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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挺爽快,停不下来……'哈……哈……'全身越来越酥麻,最后紧绷几下一阵痉挛,液体喷出来,顿觉虚弱疲累。'哈……'
'很甜呢。'看不到佐助的表情,感觉到他褪下衣服,压在自己身上,吻着自己的额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去开床下的箱子,'这个不对……也不是这个……',咯啦,喀啦,瓷器碰撞木器的声音,在找什么?'是它没错了。'
'什么啊……?'鸣人用沙哑的嗓音问,很自觉地趴在床上。
'香油。不然你会受伤。'佐助伸手摸到后庭处,用手指按来按去,刺激一下那小穴口就收缩下,能听到床上人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准备好了?怎么这么有觉悟了?'
很久没被这么摸过,身体绷起来,'恩……',虽然看不到,仍觉得害臊,一下坐起来,'我……',两手搭在佐助肩上,全身颤抖着悸动,亲吻他的锁骨,好喜欢他,大概缘分这回事真的是注定的,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有一见钟情的感觉,缓缓滑到下面,像第一次那样伸出颤颤的小舌触碰佐助那烫人的欲望。
'唔……'佐助的身体也一阵阵发热,扳起他肩膀将他抬起来,用力吻了他,'你不需要这么做,以后都不要。'
'可是,我想……'
'别说了。'把鸣人两腿分开,抱到自己腿上,蘸着香油的手指抠摸进后穴,柔软的内壁将手指包裹起来,微微收缩着。
'恩……啊……'不太适应了,太久没有扩张,异物进来有些不舒服,鸣人的身体紧绷得更厉害了,不时扭动着,'恩……'
'别担心,放松点。'佐助又加进一根手指,来回扭转摸索,温热的内壁皮肤微微运动着,真想马上亲自感受,但为了不伤到他,只得耐着性子扩张。
'哈……啊……可……行了……'鸣人环着身边人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前,话音刚落,手指拔出,来不及感受空虚,湿热的硬物猛然闯了进去,'哇!啊……哈……',撕裂般的大幅扩张,疼,全身一下子渗出一层冷汗,热流停在体内,身体绷到极限,无法适应了,'哈……哈……'
'这么紧?放松点,我没法动了。'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太妙了,佐助不由得倒吸口气,舔上鸣人的耳廓,手摸到他又稍稍站起的分身套弄,一阵一阵的骚热也袭击着自己,忍耐不了了,将鸣人压到床上,开始抽插。
'哈……哈……啊……'又是最初的疼痛感,指甲抠在佐助肩头,身体不由自主弓起,'哈……哈……',强烈地贯穿之下不多时内壁已麻木,不同一般的快感来了,绷起的身体慢慢酥软,
手滑到自己再度挺立的茎体上,'恩……啊……哈……',跟着佐助的节奏摆弄自己。
疯狂地吻咬着鸣人的身体,大力吮吸他酸胀的乳首,用力按压双臀并抬高他的腿,不停地退出再刺入。
'哈……哈……哈……',太快了,但很爽,不想停下来了……
十三
漆黑的夜,偶尔听得一声犬吠,然后就是房间里紧促的呼吸和呻吟声,除了对方的存在什么也感受不到。
'啊……哈……哈……'一股灼烫的热流喷在体内,烫得鸣人不禁喊了一声,自己的欲望也喷到佐助身上,全身无力地赖在床上,大口大口调整呼吸。
'水……'喉咙干渴,鸣人趴在身上人的耳边说。
'想洗澡?'佐助慢慢退出来,随便摸块布擦拭身体。
鸣人强撑着坐起来,缩到床角,扯来被子将自己包住。
'哪里不舒服?我叫人送点茶水,洗澡的话……在房里好了。'佐助披上衣服点燃桌上的烛灯,又坐回床边揉着鸣人乱乱的金发。
床角的人只是一个劲摇头,也不肯动。
'那……来,我给你弄干净。'说着,佐助将手伸进被子里。
'不用!别碰那里!'
……
佐助把一切都告诉了鸣人,要他不要再担心家里的事,说自己已派人处理过了,他的父亲一切安好。鸣人相信他,事到如今,不想再离开他也愿意和他一起走,只是……希望能再回次家看望下年迈的父亲。佐助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但又不便去他家,要不乔装一下?
说到乔装打扮问题,店主合上双手笑了,这个简单。于是叫人抬来一个描花木箱,说里面这套行头正适合佐助。
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佐助对那箱子没什么好感,再瞧哥哥笑得这么诡异,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借用一下。一下就好,结果保证令你满意。'店主对鸣人说,然后叫人带佐助连同那个箱子到别的房间。
鸣人是是盲目地点了点头,背和腿都好酸啊……
这些是什么东西?!要求佐助换好衣服以后,对着镜子一瞧,当场傻眼,波斯装?!还是套华丽的女装?!金丝灯笼裤还有红色镶金边丝绸短衫,头巾外加白色面纱……你什么意思啊?!
