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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他不想伤害他。
龙马!
不二蓦地睁开了眼。
这时,不二的心里没有别人,只剩下龙马在他最无助最痛苦时的温柔与相处的片段,一道又一道的暖流让他心安,减轻了他的痛。
「太迟了。」不二笑著摇头,他指著自己的心,说:「这里,不再只有你。」
手冢没有答话,只是盯著不二看,双手紧抓著不二的肩膀,唇就是这样覆下来。
不二没有反抗,默默承受带著愤怒的吻。
以及他思念了三年的唇。
这吻是那麽的契合,那麽的熟悉,又那麽的陌生。
表面上是风平浪静,没有人注意到不二眼角的水点,也没有人察觉到对彼此的急切渴求。
一切是那麽不自觉地发生,可分离,却让人刻骨铭心。
现在,他的心不再只有一个人了,已经有另一人用温柔抚平了他的寂寞。
为什麽要回来?
滚动已久的水珠迅速落下,亦没有人留意到这一段小小的插曲。
这泪,是兴奋还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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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没有因为不二的话而离开,反而堂而皇之地住在这里。
「不行,不可以,这里是我的公寓。」不二第一时间反对手冢的举动,一手一脚挡住了手冢的去路。
「这本来是我的,我只是拜托哥哥替我看著,没想到他把这里租出去了。」手冢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把行李拿进房间。「所以我要住下就住下。」
看见手冢走向主人房,不二连忙上前阻止,无奈地说:「你睡客房。」
既然不二让步了,那他又有什麽好说,随即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二看著手冢的背影,叹气。
自己还是不能对这人狠下心来……
「手冢,即然你回来了,我搬出去……」不二蓦地禁声,他惊恐地凝视著全身发出冰冷气息的男人。
「手冢?什麽时候,你连对我的称呼也变了?」手冢脸上没表现出什麽,可是不二就是知道,他很生气,气他的疏离,气他的冷淡,也气他刚说出口的话。
不二无奈地说:「那你要我叫你什麽?」国光吗?如此亲密的称呼?他不希望别人误会。
「跟以前一样好了。」手冢挑眉,似是对不二的问话感到可笑。「而且你也不必搬了,我没所谓。」
「为什麽?你明明知道我们已经回不了以前了。」说出这话,不二惊觉自己并没想像中难受,就如说著与自己无关痛痒的事,自然而然就说了,不用多想。
手冢不语,打开了房门,开了灯,讽刺地一哼。
「那为何这房子没变,为何你要住在这里,不就是想维持以往的日子,维持以往的关系,不想离开放弃吗?」
不二一颤,双眼紧闭,不看眼前咄咄逼人的人一眼,也不看自己住了三年的房子一眼。
千头万绪,不二极想反驳却无言以对。
手冢不知道不二是何种心情?
不!他比任何人还要了解不二,所以他自信地等待——等待不二重投他的怀抱。
可他没想到不二只会他一个了然的笑容。
「即使待在这个房子,也找不回以往的时光了。」不二道。
「那只是因为我不在,现在我回来了。」
摇摇头,不二把手放在胸口上,脸上尽是温柔,笑道:「我说过了,我的心不再只有你,龙马,以不比你少的爱令我动心。」他无惧地回望手冢,像是问:你懂吗?
手冢有点反应不过来,不二的决心让他陌生,也让他意识到眼前的不二不同了。
良久,手冢扯开了一抹笑,没有生气,更有安慰。
他在关上房门的刹那,道出了一句话,令不二疑惑。
「你成长了……」
少了任性,多了为人著想,现在的你,比以前的更加迷人。
更让人放不下手。
轻轻地,随风而逝15
15
是夜,不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窗户大开,尽管已入夏,晚间的风还是有点凉,一阵风吹得他不禁缩成一团,无奈电影情节正值高潮,他一点也不想动身拿衣物抵寒。
一件大衣无预警下披在他身上,他抬头,一愣。
随即想到来人在此的原因,定了定神,眼里全是来人满面的不赞同。
作者: 202。105。188。* 2005…4…16 13:49 回复此发言
19 回复:轻轻地,随风而逝
「不要告诉我你一直是这样对待自己。」想起刚刚不二吃饭的份量,手冢就更忍不住责骂。「吃得那麽少,冷了也不加衣,想冷病吗?」
不二笑了笑,没多说,注意力再次放在电影上,似是对手冢的关心毫无感觉。
手冢见不二冷淡,有点无奈地说:「快十二时了,该睡了。」
「快完了……」话未说完,电视就传来了胜利的乐曲,完美的结局,不二起身关了电影、影碟机,穿好身上的大衣,笑问:「你的东西整理好了?」
「差不多了。」手冢递上牛奶,不二在睡前总要喝牛奶才能睡好,否则到了半夜也是睡不了。
这是以前手冢自己发现的,怀中人每晚也从梦中惊醒,他哪有可能不知道,牛奶疗法也是他发明的。
即使他的态度变了,相处模式变了,关系变了,有些东西还是没变。
不二看著眼前一杯温温的牛奶,心里百感交集,这习惯,不要说龙马,连经常照顾他的裕太也不知道,总要他自己每天半夜起床弄杯温温的牛奶来喝才可睡好。
没有人说话,但二人心中所想的,竟是相差无几。
不二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手冢没说什麽,拍了拍不二的肩膀,回房去。
「手冢!」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这阵温馨逝去,不二叫住了手冢。
手冢回头看著他,等待他的话。
被这视线看著,不二有点不自在,努力地找话题:「你……我真的不用搬出去吗?」既然这公寓是手冢的,那麽他回来後他就应该搬出了吧。
「不用了。」手冢说了这话便来也不回地关了门,所以不二没看到,手冢的眉轻蹙,也没听到手冢关门後的一句话:
「这麽想摆脱我吗?」
没多久,空气中再次飘荡著一句话:
「这是不可能的。」这话有著帝王绝无仅有的自信。
不二怔怔地看著手冢的房门,直到手中的牛奶冷了才惊觉自己竟在挽留那不复存在的温馨,为手冢的话而高兴,高兴手冢没赶他离去。
但这是否意味著:如果有一天手冢要他离开这里的话,他们的关系就就此结束呢?
