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宁宫的后花园,激情过后,理智回笼,朱见深看着身下面色红润,眉眼中还染着一丝□的贤妃,眼中闪过后悔和做错事的懊恼。毫不留恋的退出来,开始自顾的整理衣裳,那动作,颇有几分急切。
贤妃见状,不敢怠慢,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忙起身为朱见深整理衣服,朱见深却是厌恶的将她推开,引得贤妃站在一旁愣住,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朱见深却没有顾及那么多,急忙整理好自己后,才正视着贤妃,眼中神色变了几遍,才终于语带严厉的说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记住了吗?”
惊愕的看向朱见深,贤妃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已经成功了的,可是,为什么方才还有着怜惜的双眼如今只剩下嫌弃?懊恼?
贤妃紧咬下唇,泪莹于睫,愣是说不出话来,朱见深眉毛皱起,语气更加的严厉:“朕说的话没听到吗?”
贤妃这才知道,这个男人方才的怜惜不过只是一时兴起,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心中有着委屈,满腹的兴奋都被一盆冷水泼灭了,这才想到自己未着寸缕,慢慢的去地上捡衣服,再慢慢的往身上穿。
朱见深的浓眉越皱越深,对之前的冲动更是懊悔不已,正准备再大声训斥时,贤妃终是开口了:“皇上,这里是清宁宫,就算臣妾不说,太后必是知道的。”
朱见深却不在意:“母后那里朕自会去说,你记住了,此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若是贵妃知道了,朕饶不了你!”
“……”
朱见深也不等贤妃再说些什么,甚至看也未看一眼便转身走了。
待朱见深走后,贤妃隐忍的泪水才落下来,手紧紧的握着,蹲在原地低低的哭泣。
朱见深从清宁宫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昭阳殿,而是先去了御书房,在桌上随意拿起一个折子翻看后,才命身边的人退下。转眼看着砚台旁的那支珊瑚盆景,这是自己命人从海外寻回来的珍品,准备三天后送给贞儿做生辰礼物。
贞儿……
眼中深沉,脑中不断的回想着母后周氏的话,还有大臣们时不时递上来的折子,贤妃那幽怨的眼神自己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贞儿为何会不喜呢?想起当时年少,贞儿不也教过自己,对后宫当雨露均沾吗?况且,那些女人,不过是为延皇室子嗣而存在,自己对贞儿的喜爱从来都不会变,亦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她的地位……
许多事都在脑中纠结着,一边是子嗣的压力,一边是贞儿,到底该怎么办?
再看那红艳的珊瑚盆景,朱见深的神色更加的复杂了,略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挥手将之打翻在地。
“砰”的一声,好看的珊瑚应声碎裂,王喜带着人也冲了进来:“皇上!”
朱见深脸色变了变,才道:“没事,朕不小心将东西打碎了。去让人来收拾吧!”
明春看了看地上,自是领人来收拾,朱见深这才挥手走出御书房。
昭阳殿这边,直到子时,朱见深才回来,才进殿,不待万贞儿靠近,朱见深已经叫道:“去备水,朕今日出了一身的汗,浑身不舒服呢!”
念秋应了下去备水,林婉玉自是去准备寝衣,万贞儿想上前为他宽衣,朱见深却如临大敌般的退了一大步,引得万贞儿纳闷不已。
脸上悄悄闪过一丝不自在,朱见深解释道:“贞儿还是先别过来,朕身上气味重,少不得要被你嫌弃的。”
万贞儿这才释然,又笑道:“只要是浚儿,再重的味,贞儿也是不会嫌弃的。”
待要靠近,念秋已经来报,热水准备好了。朱见深如蒙大赦,闪身就去沐浴了。
熄灯就寝后,朱见深紧紧抱着万贞儿,天气本就炎热,朱见深又将她抱的太紧,这样的情况,根本就睡不着觉,万贞儿不由出声:“浚儿,你抱我太紧了,睡不着!”
朱见深闻言,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一把压在了身下,语气暧昧:“既然睡不着,那就做些别的吧!”
想到前些日子是自己的小日子,朱见深也憋了许久的了,便没有,主动的迎合上去……
一番翻云覆雨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的,万贞儿欲下床沐浴,朱见深却抱着她不让:“贞儿,陪我说说话!”
万贞儿闻言不再动作,却也感觉到了他今天的怪异,沉默了许久,才听朱见深低低的问道:“贞儿,倘若,我是说倘若我做错事了,你会原谅我吗?”
万贞儿心中一紧,不着痕迹的回答:“那得看浚儿做错什么事了,若是没有触到我的底线,我自是会原谅的。”
“不知贞儿的底线是什么?”朱见深闷闷的声音传来。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神色,万贞儿的语气却无比的认真:“只要浚儿不宠幸别的女人,不管浚儿做错任何事,贞儿都能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个骨灰级讨厌渣男的人,实在没想到会有一天亲自写一个渣男,不过,放心的是,女人不贱,不会一味的喜欢渣男。。。。。。
101万氏狂妃
“……”
没听到朱见深的回应;万贞儿心中警惕心起:“浚儿做错什么事了?”
