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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有点儿冷,但在滨海区拍上几张会相当不错的。凯茨说透过那件比赛服没准
能看见她的乳头。斯诺说,那太好了,她会变得性感而神秘,那样不行吗?就为了
一辆马自达MX5?凯茨想。就为了马自达MX5,裸露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笑了笑
说道:“好吧,如果你认为非得那样……”
凯茨出来见着梅森,驱车返回警局。梅森说不管她愿意与否,在有些事情上她
必须得听听他的意见。要不他就会把她绑起来,塞住她的嘴,好让她没法不听他说
了。车内的寒气令他怒气冲冲。“天哪,弗拉德!为什么女人总是既想要熊掌,又
不愿意放弃鱼呢?”
“你强奸了莫伊拉,”凯茨只是平静地说,“当你试图澄清事实时,你却让我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会洗耳恭听,但那无济于事。”他换了个挡并发出一阵咒骂,
她冷笑道:“你是个强奸犯,警官。”
他们在约翰大街停了车,凯茨说她得上楼去见探长,梅森跟她一起上去。
他们从后面楼梯上去,凯茨心里捉摸着还有多久他们会碰见莫伊拉,她不清楚
莫伊拉是否已经和比利说起那天晚上她们出去的事,甚至以后更糟的事。她心惊肉
跳,神经高度紧张地缓缓挪动着步子,现在她想要逃跑或者找个人打一架。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她对彼得说,上楼这一路上她喋喋不休地唠叨个没
完。
“别他妈的犯傻了!”梅森说。
他们进屋去见探长麦金尼斯。麦金尼斯抬头看了看他俩,问他们是否一切顺利。
凯茨一句话没说,梅森则说他们已经去找过德比了。“很好!”探长迅速地说,
“好吧,现在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住处已经收拾得非常干净,只是还有些淡淡的油
漆味。你不会想到我们已经去过那儿了。隔壁特雷·弗琼斯的房间里已有两个警察
了。而现在,瑞德正在你的厨房里喝咖啡呢。”
“谢谢长官!”
“噢,我把你的床垫和枕头也换了新的,对你来说就是张新床。”然后他把手
伸到桌子底下,“还有,这也是给你的。”只见他略带尴尬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
大的、粉红色的柔软玩具,是一只小猪。
“是小猪文森特!”凯茨说。
“呃,实际上我想它只是文森特的表兄弟,但至少你有东西可以……”
凯茨抱着玩具猪仔,温柔地说:“谢谢你,汤姆。”
“啊,好的……”麦金尼斯说,他咳嗽了一下。“对了!布莱克赛想一点钟见
到你们。那时我们就已经将你的安全问题搞定了。你们俩先去吃点东西,一点钟准
时回来。”
凯茨犹豫了一下,“我想知道,长官……”
“是关于迪本女警官?”
“呃,是的,先生。”
“有事出去了,去了布朗秀尔。她明天也会去那儿。”
“谢谢你,长官。”
“你们俩去吧,去喝点什么,呢?”
“是,长官!”
他们径直来到格雷普斯酒吧。彼得要了威士忌,而凯茨坚持要自己付钱。他又
点了份咖喱饭。凯茨什么都不想吃。他俩在门厅的吧台前坐了下来。
“你能给我个机会说说话吗?”彼得轻轻地说。
“你爱说什么就说吧。”
“你会听我说吗?”
“你那套我以前都听过了,彼得。”
“上帝!”
她看上去冷冰冰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彼得。我也抓过强奸犯,我也曾经
在审讯室里开着录音机给他们录口供,听他们用躺在坟墓里的母亲的名义发誓说,
是女方愿意的。哪怕那个女人的阴门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哪怕她的阴道被撕裂—
—甚至她的脸上被划了一刀,一只眼被打得红肿。他们都会这么说:‘是她喜欢我
粗鲁一些的。’”
“凯茨,莫伊拉·迪本没有受伤,身上也没有什么肿块,我们发生了性关系,
但并不十分愉快。我们喝得烂醉如泥,她不应该那样,我也不应该。事情就是这样,
两个警察烂醉如泥。”
“是你逼她的。”
“那究竟是他妈的什么意思?”
“你强迫了她。”
“我没有。”
“莫伊拉试图阻止过你吗?”
“是的。”
“你停下来了吗?”
“没有。”
“所以你强奸了她。”
“不,我坚持着,我试了几次,她是没说行但也没有爬起来就走。”
“她说了她不能吗?”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是的。”
“她有男朋友。”
“我还结婚了呢!”
“咖喱鸡?”一位二十来岁的吧台服务员一脸傻笑地站在那儿。“您要的是咖
喱鸡吧?”
“是的,”梅森说,“把它放下!”他朝桌子指了指。吧台服务员咧嘴笑了一
下,但梅森依旧一脸严肃,“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么他妈的好笑?”
