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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堪。”
“潇潇,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不用瞒你。正如你所见,我喜欢上青儿了,而且我们已互许终身……”
“表哥,你不是真心的,对不对?那魔教下人生得一副狐媚样子,我一见他就知不是好人,你被他迷了心智了……”
“潇潇,我的心意我自己清楚的很,还有,不许你再那么叫青儿,不然我绝不饶你。”
殷正良说完,不欲再与她纠缠,转身便要走。不料,柳潇潇仍不放弃的在他背后恨恨地喊道:“表哥,你就不怕我告诉姑丈吗?姑丈是绝不会让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殷正良扭头看她,淡淡说道:“你要说就尽管去说,反正,我早晚也会告知我爹的。无论我爹同意与否,我心意已决,不会改变。”说完,他即大步离去。他知这位表妹被他舅舅惯得不成样子,娇纵任性,所以也不去理会她。
柳潇潇在后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已经气得面容扭曲,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正良表哥时的情景,那是在明月山庄,姑丈一家到她家做客,她爹叫她去见过他们。她来至大厅,便见在姑妈身边站着一位少年,一身白衣,俊眉朗目,唇角含笑,温文尔雅的望着她。只那一眼,她对这表哥便一见倾心,从此芳心暗许。如今,眼见要嫁给表哥的希望快要破灭,她不禁心中愤恨。她这一生,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哪里尝过这等得不到的滋味,此刻心中充满不甘。
表哥,表哥,你为什么如此对我。我不会放弃的,该死的魔教下人,你等着,等着。
第 21 章 冲突
青儿听殷正良说哑伯留在了玄风派,十分欢喜,隔天便拿了好些在云阳城买的好吃糕饼去找他。哑伯仍做他的本行当车夫,闲时帮府里园丁照顾花草。青儿去找他时,他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哑伯见青儿来了,煞是高兴,忙扯他至花坛边坐下,比划着问青儿好不好,青儿这两天满心都是喜悦,哪有不好的道理,因此乐呵呵地大大点了几个头,说:“哑伯伯,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呵呵。对了,这些糕饼是昨天殷大哥在云阳城里买的,都很好吃哦,你尝尝看。”
哑伯听了,只一连摆着手,将东西向青儿推去,示意青儿吃,自己不要。青儿又笑道:“哑伯伯,我那里还有,这些是特意给你拿的,真的。”说着,青儿捻了一块糕饼,放至哑伯口边,那哑伯先是一愣,然后张口将糕饼吃下。青儿又将其余糕饼推过,这次哑伯没有再拒绝。
青儿在一旁看着哑伯吃糕饼,过得一会儿,忽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甜蜜:“哑伯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很秘密的事。虽然殷大哥不让我和人说,可是你又不会去告诉别人,和你说了也没有关系的是不是?”哑伯听他这突来的一句话,停下了动作,疑惑地望着他。
青儿又说道:“哑伯伯,我这两天好高兴好高兴,因为殷大哥说我们要做夫妻,说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你看,他还给我买了这个。”说着,青儿从身上掏出了那枚玉佩,那玉佩在阳光下,更显碧绿璀璨。
“哑伯伯,你看,殷大哥对我是不是很好很好,他买了这个,说是定情之物,他还叫人在上面刻了四个字呢,是……呃,对,是‘不离不弃’,殷大哥说,不离不弃的意思就是永远不分开。我以前总害怕,要是有一天和殷大哥分开了怎么办,看不到他我就好难过,如果有一天永远都见不到,那我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可是现在不用担心了,殷大哥说他也想和我一直一直在一起。哑伯伯,这两天我都觉得心里满满的,暖暖的。虽然殷大哥说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和人说,可是我忍不住。哑伯伯,你瞧我是不是很幸运,遇到了殷大哥这样好的人。”
青儿说完,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兀自陷入沉思中,他没有看到,一旁的哑伯,眼神中露出怜悯之色。
正此时,花坛后角门边传来一声凌厉地女声:“呸,不要脸的魔教贱人,只会使些下贱手段去勾引我表哥。”
青儿闻声向后看去,只见殷正良的表妹柳潇潇站在角门旁,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青儿心里惊恐不已,也不知自己说的那许多话,是不是都被她听了去。
柳潇潇蹭蹭几步走过来,一把扯住青儿头发,将他从花坛边上拽起,口中还在骂着:“魔教贱人,真是不知羞耻,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脸去引诱我表哥。”
说着,几个大耳刮向青儿脸上扇去,柳潇潇也是练过武的,虽然功夫并不如何,但她狠狠几下,青儿也是吃不消的,只见几个耳光扇过,青儿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嘴角也隐隐有血丝流下。
那柳潇潇仿佛还不解气般,口中恨恨骂着:“你不就凭了这副狐媚模样吗,看我把你这脸毁了,正良表哥还瞧不瞧你一眼。”
说着,她伸手就从头上拔下绾头的簪子,狠狠向青儿脸上划去。
