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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纪无霸正要出手,一道青色的光华从樵夫背后飞来,竟是一只大斧,他举镰横封,当的一声巨震,神斧在魔镰上跳起来,化成一道光轮飞转而回,那个樵夫就借着光轮,连人带斧钻进一片云雾中,还说了一声,“韩猛去也。”只把纪无霸一个人扔在此地。
纪无霸孤零零地看着两条路,一条羊肠小路,一条宽阔大路,他自言自语地道,“韩猛要骗我走小路,我偏要走大路。”催动追风兽向大路上走来,谁知大路越走越窄,渐渐走到一处环形山谷,前面已没了路,四面石壁峥嵘,极其险峻。
这时,黎明悄然来临,一缕曙光从天际漫漫散开,天空透出一丝蔚蓝。
纪无霸将追风兽一拍,正要腾空而起,只是升起了数丈就跌落下来,他抬头仰望,云雾飘渺之中现出雪无归的身影,他一手持着奇相星辰盘,照耀整座山谷,在山谷上空布上一层魔法屏障,笑道:“纪无霸,这里已布下一层天罗地网,看你还往哪里逃!”
纪无霸嘿嘿笑道:“雪无归,就凭你那点微末法力,也能困得住我!“把魔镰祭起,一道血红之光直冲云霄,他就乘着追风兽在血红光泽之下,再次腾起。
灵玉琢咯咯一笑,她藏在雪无归身后,双手轻抚宝盘,那宝盘玉色生花,发出绚丽的光泽,血红之光撞在魔法屏障之上,居然丝毫不能冲开一丝缝隙。
雪无归道:“灵玉琢仙子的魔玉法盾,乃是世上最坚固的防御,纪无霸,你是走不了的,受死吧。”
纪无霸暴怒,举起魔镰正要向宝盘划来,身后剑气大盛,又快又准,他甩开追风兽,纵身回头一看,原来是刘秀用巨弑剑偷袭他,便用魔镰没头没脑地向刘秀劈来,两个人也不祭起飞剑,就在空中一顿混战。
追风兽一落在地上,地下就探出一只大棍,一棍把追风兽劈成两半!
土山宗从地下钻出来喊道:“神主,我已经将纪无霸坐骑除了,他已经跑不了啦!”
刘秀道:“知道了。”刷刷刷三剑,把纪无霸逼退数尺,抽身就向谷外跑来。
纪无霸随后紧追,天上忽然落下郭圣通,娇声道:“纪无霸,你的死期到了。”从袖一挥,空中异香扑鼻,飘来九朵梅花,灿烂飞霞!
“万斩寒梅!”纪无霸惊叫一声,不知该如何躲避,正要把魔镰祭起,不料土山宗从地下将黄金大棍捅出,正点在他的涌泉穴上,他浑身真气一泄,魔镰的血红之光就有些黯淡。
灵玉琢与雪无归同时展动身形,一前一后把他围住,雪无归运起无极逍遥心诀向着魔镰一指,灵玉琢把宝盘向着魔镰连晃几晃,纪无霸只觉手中魔镰好似被几股灵力吸引,刘秀反手将巨弑剑抛出,划出一道剑光直刺纪无霸的咽喉,纪无霸前后受敌,怒吼一声,只得撒手扔了魔镰,就地一滚逃了出来,那魔镰一落在地上,连同那把巨弑剑就忽然消失了。
纪无霸纵身要跑,但是刘秀已拦在他的身前,冷声道:“纪无霸,你还想走么?”
纪无霸毛骨悚然,在刘秀面前飞舞着那把巨弑神剑,而几大龙神连同郭圣通各自飞去,山谷中只剩下他二人。
刘秀提剑而起,说道:“纪无霸,今日以你祭我神剑!”
天空剑气纵横,天地摇晃,一道剑光在大地上蔓延开来,好像在纪无霸的身前竖起铜墙铁壁,纪无霸的双腿发软,仿佛泥胎木雕一般。
刘秀见他双眼垂泪,好似颇有悔意,又想起他是一个无父的傻儿,心中颇为不忍,雪无归在空中道:“文叔快快动手,休要怜惜纪无霸,他已坠入魔道!”
刘秀用剑向下一劈,剑光一闪!
大地都似被这道剑光割裂,尘埃四起,冷风萧瑟,可怜惜纪无霸天生神力,居然挡不住这一剑之力,被剑锋扫过,一颗头颅滚躯,天空之上霹雳隆隆,仿佛悲咽不绝。
纪无霸的尸体倾倒尘埃,浑身却不出血,一道血色的光泽从纪无霸的双眉之间怒射迸出,灵玉琢将宝盘照着血光一晃,把血红之光收在宝盘之内,片刻之间宝盘之内发出一股红色的烟雾,缓缓地消散。
雪无归道:“好在东方先生早有预计,纪无霸在体内养了一颗内丹,虽然未成气候,不过也略有小成了,现在把内丹毁灭,他便在世上形神俱灭了。”
众人再看纪无霸的尸体,鲜血横溢,染红了一片大地。
朝阳放出万丈光芒,山谷乌云散去,天空与大地露出一派光明气象。
众人掩埋了纪无霸的尸体,匆匆赶回昆阳城。
夜晚的战事早已结束,王寻正在撒开人马四处寻找纪无霸。刘秀等人提着纪无霸的首级来到定坤台上。
东方朔早已经准备好庆功酒宴,一见刘秀提着人头走到台来,东方朔抚掌大笑道:“纪无霸已死,看来魔界至尊是孤掌难鸣了,将首级挂在城头,以振军威!”
土山宗走上来悄悄地道:“东方朔老神仙,我得了一件异宝,不知该如何处置,你说如何是好?”
