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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和平得权,阿蕙不相信他没有功夫去医院给自己报个信,让阿蕙知道他要离开几天。
所以,过程肯定不是孟子楠说的这样简单。
他不想让阿蕙担心他的公事,阿蕙就装作不知道,只是笑。
“后天你的案子就要审理了……”孟子楠对阿蕙说,“我跟廖督军说过了,我会亲自组审判团,全部用我的亲信。咱们以权压人,稳赢!你只当去玩一遭……”
阿蕙原本就冤枉,以权压人她也没有意见。
只是孟子楠说话的口吻,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阿蕙又是笑。
“有什么好笑的?”孟子楠不悦,俯身又攫取了她的唇,舌头探了过来,吻得阿蕙有些透过不气来。
孟子楠的手却很不老实,想从她衣襟底下滑上来了。
结果就碰到了阿蕙的伤口。
他的手似被烫了,一下子缩了回来。
他动情了,所以有些喘气,却还是担心问阿蕙:“弄疼了吗?”
阿蕙却想起了另一桩事。男人在床上问一个女人弄疼了没有,往往是在另一种情况之下。
她笑得直喘。
伤口就真的有点疼了,阿蕙才停下来。
孟子楠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回味过来,才想到水灵稚嫩的赵嘉蕙,其实是经过两次婚姻的女人,她对床上的事并不陌生。
她肯定往旁处想了。
孟子楠就板起脸,叹了口气,低声暧昧在阿蕙耳边说:“……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我常常夜里想你想的睡不着!”
阿蕙心头一动,面上却大怒:“耍流氓吗?”
“怎么耍流氓,那句话耍流氓?”孟子楠反问,却真的把阿蕙问住了。
看到阿蕙吃瘪的模样,孟子楠大笑。
笑声似阳光般璀璨温暖,放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也洒满了阿蕙的心田。她觉得今日的空气真好。
这样的孟子楠,让阿蕙有种贴心的温暖。
孟子楠索性脱了鞋上了阿蕙的床,把她搂在怀里。
“我妈说。等你的案子完了,约你吃饭。”孟子楠想起临来赵家之前,母亲的话,心头的喜悦更浓,声音也轻盈。
阿蕙却是微顿。
她想到孟夫人那张雍容又高深莫测的脸,心里就泛起了警惕:孟夫人要见自己做什么?
阿蕙预感不会是好事。
上次见面的时候。孟夫人对阿蕙的不喜,表现得很明显。如今阿蕙的名声更加差了,孟夫人反而喜欢她、愿意她做儿媳妇?
阿蕙觉得没有这种可能!
那么,她要见自己,是另有目的的!
孟子楠对孟夫人愿意见见阿蕙很高兴。他并没有深想。
孟夫人是孟子楠的母亲,孟子楠在感情上偏袒孟夫人,谁会觉得自己的父亲亲人藏怀心思?他以为孟夫人没有坏心。只想见见他喜欢的女孩而已。
再精明的男人,心思都永远跟不上女人内斗上的弯弯曲曲。
假如将来阿蕙和孟夫人有了矛盾,孟子楠估计还以为是阿蕙不够孝顺。
“行啊,等案子完了,你安排吧。”阿蕙答应下来,面上没有露出一分担忧。孟子楠今天很高兴,阿蕙不想让他扫兴。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呢?
也许孟夫人只是想多了解阿蕙呢?
孟子楠笑笑,轻吻了阿蕙的额头。
两人依偎在一处。很是温馨。
阿蕙也不好深问他父亲的事。
“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啊?”孟子楠轻轻拂过她裹着厚厚绷带的右手,悠悠道,“咱们不定亲。直接结婚吧,我怕夜长梦多……”
结婚……
不知道为何,阿蕙又想起了孟宇轩和孟夫人。
他父母会同意吗。哪怕现在兵权在他手里,他却不能忤逆父母吧?
“你下聘礼啊!”气氛很好,阿蕙不愿意破坏去说些丧气话,就顺着孟子楠的话说,“等你的聘礼够了,我就嫁给你?”
孟子楠低笑,问她:“要多少聘礼?”
阿蕙很认真想了想,说:“不需要多少!宴请茂城名流,然后当着全茂城的面,你像个英伦绅士,单膝跪下给我戴上戒指,问我赵嘉蕙是否愿意接受你的求婚,我就满足了啊!”
孟子楠搂住她的手有些紧,很爽快道:“好,等你的案子完了,我就替你办个宴会,向你求婚,像个英伦绅士!不过,你也要像个英伦淑女,当面用吻回应我的求婚!”
阿蕙大笑:“说笑的!你是嫌弃自己追求我的姿态不够低吗?”
茂城的百姓,估计不能接受男人如此,特别是孟子楠一向就捧着阿蕙。
“谎话精!”孟子楠却认真了,“既然说了,又不敢做吗?”
阿蕙笑得不行。
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了几句话就笑起来了。
孟子楠一直混到吃晚饭才回去。
到了八月初十那天,是阿蕙的案子审判的日子。
因为是军政府的案子,不经过法庭审理,只有军政府的高层出席,地点也很隐秘,没有媒体的记者出席。
廖士尧一大清早就来接阿蕙。
。
第140章薇格格
今日的审判会,孟宇轩的出席被孟子楠取代,阿蕙松了口气。
换了身月白色蜀绣山水旗袍,阿蕙安静坐在车里,跟着廖士尧出席。孟子楠会先去一步,组织今日的审判会。
他是首席审判官。
这就是新时代的法律。
当权者说什么是法律,哪里是法庭,便毋庸置疑。
阿蕙没有为此不安:她原本就是被冤枉的,不管用哪种方式,回报她清白,都是她应得的!
