俊逸男子,一边对那张与实际年龄完全不符的脸蛋嗤之以鼻,一边慢条斯理地剥着手里红艳艳的桔子,存心吊人胃口,动作缓慢异常。
“……‘那么’什么?阿越,把桔子给我吧~我要吃桔子~~”
完全不再顾及长辈的面子想要夺食的某不良中年,动作根本还没有作出来就被龙越眼明手快地再度封住他的真力,于是再度落入被人宰割的窘境。
“如果你不想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你这副窝囊样子,那么你最好告诉我实话。”龙越高深莫测地微笑起来。那嘴角弯起的弧度无疑很美,但是看在龙刑这个对他知根知底的老油条眼里,只是龙越这小子惯有的刁难(或是折磨)人的前奏。
“那你到底要知道什么?”龙刑眼看事不可为,再想想自己眼下和龙越的暧昧姿势,不由不屈服于这小子的要挟。要是一会那些小辈(注:指饕餮皇一流)进来看见的话,他的一世英名也就毁于一旦了。
龙越悠悠地吃着桔子,慢慢地抛出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邪念的?”
龙刑听闻此言,大惊之下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咳咳!!你……你说什么?!邪念?!咳咳咳……”
“就是邪念。”龙越笑眯眯地,但是隐约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这个死老头自打跟他有一腿后,明里暗里却不知让他吃了多少闷亏。话说龙越本就不是那种受惯委屈的人,虽然对上这滑头家伙他从小到大确实也没有多少胜算,但是哪能就那么甘心情愿地让他一直骑在自己头上?如果一直是老子与儿子的关系也就算了,但是如今这个暧昧的情势……哼,倘若不混水摸鱼扳回一城,龙越觉得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阿越。”狡猾的不良中年忽然缓下语气,“从以前开始我也一直不明白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