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滚开,今儿老娘就要把那姓敛的扒了皮,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外面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众人都不禁哗然,齐齐朝门房看去。
敛家的可把刚才的话听个满耳,敛老爷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好,然后死死地瞪了敛誉一眼,这一幕落入楚谦的眼里,不禁淡淡一笑。
接着,众人看见醉乡楼的掌柜和他的夫人怒气汹汹地走进来,怒喊着,“敛誉,你给老子出来,岂有此理竟然给老子下陷阱,害我家门鸡犬不宁,快出来。”
掌柜骂完,众人才留意到他们身后还悠悠地跟着个女子,敛誉霎时呼了一口气,又是灵梦!话说那晚他正准备去找灵梦算账的时候,却发现灵梦让他爹找人牙子给买了,当时一肚子的火气发泄不出,才会去喝闷酒,如今她竟然又回来了?
敛老爷更是气得手心都出了汗,转头责备地瞪着冬田,冬田却无辜地摆摆手,低声解释道,“老爷,我真的已经把灵梦买了,那人牙子明明说要带着她北上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时迟那时快,掌柜和他的夫人已经走到酒席前了,却被楚谦挡着,客气问道,“不知掌柜和夫人前来所谓何事,要是是来喝喜宴的,楚家自是欢迎,要是来找麻烦的,便恕不招待了。”
楚谦的话掷地有声,众人都缄口不语,院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掌柜刚想答话,却被夫人李氏一把推开,对着楚谦道,“楚二公子是吧,老娘今日来就是要找敛家的算账,和你楚家没有任何瓜葛,你还是走远一点吧。”
楚谦挑眉问道,“可如今在楚府里,我自要过问一二,敢问,到底敛家做了何事让掌柜和夫人如此愤怒呢?”
楚谦一下子就把问题抛了出来,也正好是众人的疑问,掌柜夫人啐了一口道,“想当日我收到醉乡楼股东冯老板的消息说掌柜在外边包了一个宅子金屋藏娇,把一个青楼女子养了起来,想不到掌柜和冯老板都是无辜的,都是敛誉做的好事儿!”
李氏指着敛誉大骂了一声,敛老爷顿时觉得后背汗涔涔的,这事儿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是为了要离间醉乡楼几个股东之间的关系,好让他们酒楼顺利开设才做的,敛老爷顿时朝楚谦投来求救的目光,想必他会帮忙,可谁知楚谦瞧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再道,“口说无凭,敛公子乃高门子弟,怎会做出此等卑鄙的事儿呢?想必是夫人弄错了罢。”
“弄错?”掌柜冷笑一声,顿时从后面把灵梦拉了上来,高声道,“在楚家当差的下人应该还记得她吧,楚公子想必你也认得,灵梦姑娘本就是敛誉的人,被使来勾引楚公子,就是为了离间你和夫人,因为敛誉这个畜生,竟然看上了楚二奶奶!”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楚老爷子和文氏不禁吓青了脸,两人对视一眼,当初敛誉到府上来拜访的时候,他们的确看出了他对亦然有些不轨,而且这个灵梦也是他们见过的,这下一想就更加相信掌柜的话。
“胡说八道。”敛誉一把站起来,冷冷道,“掌柜的,就算你知道咱们敛家和楚家快要合伙在醉乡楼的对面开设酒楼,你也用不着以这些可笑地污蔑来陷害我,此女子不过是我府里一个小丫鬟,她钟情于我可是我对她冷眼相向,她便对我怀恨在心,不过区区一个贱婢说的疯言疯语你也相信,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敛誉这番话顿时也让掌柜的哑口无言,楚谦顿时厌恶地抿了抿嘴,敛誉竟然把开设酒楼的事儿道破了出来,一来想要把楚家拉下水打发灵梦,二来逼着楚家跟他们敛家落实了这事儿,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谁知楚谦开口便道,“哎?敛公子万万不可胡乱说话,今日各位在场,我便开门见山,酒楼的事儿还没能定下来,恰好内子有了身子,老三也准备娶妻,咱们都忙不过来呢。”
敛家的听罢不禁咬咬牙,没想到楚谦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们难看,霎时无话可说,楚老爷子见况也走了上来,解释道,“这里不缺商会的元老,老二对的对,要是咱们楚家要开设酒楼,一定会给商会一个交代,众位不要担心。”
李氏抓着机会连忙道,“姓敛的听着没有,什么酒楼的都是瞎话,咱掌柜被你诬陷可是着着实实的事儿,我已经让冯老板来了,到时候冯老板一来,便知道谁才是胡说八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好累啊~~明天放假要回家,所以今晚把明晚的更上鸟~~
☆、56陷阱
且说回楚家的宴席上;敛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醉乡楼的几个股东被掌柜的煽风点火一番也来了楚府;这下子却不像以前那般四分五裂了;反而是一致对外。
楚老爷子见事态严重;连忙就吩咐楚谦把人给送出去,免得失礼其他的宴客;还让亦然等赶紧回了院子,免得殃及池鱼。
楚谦表面上做和事佬,却句句都在挑拨让掌柜的拿出证据证明这事儿;把敛誉气得七窍出烟;敛老爷一直在跟楚谦使眼色;可是楚谦始终没看他一眼。
“姓敛的,没想到你们父子狼心狗肺,居然如此挑拨我们醉乡楼的股东,此事我一定会告知商会,你们休想再在商会立足。”
“掌柜的且先冷静,既然敛公子说此事全是这位灵梦姑娘胡说八道,那这件事儿必须得彻查,算还掌柜的和敛公子一个明明白白。”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冯仁从来就没有做过此等冤蔑诬攀的事儿,而且那青楼女子本就是敛誉暗地里送给掌柜的,不是他还有谁,今日算了开了眼界,此事我绝不会罢休!”冯老板语罢甩袖离去,众人又一片哗然。
敛夫人见如此形势不知所措,只知道抹泪说冤枉,可是敛誉一直不做声,敛老爷就在卖关系说人情,可是百口难辨。
宴席不欢而散,楚谦借口道安抚内子,连宾客都只让管家给送出去,楚谦心里自是舒畅,可是这一路上,在这敛府的马车里气氛就凝重了。
要不是敛夫人哭着喊着拉着敛老爷,他恨不得两巴掌把敛誉给抽死,“孽障,你满意了吧,谁家的女子你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楚家的媳妇儿,楚谦哪能是当年那个黄毛小子任你欺负?昏了你的心,孽障!”
