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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晓琳的身材还算。牛仔裤紧绷绷的,弯腰向上的时候,露出一大截细致的腰肉,白而不腻,散发出诱人的肉光。夏想也不是故意看,但他在她后背,要防止她摔倒,不可避免还是多看了几眼。然后目光又落在她的臀部上,丰满而充盈,而且比较宽大,按照老人的说法,梅晓琳的体型有利于生养。
爬一块光滑的石头时,梅晓琳脚下一滑,身子就要下坠;夏想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双手各托一个臀瓣,还没有来得及感受上面的弹性和肉感,就听到梅晓琳大声惊叫:“流氓,快放手,别乱摸!”
好吧,放手就放手,夏想就双手一松,梅晓琳失去支撑,就又向下一滑。吓得她又大叫:“坏蛋,快帮帮我。”
帮的时候是流氓,不帮的时候是坏蛋,女人都是不讲理的动物,夏想只好苦笑,又双手扶住她的腰,用力向上一托。
不得不说梅晓琳并不重。以夏想的力气,可以很轻易地把她托起来。可是梅晓琳却怕痒。夏想双手一放到她的腰间,她就开始笑个不停,还用力左右扭动,然后又弯下身子,边笑边说:“别扶我腰,我怕痒,有痒痒肉。”
梅晓琳怕痒也就算了。可她偏偏还笑得弯了腰,夏想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而她一边扭动,一边弯腰撅起了屁股,如此一来,二人的姿势就变得非常暧昧起来。
而且梅晓琳运作的幅度还有点大,屁股正好顶在了夏想的胯间,还来回地动。夏想急忙松开了梅晓琳的腰,刚要退后一步躲开她的骚扰他其实是怕她醒悟过来之后反咬一口,所以想趁早脱身。不料刚后退一步,梅晓琳却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滑,然后向后就倒。
夏想的背后是一块有一定斜度的石头,梅晓琳一倒,正好把他压在身下。还好背后的石头支撑起他的身子,要不他一下摔在地上,非得摔个好歹不可。尽管这样,他也被梅晓琳压得死死的,呈度角斜躺在石头上,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力。
梅晓琳躺在夏想身上。还不忘埋怨夏想:“你太笨了。我才咱多斤你都托不住,现在好了。被我压了吧?活该!”
梅晓琳说话怎么总是这么直接?夏想已经对她彻底无奈了。就用力推了推她的后背:“快起来吧,姿卑不太雅观,也不舒服。”
梅晓琳用力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是她按哪里不好,偏偏就按在了夏想的肚子上。肚子最柔软又使上力气,夏想就被她按得生疼,心想今天算是倒霎了。被她压又被她按,真是拿她没办法。
更让夏想想不到的是。梅晓琳直起身子之后,不说立刻站起来,反而坐在夏想的身上不动。关键是她坐的位置也不对,夏想就觉得某全部位在她的弹性和压迫之下。就有点蠢蠢欲动的想法。夏想算是怕了梅晓琳了,就忙说:“你快起来,别坐我身上,而且你坐的地方也不对。”
梅晓琳这才意识到不对。一下脸红了,却又嘴硬:“你嚷什么嚷?是你沾光好不好,说得好象你吃多大亏一样!真受不了你,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蝶嵘璇。”说宗,又一脸萎屈地看了看自只的脚,“脚扭:一八技
男人也不是随便就可以被人挑逗的,夏想对梅晓琳的逻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好象女人只要点头。男人就得飞蛾投火一样献身不行。拜托,男人也是有选择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种马!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说出来肯定会引来她的一番没完没了地反驳。
夏想就又直起腰,双手架地梅晓琳的胳膊下面,把她挪开,然后他才起来帮她看了看脚。
梅晓琳的脚长得还算不错,握在手中,手感一流。夏想看她脚踝上有一块黑青,又握着她的脚左右摇动几下,就说:“就是碰了一点,没大事,没扭伤,别这么娇气。”
梅晓琳“哼”了一声。三两下穿好袜子:“知道你也靠不住,算了,不要你管了。”忽然又站起来,活蹦乱跳地向前跑去。夏想无奈摇摇头,也不知道刚才梅晓琳是真疼还是假装。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梅晓琳停了下来,伸手从夏想手中要过背包,从里面拿出锤子和工具。一块块地敲打石头。不一会儿就敲下来不少,分门别类地装在包里。
夏想不太懂行,就在一旁老实地打下手,递工具,装石块,反正被梅晓琳指挥愕团团转。大概忙活了一个来小时,她才站起身来;直了直腰说道:“好了,回去吧。回去后我把石头寄给京城的朋友,让他再托别的专家检验一下。”
夏想不免好奇:“你好象对地矿也有所了拜,看你刚才的样子,好象很专业,你学的专业不是地矿吧?”