阿蕙坐在廖士尧身边,沉默得出奇。
廖士尧低声对她说:“没什么可担心的,宁雍帮你找到了证人……。”
宁雍提过一次,当时在医院,他怕走漏消息,所以没有告诉阿蕙,只是承诺会把消息给廖士尧。
阿蕙也不知道宁雍找到的证人是谁。
“是谁?”她问廖士尧。
“很快就能见了……。”廖士尧故意卖了个关子。
审判庭设在市政府的大厅,从赵公馆到市政府,有很长的一段路。
车厢里很静,廖士尧见阿蕙太过于安静,以为她害怕,就和她说话,试图缓解她的焦躁。
“过几日就是中秋。”廖士尧说。
阿蕙嗯了一声,没有多接话。她在想案子,结案之后,她就是清白的,可以在茂城继续生活下去。
是不是她前世最大的危机解决了?
可是前世她逃亡是从两年后啊……。
阿蕙明知自己现在想这些是杞人忧天,可是她忍不住想。
“我留在茂城过了中秋,就回杭州府。”廖士尧又说,“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不放心把你放在这里……。”
阿蕙回神,定定看着廖士尧,问:“我去杭州府做什么?”
“我在杭州府啊!”廖士尧语气平缓,似理所当然,“我没有家人。结婚的事,你要自己帮着办。”
“我没答应。”阿蕙将头偏开,也很平静,一开始的愤怒已经消弭。
“那你再想想,我还要忙些日子,年前只怕都没空……”廖士尧说。
他想娶阿蕙。可是他才上任不久,东南四省的军务都要视察。现在还没有军用飞机,他从一省到另外一省,光在火车上来回就要耽误半个月。
已经八月中旬了,年前他都闲不下来。更加不可能丢下公务跑去结婚。他是新官上任,需要先立威信。
阿蕙将头偏向窗外,再也没有搭理廖士尧。这个榆木脑袋。阿蕙和他的观念在两个世界,无法沟通,阿蕙也不想再浪费力气!
到了市政府门口,居然围满了记者。
阿蕙和廖士尧的座驾停下来,看到外面有镁光灯闪,廖士尧眉头微蹙。
司机问怎么办。
廖士尧说:“直接开进去!”
市政府的官员都是在门口下车,步行进去。虽然已经没有了衙门,可是市政府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文人,他们还保留着前朝般对衙门的尊重。
廖士尧让开车进去,肯定会受人诟病。连累阿蕙也要挨骂的。
“我们走进去吧。”阿蕙说。她已经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对着她的镜头,便是一通猛拍。
甚至有人要挤上来问她几句。
廖士尧也快速下了车。走到阿蕙身边,护着她。
进了市政府,孟子楠和军政府的人已经到了,都出来迎接廖士尧。
上午九点,审判会正式开始。
却见副官不停跑进跑出,在孟子楠耳边说着什么。孟子楠脸色不怎么好看,又上前和廖士尧交头接耳。
阿蕙茫然坐在下面,不知何事。
说了几句之后,孟子楠和廖士尧走了出去,整个大厅顿时嘈嘈切切,耳边都是低语,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审判暂时被搁置了。
到了九点半,两人才回来。孟子楠对大家说:“曲峰林接到了审判知会,却在昨日夜里枪杀了我派在他府上的两名副官,带着他的二夫人周氏和儿子连夜逃走了……。”
在场的市政府和军政府高层,一共二十来人,全部哗然。
有人顿时就觉得曲峰林有罪。前督军孟宇轩一向偏袒曲峰林,讨厌赵嘉蕙,所以孟宇轩坐镇审判,曲峰林可以信口雌黄、跌倒是非。如今是孟子楠接手了,会更加偏袒赵嘉蕙,曲峰林就跑了。
一开始他告赵嘉蕙的时候,拿了那么多铁证如山,明明可以赢的。
干嘛跑?
这么多人看着,难道孟子楠真的敢不辨是非判曲峰林的罪?
那些“铁证”都有伪造的成分,曲峰林畏罪潜逃了?大家都这样猜想着。
这个案子拖了四个月,两个嫌疑人都潜逃过,叫这些审判员颇为无语。
“他放弃了自辩的机会,我很遗憾。开始吧……。”孟子楠又说。
还有什么可以审批的?
曲峰林不到场,还不是赵嘉蕙一张嘴?
也有人想:曲峰林真的是自己跑的?
审批秘书喊嫌疑人自辩。
阿蕙就上前,站在中间,把案子的经过,如实说了一遍。
坐在审批席首席的是廖士尧,次席是孟子楠,一个和阿蕙有绯闻,一个是阿蕙的青梅竹马。
这些市政府和军政府的高层,谁不是心里锃亮?
等阿蕙说完,他们连质疑都没有。
大厅里静的落针可闻。
孟子楠就装模作样,板起脸问阿蕙:“既然你没有杀人,当初为什么逃走?”
落在外人眼里,跟唱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