敛誉只感觉这口气噎着,上不来下不去,抓着衣袖的拳头死死地握着,却没有做声,看样子,看来楚家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的跟他们合伙,岂有此理。
见敛誉脸色变化不定,敛老爷又狠声道,“孽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咱们已不是当初的敛家了,潍城几大家跟我们都不交好,花家的婚约又黄了,要是没有楚家,咱们哪儿能在潍城立足,再成为一个大户呢?你听爹说,明儿就带着礼到楚家里去请罪,好好和楚谦求一下情,不然你爹我在商会就别想安生。”
敛老爷说罢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敛誉应了一声,却腹诽,就算要给楚家赔礼,也先要把灵梦那个娼妇给杀了方能解恨!
……
楚府之中,夜里微凉,偶尔刮下几片叶子,楚谦回到房里的时候,亦然正悠然地半躺在宴席上看着药书,听见声响抬了抬眸却没有做声。
楚谦挑了挑眉,连忙走过去轻声问道,“娘子怨我?”亦然勾了勾嘴角,淡然道,“我怨你作甚,这宴席本来就为了今天的重头戏,今儿可算满足了你的心思。”楚谦虽然没有在亦然面前说过敛誉的一句,可是刚才句句都在抹黑挑拨,她怎会看不出来,不过敛誉此等卑鄙小人,调戏她不止还派什么灵梦进府给楚谦献身,的确可恨。
“娘子果然懂我。”楚谦笑道,缓缓地坐了上去,又道,“且先不说敛誉对你图谋不轨,自是说生意,我也不会和他一道,此人卑鄙无耻,根本没有商德可言,他可以使计陷害醉乡楼的股东,将来自是可以使计陷害我,我怎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再说爹早就不满敛家的在商会里拉拢关系,私相授受了。”
亦然放下书坐了起来,笑道,“是是是,你最有理,不过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楚谦转头看着亦然,伸手揽在怀里,嗔怒道,“娘子在乎敛誉?”亦然一听想起身子,却被那双臂弯紧紧地搂着,动弹不得,这才笑道,“我在乎他作甚,只是担心你该如何给老爷子交代。”
“不必交代,刚才我才瞧见花家的两老留了下来,他们见敛家如此不堪,不知多庆幸能跟咱楚家结亲,如今怕是跟爹娘商量八字去了。”
亦然伸手锤了他一下,笑道,“你啊,一肚子的弯弯绕,谁都被你算计了一遍。”楚谦抓住那只小手,摩挲着道,“谁我都敢算计,就是不敢算计娘子您。”
亦然笑了一声嗔怒道,“行了行了,赶紧回房休息吧,我也要睡了。”说罢就要站起来,却被楚谦一手揽着,凑近耳鬓呵气,乞求道,“今日便让我寝在房里,可好?”
亦然耳鬓的发丝痒痒的,心头一热,嗔怒道,“当然……不好。”看着楚谦眼里一暗,又笑道 “要是明儿让娘给发现了,估计要把你赶出院子呢。”
楚谦无法耍赖,只好又轻薄了佳人一番,才悻悻地出了房间。
……
一夜无话,倒是楚阳和无瑕高兴了许久,花家和楚家终于商榷了娶亲的吉时,楚阳给老爷子硬泡软磨了一番之后,楚老爷子也同意在商会里提议让花老爷作为牌匾的题匾人,让花老爷好生光荣了一把,气就更加顺了,在无瑕的嫁妆里又添了两间庄子。
在花夫人的严格把关之下,无瑕自然不能再在出嫁前往楚家里跑,要乖乖地在府上养好身子,学习做做女红,打打算盘,又调试了好几番胭脂水粉,定制新服,忙了个不亦乐乎。
可那时在楚府之中,启源在后门那里接过一封书信之后,匆匆地就往楚谦的书房走去,轻声敲门,楚谦放下手中的毛笔,让他快进。
细细一看,不难发现启源脸上带着喜色,“少爷,果然不出你所料,掌柜的出了门就把灵梦给打发了,可是就在半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