'怎么样?还不错吧?'店主盘坐到窗边打量站在门口满脸怒气的人。
很漂亮……应该说惊艳……鸣人看呆了几秒,随后也笑起来。
'这不是女装么?!我才不要穿这古怪的东西!!'佐助扯下面纱扔到地上。
'别弄坏了,很贵呢。听我说,你不是要带这小朋友回家,刚好打扮这样好敷衍,就说他娶了个异国女子在外定居,偶尔回家一次,相信他的父亲比较能理解吧……'店主颇认真地说。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鸣人摸摸后脑勺,附和着点头。
所以,佐助,你就委屈下吧。
有机会我一定拆了你这烂店!!佐助替自己忿忿不平,虽然这是个馊主意,却不失为良策,除了这样之外,自己确实以什么身份回去都不方便。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起程吧。多住一点多收一天的房费。'店主起身,往门外走,不忘用奇怪的眼神瞧着佐助。
'这样挺好看的……'鸣人看佐助无奈的样子加上那打扮,忍着笑,忽然却被佐助按在床上,'干什么?!你这样的穿着……动作要文雅些,文雅些……'
'现在可没有别人在,你不是“娶”了我,那我当然要好好伏侍你,是不是?'
'放开,放开!大白天的!明天我走不了路就完了!'
……
静静闭上眼睛;脑海中空白一片;不是没有记忆;是太多的回忆糟杂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思绪没有理清;一切便已成了过眼浮云;既然已经过去了;还需要再回首曾经的苦涩么?过去吧……都过去吧……
华丽的马车在路上颠簸;鸣人靠在窗口;偶尔拨开窗上的小帘;初夏的风;有些潮湿点着那么点燥热;阳光明晃晃地耀眼;此次回家……就不知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佐助坐在对面;似乎还在对身上的衣服颇为不满;很不自在地坐在对面;一路都没说话。自己几时做过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这样名誉扫地的事;死也不要再试第二次!
鸣人瞅了瞅他的样子;几次忍不住想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那种发自心底的毫无负担的开心;好久没有过了……
'笑!!你干脆一次笑够好了。否则恐怕你以后都笑不出来。'佐助老大不高兴了。
'啊……对了;一会儿你尽量少说话;恩;最好能不说就不说哦。'鸣人蹿到对面;拨弄佐助的面纱以及头上那亮闪闪漂亮的头巾。
佐助抓住他的手腕;'这里的风光不错啊;你还真是精神……不如在这里……';隔着面纱啄住鸣人的薄唇。'时间应该来得及……'
'不要!回露出破绽!'鸣人赶紧挣脱重新坐到对面;'对;对了……一会儿见到……';见到佐井还是会很尴尬吧;怕是以佐助的脾气……
'我有分寸。'佐助叹了口气;心里无数次告戒自己过去的事不要过于执着地追究。却还是握了握藏在腰间的蟠龙剑。
挂着兰桂斋标识的马车一路上当然是平安的。竟过一段不长的山道;马车驶上平坦的大道;周围也渐渐热闹起来;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吧。
经过上次的劫难旋涡镖局的生意大不如前了。鸣人如愿以尝见到了父亲;老爷似乎一下子老去很多;脸上的风霜痕迹更深了;背也微微驮了……爹……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鸣人;真的是你吗?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老爷一时间老泪纵横;但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父子俩寒暄感慨之后;老爷赶紧命下人备好茶;收拾房间;迎接少爷回府。
这位是?老爷看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佐助。于是走过去仔细打量;这让佐助有些发毛。
鸣人赶忙上前挡在前面;向父亲解释这是自己新婚的”妻子”;前段时间;就是押运丝绸那次;遇到点以外;多亏”她”救了自己;所以就……私定终身了;这次带她一起过来谢罪。恩;恩……她是……不是中原人;所以不会说汉语……
谢什么罪!这是好事啊!老爷大喜;没想到鸣人平安回来还带来个如此标志的”媳妇”;就是……太高了点吧?她是鸣人的恩人;做人应该知恩图报。又认真仔细端详了佐助一通之后;毕竟上了年纪眼睛不怎么好使他又半遮着脸妆上得挺到位;也没看出什么马脚。立刻再命人先带她去上好的客房休息;要鸣人去前厅好好说说话。
佐助非常不爽;瞧了鸣人一眼;只得老老实实跟着个丫鬟去了客房。
'对了;佐井呢?'好奇怪;佐井一向不离父亲左右的;这会儿怎么一直不见人呢?
他去押镖了;近来的生意都靠他一人打理啊;真是辛苦他了。老爷捋须怅叹。
这样最好……鸣人长长松了口气;他们俩碰不到就好……否则太教人担忧……思量着要不要告诉父亲小樱的死讯……最后还是没有;鸣人再度谎称打探到小缨的下落了;她以嫁给一个富商;衣食无忧……
别和我提那个不孝女!咳……老爷打断鸣人的话;忍不住咳起来;生气还不是因为担心和记挂;老爷虽然口中总是不孝女;不孝女的念叨;其实心里非常非常希望小樱姐能回次家;世间哪位父亲能不惦记儿女?即使他们犯了再大的错……
鸣人连忙安抚父亲;好;好;不提她了;不提了。唉;说了这么多诳语……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