吧台服务员赶紧躲闪开并举起了手。“没什么,先生。十分抱歉,行吗?我生
就这样一副面孔。”
“那么快滚开!”梅森吐出一句话。他转向了凯茨,“在你看来,弗拉德,我
就是个强奸犯。如果这样,那么我后半辈子就永远会是个强奸犯了。”
“是的。”
“那么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五分钟,就五分钟,让我陈述一下事实,为什么你
不愿听?你如此确信吗?或者你是担心自己也许是弄错了。难道你和所有那些狗娘
养的女人都认为性爱总是一成不变的?”
“是的。”
“你说什么?”
“性爱,一成不变。‘不’永远就是‘不’。”
“如果你那么认为,那你和我可不是一类人,弗拉德。”
“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梅森盯着他的咖喱鸡,冰凉的外缘已经开始凝结变硬。“我只需要五分钟,就
五分钟。”他说。
凯茨说请便,但她所有的结论已经无法变更了。
他把那份咖哩鸡拉到面前,那动作看起来就像他不得不出于某种礼节性原则把
几叉子食物硬塞进肚子里去似的,尽管他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他把头抬了起来,但
两人谁都不想让自己的目光和对方接触。
“我算是结过婚的,弗拉德,我有一个女儿,七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谈论男
孩子,然后是来月经,再后就会晚归,她将成为所有的喜欢胡说八道的坏小子的目
标。”
他快速地扒了两大口咖喱米饭,然后用手抹了抹嘴。“我知道她将面对什么样
的生活,我会努力让她懂得男人是什么样的,他们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我会告诉
她的。因为我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德性。
“但她会去参加各种聚会,她最终将学会跳舞、喝酒,她会去试着抽烟,她会
慢慢忘记我和她妈妈对她的警告。即使我们会告诉她要当心,别到处乱搞,别让自
己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当然如果她能够理智一点,那最好不过——当她第一次爱
上某个年轻小伙,而又无法抑制自己的荷尔蒙分泌时——但为什么她们不能?她是
个人,而不是什么道德、原则。”
凯茨瞪大了眼睛,一颗沾了咖哩的米粒粘在梅森的唇上。
“所以,你们这种人说,‘我们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我们知道怎么面对它。如
果我需要男人,如果我们想做爱,我们会直接告诉对方。不就是不,因为是就是是。’
我今年三十六岁了,凯茨。那种至今仍令人记忆犹新的情形只碰到两次,一次是同
一个警官,她告诉我在她做决定时不喜欢被人抚揽;另一次是同我妻子,当我向她
求婚时我还是个处男,她说好吧,然后她带我上楼,在她父亲的床上和我做了爱。”
凯茨冷冷地听着,“我在听着呢,彼得,然后呢?”
“或许我没理解其中的奥妙,但我碰到过的女人并不总是愿意让你弄明白。我
是个有些好色的家伙,她们都知道这点,但她们仍愿意和我玩。有时我想‘我深陷
其中了’,但是我错了;但绝大多数时候我是对的。也许她在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来
答应你,也许她不是。但毫无疑问,直截了当地说同意的情况太少了,这一点勿庸
置疑。和我约会的女人总让人进退两难,弗拉德,那就是游戏的一部分。”
“这与你和莫伊拉的事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联系!莫伊拉的所作所为和大多数曾与我上过床的女人或少女差不多。
我的婚姻只是名义上的,每个同我一起出入的人都知道。我在四处寻找对象,所以
莫伊拉一直在试着让我平静下来?她们都这么做了。如果当我第一次试图干些什么
时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那我定会大吃一惊。你想要的是包括抗拒,那是性爱的一
部分,这是做爱的常规。”
“但莫伊拉抵抗了,最后是你强迫她的。”
“不,我没有强迫她。我战胜了她,她投降了。我从未威胁过她,从未把她的
手按在地上,从未把她灌得酩酊大醉以至于她对她所做的事一无所知,她是挣扎了
几下,但那是象征性的挣扎,她所做的只是说‘不’。”
“她确实说了‘不’!”
“当你对一种过分举动说‘不’,而那家伙并不认为你说的是真心话,那你会
怎么办?”
“我会再次说‘不’,直到我确信他明白我的意思了。”
“但如果莫伊拉没有这么做呢?”
“她一直在说‘不’。”
“没有,她没有,我听到过真正的‘不’,真正的拒绝,它们会突然让你停止。
女人们会变脸,她们会走开,厉声喝斥你,把你推开。对每一个稍有经验的男人而
言,这种‘不’再清楚不过了。当情形十分确定时,你得让你的‘不’听起来十分
清楚,明确。莫伊拉渴望得到情爱。她只是不敢肯定她在布赖顿的男朋友是否真爱
她。她明确地说过我强奸了她吗?她说了我虐待她,强迫她了吗?”
“是你让她做的,你强迫了她,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