“不是!”梅晓琳摆摆手。也不隐瞒,“我的前男友就是学地矿的,我以前没少跟跟他上山采矿,经常见他敲敲打打的,也就会
“前男友?那为什么又分手了?”夏想不是好奇,更不是八卦,而是想趁机问一问她的往事。
“分就分了呗。性格不和。他是男人,自私又小气,我陪他天天向山里跑都没有埋怨一句。他倒好,去我家里一次,就因为我家人说了他两句,就拂袖而去。我才知道,这样小气而没有承受力的男人,根本靠不住。”夏想以为梅晓琳会不说,没想到她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倒让他有点吃惊。
“那现任男友做什么工作?”夏想索性接着问,看她说不说真话。
“现在没男友了”梅晓琳的神情有点落寞和无奈,“倒是有一个未婚夫,他做的是世界上最无聊的工作说到现在这个程度,不再多问一句就不是夏想的风格,他就又问:“作官不错,有前途,以你的眼光,至少也要找处级以上吧?你未婚夫现在在哪里高就?”
梅晓琳终于不满意了:“你怎么问个没完?问两句就行了,不说你,你还得寸进尺了。不说了,再问任何问题,我都是无可奉告。”
她拿起一块石头扔到远处。又说:“我都没问你的个人私事,你倒好,比女人还好奇,问来问去。”
夏想就嘿嘿一笑:“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有女朋友一名,情投意合,只又解释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好奇,而是在想以梅书记的眼光,会看上什么样的男人?梅书记知书达礼,估计也走出身于书香世家,可以说,既是大家闺秀。又有淑女风范,一般人还真配不上。
梅晓琳被夏想一夸,还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是京城人。京城人都实诚,不说虚头巴脑的话。你刚才说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是不是?”
夏想也不过多解释:“信不信由你。”然后拉开车门,“请梅姐上车,作为一个合格的壮丁,今天我的任务胜利完成,现在送你回。
路上,梅晓琳接到了京城朋友的电话,说是圳结果已经出现,所呈样本二人为父子关系的几率为嘲皖,也就是说,可以肯定二人为父子
系!
梅晓琳惊呼一声,一把拉住夏想的手:“这下好了,我们找到突破口,可以从游丽身上查厉潮生了。”
夏想正在开车,被她猛然一拉,方向打偏,车身晃动几下才稳定下来,他不由怒道:“梅书记。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我在开车,而且是山路,很危险!”
梅晓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不是一时激动嘛,干什么这么
“好吧,下次注意就是。”梅晓琳一低头,夏想也不好意思再发火,“现在还不行,等京城的书面材料寄过来之后,我们再商量下一。
记住,你收到材料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夏想郑重其事地交待梅晓琳,他不想在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因为直觉告诉他,恐怕厉潮生没有那么容易被扳倒。
回到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梅晓琳主动提出请夏想吃饭。夏想也没有拒绝,二人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填饱了肚子,就回到了县委招待所。
第二天,夏想也接到了冯旭光的电话,说是配对结果出来了,可以肯定样本”二火子关系。冯旭光没有多问。不过就是开玩笑式地…:
“但愿不是你的私生子。”
次日,从京城和燕市寄出来的书面证明,几乎同一时间到达夏想和梅晓琳的手中。梅晓琳收到材料后,第一时间跑到夏想的办公室,兴奋地说道:“材料收到了。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去燕市纪检委吧?”
夏想将他的一份材料也递给梅晓琳,梅晓琳看了一眼,大惊:“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又背着我做了一份?是不是不相信我?”
夏想摇头:“梅书记别急,听我说。只有一份京城医院所做的证明,不足以完全可信。
现在又有燕市的医院证明,双管齐下,不得不让人相信。同时还有一点,如果只有一份京城方面的材料,一旦寄到纪检部门,必定会有风声传到厉潮生的耳中,他只凭鉴定书是京城医院出具这一条,就可以怀疑到你的身上。现在又有了燕市医院的证明。可以搅乱视线,让他摸不清方向。”
梅晓斑愣了一小会儿。优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和你相比,我还是差了一点火候。夏县长。你真是太可爱了,处处为我着想。”
“怎么不说我阴险了?”第一次被人说成可爱,夏想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饶有兴趣地看了梅晓琳一眼,见她今天的态度出奇的好,身上的连衣裙也不象以前总是以深色调为主,而是换了一身明快的颜色,就问,“今天好象心情不错,有好事?”
“也谈不上什么好事?”梅晓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夏想面前越来越放松,以前总觉得安县一点乐趣也没有,尽管有邱绪峰在这里,也顶着一个未婚夫的名义。却总是感觉和他形同陌路。而最近和夏想接触多了,才发觉这今年轻得过份的副县长,不但机智多谋,还有可爱风趣的一面,更主要的是也大胆心细,她在他面前就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有些不想说不敢说不愿说的话,被他一问,总是不由自主就说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