就在她手落下要划到青儿脸的时候,一个人影扑过,挡住了柳潇潇,正是那哑伯。柳潇潇气怒下便拿簪子要连他一起划,却被哑伯攥紧了手腕,那哑伯看起来年岁已大,但力气却是不小,柳潇潇只被他攥的仿佛手骨都要裂开。柳潇潇挣得几下,挣不脱,心中怒气更盛,便口不择言起来:“呸,魔教贱人,说你贱你还真是贱,连这么个仆役都为你出头,你还真是来者不拒,什么男人都勾搭。”
她话音刚落,那哑伯正还想做什么,却见一个人从柳潇潇身后将她扯过,‘啪’的一掌打在她脸上,同时,一道饱含怒意的冰冷声音传来:“柳潇潇,你忘了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了吗?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以前是以后也是,这和青儿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竟敢把青儿打成这样,我虽从不打女人,但今日却为你破了例,你若是再敢欺辱青儿,别怪我更不客气。”
说话之人正是殷正良,刚才花园里闹腾起来,早有见事不妙的小厮跑去告诉他。殷正良听了急忙赶来,可还是来不及,让青儿挨了打。看见青儿红肿的脸,嘴边的血丝,殷正良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任他脾气再好,此时也什么都顾不得,一掌打向柳潇潇。但毕竟顾忌到是他表妹,下手只用了三分力,并未用全劲。饶是这样,柳潇潇仍被他打得跌倒在地,此刻,她头发散乱,一边脸颊红肿,衣服上沾满了泥土,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柳潇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地上爬起,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殷正良和青儿,哭道:“你……表哥你竟然为了他打我,就为了这贱人……好,好,你们等着,我要去告诉姑妈,我看你们怎么办?”说着,她哭泣着跌跌撞撞跑开了。
殷正良此刻一心只有青儿,便也顾不得理她,只将青儿拉过怀中细细查看。见到青儿被打得凄惨模样,只觉心疼不已,同时心里也一阵后怕,若是没有哑伯在,后果不堪设想。他心中暗恨自己的疏忽大意,让柳潇潇有机会伤害青儿。
殷正良再三谢过哑伯,便带着青儿去找司马空月。他那里什么药物都有,找一些来给青儿敷伤。
司马空月正巧在房中,他见了青儿模样大吃一惊。简单问过缘由,他便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中翻找出一瓷瓶伤药,就要给青儿抹在脸上。
“我来就好了。”殷正良脸色有些微红,从司马空月手中抢过药瓶,打开来拉青儿坐在桌边给他轻轻涂抹。
司马空月见状,调笑道:“大师兄,你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抹抹脸也不让,嘁,小气。”
他一转口气,又正色说道:“不过你也要做好准备,你表妹去向伯母告状,必定将你和青儿的事也一起说出,你要怎么应付?”
“我娘那里倒还好,只是我爹……唉,若是三师叔在就好了,可以帮我和爹说说。”
“我师父……他……不知现下在何方了。又是这么久不回来,他当真是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
“什么不管了?你那本事只怕早就可以出师了。”殷正良笑道。
司马空月只是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背对殷正良望向窗外,脸上露出一抹落寞。
青儿在一旁听见两人对话,不解地问:“殷大哥,空月,你们在说什么?”接着,他扭头望向殷正良“你爹怎么了?”
殷正良抚着他的头发,嘴角含笑道:“一点小事,没有什么的。倒是你,离我那表妹远些,她脾气大得很,以后我不在时,你就和空月正仁他们在一起。见你这样,我真是心疼得很。”
正说着,门外有丫鬟找来,说道:“大少爷,老夫人让你到她房里去呢。”
第 22 章 大夫人
殷正良早有准备,这时听见他娘来找,也不惊慌,交代空月照顾下青儿,便去见他母亲。
刚走进他母亲所住的院子,就听见柳潇潇的哭喊声:“姑妈,你要替我做主。殷大哥带回来的那人,真的不是好人……”
殷正良眉头一皱,大步跨入房中。瞥了一眼柳潇潇,冷冷说道:“潇潇,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忘了,还敢在我娘面前搬弄是非,血口喷人。”
柳潇潇扑在殷母怀里哭得正厉害,听得殷正良此话,哭声愈发大起来:“姑妈,你听听,表哥已经被那人迷了心智了……”
殷正良被他哭得心烦意乱,趁他娘还未开口说话,抢先上前拜见母亲,然后说道:“娘,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您单独说。”说着,扫了一眼还在哭泣的柳潇潇。
殷母叹了口气,摸了摸柳潇潇的头,和声说道:“潇潇啊,看你哭得,先下去洗把脸去吧,我会训你正良哥哥的,再怎么说也不能打女孩儿家。翠儿,你带表小姐下去收拾收拾,这个样子也不成体统。”
旁边有一丫鬟应声而出,柳潇潇不太情愿地被带下去了,临走时还哽咽着说:“姑妈,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房内其余丫鬟也都很有眼色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殷母和殷正良。
“良儿,你和潇潇,还有青儿,到底怎么回事?潇潇说你和青儿在……唉,你还为此打了她,可是真的?”
殷正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他娘说道:“娘,儿子不孝。我的确……是喜欢青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