不二的心一阵刺痛,他没再想,连同之前的疑惑一同抛绪脑後,拿著冷掉的牛奶进厨房再次温热。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要珍惜现在得到的,他有了龙马,就不能再多想。
自己痛苦就好了,至少他要爱他的龙马不和自己一样。
不二不断警惕自己。
喝了牛奶,不二回到房间,不消一刻便睡著了。
这夜他睡得极沉,所以他不知道手冢在他睡後打开了门,进入,坐在他的床上凝视他。
手冢的手轻轻地抚上不二的脸,眉、眼、鼻、口、最後滑到他的锁骨,来回抚摸,双眼紧闭,似在享受手上的触感。
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动作不会惊醒睡中人,因为他在牛奶中放了适量的安眠药。
并不是对他有企图,只是纯粹让他休息一下。
从第一眼看到不二,手冢就从他的眉宇间看到太多的疲惫,让他心痛难奈。得知他的疲惫是因自己而起,更万分自责。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离去会带给不二那麽多的痛苦,他想补偿,也在补偿。
手冢的手回到不二的唇,终於不能自己地吻了上去。
这吻,充满了深深的痛惜和不容抗拒的爱意。
「好好休息一下吧。」手拍了拍不二的脸颊,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床上的人依然熟睡,然而那不触於睡中人的温度慢慢消失,刚刚那一切,似是从来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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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从窗口吹来,吹醒了不二。
他眨眼,慢慢坐起来。
不二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一点起床上学的意识也没有。
并非是因为他很累,而是他今天的精神比以往每一天还要好,因为他昨晚睡得很沉,无梦。
他反而有点不习惯。
但他总觉得自己的唇有点肿有点痛,像是被吻过似的。
这事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手冢在以前就不是太君子,可他真的要确定吗?
确定了之後又会变成怎样?
不再想,不二周助换了衣服、梳洗後便步出睡房,在厨房找到了手冢。
「早安。」不二还在犹豫著要说什麽,手冢就在回身的时候开口了。「怎麽这麽晚才起床?你想迟到吗?」
可能由他开门的一刻他就知道了吧。不二看著手冢了然的眼神想道。
手冢捧著两份早餐往外走,不二连忙让出门口,问:「你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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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回复:轻轻地,随风而逝
把早餐放在饭桌上,坐下,手冢说:「嗯,一会的晨练我也会到。」
不二坐在另一边,看著眼前的早餐。「为什麽这麽多?我吃不完。」这声有点不满。
手冢没管他,淡声道:「你太瘦了,尽量吃吧。」
「手冢,我……」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早餐了。
「国光。」手冢冷眼看不二,打断他的话,以不可拒绝的语气道:「我昨晚说了什麽你忘了吗?」
「我……」不二为难地开口:「为什麽你一定要这样专制?为什麽我不可改唤你的姓?」
手冢依然冷淡地说:「因为我这样说。」
不二开口,又想起了什麽,连忙闭上。「还是这个模样。」以前很喜欢这样霸道的他,现在却觉得有点烦厌。
是不是被龙马宠坏了?
龙马从不说令他讨厌的话。
不知不觉,不二拿手冢与龙马相比较。
气氛僵著,这时,门铃响起。
不二站起来,但手冢快了一步,说:「我来。」
这举动没什麽特别,但不二没有想到当别人看到另一个陌生的男人从他公寓出来开门的话会怎样想。
当然也包括来者——越前龙马。
龙马看到来开门的是手冢——他的情敌——的时候,第一