“没,今儿不小心将要送给贞儿的生辰礼物给打碎了。”朱见深的声音有些僵硬。
万贞儿心下一松;笑道:“没了再送别的就是;犯得着你这么沮丧吗?”
朱见深却是紧了紧抱住万贞儿的手:“那是上千年而成的珊瑚;我特意命人从海外寻回来的。”
原来是因为它的珍贵,他是在为不能送一件比之更珍贵的东西给自己而沮丧吧。万贞儿安慰道:“没事的浚儿;你已经将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这辈子,足矣。”
“最珍贵的?”
“嗯;浚儿;你把自己的心给了我;这便够了,其他的,再是异世珍宝,也已经入不了我的眼了。”说着,万贞儿还将耳朵凑在朱见深胸膛去倾听那颗心脏的跳动。
朱见深的声音这才透出一丝高兴:“贞儿,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该知道,我的心是你的,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夜终于不再那么清冷,朱见深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万贞儿去沐浴净身。再回来时,心情已经豁然开朗。
第二日清晨,送了朱见深去朝堂后,万贞儿才回到寝殿好好打扮自己,林婉玉在旁边奇道:“贞儿,沐浴房的人说,昨儿皇上沐浴,连衣裳都没脱,就直接蹦浴桶里去了,衣服还是浴桶里拖的。”
万贞儿心中闪过异样,林婉玉继续纳闷:“皇上平日里可不是这样,昨儿那动作,倒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
万贞儿也想起来了,自己去迎接他时,被躲开了。若是往日,朱见深哪里会躲开?定是抓住自己的手,好好说一番话的。
又想起昨晚朱见深的问话,一个生辰礼物罢了,再珍贵,没了便是没了,他是一国之主,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
想到这里,万贞儿的心又提起来了:“婉玉,你去找明春和王喜问问,皇上是否真打碎盆珊瑚?”
林婉玉虽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也隐隐感到不妙,万贞儿这么一吩咐,便马上去了。
万贞儿提着一颗心去了坤宁宫,皇后依旧和蔼,却给了万贞儿不一样的感觉,因着这份感觉,万贞儿忍不住多看了皇后几样,穿着和往日一样,发式也没变过,只是那笑,仿佛比往日更加的灿烂了。万贞儿多看了几眼,笑道:“皇后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皇后笑笑:“什么不错,每日都是一样的过,贵妃还能看出不同了?”
万贞儿没有接话,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几个贵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如往日般,不友善,却也不敢太过分,倒是贤妃,看着自己的神色,似乎更怨恨了。
不想和这些名义上是自己丈夫的女人呆在一起,万贞儿只坐了一小会便离开了。
回到昭阳殿,林婉玉也回来了,神色间的不解依然在:“贞儿,明春说,皇上昨儿从清宁宫出来后,又回了趟御书房,看了会折子,的确是打碎了一盆珊瑚,还是明春待人去收拾的。”
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万贞儿笑自己太过疑神疑鬼,算起来,自己和朱见深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他要是忍不住,当初自己怀孕的那十个月,他就该宠幸别的女人了,如今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虽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心中还是有害怕的,手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的脸,或许,自己的脸上已经开始长皱纹了吧,可是浚儿才二十一岁,若在现代,大学都还没毕业呢。
又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始终没有动静,自己怎么能不怕?
中秋节的晚宴,前朝宴请大臣,后宫宴请外命妇,又是一个热闹的节日。
因着后一天便是万贞儿的生辰,少不得有外命妇趁机送礼至昭阳殿,万贞儿一一收下,却不耐烦去交泰殿凑那份热闹,自己静静的留在昭阳殿看月亮。
林婉玉端来果盘,人坐在墩子上,侧耳听了听,才叹道:“贞儿,中秋你都不露面,在那些外命妇眼中,你是更神秘了。”
万贞儿摘了颗葡萄放入口中,凉凉的说道:“哼,我要是去了,那些眼睛都往我身上飘,你不是没看到,那些眼睛,哪双单纯过?一面想着如何巴结上我,好为自家男人谋利,又一面忍不住的羡慕嫉妒恨,一心好奇着我为何还能以垂老之龄宠冠后宫。”
“怎么?见过那么多事的你,还怕那些眼睛不成?”林婉玉好笑。
万贞儿皱眉先是说了句:“念秋怎么还不来?四缺二呢!”
正说着,念秋已经带着妙之过来,手中还拿着叶子牌,四人便开始玩牌。
整理着手中的牌,万贞儿才说道:“不是怕,是厌恶。我和皇上受苦之时,不见她们给过什么帮助,如今皇上好了,我也得宠了,她们到时心口不一的来巴结了,我凭什么给她们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