东方朔道:“你说的可是魔镰,那是魔界第一凶器,你想沦为魔道么?”
土山宗吓得吐了吐舌头,不得不把魔镰敬上。
东方朔道:“文叔,这魔镰你想如何处置?”
刘秀道:“谨凭师尊吩咐。”
东方朔道:“此物太过凶险,你将盛巨弑剑的盒子取来,将魔镰装起,由土山宗带回金沙洞内,镇在泰山之下,慢慢消磨它的魔气最好。”
土山宗欣然领命而去,他前脚一走,后脚吹来一阵黑风,原来是白如风回来,还带回绿林双隐与刘玄的秘信,三日之后,午夜时分,内外夹击,共破王莽大军!
三日之内,王莽大营内看见纪无霸的首级,全营上下一片恐慌,而昆阳城内都在摩拳擦掌,个个在心中思索,东方朔要如何破除万尸大阵?
三日后的午夜时分,东方朔亲上定坤台上,他叫刘秀将魔仙鼎祭起,距离定坤台上有三丈三尺,然后说道:“要破万尸大阵,需用魔仙鼎的金光,制造出一轮红日,将阴阳颠倒,方能为之!”
刘秀道:“不知师尊如何破阵?”
忽然昆阳城外喊杀声大作,蓝破云上台禀告道:“神主,从定陵与郾城杀来两路大军。”
东方朔点了点头道:“文叔,你且领兵出城,大破敌营,有为师助你,万尸可灭!”
刘秀与刘演披挂上阵在城中点三声信炮,各带兵将杀出城来,东方朔就在定坤台上披发仗剑行法施咒,魔仙鼎放出万丈的金光照彻夜空,好像一轮金色的圆日,一缕缕金光撒向战场与大地。
王寻与鄂多急忙领军出战,僵尸铁骑全营而出,大地愁云惨淡,漂泊着一阵阴沉的腐烂气息。只是僵尸铁骑一遇见魔仙鼎放出的金光,就忽然肠穿肚烂,化成一缕黑色的灰烬,原来在定坤台上,东方朔聚集了天地正气,以魔仙鼎的威力放出,僵尸铁骑一遇金光,就要魂魄消散,简直是望风而逃。
刘秀与郭圣通在乱军之中,正遇见王寻,刘秀以狮吼功道:“王寻,你今夜也是难逃一死!”
郭圣通也不多言,祭起万斩寒梅,就要取王寻的首级,空中异香飘荡,九朵奇梅绽放!
王寻见势不妙,忽然现出蛤蟆本相,抛出一串紫金钱想粘住九朵奇梅,就地发出一声巨吼,把九朵梅花震动,那串金钱才一钻入云霄,雪无归在空中突然笑道:“好宝贝,我收了去啦。”把奇相星辰盘对着金钱连晃几晃,那串金钱悄然无声地落在宝盘里。
大蛤蟆见宝物被收十分惊恐,四足一震从大地上弹起,快如风雷般钻进云霄,但是七大龙神在空中各守其职位,形成一层无形法障,大蛤蟆根本冲不出去,又徒然跌落下来,将地面轰然砸出一个大坑。
这时,从定陵方向杀来一路人马,居然全是白衣武士,刘秀认得那是十方倾城的剑士,为首的正是更始帝刘玄,刘玄道:“文叔将军劳苦功高,请少待片刻,这只蛤蟆怪就交给我了。”
刘玄面露杀气,一挥手,大地隆隆作响,居然走来一只青铜蛤蟆,王寻一见这只青铜蛤蟆居然萎靡不振精神全无,从龙相般魔眼中射出两道迷离的光彩,照射在大蛤蟆的身上,那只蛤蟆乖乖地趴伏在地,被龙相般魔的光彩牵引居然动弹不得。龙相般魔张口吐出一道剑光,剑光落在蛤蟆的头上,居然如丝绸一般将蛤蟆团团围裹,然后大嘴一张,将蛤蟆整个吞了下去,青铜蛤蟆的肚腹中发出雷鸣般的巨响,然后从龙相般魔的口鼻眼耳中缓缓流出一道暗黑色的血液。
刘秀与郭圣通虽然不能看见其中奥妙,但是已知王寻是凶多吉少,拨马向阵内冲去,忽见前面黑雾沉沉,居然有一丝寒冷的雨雾,有八匹马在地面盘旋,八义兄弟各祭飞剑正围着鄂多砍杀,把鄂多忙得团团转,但是鄂多凶相毕露,舞动白骨禅杖,快如风雨!
昆仑三仙也各展飞剑,紧随起后,天空之上,剑气横空,奇光烂漫!
郭圣通道:“文叔,我略施妙计,就可让这大鳄鱼头颅落地。”
刘秀道:“你有什么妙计?”
郭圣通道:“这是爷爷早已计划好的,你信不信?”
刘秀微笑道:“你施来我看?”
郭圣通道:“八义兄弟,你们闪开,我来擒拿这只大鳄鱼。”
八义兄弟各向两旁闪开,各收飞剑。鄂多也拄着白骨禅杖,在大口大口地喘息,“刘秀,我与你势力不两立!”
刘秀笑而不答,看着郭圣通,郭圣通道:“鄂多,你修行不易,本该潜心修炼,不问红尘,可是你非要倒行逆施,助纣为虐待、,如今你的大限已到,万难更改了。”
鄂多哈哈大笑:“小妞,你休得口出狂言!”他的笑容忽然有些古怪,大瞪着两只眼睛,从他后胸突出一只尖锐的奇兵,竟然是血蛇杖,锋利无比的杖尖,给这只凶鳄来了一个透心凉。
昆仑三仙本来站在鄂多身后,这一变故实在出人意料,桑与奇与段鸣雷同时快如闪电,天王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